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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膚上, 是一條作工細致的黑色頸鏈,綴著一顆碎鉆的吊墜像蜿蜒的眼淚。 輕紗,腳銬,頸鏈——被禁錮的天鵝, 是真的很美啊。 終于要開拍了。 公主赤著腳在白骨之地上為她墮落的天使跳舞。鐵鏈冰冷的環(huán)隨著她的舞姿叮鈴鈴碰撞, 發(fā)出仿佛蒙了塵的鈴鐺聲響。 魔鬼坐在他的黑暗王座上,慵懶地支著他下頷, 優(yōu)雅地輕晃盛滿鮮血的酒杯。 他凝視著像掙扎在蛛網(wǎng)的蝴蝶中一樣舞蹈的公主, 幽邃的眸底仿佛靜靜彌漫著神秘的霧靄, 要把注視這雙眼睛的人吸往不知通往天堂還是地獄的漩渦深處。 魔鬼想起他們新婚的那一夜, 她穿著那鮮血一般艷紅的嫁衣, 也為他跳了一支舞。 琴弦在她指尖崩裂,血珠染紅了玉白的琴身,喚醒了魔鬼最殘暴的欲//望,她卻絲毫不懂得害怕和疼痛, 翩然起身,跳了一曲霓裳羽衣舞。 這樣一個美好又純潔的祭品,他自然要—— 從頭到尾,從里到外,徹徹底底的,品嘗。 那一天在魔鬼的死靈之宮里,公主支離破碎的嗚咽響了一夜。 她被填滿,被掠奪,被禁錮,潮濕的花蕊哭泣著盛開。 那一夜的天空,和這一天是同樣的顏色:深沉的紅,像暈染沉淀下來的血。 殿外是幽靈肆虐的血紅色天空,亡靈的哀嚎傳遍曠野,魔鬼的旗幟在布滿血腥味的晚風里獵獵作響。 隱匿了身形的龍騎士,忍著心傷,看他的新娘為魔鬼跳舞。 公主終于力竭。她跌坐在地,像折了翼的天鵝,揚起她脆弱而頎長的脖頸,發(fā)出一聲泫然的哀鳴。 魔鬼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鎖鏈,一點一點,一寸一寸,把鎖住的公主拉到了他的身邊。 她跌跌撞撞地爬起來,順著他拽著鎖鏈的力道踉踉蹌蹌、步履維艱的走到他的王座前。 然后…… “Cut!小姜你呆那兒弄啥嘞?!”張導怒氣沖沖地吼了一嗓子:“分開你的腿坐他腰上啊!” …………????。。?/br> 姜綰綰像個木樁子,直愣愣地站著,一動都不敢動。 看劇本的時候她就對這句話理解無能了。 什么叫,坐在他的,腰上??為什么,要把腿,分開??這種姿勢?粉絲們看到,集體要瘋? 她低頭,看到了顧以珩含笑揶揄的目光。 姜綰綰有氣無力瞪了他一眼,軟綿綿地回了張導:“導、導演……這個動作,我,我不太能理解。” 張小聰頭疼的抹了把臉,走了過來:“□□,這個動作,你懂嗎?” 姜綰綰木木地點頭。雖然她很想徹底裝傻,□□,分什么開,她這雙美腿這輩子就并攏分不開了?。?/br> 張導又繼續(xù)道:“那坐在他的腿上,這個姿勢,你懂吧?” 姜綰綰欲哭無淚地點了點頭。 她又聽見了蘇小湛和樸小賢的笑聲,貌似江湖你左爺也在跟著笑。 這里頭最笑不出來的應(yīng)該就是她和她男朋友了。 張導指了指顧以珩,說:“面對著他,□□,坐在他腿上,這下懂了吧?” 純情少女姜綰綰還真沒有這么個坐姿坐過。他們抱過親過擁吻過,但是…… 張導見姜綰綰咬著唇還在躊躇,不耐煩地看了一眼手表,怒吼道:“讓你的柔軟貼著他的堅硬就這么難嗎?!!” 