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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恬面前。 “......你怎么不走樓梯?”姜恬叼著煙,呆呆地看著這位“從天而降”的帥哥。 魏醇嘴角一勾,笑得不正經(jīng):“走樓梯不帥啊,而且誰知道敲門你會不會給開?再像昨晚似的給我關(guān)門外面呢?” 說著他坐到姜恬身邊,把煙從姜恬嘴里抽出來咬進自己嘴里,叼著煙含糊不清地說:“大早晨起來就抽煙?對身體不好?!?/br> 這話魏醇說得理直氣壯,完全忘了前幾天是誰在家里抽煙抽得那么猛,把玫瑰花熊都嗆得提前枯萎了,跟個鬼似的立在客廳里。 玫瑰熊要是有思想,可能想錘爆魏醇的頭。 別人家的玫瑰熊都是求婚告白用的,它天天忍受著煙熏火燎和貓撓,還連著兩次被喊是鬼。 玫瑰熊:我不要面子的?! 姜恬看著魏醇吸了口她的煙,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胳膊,頗為神秘地湊過去跟魏醇說:“聽說,女士香煙殺精的,你別抽比較好?!?/br> “嘖?!蔽捍计^頭,瞥了她一眼,“女士香煙殺精?我怎么覺得我昨晚那種箭在弦上又不得不憋著的情況,更傷身體?” “你哪兒憋著了,不是自己解決了么。”姜恬這話沒經(jīng)大腦,脫口而出。 說完她就后悔了。 果然,魏醇叼著煙,輕輕挑了一下眉梢,調(diào)侃道:“姜恬恬,你挺壞啊,趁我洗澡偷偷上樓來著?” 姜恬沒吭聲。 這是默認了? 魏醇“嘶”了一聲,好笑道:“撩完不負責(zé)就算了,還偷著看我笑話,你啊。” 最后兩個字語氣寵溺,腔調(diào)帶著點無奈。 姜恬理直氣壯,脖子一梗:“跟你學(xué)的,你不就是這樣么!” “我哪這樣了?”魏醇隨手撤了一片葉子,把煙蒂按滅在上面,起身丟進垃圾桶,笑著問,“我不真誠么?每次吻你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br> “呸呸呸!你明明就是魏醇,還不告訴我,天天聽我吹彩虹屁,說不定在心里怎么看我笑話,死騙子!”姜恬忿忿道。 魏醇笑了,揉了揉姜恬的頭發(fā):“你那些彩虹屁就一句特別好聽。” “哪句?” “要嫁魏醇那句。”魏醇說,“我就樂意聽這個,哎?你說話算數(shù)吧?以后記得嫁我?!?/br> 姜恬拿起抱枕拍了過去,被魏醇輕輕躲過。 魏醇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拽進懷里,洗衣液的清香迎面而來,魏醇在她耳邊輕聲問:“我下來之前瞧見你皺眉頭了,有什么愁心事,跟我說說?” 姜恬愣了愣。 不如,現(xiàn)在跟他說說江樾的事? 她乖乖依偎進魏醇的懷里,手指纏上魏醇的指尖,輕聲說:“哥哥......” 魏醇扯了下嘴角,吊兒郎當(dāng):“又來?” “不是不是!” 姜恬趕緊搖頭,她本來是覺得江樾的事太過嚴肅,不自覺就叫了“哥哥”。 怕被魏醇誤會,姜恬切入正題,猶豫讓她的語速不自覺放慢:“……我可能發(fā)現(xiàn)了一點江樾的事情?!?/br> 魏醇臉上的笑收斂了些,舔了下嘴角,看著她:“江樾的什么事?” 姜恬拿出那些被碼放得整齊的紙條,又拿出紫外線燈光,把玻璃熊和紙條的來龍去脈講給魏醇。 魏醇拿著紙條的手有一點抖,那些張揚在臉上的笑不見了,他垂著眸子,沉默地一張一張看過去。 -今天是OB開業(yè),阿醇問過我OB是什么意思,我告訴他是“obviate,排除”,他笑著說我是非主流。 我沒有告訴他我取這個名字是因為自己就像是被排除在人群之外的人,看著人們開心的打鬧愉快的歡笑,但我對快樂無能為力,越來越?jīng)]有能夠快樂的事情。 -全家去河邊燒烤,阿醇負責(zé)采買,這個馬虎鬼買錯了雞翅包的規(guī)格,只夠串三串雞翅,他偷偷把烤好的三串雞翅都塞給我,說不給爸媽吃,讓他們饞著。 我明明享受著世間最多的愛,為什么我會不快樂,為什么我會生病。 -我今天居然想要從工作室的窗子跳出去。 這太可怕了,我不能讓愛我的人失去親人陷入痛苦,我一定能治好自己的病。 一定能。 -做音樂本來很快樂,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感覺不到享受了,阿醇問我為什么看上去那么疲憊,我必須找個理由從別墅里搬出去,不能讓阿醇擔(dān)心。 -我把阿醇送我的瑞士軍刀帶在身上,我也希望自己能夠像一把利刃。 -桔斯汀醫(yī)生說我最近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但我迫切地想要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生活。 最近很想要用刀子劃破皮膚,我不能這樣做,阿醇會傷心,爸媽會傷心,我不能用阿醇送的刀子做這么讓大家難過的事情。 -阿醇打電話抱怨,說我總在工作室寫歌花園里都是雜草。 阿醇對不起,哥哥愛你,哥哥能夠戰(zhàn)勝病魔的。 ...... 姜恬舉著紫外線燈,她一直緊張地盯著魏醇。 怕他會承受不住,怕他會痛苦會難過。 但魏醇只是沉默地看向紙上那些漂亮的行書,機械地把看完的紙條整齊地擺放在一旁,又沉默地紅了眼角。 “什么排除?OB居然是這個意思,哈哈哈!江樾你是非主流嗎!” “哥!你再不回來你這一花園的韭菜炒雞蛋就要枯了?。 ?/br> “江樾,偷著吃,別給爸媽,就只有三串雞翅,哎你低頭吃!舉那么高怕他們瞧不見嗎!” 對不起江樾。 我沒有在你需要的時候,察覺到你的痛苦。 時間慢慢滑過,夏日烈陽透過樹葉在他們所坐的實木平臺上映出光斑,鳥語蟬鳴,還有撲向麻雀卻摔了跤的胖乎乎的lune,在這些生動的景色里,魏醇像是一座凝固的雕像。 900多張紙條被他仔細看完,姜恬擔(dān)憂地看向魏醇的側(cè)臉,只看見一滴眼淚從他眼眶里滑出來,砸在實木地板上,氤氳出一朵炸開的水花。 良久,他動了偏過頭看向姜恬,臉上沒有一絲悲傷的痕跡,連淚痕都沒有:“餓不餓,做早飯給你吃?” 姜恬知道,他又一次沉默地把自己的那些痛苦和悲傷壓進了心底。 姜恬張了張嘴,想安慰又覺得說什么都無力,只能點了點頭:“好,去吃飯吧?!?/br> 魏醇抱起她走向廚房,把姜恬放在純白色的料理臺上,他身后是彩繪玻璃映出來的五彩斑斕,姜恬忍了忍,還是扯了扯魏醇的衣擺:“你沒事兒吧?” “那還是有事的。”魏醇靠著料理臺,抬手捏了捏姜恬的臉頰,語氣里壓抑著情緒,他垂著眼瞼,“江樾就是這樣,生病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跟人說,就自己扛著,這個傻逼!” 說完他又笑了笑,笑聲里藏著淡淡傷感:“這好像是我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