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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了下去——管他有什么能力,只要把人揍暈了就沒辦法使用了。周防尊的想法和行動還是一如既往的粗暴。背后的偷襲全部被不知名的力量擋住,這讓周防尊更加一心一意的應(yīng)付起眼前的敵人來,偶爾分心感嘆一下——今年他遇到的怪事可真多啊……之類的話。即使擁有‘能力’,在周防尊面前,這個劫匪仍然不堪一擊。一拳砸中了劫匪的腦袋,周防尊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干勁。被過于巨大的力量擊中,劫匪仰面往后倒去——他被砸暈了。已經(jīng)解決了一個,那么,剩下的那個……瞇了瞇眼,周防尊往哪個破開的大洞里望去,另一個劫匪正舉著槍對著執(zhí)劍少年的方向,滿臉的恐懼——雜碎果然是雜碎,這樣而已就被嚇到了,他已經(jīng)沒有心情再繼續(xù)與這些喪家犬戰(zhàn)斗下去了。被新奇的‘能力’勾起興致的周防尊,熱情在一瞬間全部消散,他又恢復到了平時那種懶洋洋的狀態(tài)。從煙盒里拿出一根煙,借著廢墟中因為爆破和摩擦而升起的火焰點燃,深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吐出,開口道:“走了?!?/br>反正,接下來的事情有人會管的,完全都不關(guān)他的事,何必浪費精力做一些多余的事情。走到門口的時候,周防尊轉(zhuǎn)過頭來看著相田千裕的方向——這家伙,好像很強,有空可以打一架。不斷的挑戰(zhàn)強者,不斷的突破束縛和自我,變得更強,直到站在頂端——這是周防尊此時的信條。……‘能力’在執(zhí)劍的少年面前已經(jīng)失去了作用,每一次攻擊都被完美的格擋——那個少年甚至沒有移動過腳步。劫匪的臉上已經(jīng)布滿了冷汗,由于消耗了巨大的能量而不斷的喘氣,夾雜著灰塵的汗滴順著臉頰匯聚到下頜再滴落,在臉上留下一條條痕跡。至于眼睛,幾乎都可以用目眥盡裂來形容了——這是因為恐懼而產(chǎn)生的無比猙獰的表情。得到‘能力’的自信在此刻已經(jīng)全部消弭,剩下的只有對眼前少年的恐懼——怪……怪物!這家伙是怪物??!狼狽的踉蹌著后退,鞋底已經(jīng)被玻璃的碎片穿透而不自知,恐懼在此刻已經(jīng)麻痹了全身的感官。顫抖的舉起槍對著眼前的少年,聲音幾乎是刺破喉嚨一般的吼出來,帶著顯而易見的慌亂和絕望。“不……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開槍了!”但事實上的情況是——他已經(jīng)連手上的槍都拿不穩(wěn)了。沒有理會他的威脅,相田千裕踏著一如既往從容鎮(zhèn)定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往劫匪的方向走去。用手調(diào)整了一下眼鏡的位置,相田千裕揮刀格擋了迎面而來的無形的利刃,用太過平靜而顯得有些冷酷的聲音開口道:“獲得力量,并不能成為破壞秩序的理由。做出怎樣的行為,就要承擔相應(yīng)的后果?!?/br>用刀尖直指著劫匪的方向,相田千裕表情肅穆的宣判:“破壞了秩序的你,會受到制裁?!?/br>‘砰’的一聲,已經(jīng)完全失去理智劫匪,像野獸一般嘶吼著朝少年開槍。子彈接觸到無形的屏障后,奇跡般的改變了運動的方向,與相田千裕擦身而過。看著滿臉不可置信的劫匪,相田千裕開口道:“不要再做無意義的掙扎了,從你做出錯誤選擇的那一刻開始,接下來的命運就已經(jīng)注定了?!北魂P(guān)入牢房□□腦袋命運。刀刃停在了男人的耳邊,斬斷了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的黑色發(fā)絲,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劫匪跌坐在地上,終于放棄了抵抗。用藍色的屏障將兩名劫匪暫時關(guān)押起來,相田千裕將長刀收回了刀鞘,轉(zhuǎn)身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非時院的人應(yīng)該快到了。他還有很多東西沒有買,不能再浪費時間了,一定要在中午前趕回去才行。用‘能力’遮掩痕跡,無人發(fā)現(xiàn)的存在感十分低下的少年,與兩個相識的人擦肩而過——湊秋人、湊速人。他們穿著統(tǒng)一的制服,腰間同樣掛著佩劍,目的地是剛才發(fā)生搶劫事件的小銀行。“東京法務(wù)局戶籍科第四分室”“Scepter4”“參上!”“湊秋人”“湊速人”“拔刀!”……停下腳步看著湊氏兄弟的方向,用手調(diào)整了一下眼鏡的位置,相田千裕收回了視線,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即使Scepter4仍然存在,但他追求的大義卻早已隨著王的隕落而消失,再也回不去了。……由于發(fā)生權(quán)外者襲擊銀行事件,湊秋人與湊速人被派出支援——估測等級為Beta級。同時停下腳步,湊秋人與湊速人不約而同的說道。“你有沒有覺得?!?/br>“剛才我們。”“好像錯過了一些東西?!?/br>往四周看了一下,兩人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對視一眼,湊兄弟繼續(xù)往事件的中心走去——他們可是肩負著管理權(quán)外者的任務(wù)啊。————————————————————第32章冥想練習結(jié)束后,相田千裕換好衣服離開了道場——總覺得,今天道場中的人對他態(tài)度更加尊敬了些。在他面前,學員們的行為甚至有些縮手縮腳了,有的夸張的連大氣都不敢喘。昨天他和宗像禮司的對決,大概就是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了。將刀身反復擦拭在收回刀鞘里,相田千裕嘆了口氣——這大概是目前來講最糟糕的一種情況了,已經(jīng)嚴重的影響到了他的工作。這樣下去可不行。沒有履行自己應(yīng)盡的義務(wù)卻拿著跟之前比起來只增不減的工資,相田千裕感到有些慚愧。如果學員們無法克服對他劍道的恐懼,那么,就只有辭職一個選擇了——無功不受祿。重新找一份工作對于相田千裕來說不是一件難事,但如此襯他心意的職位怕是很少的。……看著跪坐在榻榻米上神色嚴肅的少年,山本先生感到十分的無奈和惋惜。拿起少年遞到他面前的辭職申請,山本先生的眉毛緊緊的皺起。“所以,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相田導師你就打算辭職不干了嗎?”“是的,沒錯,給您和道場帶來了困擾真是十分抱歉?!?/br>用手捏了捏鼻骨,看著眼前伏在榻上已經(jīng)做出道歉姿勢的少年,山本先生開口道:“真的不再考慮一下了嗎,相田導師?!?/br>“是的,我已經(jīng)決定了?!?/br>批準了少年的申請,山本先生惋惜的嘆了口氣——真是一個難得的好苗子,無論是心性還是實力都是十分優(yōu)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