不遠處的蘇湛爆發(fā)出一陣忍不住的狂笑,大哥又開始瘋狂咳嗽。 姜綰綰完全不敢回頭看季頃羽的面色了。她今天是要死,真的要死。季小羽不把她溫柔的弄(neng)死他就不是季小羽了。 她決定了。演完這個微電影她就要去查一下剛果或者贊比亞的房價??!移民非洲的事情,真的不能再拖了! 她用視死如歸的表情看著顧以珩那張俊美無儔的臉。 她想哭,他卻在笑。 她忽然想起來就在前一天晚上某乎給她推送的那條問題:Legacy的成員們那方面會是什么樣的!(特別是珩兒和小羽) 難道某乎已經(jīng)未卜先知了她悲慘的命運? 她嘆了口氣,顫顫巍巍地,極其忸怩地□□,跨坐在他身上。 哦天哪,這是什么羞恥度爆表的姿勢!!神踏馬她的柔軟貼著他的堅硬? 明明他面上的笑意那么天真好看,像冬日灑下的暖陽,暖化了白雪,高鼻深目的美少年,笑起來真的像阿爾方斯.穆夏筆下的治愈天使。 她卻真的清晰的感受到他火熱昂揚的存在。 他……動情了。 ——“A!” 他燥熱的掌心貼著她腰側(cè)細膩雪白的肌膚。太過敏感了,漫不經(jīng)心地觸碰就引起了她細密的顫栗。 輕若無物的輕紗從她纖瘦的肩滑落,露出蝶翼似的肩胛骨。 他看著她的眼睛,眼底蟄伏著讓人萬劫不復的魅惑深淵。 “我要吻你了?!?/br> 他先吻上了她的眼睛。就像年少時無數(shù)次那樣。他把他濕潤的舌尖抵在她水汽彌漫的眼珠上,舔濕了她顫抖著卷翹的睫毛。 他吻走了她要落未落的眼淚。 他又銜住了她的嘴唇,舌頭舔過她濕滑的口腔里的每一處,一只手環(huán)住她皙白的腰,另一只手撫摸她被鎖住的纖細脖頸,吻得深沉而熱烈。 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用他炙熱的吻,舔舐她珍珠般純潔的胞宮和肝臟。 又像是某種深切的糾纏,徹底的融為一體,從每一根發(fā)絲到每一滴血液,再也無法分離。 他的吻又落在了她的脖頸上。 他吮吻著,他的隊友吻過的頸側(cè)同一個敏感部位。是令人無法呼吸的窒息的吻,潮濕又粘膩,連干燥的心臟都要在這樣情潮洶涌的熱吻里漲起了潮水。 晚春的欲望在潮濕的空氣里泛濫,把他們淹溺。她遏抑不住的想要發(fā)出喘叫,又悉數(shù)被他的吻堵在了嘴里,最后溢出唇齒的只有破碎不成調(diào)的啜泣。 還未纏綿卻似纏綿。 她像虔誠的殉道者被捆在魔鬼的胯上,線條優(yōu)美的背脊顫栗著勾起月牙的弧度,入了戲,卻又想出戲。 “導、導演,我覺得這個戲,我,我暫時拍不了。” 她狼狽地從他身上爬下去,差點被鎖鏈絆倒,嫣紅的臉像水滟的桃花:“對不起,但是我,真的……還沒有準備好?!?/br> 張導盯著姜綰綰,明顯怒氣值已經(jīng)達到了最高點。然而,姜綰綰是姜總的meimei。雖然現(xiàn)在還未被正式認回姜家,但是…… 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揮了揮手:“小顧,你還有一個solo鏡頭,先給那個拍了吧。最后的殺青戲了,你給我搞這么一出,唉。算了,幸好之前你們都是一條過,留了不少多余時間。給你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