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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休息一會。”言頌縮在床上小聲說。 身體的不適使他感到恐慌,他不停地思索,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夠好。 來之前,院主這樣告訴他:“何家作為京城四大富豪巨室之一,何老爺子一年前喪了獨子,只得尋回外頭的私生子何二。這何二一下子從市井之徒翻身成了豪門繼承者,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來包下你。大概是看中你很久了,以前來過這里,而我們不曾注意那時還落魄的他。好生伺候著,何家的財富可以買下半個京城。當(dāng)然也不會少了你最想要的那個東西?!?/br> 可是,這個二公子為何如此不同?如果他甚至不喜歡他的靠近,那他到底該怎么做才能讓他滿意,從他手里獲得他想要的那個賞賜呢? 凌斕看著被子里顫抖越來越激烈的言頌十分疑惑。難不成原主練了玄冥神掌,被她剛剛不小心打出去了? “言頌……”她伸手碰了碰額頭,摸到一把冷汗,“到底怎么了?” 慢慢的,言頌平復(fù)了下來。當(dāng)他再次起身時,身上的小衣已經(jīng)濕透了。 “是不是我又傷了你,你說呀?”凌斕看著他這副虛弱的樣子,不由忐忑。 言頌支撐著身子,勉強笑了笑:“暫時過去了。” “暫時?” “二公子不喜歡言頌,對嗎?”他突然說。 “呃……我、我其實沒那癖好?!绷钄桃膊恢雷约簽槭裁唇Y(jié)巴了。 “那二公子需要言頌做什么?請公子明示。” “不需要你做什么啊。你陪著我就好了?!?/br> “只是陪著?”言頌朝她投來困惑的眼神。 “……”凌斕經(jīng)不住這眼神的打量,覺得這話題對她有點艱難,她根本不了解他們那個圈子啊。于是心虛地岔開去:“那什么,你餓不餓,我出去給你買點吃的?!碧右菜频碾x開房間。 在外面磨蹭了好一會兒,買了幾個包子和油餅,回到客棧時,發(fā)現(xiàn)言頌倒在地上,身子蜷縮,捂著肚子,神情異常痛苦。 “這……又怎么了?”凌斕嚇一跳,慌忙去扶他。 言頌抓住她的手,艱難開口:“二公子可是對言頌不滿?” “怎么又問這個,我說了沒有對你不滿呀!” “那可否請公子賜藥?!?/br> 藥?凌斕愣住,什么藥?系統(tǒng),系統(tǒng),Help! 法克!這系統(tǒng)半天沒有上線了。 作者有話要說: 玄冥神掌,一種極寒的武功 ☆、第 8 章 言頌突然嘔吐。因為他吃的少,所以吐出來的也大多是水?!皣W啦”一下,凌斕的袖子濕了一片。 凌斕:這……是急性腸胃炎?這孩子吃什么吃壞了? “求二公子賜藥。”言頌的聲音急迫、痛苦又懇切。 看這樣子,病情來勢兇猛。 “我去給你買??!你等我一會?!绷钄逃执掖业爻鲩T跑到了藥鋪,向老板大致描述了急性腸胃炎的癥狀,老板抓了三帖藥給她。 凌斕拍拍柜臺:“要命誒,都說是急性了,等這藥煎好,患者胃都要穿孔了好嗎?可有藥丸?” 老板一臉“你在說什么”的神情,但最后幾個字是聽懂了,回答:“無?!?/br> 凌斕只得抓起那幾包藥,火急火燎地又趕回客棧,囑咐小二代為煎藥。 言頌已陷入半昏迷狀態(tài),他的全身都被汗?jié)裢噶恕?/br> 凌斕扶起他,給他喂水。 言頌迷迷糊糊喝下一口又吐了出來:“這是什么?” “鹽水?!?/br> “……為何讓我喝這個?” “補液啊?!?/br> 言頌皺著眉頭,勉強喝下凌斕喂的鹽水,再次虛弱地懇請道:“求二公子賜藥。” “你別急,藥馬上就好了?!绷钄膛呐乃绨颍屗吭谒砩?。 她知道急性腸胃炎有多痛。年少的時候,她也曾因貪吃而體驗過這種痛。爸爸mama深夜把她送到醫(yī)院輸液,陪了她整個通宵。那時候習(xí)以為常的溫暖,如今想來卻是這般珍貴。 而現(xiàn)在,言頌身邊只有她一人。她眼里只有一個病弱無助的少年,沒有什么未來的大魔頭。 “你說你也沒吃多少東西,怎么就吃壞了?是不是背著我偷吃好吃的了?” 言頌:“……??” 凌斕:“要不我給你催吐吧。你張嘴?!?/br> 言頌一貫是聽話的,張嘴。 凌斕把兩根手指伸.進(jìn)去,輕輕按在他柔軟的舌根上。 言頌:這又是什么玩法? 凌斕突然又抽回手指:“不對,你剛剛已經(jīng)吐過了。” 言頌:“……” 言頌狀態(tài)越來越差,躺在床上縮成一團,他甚至連呼吸都很吃力。 但一副中藥哪是一時半會能煎好的,加上小二的怠慢,等藥送來時,言頌已經(jīng)是半死不活的模樣了。 “言頌,喝藥了?!绷钄桃贿吅艉舸抵鵁釟?,一邊去扶言頌起身。 “二公子,那是什么?”言頌盯著那碗藥,聲音虛無,氣若游絲。 “治你腸胃的藥啊?!?/br> “腸胃?不,不是這個!”言頌無法自制地將那碗藥推翻在地上,“讓我做什么都可以,請公子賜我小紅丸。” 凌斕怔住。臥槽,好不容易等來的藥,就這么貢獻(xiàn)給了大地。這是什么不愛喝藥的熊孩子!小紅丸又是什么鬼? 正要訓(xùn)斥,卻發(fā)現(xiàn)言頌渾身抽搐起來,他的身子因為緊繃而僵硬。 他一直在抽搐,劇烈抽搐。 他的兩個手背被他自己抓得血rou模糊,他還不停止,仿佛那不是他的手他不知道痛。 凌斕緊緊握住他鮮血淋漓的兩只手,急喊:“你做什么,言頌!為什么要傷害自己?” 言頌瞳仁渙散,仿佛根本沒有聽到她的聲音。他的體內(nèi)正在經(jīng)受冰與火的酷刑。忽如烈火焚身,忽如玄冰刺骨。 他的眼前出現(xiàn)一幕幕黑色的記憶,或真實的,或虛幻的,一幕幕都沖擊著他的大腦,讓他的頭痛到要炸開。他的精神和身體所能承受的痛苦已達(dá)到極限,他完全失控了。 他掙開凌斕,舉起雙手掐住自己的脖子,試圖把自己掐死。 雖然凌斕知道人是不可能自己把自己掐死的,但言頌這個樣子讓她十分驚駭。 她沒見過這樣的場面。她已經(jīng)意識到,從言頌開始發(fā)冷到現(xiàn)在這副近乎瘋狂的狀態(tài),這不是什么急性腸胃炎,情況比她想象的要可怕的多。 言頌掐得太死了,他的手仿佛僵硬定型了一般,卡在他的脖子上。凌斕使出全身的力氣才扳開他的手,卻聽到咔嚓一聲脆響,仿佛是言頌的手骨折了。 凌斕嚇的一哆嗦。她竟然把他的手腕扳骨折了,她不是故意的……大概是剛剛太使勁了,把體內(nèi)的內(nèi)力逼了出來,她又不會加以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