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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未著寸縷的美女,不可能沒有反應(yīng)。“莊老師脫衣服趕快洗,否則水涼了?!彼谒F里提醒我。我現(xiàn)在根本不敢脫褲子,那東西已經(jīng)控制不住地有了點反應(yīng),脫衣服下來就會丟人。我喉嚨干啞,望著他的身體看了又看,心想再待下去也是受折磨,終于心一橫踏出了浴盆,僵硬笑著說:“還是你自己先洗吧,我出去找件換洗的衣服。”一出浴室的門,狗的吠叫聲立刻響起來:“嗚汪——汪——嗚汪!嗚汪!”我這才想起客廳里還有個看門的,簡直喪心病狂,急忙退回來把門關(guān)好,著急道:“你的狗還在……”“一起洗啊?!币粭l手臂緊緊拉住我的腰,推著我頂在瓷磚墻壁上,熱燙燙的嘴唇抵著我的耳際,“洗完我們一起出去,他肯定不敢再舔你?!?/br>我僵硬著沒再說話,與他同時籠罩在蓮蓬頭的水柱之下。他的手緩緩摸著我的腰和前胸,卻沒有繼續(xù)往下,不輕不重地揉捏著,臉貼在我的脖子上輕輕摩擦。我掰著他的手卻沒能拉開,被他激得一陣熱浪涌了上來,頭腦暈沉。“莊老師……我親你一下行嗎?”他沉重的身體半支撐著,居高臨下緊緊壓迫著我,嘴唇在我的臉上急急找尋著,呼吸有點急促。我恐懼得要命,輕聲叫道:“別親我,別親……會暈,別親……”他沒聽我的話,唇瓣貼上我的嘴,輕輕舔著。很舒服,很怕人。我緊張地合著牙關(guān)不讓他的舌頭進來,他有點急躁地舔著我,手指本在我的腰上揉捏,突然滑上來拉住我的下巴,聲音低沉又著急:“……張開嘴?!?/br>我死也不肯,緩緩搖頭。他又舔了我一會兒,焦躁地輕聲道:“張開嘴,不然我用強了?!?/br>我恐慌又帶著希望,微微打開牙關(guān),他的舌頭長驅(qū)直入,被硬物侵入的感覺頓時充斥在嘴巴里。我像是從船上跳入汪洋大海中,在巨浪滔天里浮浮沉沉,連根浮木也沒有。腦中昏昏沉沉,只剩下口中風(fēng)卷殘云般的觸感。然后我又暈了過去。真是再好不過了。意識慢慢回籠的時候,我正穿著睡衣平躺在床上,似乎聽到了一男一女的對話。“所以,我哥是被這只狗舔暈的?”“對……”女孩子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悶笑,不敢太大聲,卻足以叫人心火上升。她笑了一會兒又說:“你跟他住了一個多月了吧?”“嗯。”“上次來的時候你們的情緒都不太對勁,沒跟你細聊……我哥怎么樣?你還受得了嗎?”他緩緩地說:“莊老師是我的良師益友,我喜歡他還來不及?!?/br>我的雙目立刻睜開,緩緩坐了起來。周圍的環(huán)境熟悉,正是我的臥房。我meimei一身紫色毛衣裙,一看我醒了便撲上來撒嬌:“哥你可醒了,我擔(dān)心死了……我要跟你借錢!”我倚著床頭坐好:“借錢還是要錢?”“要錢?!?/br>“嗯,等下轉(zhuǎn)給你。”小周就坐在我的身邊,笑著問:“莊老師怎么知道轉(zhuǎn)多少?”我meimei挽著我的胳膊說:“我哥每個月最多給我一千,再多就得打借條,每個月付24%的利息,跟信用卡的一樣,除非借錢原因是創(chuàng)業(yè)、結(jié)婚、生孩子,這時候的利息又各有不同。重大疾病如癌癥的住院費和醫(yī)藥費可以不用我還,死亡時喪禮費他可以全權(quán)負責(zé),這都是他從小就跟我商量好了的?!?/br>我忍不住說:“她從小就習(xí)慣跟我要錢。我零花錢的10%都是給她的?!?/br>門外適時地發(fā)出一聲不安的吠叫:“嗚汪——汪!”緊接著,門被頂了頂,一只龐然大物猛然間沖了進來,眼看著就要往床上跳。我渾身僵硬地盯著它,連叫也叫不出聲,恐慌地躲到小周的背后,低聲道:“別舔我、它做什么都好,別舔我就行……”小周低沉地敲了一個響指:“坐下?!?/br>那狗“嗚嗚”了兩聲,在離床五步遠的距離蹲下來,興奮地伸著舌頭,長長的狗尾在身后亂晃:“嗚汪!”我這才看清楚這是一只德國狼犬,體型碩大正值壯年,毛色偏黑,威武雄壯,也許是很久沒有見主人、或者太想念主人,因此非常激動。然后我看到了狗身上雜亂骯臟、沾滿塵土的毛發(fā)。怕是一路上風(fēng)塵仆仆趕來時留下的痕跡?我meimei笑著說:“哥,我跟你室友商量好了,等下我?guī)н@只狗回家住一個星期,不給你添麻煩,算是報答你給我錢的大恩大德?!?/br>小周不動聲色地望了我一眼,轉(zhuǎn)頭向我meimei道:“麻煩你,我下周六去接它?!?/br>她蹲下來摸狗的頭,又拉著它頸項上的長帶子:“挺聰明的狗,還會千里迢迢自己找上門。來,跟我去玩吧!”狼狗望著小周,不知所措地吠叫一聲,又發(fā)出一串長長的嗚咽,蹲在地上不肯離去。小周淡淡地說:“去吧,下個星期我再去接你。”狼狗著急地趴伏過來蹭小周的腿,尾巴也不搖了,露出一絲哀傷委屈到極點的神色,了無生趣,像是被人拋棄了一般。我被這只忠心耿耿的狗弄得罪惡感叢生,真覺得愧疚了,笑著說:“它這么想跟你在一起,不要因為我的緣故就要被趕走,不如把它留下來吧,將就一個星期……”小周皺眉看著我,沒有說話。我想想又覺得有點委屈,不放心地問小周:“它掉毛厲害嗎?”“不厲害……”“有味道嗎?”“還行?!?/br>我meimei一臉陰沉地盯著我們,把手上的帶子一扔:“所以又不走了是吧。”小周撿起地上的帶子,輕輕摸了摸它的頭:“留下來吧?!?/br>狼狗頓時抬起頭來,晃著尾巴撲到小周的腿邊,躺下來翻出肚皮,前爪微微勾著,興奮地直喘粗氣。小周蹲下去摸它的肚子。我有點凄慘地想,這狼狗的爪子和身體這么臟,客廳跟我的臥室還不知道成了什么樣子了。得給它先洗澡啊——!我meimei笑著說:“既然沒我的事了,你們兩個享受二人世界吧,我先走了。”我聽了臉色一變,尷尬地笑著說:“先別走,我有點事跟你商議。”“什么事?”我同小周對視一眼,我把手機里的錄像證據(jù)調(diào)了出來:“是關(guān)于小姨未婚夫的事。我們發(fā)現(xiàn)他有可能是個同性戀,你看看這個?!?/br>我meimei挑了挑眉毛接過手機,一聲不吭地把錄像看完了,臉色也有點不對勁:“從錄像上來看,他就是跟一個不知道是男還是女的人在一間酒店房間里待了兩個小時,不能說明是個同。但是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