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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都忘了放下,提著便要繞過茶幾,往另一旁沙發(fā)坐下。可偏偏他眼色不好,繞茶幾的時(shí)候不小心撞了一下,疼得他嗷嗷叫。女士:“……”她實(shí)在是越來越弄不懂她親生兒子的品味了。季芒坐下,見展瑞的母親始終看著自己,多少還是有些不自在,道:“那阿姨您要跟我談什么?”“隨便聊聊,你也別緊張。”“……”季芒心想,我不緊張,我就怕你把我給吃了。“你叫季芒是吧?”“嗯,是的?!?/br>女士又繼續(xù)道:“你家里是做什么的,方便說說嗎?!?/br>畢竟是展瑞的母親,季芒也就如實(shí)答了:“我家里就一個meimei,父母都不在了。”“嗯,挺可惜的……”女士也沒過多表示,顯然這些內(nèi)容她早已知情,于是又跳到了下一個話題,“展瑞在家里跟我還有他父親提到你了,這事你知道嗎?”季芒的確不知道:“他……沒跟我說?!?/br>“我有個老同學(xué)的女兒留學(xué)回來不久,我想讓展瑞跟她試著相處相處,看有沒有發(fā)展的可能,但他拒絕了,”女士補(bǔ)充道,“他當(dāng)著我和他父親的面,說他結(jié)婚了?!?/br>季芒:“……”展瑞的確是跟他結(jié)婚了,一次是在游戲里用小號結(jié)的,另一次是兩人鬧著玩,在家里模仿B站上一對外國小哥在超市求婚的視頻。“也不知道你對我們家的情況了解多少,現(xiàn)在我只剩下展瑞一個兒子,作為他的母親,我肯定是希望他能擁有美滿的家庭?!?/br>這‘完美的家庭’指的是什么,兩人自然心照不宣,但未給季芒回話的機(jī)會,她又繼續(xù)道。“我的兒子是怎樣的,我自然最了解。他從高中就這樣了,我跟他父親也無可奈何,但是,不成家是絕對不行的,這是原則問題?!?/br>展瑞的母親說得很隱晦,但季芒能理解她想要表達(dá)的意思。已經(jīng)失去了一個兒子,剩下的另一個又是GAY,說得再多,無非還是圍繞傳宗接代這一話題。季芒只能答她:“您跟我說有什么用呢,事情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br>“你不試著跟他溝通,又怎么知道沒用?我也不是說非得你們分開,雖然展瑞結(jié)了婚,你們也還是可以……”“可是我不想?!?/br>聽到季芒這一句話中仿佛夾雜著冰渣,女士略微怔住。“阿姨,我并不想勸他跟別人結(jié)婚,我是他的男朋友,我做不到。”若是無關(guān)緊要的旁人,展瑞的母親說不準(zhǔn)還會因此動容??赡鞘撬膬鹤樱瑯幼霾坏酵讌f(xié)和退縮。她道:“所以你的意思是這次的談話已經(jīng)崩了,是嗎?”季芒如實(shí)答:“對?!?/br>“我本來是不想明說的,”女士意味深長地看了季芒一眼,把季芒看得毛骨悚然,接著她繼續(xù)道,“據(jù)我所知,我兒子手中持有一張白金卡,里面是他近幾年自己炒股賺的錢,他從來不會動用那張卡里的錢,大概有兩千多萬,如今……只剩下了一半,我想你能明白我的話是什么意思?!?/br>“我并不是很懂,”季芒深吸一口氣,這種被人由高處俯視的感覺真不好受,他受不了自尊心被人隨意踐踏,只覺窩囊又委屈,“我不知道什么白金卡,也從沒刷過他那張卡。”展瑞母親對季芒的回答顯然不屑一顧,只聽她道。“聽說,你家里還有一個meimei?”聽聞這話,季芒的臉唰地一下白了個透,他不可置信地微張開口,搖了搖頭,道:“這……這不可能?!?/br>作者有話要說: =口=第一次寫這么壞的家長,我好不習(xí)慣啊,我自己很受不了別人盛氣凌人的樣子,這樣的人我是最不愿意寫的,但劇情需要,我也沒辦法……這兩天又開始忙了OTZ最近幾章的評論我都沒時(shí)間回復(fù)大家,但都有看~看到有妹子讓我別完結(jié)那么快,想看他們甜下去qwq我這個沒有大綱的人類,去試著打了一下后幾章的草稿……發(fā)現(xiàn)實(shí)在沒什么內(nèi)容可擴(kuò)展的了。如果大家想看日常的話,我可以在正文完結(jié)后寫寫,放微博上,也不花錢=w=我還可以開車←這個無壓力的說,來一個車震或者是一個某讀者妹子跟我提過的梗(用電腦上網(wǎng)課然后突然開起了車?老師講一句話我瑞就X我芒一下,哎,污得我都沒臉想)→_→所以,快樂的時(shí)光總是短暫的,真的也快要完結(jié)了OTZ我也很不舍,也想多寫一些,可是我的腦洞不爭氣,又怕拖沓沒劇情浪費(fèi)大家的感情OTZ總之很開心能有妹子喜歡他倆,替兩位逗逼謝謝大家一路支持到這里~最后我想說的是,這兩天開始修文,看到我之前的本章有話說的【有很多錯字明天再改】……然后,我壓根就沒改【扶額】……以及我經(jīng)常說【明天開始日更】然后,我也沒日更……真是太對不起大家了……還有國慶那幾天玩嗨了不更新=口=感覺自己實(shí)在是太可恨了!哈哈謝謝大家~鞠躬~=33=第58章在一起了(九)大廳的每一個角落都像是被烏云籠罩,即使展瑞的母親已然離去,季芒仍能清楚感受到積壓在他身體上的重量,是無形的,是朦朧的。再把他逼得走投無路,遍體鱗傷。他先前體會到的窘迫和羞愧,仍在低氣壓中升華,論他如何力挽狂瀾,也于事無補(bǔ)。從無愧于心到蹩腳、不自然,季芒在女士面前,已經(jīng)盡可能抑制住自己脆弱的神經(jīng)。她留下一句:“你自己看著辦吧?!?/br>便心高氣傲離開了這間屋子。在門閉上那一瞬間,剩下的季芒被惶恐和煩悶攀上心頭,身體不禁瑟瑟發(fā)抖了起來。“她說的是真的嗎?!?/br>“展瑞真的有把那張卡給季思雨嗎?!?/br>不知做了多久的心理斗爭,他終于拿出手機(jī),給季思雨撥去電話。等待接聽間隙,他不止一遍地祈禱著:都是假的。可若是毫無證據(jù),展瑞的母親又怎么會用如此底氣充足地說出那些話,季芒有腦子,知道分辨事情真?zhèn)?,就如今這一局勢而言,多半是不會有假的了。所以,那種感覺如果真要他用詞來形容,他想……應(yīng)該就是挫敗感吧。“喂,哥?”電話接通了。季芒張了張口,卻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像是確認(rèn)般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