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
書迷正在閱讀:遇到王爺遇到愛、渣男贖罪系統(tǒng)(快穿)、[綜]我又成為了女神or男神、[炒房]聊齋之致富經(jīng)、當(dāng)惡龍穿成女炮灰、捕捉到一只芒果寶寶、寒江月影、女主她超可愛、徒弟已經(jīng)黑化了、祈季
車丟給他, 不甘示弱:“你一個富二代為什么要用潔廁靈?買不起香水我送你?!?/br> 他倆是摯友也是損友,互相之間唯一的關(guān)心只限于: 蘇晚舟擔(dān)心姜恬這輩子嫁不出去。 姜恬擔(dān)心蘇晚舟精盡人亡。 基于這種情況, 剛才蘇少爺今天又是幫她拉車門、又是給她戴墨鏡的行為驚呆了姜恬, 心里默默揣摩,蘇晚舟到底是吃錯藥了, 還是腦子被門擠了。 沒準(zhǔn)兒是劈腿太多,老天終于看不下去他這種蜈蚣精的行為,給強行降智了。 洋酒泡枸杞白喝了,姜恬想。 蘇晚舟裝作不經(jīng)意地掃了眼倒車鏡, 別墅二樓窗口,某個人的身影已經(jīng)看不見了。 蘇晚舟開心地咧開嘴,笑了。 一肚子壞水冒著泡,心想,嘿嘿,我氣死你。 姜恬看著蘇晚舟笑得露出一口白牙,默默地扣上了安全帶。 蘇少爺今天腦子不好。 容易出事故。 正好路過卜蔭區(qū)的路口,姜恬看著被那棟被建成辦公大廈的樓,想起魏醇的身影,她笑了笑,對不明所以的蘇晚舟說:“你慢點開吧,我還不想去天堂?!?/br> 蘇晚舟瞥了她一眼:“心情又好了?不是昨兒個哭鼻子的時候了?” “都說了我沒哭!”姜恬呼了口氣,吹起一撮額前的碎發(fā),“被房東傳染得有點感冒了,說話就帶點鼻音,我好端端的哭什么?” 被房東傳染的感冒? 蘇晚舟摳了一下方向盤上的小羊皮。 “好端端的嗎?”蘇晚舟把車停在紅燈路口,直接把話攤開了,“恬妹,好端端的你就不會跟我們出來混日子了,這種高琛組織的無聊爬山活動你可一次都沒參加過,別告訴我你這小胳膊小腿的突然就愛上爬山了?!?/br> 姜恬從剛才提到“房東”兩個字后,整個人就有點消沉下來,聽見蘇晚舟說了一大串,她也只是神情淡淡地反問了一句:“不行嗎?” “行是行,”紅燈過去,蘇晚舟重新發(fā)動車子,跟著前面的車挪動,“但真想登山,你就不穿高跟鞋了?!?/br> 姜恬沉默著。 車子挪動了沒有5米,又變成了紅燈,蘇晚舟再次停下,排在堵車的長龍里。 帝都市的早高峰非??峙拢鹿芴K少爺開的車是幾位數(shù)價格的跑車,也得老老實實地在這兒堵著。 堵車的時間姜恬一直在沉默,蘇晚舟也沒說話,收了嬉皮笑臉沉默地吸著煙。 “蘇晚舟,我好像有喜歡的人了?!苯裾f。 蘇晚舟愣了愣,手上的煙灰掉了一截在褲子上。 紅燈又變成綠燈,身后的車子開始鳴笛,催促著,蘇晚舟深吸一口氣,發(fā)動車子,開口:“知道,不就你那個房東么?!?/br> “你怎么知道?”姜恬聽見“房東”兩個字,指尖一蜷。 “我夠了解你了恬妹。”蘇晚舟嘆了口氣,“你第一次來姨媽,第一次香水獲獎,第一次回姜家老別墅,第一次誤機,第一次在夜店被男人搭訕……我都知道?!?/br> “我是陪著你長大的啊,恬妹?!碧K晚舟無奈地笑了笑,像是自言自語,“還能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其實也有的。 