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麋麋做什么,她都要摻和上一腿,叫人覺得惡心。 鹿爸爸可是找過李巖好幾次,每次看到李巖比他還要頭疼的樣子,鹿爸爸都忍不住嘖嘖稱奇。 按照李巖所說,李玉玉現(xiàn)在做的一切都不是他叫人策劃的,那么是誰弄的?難不成是李玉玉自己一個五歲的孩子已經(jīng)有了這樣的心機了嗎? 一開,鹿爸爸是不信的,但是當一年兩年,李玉玉次次如此時,鹿爸爸漸漸地相信了。 最重要的是,每次他參加什么宴會,李玉玉總會出現(xiàn),用那一雙眼睛情緒復(fù)雜地看著他,就好像他做了什么讓她傷心難過的事情一般。 鹿白有時候也挺尷尬的。 他找過李玉玉詳談,想要讓她不要再做出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是那次談話,非但沒讓李玉玉清醒反而讓她更加變本加厲,每次宴會都要找她攀談,搞得鹿白看到她就頭痛。 身為宴會的主角,鹿麋麋與陸深一直形影不離,跟客人們寒暄。 聽著那些太太們嘴中,長的真好,兩個人真是配一臉時,鹿麋麋非常淡定,因為自從她漸漸長開之后,每次跟陸深出席宴會,總會聽到這樣的聲音。 仿佛她已經(jīng)是陸家的小媳婦了一樣。 鹿麋麋悄咪咪地看了眼陸深。 對方俊俏的側(cè)臉毫無波瀾,似乎也是因為太習(xí)以為常,所以沒有什么任何反應(yīng)。 鹿麋麋忍不住在心里吐了吐舌頭。 招呼了一遍之后,穿著高跟鞋的鹿麋麋有些腳酸了,她半靠在陸深的身上,撅起小嘴,苦著臉道:“陸深哥哥,我累了?!?/br> 陸深看了眼她那細長的高跟鞋,雖然鞋子很好看,襯托的她修長的腿如玉一般無暇,但是陸深還是忍不住道,“我就說了,今天不該穿高跟鞋的,你還穿的這么高?!?/br> 說歸說,陸深還是伸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肢,讓鹿麋麋將絕大部分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然后攬著她坐到一旁的沙發(fā)上休息一會兒。 鹿麋麋非常習(xí)慣陸深的摟摟抱抱,小的時候還會親親摸摸舉高高,所以一點也不尷尬,反而習(xí)以為常。 她鼓鼓腮幫子,雪腮誘人,顯得幾分稚氣。 “誰叫陸深哥哥長這么高?我不穿高跟鞋,在你面前豈不是侏儒啦!” 陸深15歲的功夫都快長到一米八了,而鹿麋麋還只是一米六。 對于女生來說,一米六已經(jīng)算的是可以了,再加上她才15歲,未來肯定還會再長。 但是對照起常年用身高碾壓自己的陸深,鹿麋麋就很心塞了。 陸深眼中含笑,無奈地揉揉鹿麋麋的腦袋,小心地避開頭上的那些裝飾,不將她的發(fā)型搗亂。 他們倆坐的地方比較偏,所以能夠趁大家不注意好好放松一下。 陸深捏起鹿麋麋的腿,小心地將高跟鞋脫下,然后大手非常有勁道地給她摁小腿的肌rou。 小腿又酸又澀,陸深溫熱的掌心貼合那滑膩的肌膚時,鹿麋麋總是忍不住小聲地叫出來。 “陸深哥哥輕一點?!?/br> 按到小腿筋,那又酸又爽的感覺,讓鹿麋麋下意識地呻.吟出聲,面色微微潮紅,就像春天枝頭的桃花,沾滿了淡淡的紅暈。 她漂亮的眼睛滲滿了霧氣,光芒在其中瀲滟而過。 貝齒輕咬著粉色的唇瓣,紅白相映,分外引人目光。 那叫出來的聲音又細又軟,甜甜的就像棉花糖一樣,偶爾喘息的動靜,讓陸深下意識地喉嚨一緊。 手底下的肌膚滑嫩如同豆腐一般,仿佛一用力就會捏碎了。 