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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也七上八下。這少年像在他心里生了根一樣,想起要走竟然有些不舍,恨不得帶他一起離開,只是他對樓罄存的心思有點見不得人,卻不知道這少年是什么想法?一個17歲的孩子,未成年,很快面臨高考,而且性向不明,計寒就算有什么不該有的心思,也應(yīng)該存在心里……吧。這天下午,已經(jīng)到了必須要離別的時刻。計寒一整天都有些不安,像是要緊緊抓住什么卻又有種無力感。他神不守舍地回到樓罄別墅時,樓罄正在廚房里忙活,不知道在擺弄些什么,廚房里鮮奶的香味四溢。計寒笑著說:“你在做什么呢?”樓罄捧著一碗熱氣升騰的東西走過來,用小勺舀了一勺送到計寒的嘴邊,略帶期待地說:“試試看怎么樣。”計寒向碗里一看,輕聲道:“燉奶?你剛學(xué)的?”“嗯。”計寒抿了一口,夸贊道:“味道不錯?!?/br>“是嗎?”樓罄用勺子也舀一口送到自己嘴里,揚著眉毛說,“試了三次,只有這次的效果還可以。”樓罄的嘴角帶笑,又舀一口送過來。計寒平時絕對不用別人舔過的勺子,不知為何在樓罄面前卻沒什么心理障礙,張開嘴巴吞了下去。兩人便站在廚房的桌子邊,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燉奶。樓罄雖然沒有明說,計寒也知道燉奶是樓罄專門為他做的。這少年不喜歡當(dāng)面邀功,卻無聲無息地為了計寒把家里做了諸多改變,水壺、杯子、用具都放在計寒習(xí)慣的地方,煮菜的味道也比以前稍咸,更合計寒的口味。雖然都是小事,也毫不費功夫,卻說明樓罄這個人有多細(xì)致。樓罄就是這樣一個人,他沒有在討好計寒,只是無意識地想讓計寒住得更舒服一點。樓罄不說,計寒也不點透,心里卻忍不住想著:雖然樓罄才17歲,還是個未成年,但是他將來還能遇到這么合心意的人么?難道就什么也不做,這么放他跑了嗎?樓罄的嘴角沾了一點白色燉奶的殘跡,計寒指了指:“你嘴角有東西?!?/br>樓罄伸手去擦半天卻沒擦干凈,計寒替他抹了一把,兩人的視線交匯,樓罄的眼睛里又透出一絲笑意。計寒心動地垂下頭,這少年真的很喜歡別人同他有身體上的碰觸?。?/br>這樣的一個人,如果自己現(xiàn)在不出手,他將來被人摸著摸著就摸到手了,豈不是叫人捶胸頓足、后悔莫及?他像是魔怔了似的,突然拉著樓罄的下巴,自己的臉緩緩靠近。樓罄一時間怔腫,計寒已經(jīng)輕輕貼上,親一下嘴角,再親一下唇瓣,見他沒有抗拒,舌頭探出來舔一下,再親一下,舍不得放手,舔著他的嘴角,試探著頂入他的口中。樓罄突然將他推開,手上端著的碗也順勢跌落在地,瓷器摔在地面發(fā)出破碎的聲音。他的臉色通紅,情緒洶涌,連胸口都在不斷起伏,不知道是慌張還是惱怒地說:“你在做什么?”計寒垂著頭半晌不語,終于笑著道:“我好像喜歡你?!?/br>“你是個男的!”計寒的頭沉得更低:“我知道?!?/br>“我是個直的,我不喜歡男人!”“嗯……”聲音已經(jīng)有點顫抖。樓罄慌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突然間身子一轉(zhuǎn)跑出廚房,噔噔噔地上了樓。腳步聲逐漸遠(yuǎn)去,只聽樓上“砰”的一聲,門被關(guān)上了。計寒獨自在廚房里站著,良久。終于,他慢慢地蹲下來撿著地上的瓷器碎片。樓罄真的是個直男啊……跟他在一起根本就是異想天開。墻上的掛鐘指向4點,是時候該走了,也沒有多余的時間給他揮霍。計寒沉靜地在客廳里站著,不知道自己在等些什么。他慢慢地站起來望了樓梯一眼,心想這么走了也很好,至少自己問了個清楚。學(xué)校里還有東西等著他收拾呢。樓罄不知所措地在臥室里站著,輕輕摸著自己的嘴唇,心思煩亂,腦子里翻來覆去只剩下兩件事。計老師是個同性戀……計老師親口說喜歡自己……樓罄慢慢地在床上坐下來,突然將頭埋進被子里,身體輕顫。計老師喜歡自己……突然間,樓下傳來開門又關(guān)門的聲音,不是太響亮,卻異常清晰。樓罄微微一愣,輕手輕腳地下了樓,卻正聽到別墅的鐵柵門被人關(guān)起來的聲音。廚房里破碎的碗碟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別墅里除了他,再也空無一人。計寒已經(jīng)離開了。桌上剩下一張字條:“你好好照顧自己,要經(jīng)常出去跟人接觸,不要悶在房間里。”這如同離別時才說的話,是什么意思?樓罄拿不定主意,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追出去么?追出去又該說什么呢?計寒的洗刷用品還都在,也許他是出去冷靜去了,等他回來再說吧。他有點焦急地在客廳里看電視,眼睛卻一直盯著墻上的掛鐘,可惜,一直等到深夜,計寒也沒有出現(xiàn)。樓罄給他打了一個電話,電話卻像是沒電了似的,怎么也打不通。樓罄有點心慌,卻沒有計寒其他的聯(lián)絡(luò)方式,像個泥塑似的抱著膝蓋,在窗前坐了一整夜。第二天,樓罄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會兒,在家里做好飯菜等他,電話卻仍舊不通。這天晚上下起了狂風(fēng)暴雨,樓罄站在窗邊望著無盡的大海,手機握在掌中,腦中卻只剩下與計寒晚上一張床上看書的情景。第三天,計寒仍有沒有出現(xiàn),別墅里寂靜沒有一絲人氣。樓罄猶豫著給他發(fā)了一則信息:“計老師,你這兩天還好嗎?前天的事我們沒有說清楚,你再來見我一面好嗎?”沒有收到任何回信。第四天清晨,樓罄紅著眼睛又給他發(fā)了一則短信:“計老師,你來見我一面好嗎?我昨晚睡不著覺,一整夜都在想你?!?/br>仍然沒有回信。樓罄抱著膝蓋坐在窗邊,一刻不停地翻著手機,卻仍然收不到任何的回信。他沒有吃飯,也沒有看書,到了下午,別墅的鐵柵門突然被人推得嘩啦嘩啦響。樓罄的眼眶一熱,連忙赤著雙腳沖出門去:“計老師……”話音未落,他的臉沉下來,激動的心情也隨之消失。那不過是一個路過的小男孩,調(diào)皮地抓著柵門晃來晃去,示威似的笑著看他。樓罄終于忍不住給學(xué)校打了一個電話:“你好,請問計寒計老師在嗎?”那邊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來:“你是說那個實習(xí)老師計寒???四天前就離開學(xué)校走啦!他不過就是在這里實習(xí)一個月,被高三的班主任帶著體驗一下學(xué)校生活,時間到了就得回去了。呃……你不是樓罄吧?”樓罄有點緊張:“是?!?/br>“哦,臨走時計老師說,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