我唯一不知道的是,原來你真的會喜歡上什么人。 喜歡到提起他,居然像個小女孩一樣神色緊張,跟笑著說你就愛三妻四妾的時候完全不同。 我一直以為你會那樣到很老很老,我們都不結(jié)婚,最后就將就著生活在一起。 你大概看不上我,因為見多了我的花心,但我真的會對你很好。 蘇晚舟在心里默默把這段話說完,才重新扯起笑臉:“看你愁眉苦臉的樣兒,姜家的事我雖然不全知道,也能猜到一點,你要是因為他們覺得愛情這玩意兒不靠譜,那真沒必要,我家也有錢啊,去年資產(chǎn)超過姜家了,我爸媽還是一樣恩愛,挺大歲數(shù)還互相喂飯,怪惡心人的?!?/br> “怕屁?!碧K晚舟扯了扯領(lǐng)口,“喜歡就上啊,去睡他,你慫成一團有什么用!” 陽光很好,蘇晚舟把跑車的敞篷打開,被烤得溫?zé)岬南娘L(fēng)迎面撲來。 姜恬偏過頭去看蘇晚舟,蘇小少爺已經(jīng)從那個搶玩具搶不過她還會咧著嘴哭鼻子的嬌氣小男孩兒長成了個大男人,一雙桃花眼不知道迷死了多少女孩子。 蘇晚舟注意到她的視線,回頭看她:“看什么?蘇少爺帥得慘絕人寰是不?真心雖然少,但對你絕對夠意思,我的話你還不信嗎?” “我信啊?!苯裼娘L(fēng),莞爾道。 她知道,無論她做什么決定,蘇晚舟都會支持她給他助陣。 “晚舟,我好像從來都沒跟你說過謝謝,但我又真的很感謝你陪著我成長,這一路上有你我才沒覺得孤單。”姜恬勾下墨鏡,認(rèn)真地看著他,說,“你是我唯一的摯友。” 那時年少,我們是朋友。 相伴多年,我們是摯友。 這就夠了,蘇晚舟想。 有些人不是錯過了,而是遇見得太早,年少不懂心動,等她到了會心動的年紀(jì),她已經(jīng)不會覺得他是異性了,也不會對他動心。 但也不遺憾,起碼陪伴了她十幾年孤單的人生。 蘇晚舟“嗯”了一聲:“你也是我的摯友。” “蘇晚舟,你眼眶怎么紅了?你哭了?” “放屁,我這是被太陽晃的,你把墨鏡還我?!?/br> “不是你非要給我戴的嗎?還你還你!” “嘶,你再用力點我就瞎了,我告訴你,你老這樣回頭你房東看不上你,哭死你!” “你閉嘴!要你管!不許提他!” …… 禾日山夏季沒什么人來,一般都是秋天游人才會多,漫山遍野的楓樹紅透的時候最好看,層林盡染。 一眾二世祖也不管紅葉不紅葉的,閑出屁,根本等不到秋天,非得盛夏來。 姜恬想不明白的事情習(xí)慣放一放,要不是因為看見房東就心跳加速,她才不會跟著湊熱鬧,在這種熱死人不償命的季節(jié)里爬什么鬼的禾日山。 還是穿著高跟鞋來的。 好在石階平整,姜恬跟著一眾人慢慢走了三分之一的路,走到纜車入口。 蘇晚舟回頭,沖著購票口揚了揚下巴:“恬妹,纜車?!?/br> “恬妹那個高跟鞋能行嗎?”高琛看了眼,叫過來一個干干凈凈的少年,“你跟我弟坐纜車得了,這小子前兩天剛生過病,虛弱得很?!?/br> 高琛的弟弟叫高燦,剛成年,高考完的假期最瀟灑,沒有作業(yè)需要做。 姜恬跟著高燦一起坐著纜車慢慢往山上去,高燦一看就跟他哥不一樣,一臉乖樣,估計成績不錯,拿著手機在微信群里念念有詞。 說起來的名字居然有一個姜恬很熟悉,江樾? 江樾不是房東前男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