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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不是我的錯......”“......”衛(wèi)二站在回廊,眼睛還望著賀九山離去的方向。心煩意亂的賀九山撥開人群就走,回到軍區(qū),連警衛(wèi)員和巡邏兵大老遠(yuǎn)都能看到他那鍋底黑的臉。他就這么悶頭悶?zāi)X像只搞不清方向的兇猛野獸一樣橫沖直撞進(jìn)首長樓,迎面就撞上了才從屋內(nèi)出來的劉半城。“我cao!你......”賀九山吐出口的罵聲在看清眼前的人時又收了回去,頓時腦子空白一片,唰唰地眼神迷亂到打結(jié)。“你怎么來了?”劉半城沒回答他,戲虐的目光落到他的下半身。賀九山愣了一下,順著他的視線看了一眼自己的下面,臉都成豬肝色了。他剛剛從白幻出來褲鏈都還沒拉上去。“看什么看!你沒有啊!”賀九山怒不可遏。劉半城淡淡地說,“有也不用不著放出來昭告全世界吧?”賀九山那張臉跟上了涂料一樣五彩繽紛的,奇了怪了,以前他什么葷話沒聽過,什么流氓沒耍過?怎么到了他這兒,就這么一句夠不上級別的調(diào)侃的話會讓他別扭難堪呢?“營區(qū)圍墻水道那邊修好了,你說要捉水沖上來的魚蟹。可天黑下來這些東西就要處理掉了,我看你是不會來了,所以提了幾只螃蟹送過來給首長夫人?!?/br>“哦,我那個,”賀九山有些結(jié)巴,“我下午去學(xué)校了,捉螃蟹這事給忘了。”“嗯?!?/br>劉半城點頭,走了。“剛剛阿姨問起我你不在學(xué)校,是不是又逃課了,我跟她說你跟你朋友一起出去的,應(yīng)該是有事;讓她不要擔(dān)心?!?/br>他突然轉(zhuǎn)過身說,好意提醒賀九山待會兒不要露陷。賀九山抬頭,有些錯愕。“你看到我和衛(wèi)二一塊出去的?那我剛才說我去了學(xué)校你怎么不揭穿我?”劉半城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帽檐下一雙燦然極富有神/韻的眼睛和他對視,像是一個黑洞吸附著賀九山的心智思維。“你都好意思騙我了,我哪好意思不信?”他那雙帶著男性美的眼睛和陽剛的面孔對著賀九山輕笑,讓賀九山又回想起了在白幻歌廳里壓著那個女人想著他的臉瘋狂親吻并且欲望蓬勃的畫面......賀九山難堪地轉(zhuǎn)過頭,躲避著他的目光。第10章10浴室昏黃的光線和水汽的蒸騰下,從朦朧的玻璃窗可以看到那挺拔強(qiáng)健的身體輪廓,賀九山站在花灑下,任憑水流從頭頂淌過臉澆灌到全身上下,沖掉他腦子里那個來之不明禁忌又帶著瘋狂的念頭。可他越想去忘記劉半城的臉就越是在他眼前搖晃,堅韌地扎根生長,他去撫慰自己的欲望的時候,腦子里呈現(xiàn)的畫面不是毛片里穿得三點一線的女人,也不是穆佳。就是劉半城那張男人的臉,和他一樣屬性的男人,是個兵!衛(wèi)二在廢兵工廠里和那個男的接吻的畫面也在這一刻沖破防線徑直涌向他的思潮,兩個男性之間的親吻,擁抱,他以前只覺得不可思議不能理解,甚至惡心??涩F(xiàn)在他對劉半城算怎么回事?賀九山不明白,也不想往深處想,在他的潛意識里,他對這事是不能接受的,他不可能會對一個男的有什么想法,一定是哪個地方出了錯才會產(chǎn)生這種錯覺。越想越煩躁的賀九山大吼出聲,一拳砸在浴室的大鏡子上。