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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禮物。”左菱舟驚喜的接過, 因?yàn)闆]有點(diǎn)燈, 漆黑中,她只能摸出來是一條項(xiàng)鏈, 項(xiàng)鏈的墜子應(yīng)該是一個玉雕小舟。 “是小舟嗎?”她問。 顧玄棠頷首, “對?!?/br> 左菱舟摸著手里的項(xiàng)鏈, “那你給我戴上吧?!?/br> “這會兒?”顧玄棠有些驚訝,他伸手拿過了她手里的鏈子,笑道, “這么黑,你還讓我?guī)湍愦魃稀!?/br> “可是等天亮了,你也不在這里了啊?!弊罅庵塾X得自己十分有道理。 顧玄棠摸索著給她戴著項(xiàng)鏈,左菱舟低著頭,見他就在自己面前,索性向前了一些,將頭抵在他的胸膛。 顧玄棠感受到她的小動作,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繼續(xù)幫她戴好。 等他戴完了,左菱舟索性抱住了他,顧玄棠覺得她確實(shí)是有些過于黏人,卻又偏偏很喜歡她這么黏著自己的感覺,便也抱住了她,“你知道你這叫什么嗎?” “什么?”左菱舟問他。 “投懷送抱?!彼皖^看她,“哪個未出閣的姑娘會這么投懷送抱?” 左菱舟輕哼一聲,“那哪個正人君子會半夜跑到姑娘的屋內(nèi)?!彼ь^看他,“你不想抱著我,那你松手啊?!?/br> 顧玄棠輕笑,“伶牙俐齒?!?/br> 左菱舟十分得意,“那是我說的在理?!?/br> 顧玄棠嘆一口氣,“這天下,也就我敢娶你了,換了旁人,怕是見你如此伶俐,都不敢娶你了?!?/br> “我要那么多人娶我做什么,只要你娶我不就行了。” 顧玄棠笑著抱緊了她,低聲“嗯”了一聲。 “對了?!弊罅庵弁蝗坏溃拔矣姓潞湍阏f?!?/br> “什么?” “昨日早晨,陛下分別叫了我和連幽過去說話,回來之時,連幽迷路了,誤打誤撞走到了一個地方,她說那里十分冷清安靜,在那里,有一個男扮女裝的人,那人自稱臣妾,他身邊有侍衛(wèi)看守著,那些侍衛(wèi),叫他娘娘。連幽覺得很奇怪,回來說與我聽,我也覺得有些不解,你之前不是說,這宮內(nèi),沒有妃嬪嗎?” “這事,你們還與誰說了?”顧玄棠問道。 “沒有了?!弊罅庵垩鲱^看他,“連幽只與我說了,我也只告訴了你。” “這便好?!?/br> “所以,這是怎么一回事?” “關(guān)于這件事,我也只是聽說,并不確定。宮中傳言,陛下登基后不久,有一晚酒醉,臨幸了一名宮女,事后,陛下準(zhǔn)備冊封她為才人,結(jié)果他還沒來得及說,那名宮女就對陛下利刃相向。陛下見此,便將她打入了冷宮,可他又憐惜著那名宮女青春年少,又是因?yàn)樽约旱囊粫r糊涂才造成這種結(jié)果,偶爾會去看看她。只是這冷宮呆久了,正常人也難免有些瘋魔,那名宮女竟是慢慢有些瘋傻了。” 左菱舟一怔,“可是,連幽說,那里住的并不是女子,是個男人?!?/br> 顧玄棠沒有說話。 左菱舟很快就自己想好了理由,“難道,皇帝當(dāng)時臨幸的是一名侍衛(wèi),事后侍衛(wèi)不堪受辱,想要刺殺他,皇帝心知這件事是自己的不是,故此沒有殺他,只是將他打入冷宮。為了掩人耳目,讓他做了宮女的打扮,因此,宮中才以為皇帝當(dāng)時臨幸的是一名宮女?!?/br> 顧玄棠沉默了片刻,許久才低聲道,“或許吧?!?/br> “若是這么看,這侍衛(wèi)也有些慘?!?/br> “不說他了,”顧玄棠打斷她,“好不容易相見,我們不說這些不愉快的好嗎?” 左菱舟頷首,“那我們說個什么愉快的?” 顧玄棠想了想,竟是一時有些想不出來。 左菱舟見他說不出來,不由笑出了聲,“原來,這世上還有你想不到的啊。” “你是在嘲笑我嗎?”顧玄棠捏了捏她的臉。 左菱舟搖頭,眉眼彎彎的,“沒有啊,我是在等你想個愉快的話題和你聊天呢。” 顧玄棠聽著她言語里的笑意,微微瞇了瞇眼,“剛巧,我想到了?!?/br> “什么?”左菱舟笑道。 顧玄棠在黑暗中看著她,安安靜靜,卻又帶著些難得的刻意的使壞,他低下頭,在左菱舟的好奇中,親吻了她。 左菱舟哪想到他會來此一招,直接當(dāng)場愣住。 顧玄棠親完了,見她呆愣愣的,戳了戳她的臉頰,“這個夠愉快嗎?” 左菱舟眨了眨眼,慢慢的回過神來,她抿了抿唇,感覺自己的嘴巴有些灼燙。她看著顧玄棠,有些驚喜,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親她呢。上次表白的時候不算,那個是她要求,他才親的。 左菱舟內(nèi)心一下就歡喜了起來,她心情好,抑制不住的想親近他,索性抬起頭,也直接親了他一下。 顧玄棠剛準(zhǔn)備說話,猝不及防被她親了一下,一時沒說出話來。緩了一會兒,才再次準(zhǔn)備開口,然而話音剛到喉嚨,左菱舟就直接撲著抱了上來。顧玄棠連忙抱住她,緊接著就感覺到一陣密密麻麻像小雞啄米一樣的親吻。 左菱舟在他的臉上一連親了三五下,這才咬著唇把頭埋在他的肩膀,輕輕的在他耳邊蹭著。 顧玄棠起初還被她這一連串的親吻給親懵了,后面就不禁笑了,只覺得她像小孩一般,又有些像毛絨絨的小動物。 他摸著她的頭發(fā),連日沉重的心情也終于在這一刻輕松了起來,他偏過頭,在她耳側(cè)親了一下,溫柔道:“不親了?” 左菱舟被他這句話說得有些害羞,在他肩膀處搖了搖頭,抱緊了他。 “原來還知道害羞啊?!鳖櫺妮p聲道。 “你才不害羞呢?!弊罅庵蹱庌q道。 “是是是,我不害羞?!鳖櫺氖謴纳迫缌?。 他在靜謐的黑暗中安靜而珍惜的抱了她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篇篇。” 左菱舟微微抬起頭,有些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叫她這個名字?雖然那天在客棧里,顧玄棠無意間給自己起了這么個名字,可是卻一直沒怎么叫過,怎么這會兒突然這么叫了? 不過她也沒多問,只是疑問的“嗯”了一聲。 “今日之后我可能幾天內(nèi)暫時不會來看你,你自己小心。這幾日,你和紀(jì)連幽就不要離開泠清閣了,如果可以,盡量吃住一起,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