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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又時不時提醒著他:這不是你想要的嗎,他說他沒跟別人睡過,現(xiàn)在準備把你給睡了,你應該得意才對。其實季芒是有點難過的,大概是從失去雙親開始,再到meimei的離開,他變得很缺乏安全感。所以,即使是伸手可及的展瑞,對他來說也一樣。害怕抓不牢,害怕失去。展瑞由下往上,在季芒的耳垂來回舔舐。倏忽間,又朝他耳邊吹氣。這一**挑弄,讓季芒只覺像是有一陣電流在身子里來回躥,不自覺顫抖了起來。耳邊傳來展瑞低沉的一句:“你在想說什么,說出來?!?/br>季芒壓抑著難以自持的情緒,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他已經(jīng)顧不上了,完全遵循著自己內(nèi)心軌跡里的那一點點自認為矜持的復雜心思,想著,既然什么都可以交付給他,又何必藏著掖著瞞著他。感受著自己身體微弱的變化,不覺發(fā)顫,季芒連呼出的氣都是帶著熱量的,只聽他微喘中艱難道出一句:“我的情感經(jīng)歷太單薄,有時候會想……如果我也跟好幾個人在一起過,咱們是不是就扯平了?!?/br>他這話戳得展瑞一時怔住,竟不知該回他什么好,下一秒,手上的動作繼續(xù),甚至更具有技巧地輾轉搓捏、刮弄。展瑞往上親了一口季芒的額頭,認真道:“不要?!?/br>“不要什么?”季芒的呼吸越來越重,臉上染上些許紅暈。“不要有別人,”展瑞除了說出用以使他安心的話,也別無他法,“你只需要有我一個人就夠了?!?/br>這話還沒來得及直擊季芒內(nèi)心,下一件足以讓他震驚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他感受到展瑞的另一只手探到自己的那處,甚至還有往里進入的趨勢。未經(jīng)世事并不代表季芒什么都不知道,當意識到展瑞下一步打算做什么,只聽季芒驚呼:“展瑞你瘋了?!”這他媽都沒潤滑就想擠進來,這是想讓他狗帶?。?/br>“嗯,差不多吧,你怎么可以說出這種話,”展瑞含著他的耳垂,勾住來回挑逗道,“怎么能說我不想上你。”季芒伸手想要止住他這瘋狂的舉動,卻被展瑞握住了手,直直伸入對方的褲子里。“幫我?!?/br>是展瑞饒有磁性的嗓音。……(一定要看作者有話)54.在一起了(五)兩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了足足三個回合,結束后,展瑞在浴室給季芒清理下面的時候,忍不住又干了他一次。量他平日里再怎么精神抖擻,季芒如今也只剩下連連求饒的份,在學校里,季芒就老愛跟徐誠開玩笑道“老子要到圖書館學習到昏厥”——現(xiàn)在好了,他是真的被展瑞實打實cao到昏厥。畢竟也是第一次實戰(zhàn),展瑞剛進去時的確讓季芒受了委屈,但除此之外,他還是能感受到季芒被自己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加之他自己也爽得不行,頓然生起的好心情不知翻了多少翻。把已然熟睡了的季芒抱回床上放置好,再給人蓋上被褥。展瑞這才有機會去處理該處理的事。凌晨三點。電話錄還沒翻到某老板的號碼,某老板便不請自來了。“老二啊,”何方濤的大舌頭都快跑了出來,宿醉模式簡直不能更明顯,“那……什么……對不住啊?!?/br>展瑞怕吵到熟睡中的季芒,壓低著聲音走到過廊上,忍不住反諷了一句:“原來何老板也有對不住我的時候。”“誒呀,別讓我難做人嘛,”盡管隔著電話,展瑞還是能想象到何方濤那賠笑的臉,“鄒辰揚的事我來解決就好,你那邊該干嘛干嘛,不用cao心,總之我辦事你放心?!?/br>展瑞冷哼一聲:“你還真以為我不敢動他。”“……”何方濤一聽這話頓時清醒了不止半分,態(tài)度也不敢再敷衍下去。展瑞的怒點在哪里,他何方濤是最清楚不過的,但無論如何,他所認識的展瑞是不可能為了錢翻臉不認人的,他不缺,更何況游戲里那些爛銅爛鐵值個屁的錢。“所以,你是想讓我堂弟負荊請罪的意思?”誰讓那姓鄒的小模特是他的堂弟,同時也是他們何家娛樂公司旗下最有前途的搖錢樹之一,他何方濤總歸是該照顧點的。“你知道該怎么做?!?/br>展瑞最后說完這一句,便掛掉了電話。“……”聽著忙音的何方濤心亂如麻,像是白蟻撓他心窩般躁得很,心里控制不住咒罵,那倒霉堂弟實在是太折騰人了,害得他跟展老二差點就翻了臉。不過話說話來,這事也的確跟他逃不了干系,畢竟鄒辰楊是通過自己電腦上儲存的密碼,上了展瑞的號。而他自己在事發(fā)后沒及時跟展瑞聯(lián)系,反而是拜托了涂舟遠想要把盜號又盜倉庫一事糊弄過去,更要命的是,他居然在以上所述全部事情沒解決之際,去!泡!了!夜!店!展瑞沒跑回來扒了他一層皮,都已經(jīng)算是好的了。作為知情者,何方濤對于展瑞跟他堂弟早兩年的狗血往事,是熟記于心的,換句話來說,他壓根就不敢忘,畢竟那件事也是自己捅下的簍子。經(jīng)過那事,他已經(jīng)摸清了展瑞最不可觸摸的逆鱗是什么。所以接下來他該怎么做,也無需別人給他答案。小堂弟啊,你可千萬別再作死去招惹展老二了。再到季芒這邊。性生活和諧了,自然一切都和諧了。小模特的事算是翻篇了,畢竟被盜號的又不是自己,展瑞也給了自己保證,季芒沒有再任性下去的理由。更何況,季芒自己也意識到那晚的確是他抓著不放了。所以他找著機會彌補展瑞。兩人回去后,展瑞開車將季芒送到學校,并解釋了臨時被家里要求到隔壁省談一單生意的事,起碼三天后才能回來找他。季芒坐在副駕駛,俯身便是堵住展瑞的唇,解開兩人的褲子便是形象生動地解釋了一番什么叫“坐上來自己動”了。車震后。展瑞被他這浪到飛起的主動行為激得老久緩和不下來,清理車座的手不免有些微微晃動。而季芒倒像個沒事人,仿佛剛才又是yin叫又是求歡的不是他本人一樣,伺候完展瑞,提上褲子就要離開。展瑞可舍不得他了,把人用力往回一拉,上演深情對望。“收,”季芒趕緊打住他,自己這都快要上課了,“展爸爸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