每次陸深給鹿麋麋按摩的時候都是一種挑戰(zhàn)。 他低垂著眼簾,額上落下一顆汗珠,滴落在鹿麋麋的腳背上。 將那塊瓷白的肌膚印上淡淡的水漬。 努力壓抑著自己內(nèi)心的深肌rou緊繃,動作迅速地給鹿麋麋按完腿之后,才又如同騎士一般將高跟鞋重新給她穿上。 鹿麋麋軟綿綿地靠在沙發(fā)上,身子動啊動,就依偎到了陸深的懷中。 這么多年,她早就習(xí)慣了跟陸深的懷抱。 “陸深哥哥,你的技術(shù)越來越高超了?!?/br> 因為身處上流社會,宴會必不可少,基本上每個參加宴會的小姑娘都會早早地穿上高跟鞋。 高跟鞋是漂亮,可是穿久了,真的會讓人痛不欲生。 于是乎,在鹿麋麋第一次穿過高跟鞋參加宴會,癱在家里不想動的時候,陸深無師自通地給她按了腿,自那以后,他就成了鹿麋麋的專屬按摩師。 “真難想象以后要是沒了你,參加宴會穿了高跟鞋的我可怎么辦喲?” 陸深側(cè)首,目光溫柔地落在鹿麋麋嬌俏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寵溺之色。 “所以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呀!” 鹿麋麋聞言,也忍不住啟唇一笑,抱住陸深的胳膊,撒嬌似地道:“對呀,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所以肯定會永遠在一起?!?/br> 陸深嘴角的笑漸漸凝固。 都怪當初太年輕,太年輕,才會把最好的朋友一直掛在嘴邊,以至于到現(xiàn)在鹿麋麋的心中都是這么認為的。 陸深現(xiàn)在就是很后悔,很后悔,悔不該當初嘴那么快。 就在兩個人閑聊之際,林佳佳穿著漂亮的裙子,踩著高跟鞋噠噠噠地走了過來。 見到兩個人親密無間地坐在沙發(fā)上時,林佳佳沒好氣道,“我就知道你們兩個又躲在角落里?!?/br> 見到林佳佳的那一瞬間,陸深的臉色更不好看了。 林佳佳就像一個魔鬼,每次宴會她都要跟在他們的屁股后面。 最過分的是,有次看到他為鹿麋麋捏腿,居然還興致匆匆地想要上前幫忙,想搶了他專屬按摩師的地位。 要不是他動作快,鹿麋麋的腿都要分一只出去來。 陸深想想就生氣。 察覺到陸深周深的低氣壓,鹿麋麋有些無奈地戳戳陸深的臉:“陸深哥哥,為什么你又生氣了?佳佳不是挺好的嗎?你們怎么就互相看不順眼對方呢?” 林佳佳剛好坐到了沙發(fā)上,聽到這番話,與陸深對望一眼,均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嫌棄二字。 每個人都想獨占鹿麋麋,那么多出來的一方,自然不受另一方的歡迎! 陸深嫌棄林佳佳是個超級大燈泡,林佳佳也嫌棄陸深這么個大男人還如此小氣,明明每天都跟鹿麋麋黏糊在一起,卻還很吝嗇,連宴會那么一丟丟的時間都不讓給她,簡直就是過分。 三個人在沙發(fā)上聊了一會兒天,鹿麋麋起身說要去洗手間,讓他們倆繼續(xù)聊。 她一離開,原本面上帶笑的倆人立馬垮下臉,互相嫌棄地哼了對方一聲。 鹿麋麋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剛好瞧到外邊花園李玉玉的身影。 對方鬼鬼祟祟還探頭探腦,似乎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 鹿麋麋覺得不對,立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