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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具有十足的危險性和壓迫感。當他靠近的時候, 凌斕下意識地渾身充滿戒備。 玹王走到她面前,目光帶著一絲探尋,打量著她。 “是你殺了何洛揚?”玹王緩緩開口。 凌斕頓時一驚,故作鎮(zhèn)定地笑了笑:“王爺在說什么?我只是去喝杯喜酒,怎么就成了殺人兇手了呢?何公子失足落水,是有人目擊的啊?!?/br> 玹王從鼻腔發(fā)出一聲輕笑, 突然抓住她右手手腕,捋起袖子。 她的手腕上赫然有幾道紅色的鞭痕, 那是她被影衛(wèi)“蛇”的鞭子纏住手腕時留下的。 “銀鱗鞭的痕跡, 你與影衛(wèi)交過手, 這便是證據(jù)?!鲍t王嘴角噙著一絲冷冷的笑意。 “習(xí)武之人, 身上帶這樣那樣的傷很正常吧。影衛(wèi)?誰的影衛(wèi)?” 證據(jù)什么的, 賴就是了。這么大的罪名, 要她輕易承認是不可能的。 “宋易也是你殺的?”玹王并不理會她的抵賴,袖子一拂,聲音中帶了更大的威懾。 凌斕明白了。早在她殺掉宋易之后, 玹王就在暗中查到她了吧。昨夜她即使沒有對何洛揚出手,遲早也會落在玹王的手里。 玹王盯著她:“我原以為,宋易已是最厲害的殺手。沒想到,姑娘手段更高。你既與宋易是同門,為什么不能一起投于我的門下,卻要效忠那李昱?他能給你的,我都可以?!?/br> “王爺既然把我調(diào)查得很清楚了,那怎會不知道,我與七皇子并不相熟,更談不上效忠。我只是剛好認識他的妻子罷了?!绷钄搪牫鰜?,玹王是把她當作李昱的人了。 “不相熟?祁山滅匪,難道沒有你的功勞?殺宋易,不是為了救他?殺何洛揚,不是受他指使?” “王爺不要作憑空的想象。宋易是我?guī)熜?,我殺他作什么?何公子之死,明明白白是落水。王爺把我私囚在此,若想審犯人,也有專門的部門,為何要王爺代勞?” “你這抵賴的功夫倒和殺人的水平一樣是一流,”玹王露出譏諷的笑,“你是覺得我該送你去刑部受審嗎?你倒是提醒我了,刑部審犯人那一套,我可以學(xué)學(xué)?!?/br> 凌斕不寒而栗。 玹王不動聲色地下了個命令,隨即一套刑具便戴在了凌斕的手腕和腳踝上。 “這一夾棍下去,你的腕骨和踝骨都會碎裂,痛不欲生不說,你這一身武功可就白廢了。”玹王再看她一眼,臉上露出惋惜之色。 凌斕這個時候心里也發(fā)顫。這古代的酷刑,哪里有一點人道可言!她得承認她可沒有革.命烈士的毅志。 “系統(tǒng)系統(tǒng)系統(tǒng)!救命救命救命!”凌斕在心中瘋狂呼叫系統(tǒng)。 玹王捕捉到她臉上的一絲怯色,嘴角譏誚更盛:“若坦白承認殺了何洛揚,是奉翊王之命,我即刻送你去刑部按個手印即可結(jié)案,倒也可以免了這些步驟。若非不得已,我也不想叫一個姑娘家承受這些?!?/br> 凌斕懂了。說到底,玹王要對付的還是李昱。但殺何洛揚一事,確非受李昱之命,她沒道理栽到他頭上。 因她遲遲不回應(yīng),玹王失去了耐心,一揮手,下了指示。那些安在她雙手和雙腳上的刑具瞬間收緊了,凌斕感到一陣尖銳的疼痛直沖她的天靈蓋。 好像聽到自己骨頭被碎裂的聲音。 劇烈的疼痛一陣又一陣地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承受到一定程度時,她的意識開始模糊。 她伏在地上,迷迷糊糊聽到玹王說:“不是還有一個嗎?也帶過來??傆幸粋€會認吧?!?/br> 凌斕一個激靈,瞬間又清醒了。言頌?不可以!不可以叫言頌也承受這些,絕對不可以! “與他無關(guān)!”凌斕急喊,“他對這些事一無所知?!?/br> “哦?看起來很緊張你的情郎啊。那就更好辦了?!鲍t王一個眼神示意,身旁的武士便知該怎么做了。 凌斕腦子里一片混亂。疼痛帶來的虛乏讓她無力思考。情急之下,她脫口而出:“言頌他是你兒子,親生的!不要傷害他......” ☆、第 65 章 “你還記得慈安宮的宮女蘭桑嗎?那是言頌的母親。” 這是凌斕陷入昏迷前最后一句話。她沒有看到玹王臉上震動的神色。 凌斕再次恢復(fù)意識時, 她發(fā)現(xiàn)自己又回到了原來的暗室里。但只有她一個人,言頌不知所蹤。 她想坐起身,手一用力, 腕處一陣鉆心刺骨的疼痛傳遍全身, 讓她差點又暈厥過去。 她看著自己的雙手, 黯然神傷,這雙手難道就此廢掉了嗎? “叮--” 系統(tǒng):“還是可以治好的?!?/br> 凌斕:“你還知道有我這個宿主?”一股怨氣。 系統(tǒng):“不過是受一點磨難?!?/br> 凌斕:“受一點?我都快變殘廢了!人家宿主做任務(wù), 要攻略有攻略, 要外掛有外掛,要金手指有金手指!你什么都不幫我!我太難了!” 系統(tǒng):“人總要學(xué)著自己成長?!?/br> 凌斕:“......再成長就死掉了?!彼恐鴫?,苦笑。 系統(tǒng):“不要泄氣。” 凌斕:“我沒有關(guān)系,反正也是死過一次的人。但是言頌?zāi)??你告訴我,他會沒事的吧。他現(xiàn)在在哪里?” 系統(tǒng):“他被關(guān)在另一個房間。玹王把你們分開了?!?/br> 凌斕:“他是否相信了我說的話,相信言頌是他的兒子?” 系統(tǒng):“你覺得呢?莫名其妙冒出一個兒子, 他會信嗎?” 凌斕:“他完全不記得大明湖畔的宮女了?” 系統(tǒng):“他記得。他一直都記得。當年的玹王,還很年輕, 蘭桑是他第一個心動的女子。言頌的母親蘭桑, 是慈安宮最漂亮的一位宮女。正是因為她的美貌, 給她帶來了災(zāi)難?!?/br> 凌斕:“既然動心, 為什么在占有之后那么無情?” 系統(tǒng):“只是個卑微的宮女, 就算驚艷過他, 在得手之后,就不會再有更多的興趣。” 凌斕:“那要怎樣才能讓他相信,言頌是他的孩子?” 系統(tǒng):“你確定要這么做嗎?” 凌斕:“當然。這是現(xiàn)在唯一能保全他的辦法?!?/br> 系統(tǒng):“宦官閆喜可以證明他的身份。還有一點很強的說服力, 言頌的容貌,像極了他的母親。” 凌斕:“我明白了?!?/br> 凌斕再次見到玹王,她開口先問:“言頌在哪?” 玹王沒有回答她,而是饒有興趣地盯著她看,好整以暇道:“原來作為一個殺手,還要具備編故事的技能。很好,我喜歡聽故事。把你未說完的故事說下去?!?/br> “言頌他確實是你跟蘭桑的孩子,”凌斕不徐不疾地說,“十八年前,太后身邊的侍女蘭桑,王爺你不記得了嗎?每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