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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音挑的極為輕佻,他用赤著的足不斷在面前這具瑩白的身軀上劃動,由于兩人目前的高度差距,他的足尖輕易地游移在他的腿/根處,那身軀,被淡淡的粉充斥,合了昨日殘留的青紫,李誦頗有些佩服自己的定力:“乖,喝下去,有什么想說的嗎?”他撤出身下人的唇,將人抱到塌邊,端詳著他明顯撐得有些虛浮的臉。“不愿意?”李誦的指在他耳后溫柔地摩挲,語氣危險至極。張珙喉結滑動的時候,淚再次滂沱,他的眼神濕漉漉的望著李誦,身體攀著面前這個唯一的支撐。李誦笑笑,把人翻過去壓在他身上,手在光裸的脊背上起伏越來越急促,而張珙直覺胸前的銀鉤大抵又向rou里深入了幾份,挨過這一陣,等全部沒入,也就不會這么痛了,銀鉤取出來并不費事,這也是李誦想告訴他的,他不過是一個玩物,一個可以任意取用的工具。張珙的手猛地攥緊身下的布,不知新的銀絲浸過什么藥物,被插/入的時候他竟然涌上一股瘋狂的快感,他在屈辱中享受著,這樣又怎么證明他的心還沒有屈服。他將被淚水泡軟的褥咬進嘴里,額頭因為痛苦而滲出細密的汗。“小珙兒,放松一點,你不知道這樣半是順從半是不甘的你,才更讓人克制不住啊。”李誦的手從他身下的間隙鉆到他胸前,沾了滿手的血珠,再順著肋骨,向下慢慢地探。張珙有種反胃的嘔吐感,本來今天忘記進食腹中便火燎燎的難受,被這么一番折騰下來,一身虛汗出過后他全身輕飄飄的,就像出現了幻覺。在身上那人一波波像永無止境的勃發(fā)中他已經沒多余的力氣顫抖,他撐著自己清醒無非是一個執(zhí)念,那位挑剔的太子殿下有輕微地潔癖,若是任由那些東西流出來臟了他的塌,只怕明天,他不敢想象,張珙勉力收縮著疲軟的后/庭,又一次次被無情地撐開。“小珙兒,這雙纖纖的足,靈秀方面倒真堪比閨閣千金的三寸金蓮?!崩钫b將那雙足把在手心,細心妥帖地貼上剪得細碎的金箔,不過他雖然停了下來,但兩人的身體還緊緊地連在一起,他稍微的一個動作,便能感覺到另一個人的蕾/口,收縮地那么用力。張珙只是在他為了將足遞到面前時用力后壓時痛得全身肌rou抽緊,之后便一動不動任由他將自己游四方的足變成情/趣十足的物件,他可以不在那人舔舐自己足心時打擾他的興致,只求這一夜,趕快結束。“小珙兒,昨夜休息得可好?!崩钫b抱起懷中通體僵硬的人放在腿上,本來安靜的張珙卻在臀剛挨近他腿時抓緊他的臂,下唇咬得發(fā)白。“哦,瞧我這記性,剛剛那一下,不會全進去了吧?!崩钫b輕松地扭轉張珙讓他反趴在膝頭,語氣里卻尋不出半分悔意,他拔出僅剩尖端還露在外面的紅蠟,還不忘添上一句話,“乖,小珙兒,我這可是為了幫你哦,你的力氣堅持不了一夜,是不是很感謝我呢。”張珙臉埋在被子里,一股輕微的汗味從鼻翼竄入感知,他本以為,這人會像以往一樣一早就離開,但他又錯了:“多謝太子殿下?!贝种貕阂值拇?息,熏得他雙頰泛紅。“小珙兒的語氣聽起來像要吃掉我一樣,哪有半分感謝的誠意?!崩钫b解開他腕上的腰帶,在他耳邊吸吮,“莫非那蠟油,你還不想去掉?”