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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喬逸然當初形容得嚇人,只是從周圍環(huán)境受污染的程度來看,肯定不止他們眼前看到的如此簡單。血和動物尸骨都可以清理,許多大量偷獵者也經(jīng)常會在屠殺時找個地方,狩獵后就留下一個血池,可按照喬逸然所說的量,已經(jīng)不是剛達成犯罪的數(shù)量了,嚴重影響了蒼云帝國的利益,被抓到絕沒法簡單了事。結(jié)果卻是沒抓到這兩個人,至少在蒼云帝國境內(nèi),他們?nèi)缛碎g蒸發(fā)了一般,蒼云帝國不止暗黑森林這一處魔獸聚集的地方,因為事情的嚴重性國內(nèi)其他地方也派出了人去查看,卻也沒有發(fā)現(xiàn)能和喬逸然描述對的上號的情況出現(xiàn)。勞師動眾一場空,難免就會有人忍不住猜疑,許多人在毫無所獲后經(jīng)常喜歡懷疑,這事不是喬家一家調(diào)查,喬晟當然也與其他臣子一起動員,當不少人開始懷疑喬逸然話語中的真實性時,喬晟絲毫沒有懷疑過。“覺得他是沒見過世面的小子,夸大其詞?”喬晟冷冷道,“他用了多么夸張的辭藻來描述么?他只說了所見到的一切,無能的是我們?!?/br>有人忍不住道,“喬家主你就沒想過,有可能是那孩子編造的,目的是為引起你注意之類的,你看,這在孩子們當中很常見,我家小兒有時也……”喬晟嗤笑一聲,“別拿你家小兒跟他比,他是我兒子,我清楚?!?/br>這些過程喬逸然是不知道的,他只知道結(jié)果是無所獲,喬晟想到此,也是一陣煩躁,血池的事暫時無所獲,新的危險又已至。這孩子從小路就坎坷,從出生起顛沛流離……如今回歸了喬家,卻又是踏入了新的危險之中,這讓喬晟怎么不心疼他,為他cao心?喬家,護國四大家之一的喬家之人絕不是無能之輩,何況敢動他的兒子,就要做好面對整個喬家的心理準備。喬晟緩緩道:“我和秦家主覺得這事兒可能與之前某件事有聯(lián)系,不過具體還在調(diào)查中,順著這個蛛絲馬跡,總能摸出點門道?!薄蛟S門后藏得東西,會令所有人吃驚也說不定……其實喬晟心里已經(jīng)有了猜測,接下來要等的,就是證實。“龍十三和龍十四也跟你相處了些時日,我現(xiàn)在正式把他倆分派給你,以后他們就不是天龍衛(wèi),而是你的人了,名字、想怎么安排都隨你?!?/br>“這……”喬逸然知道喬晟是擔心他的安危,在為他增加勢力,但是……“父親,他們也跟了你許久,是不是問問他們的想法,畢竟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再不濟還有這么久的感情呢。“但凡他們是天龍衛(wèi)一天,我的任何命令他們都不會反抗,包括從天龍衛(wèi)中除名。”喬晟頓了頓,道:“以后他們就交給你了?!?/br>喬晟最后這句交代的話很鄭重,顯然他并不是把十三十四當成工具,而是在意的。并且如喬晟所說,但凡他們是天龍衛(wèi)一天,就必須聽從喬晟命令,但如今他們不是天龍衛(wèi)了,卻依然愿意聽從喬晟的囑咐成為喬逸然侍衛(wèi),可見他們對喬晟的忠心絕不是嘴上說說而已。喬逸然也鄭重地答應(yīng),“好?!?/br>“近來你多注意著自己安全,別給人添麻煩,自己把自己顧好了,知道么?!?/br>喬晟板著臉訓話,喬逸然已經(jīng)習慣他的嘴硬模式,哪天他要是開竅了能把關(guān)心的話好好說出來,喬逸然跟喬瑾在高興之前估計得震驚上好一陣。“十三十四給我,那大哥呢?”“他你只管放心,沒那么不中用。”想來喬瑾這般年齡,也該有自己的勢力,護衛(wèi)什么的也不像他現(xiàn)在起家還得從父親這里得人,說起來無論龍十三龍十四還是顏書玉,都是在喬晟撮合下才成為他的屬下,自己現(xiàn)在可缺人手得緊,無論是打理事務(wù)要用的人,還是實驗要用的,唔,這該好好考慮了。喬逸然從喬晟處出來,系統(tǒng)原本是在住處一邊訓著團子一邊等他,此時卻過來了,喬逸然用眼神詢問他,系統(tǒng)道:“風老差人來找你,等事情做完了你過去看看吧。”“他在住處?”“傳話是說在住處?!?/br>喬逸然想這可稀奇了,三圣同住在一個大院里,但平日里若去尋,很難在住處里找著人,三人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除了家主其余人要找他們都難得很,運氣好了你可能下一秒就碰見,真想找起來的時候,往往連一片衣角也看不到。喬逸然笑道:“你在腦海里給我傳話不就好了,用得著親自跑一趟?”系統(tǒng)只道:“我陪你一起去?!?/br>兩人來到三圣的住處,院外有小童正在清掃,風老還等在院內(nèi),院子里卻不止一個人,這人喬逸然卻不認識,看上去格外清冷一青年,喬逸然想到風老的年齡與外貌,暗自猜測這位是否也是如此,擁有著年輕的外貌,謎一般的年紀。喬逸然先給風老行了禮,風老道:“來來小家伙,我給你介紹個老頑固,”風老手一擺,“他,大名鼎鼎的醫(yī)圣,你可以叫他老頑固,死腦筋,隨你喜歡?!?/br>喬逸然汗,他能這么叫么?!巴磔厗桃萑唬娺^醫(yī)圣。”清冷的醫(yī)圣卻是看著喬逸然的臉,不說話,喬逸然覺得他已經(jīng)知道下一句臺詞了,果不其然,醫(yī)圣開口就是——“你長得……”跟你娘真像、好像你娘,喬逸然在心中默默幫他把這句話補全了,不過醫(yī)圣話說到一半?yún)s閉口不言了,……他還是頭一個在這句話上不按劇本走完的啊。但想想醫(yī)圣跟喬夫人之間的關(guān)系,醫(yī)圣肯為喬夫人出世,證明這個忘年交絕不只是口頭上說得好聽的泛泛之交,有的人不輕易交友,一旦交友必定披心相付,喬逸然也是這種人,而且他也失去了友人,但醫(yī)圣與他不同的是,醫(yī)圣把喬夫人的事怪罪道自己身上,背負著痛苦內(nèi)疚,他內(nèi)心的煎熬,怕是比喬逸然當初更難受。如今有人頂著與故去的舊友相似的臉站在面前,醫(yī)圣的心緒不可謂不復雜。“喬逸然,是哪幾個字?”醫(yī)圣的聲音如同他人一般清冷,如皚皚山上雪,不為人間留。喬逸然報了字,醫(yī)圣目光深遠,“當初她念你的時候,總只喚著孩兒,她說自己弄丟了你,不配給你起名。”“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這條命都是她給她護的,誰能比她更配給小子起名?!?/br>喬逸然說得真心實意,一個身懷六甲的婦人,在為救治丈夫的求醫(yī)路上產(chǎn)子,途中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