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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立體的黑色人影飛擊而去。黑影再一次被打散,但是很快又再次聚集在一起,然后逐漸形成了戴星樓的樣貌。如深淵般的眸子盯著陰陽魚圖上的趙乾峰,充滿殺意的道:“你對我?guī)煾缸隽嗣矗俊?/br>喬羽目光如電,立刻轉(zhuǎn)頭看著趙乾峰,隱藏在手中的攻擊力換了個方向。一直閉目不動的趙乾峰此時終于緩緩睜開了眼睛,語氣平淡卻殘忍的說道:“沈月澤教出你這樣的叛逆之徒本就該接受門規(guī)處置,更何況他還不思悔改清理門戶,反與你廝混在一起,這樣不知禮義廉恥之人本就該死。”“該死的是你!”戴星樓雙目血紅的盯著趙乾峰,恨不得將之戳骨揚灰,他聲音剛落,趙乾峰的皮膚上便爬上了一層黑色,青黑的膚色讓他看起來如同惡鬼。一大口鮮血噴出,趙乾峰神色痛苦趕緊運功抵抗,坐下的八卦圖案也發(fā)出一陣柔和亮光幫助他驅(qū)散魔氣。孫長老看著戴星樓,古井無波的說道:“沈月澤中了蝕骨盅,識相的話束手就擒?!?/br>第十六章女主劇情2當(dāng)孫長老說出蝕骨盅的那一刻,戴星樓便再不跟他們廢話,右手抬起魔刀出現(xiàn),輕輕一劃,一道黑色細(xì)線出現(xiàn)空中,然后緩緩擴張開來,一個深不見底的有黑洞出現(xiàn)在七星圣地禁地之中,隱隱約約之間傳來了一陣悶雷般的呼吸聲。看見裂口出現(xiàn)的長老們再也無法淡定,不約而同的從蒲團(tuán)上站了起來了起來,眉毛倒豎的看著戴星樓,呵斥道:“戴星樓立刻關(guān)閉裂口,不然今日就讓你死在這兒。”戴星樓冷冷看著這些自詡為名門正道的老東西,冷笑道:“七星圣地正道之主,居然也會用蝕骨盅這種東西,還是用在一個完全無辜的人身上,你們的所作所為可并沒有比我這個魔頭好多少?!?/br>說完之后戴星樓也不看那群老東西的反應(yīng),黑影消散意識回歸,抱著昏迷過去的沈月澤說道:“師父你放心我一定會讓那些老家伙付出代價的?!?/br>修□□極為廣闊,沈月澤師徒兩所處的地方正好就是一片望不盡頭的大山。蝕骨盅,看名字就能知道這是個什么玩意兒,這種毒不會直接要人命,他是專門用來折磨人的,中了此毒的人死因多半是不堪忍受非人的折磨,自殺而死的,此毒半個月必會發(fā)作一次,而今天正好就是沈月澤和戴星樓離開七星圣地半個月的時候。此毒不是什么世所罕見的東西,但是要解也不是那么容易。戴星樓拿著手絹擦拭著沈月澤額頭上的汗水,雙眼中滿是自責(zé)與心疼的說道:“對不起師父對不起……”戴星樓深恨自己大意,他在七星圣地呆了近十年,七星圣地在他心中形象雖然不是完美無缺,但他也承認(rèn)這是一個能擔(dān)當(dāng)?shù)闷鹫朗サ氐拈T派,因為沈月澤的關(guān)系,他對七星圣地的觀感就更好了。他想過趙乾峰會對沈月澤不利,所以先下手為強用魔氣侵蝕了他,然后將師父帶離了七星圣地,只是沒想到還是中了招。意識回歸,沈月澤模模糊糊的感覺身體一陣燥熱,喉嚨極度干咳,但是身體卻一點力氣都沒有。“熱……水……水……”一只緊緊抱住沈月澤的戴星樓,聽到他微弱的聲音立刻起身查看沈月澤的狀況,然后便發(fā)現(xiàn)沈月雖然被他澤緊緊地抱在懷中,但是沈月澤這具“柔弱”的身體還是受了風(fēng)寒。聽到沈月澤需要水,戴星樓動了動手指,一團(tuán)黑氣從指間飄出洞口,不過片刻便帶回了一團(tuán)清澈的泉水,黑氣懸在沈月澤嘴唇上方,一滴一滴的滴向沈月澤干渴的嘴唇。喝了水之后沈月澤開始感覺熱了,于是費盡力氣伸手去扯身上的衣服,試圖涼快一點,很快那一片白皙的胸膛就坦露了出來。戴星樓一把抓住沈月澤扯開自己衣服的手,聲音暗啞的說道:“師父,你受了風(fēng)寒不要脫衣服?!?/br>可是,已經(jīng)神志不清的沈月澤怎么會聽他的,這只手不能動還有另一只手,戴星樓眼睜睜的看著沈月澤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上身剝了個精光,他原本是想阻止的,但是最后關(guān)頭卻莫名其妙的放棄了。沈月澤白皙柔韌的身體靜靜躺在他懷中,腦海中yin邪的念頭蹭蹭的不斷冒出來,讓他掐都掐不滅,更何況“魔”從來不喜歡隱忍自己的*。他脫下自己衣服鋪在石頭上,慢慢將沈月澤平放在上面,自己也緩緩壓了上去,大手朝沈月澤的線條優(yōu)美的腰部伸去,除去了沈月澤身上最后一絲遮擋。隨后,戴星樓也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當(dāng)兩人肌膚想觸之時,戴星樓發(fā)出了一聲滿足的喟嘆,仿佛嘗到了覬覦已久的無上美味,雖然很可惜不能將眼前的美食全部吞食殆盡,但嘗點甜頭也是好的。系統(tǒng)空間,沈月澤一臉呆滯的坐在地上,雙眼無神的看著系統(tǒng)發(fā)布的任務(wù)。“女主劇情,任務(wù)之二,與主角肌膚相親?!?/br>半晌之后他緩緩低下頭,右手慢慢朝蹲在地上的兔子脖子伸過去。“咳咳……謀……謀殺……啊啊啊……”兔子在半空中不斷踢蹬著四條小短腿,長長門牙露在外面,臉上雪白的胡子不斷的抖動著。沈月澤面無表情的掐著兔子的脖子將他拎到自己面前,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br>兔子掙扎著:“這是系統(tǒng)發(fā)布的任務(wù),我也沒有辦法啊啊啊啊……”沈月澤殘酷的笑了笑,冷聲道:“難道你不是系統(tǒng)么?”兔子欲哭無淚的說道:“宿主啊,系統(tǒng)之所以為系統(tǒng)就是因為他只是個機械,只會按照規(guī)定程序運行,不會因為意志而改變?!?/br>半空之中,沈月澤突然松開了手,白兔子吧唧一聲掉在了堅硬的“地”上,慘叫一聲之后立刻嚎啕大哭了起來。“我這是做了什么孽?。烤尤挥龅竭@么兇殘的宿主……”沈月澤沒有理會他,而是抬頭看了一眼選在頭頂?shù)南到y(tǒng)任務(wù),問道:“系統(tǒng)的目的是什么?”兔子抬起雪白的小爪子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淚,抽噎著說道:“維持世界正常運行?!?/br>“不,我是說他保護(hù)世界不崩潰的目的是什么?”沈月澤低著頭看著他面前的兔子,一臉正經(jīng)的問道,這個問題從他一開始被系統(tǒng)強制綁定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思考了,直到今天他才問了出來。兔子歪著腦袋看著沈月澤,紅色眼睛中閃過一連串微不可見的代碼,片刻后兔子老實的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我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