張珙只能從解開束縛但仍無法動作的臂上感受到傳回的刺痛,腿側涼涼一片,他根本接不住,不出所料,余光里的李誦臉色并不是很好看,本能的后怕中,他開口:“太子殿下,想要草…想要小珙兒怎么做?!?/br>李誦起身后隨意把身上的人甩到床榻內側,面上是得意的笑:“小珙兒這么可愛,我怎么舍得你受苦,我準你自己解決好不好。”李誦說完這句喚了門外候著的侍女準備沐浴。正當張珙雖然疑惑卻不免松了一口氣時,卻見他披著單衣倚在內外間的隔門處,看著的是手捧熱水絡繹往來的侍女,卻是對他說著涼透人心的話語:“我要聽到,你的聲音?!彼D回來笑盈盈看他,“小珙兒音色如此清潤,呻/吟起來,應當別有一番滋味?!?/br>張珙劃開下身厚厚蠟層的指甲,忽而就怔怔愣在那里,他的眼睛緊閉,手握著早已青紫充血的地方,他聽見李誦對將要退下的侍女說:“你們幾個,留下?!彼男模路鸬M無底深淵,再見不到光明。李誦泡在水里,熱氣從水面攏上來,遮得他鋒銳的眉也不再張揚,他掃過那幾個面色緋紅目不斜視的侍女,耳邊不時傳來幾聲輕微的難耐低吟,身體不知何時再次起了火,然后是水珠在回內間的路上淋漓遍布:“都出去?!?/br>張珙抬頭仰視李誦,眼底閃動著壓制的情/欲,他的問話略帶不解:“殿下,這是做什么?!彼氚逊旁谀抢锏氖殖榛?,卻被另一雙手拉回,那一壓之下,他甚至有了傾泄的沖動,但鈴口被布滿薄繭的拇指按著,他忍不住慘叫,身體本能靠近面前危險的來源,這行為羞愧得他無地自容。“小珙兒,銀絲的效果發(fā)揮出來了,以后除了我,誰也無法幫到你,你再敢逃的話,只會永遠得不到紓解?!崩钫b扛起他跨進浴桶,按著他的頭,用力沒入水中。“太子殿下,小珙兒知道錯了?!睆堢畛粤Φ嘏手把貟暝鏊鏁r勉強喊出這句話,長長的發(fā)就像他另一層皮膚一樣附在他背上,又在水面散開。李誦按了很久,水面上咕嚕咕嚕的氣泡并沒有打動他,直到桶沿上抓著的手無力地松開時,他在將近乎溺斃的張珙提出,同時在水下,毫不留情侵占他。張珙已經預知了接下來還會發(fā)生什么,他沒有再徒勞地反抗,配合發(fā)出痛苦的嗚咽,以滿足身后那人變態(tài)的心理,他都要不相信那樣銷/魂的聲音是自己叫出來的,他聽不下去。張珙第一次投入進去,除了胃里翻江倒海的惡心,他竟然做到了迎合那人的沖撞,在他巔峰的時刻舒張收縮。“呃~”迅猛的暖流即使他早有準備仍舊受不住地握拳,仰起脖頸想尋找更為清新的空氣,然后,被什么東西堵上。李誦也不清楚自己為什么會吻他,難以置信的是,他們認識半年有余,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已經重復了無數次,但他竟然從沒吻過他。張珙被他勒進懷里,就保持那樣上仰的姿勢脖頸漸漸酸麻,他的手撲騰了幾下水,被他單手壓在腰側,身體,真的要撐不住了。張珙最后的印象是舌被席卷翻轉的燥意,讓他回想起了初到長安,在幾近無人的燥熱晌午里,站在被烤的灰黃的大街上,那一刻他覺得自己好像被世人遺棄,有時他忍不住嘲弄自己,那時的直覺還真是準啊,他抬頭便遇到了這個摧毀他生命的一國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