他兩手俯撐著鏡子,頭低下埋在臂彎間,水珠從他的發(fā)間順著眉眼滾落;擰著眉表情濃重又敏感。“我他媽......是不是有毛病???”外頭勤務(wù)兵于洋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門。“九山,里頭怎么了?我聽見好像什么東西好像碎了的聲音?!?/br>“滾!沒你事兒!”賀九山兇暴地吼了一嗓子,于洋悻悻地走了。扯過一條毛巾圍在下半身賀九山就出了浴室,關(guān)了燈,倒在床上,他仍舊是輾轉(zhuǎn)反側(cè)。想了大半夜,賀九山終于想通了,他跟劉半城可能是關(guān)系好的原因,所以才老是想著他。況且劉半城這個人高傲不羈,尤其他看他的眼神,以前是充滿了不屑和蔑視,所以賀九山從骨子里想征服這個兵,想讓他對自己臣服,這是他自小的尊嚴(yán)不容人挑釁所致。至于為什么會想著他打飛機(jī),賀九山也給自己找了個十分具有說服力的理由。像他們這些年輕血氣十足的大男孩誰還沒點生理上的需求?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兄弟間可以好到相互間幫忙宣泄欲望,就像他和猴子大龍那幫人經(jīng)常一塊看毛片再又一塊打飛機(jī)釋放出來,都是個玩兒,也沒什么的。他想著劉半城干這事不過是圖個新鮮,等哪回和他大大方方一起玩一回釋放心里那團(tuán)火也就好了不稀奇了,那個時候他可能也會覺得這跟猴子他們玩的是一樣的。賀九山給自己疏通理清了,也就不糾結(jié)了,很快又恢復(fù)了原本張狂天不怕地不怕的本性。思想解脫以后,賀九山和劉半城時對他的態(tài)度自在坦然起來,或許有那么一些潛在的東西在變質(zhì)發(fā)酵,但在賀九山無數(shù)次對自己的兄弟暗示和精神洗腦后也徹底銷匿了蹤跡。軍區(qū)開放家屬探親那天,經(jīng)過登記和排查后很多服役的士官和戰(zhàn)士的父母或配偶都來到了軍區(qū),角落和探親室里都是戰(zhàn)士和家屬擁抱痛苦流淚的場面。賀九山從學(xué)校回來的時候,看見劉半城在軍區(qū)大門崗哨上站崗,給這些出入的家屬登記,對來往的車輛排查放行。這么熱的天,出入的人又多,劉半城軍裝的后背都汗?jié)窳?,額頭和鬢角間不停地往下流汗,時不時地迷了眼睛。賀九山從小賣部買了瓶冰水和毛巾,隔著敞開的窗戶放到警衛(wèi)室的桌子上。劉半城看了他一眼,又繼續(xù)給家屬登記指路。賀九山就倚著卡哨旁邊的柱子,悠閑地看著眼前忙碌的場面,看著看著,他的視線又不由自主地全部被吸引到劉半城的身上。束腰的緊身長風(fēng)衣,白手套,長筒軍靴,閃亮的肩章和帽徽;身板像礁堡般高大厚實,偶爾因為動作起落而露出古銅色的肌rou飽滿隆起,有棱有角。一下下滾動的喉結(jié)充滿了男人的張力和迷人的性感,繃起的嘴角如刀鋒般銳利深刻。忙了許久,卡哨的人都走了以后劉半城對著前面的賀九山相視一眼,賀九山走過來。“怎么是由你站崗?”“班上的一個戰(zhàn)士有家屬探親,我?guī)退麃碚緧彙!?/br>賀九山問他,“你幫他站崗那你家里人探親你不管?”劉半城喝水的動作停頓了一下,隨即淡淡地說,“我家里不會來人探望。”“為什么?”劉半城面無表情,“沒什么,就是路太遠(yuǎn)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