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書迷正在閱讀:遇到王爺遇到愛、渣男贖罪系統(tǒng)(快穿)、[綜]我又成為了女神or男神、[炒房]聊齋之致富經(jīng)、當(dāng)惡龍穿成女炮灰、捕捉到一只芒果寶寶、寒江月影、女主她超可愛、徒弟已經(jīng)黑化了、祈季
謝謝。” “客氣。”房東應(yīng)了一句,擰開水龍頭,彎下腰去撩了起水洗了兩把臉。 他這一動,腰上的浴巾跟著動了動,看上去更松了。 姜恬都怕他再動兩下浴巾直接掉下來,腦子一抽,順口就來了一句:“帥哥,你要走光了?!?/br> 房東手一頓,偏頭,那張帥臉上還掛著水珠,看上去非常性感,他挑了下眉,抬手關(guān)上了浴室的門。 姜恬把手里的被子往沙發(fā)上一丟,非常想打自己一頓。 可能二樓風(fēng)水不好,她每次上來都像是個覬覦人家美色的女流氓,連人家的半個裸.體都看了兩次了。 不過,她今天上來是道謝的,有正當(dāng)理由呢。 想到這里姜恬又硬氣了,隔著浴室門喊話:“哎,我做了三明治,還是牛油果金槍魚的,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下樓吃點?” 話音剛落,浴室門又被拉開了,房東穿著牛仔褲和純白色短袖出來。 衣服穿得還挺快。 “請我吃早飯?那走吧?!边@位哥說完自己先一步邁下樓梯。 姜恬走在他身后,指間刮過雕花,出于好奇問了一句,“扶手上的雕花是你自己的創(chuàng)意?” 前面的男人有些心不在焉,只聽見他“嗯”了一聲算是回應(yīng)。 姜恬也不知道該跟這位房東聊點什么,畢竟人家到現(xiàn)在也沒有要告訴她名字的意思,只能看著雕花隨口嘟囔:“天竺葵、薰衣草和薄荷,這個搭配挺有意思?!?/br> “什么?”走在前面的人腳步一頓,突然問道。 他問這句話的同時轉(zhuǎn)過身,姜恬沒剎住腳步,兩人險些撞在一起。 相鄰的樓梯在高度上正好彌補了他們的身高差,兩人以不到兩指寬的距離,面面相覷。 作者有話要說: 魏醇你怎么回事兒,怎么總不穿衣服啊,嘖,嘖嘖嘖。 - 恬妹手機鈴是里的一段中文歌詞。 然后大家都在猜江樾身份,友情提示: 1.本文是甜文,沒有前男友前女友之類的情節(jié)。 2.文中沒有同性戀者,請腦補過多的寶貝不要過度揣摩。 3.你猜江樾啥身份?不告訴你!嘿嘿嘿! ☆、芳樟 姜恬第一次跟陌生異性這么近距離對視,愣了片刻,才后知后覺想要往后退。 實木樓梯設(shè)計得并不低,往后撤的腳撞上臺階姜恬整個人向后一仰,結(jié)結(jié)實實地坐在了樓梯上,發(fā)出一聲聽著都很痛的悶響。 剛才還跟她面對面的男人此時暴漏了直男本性,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居然還笑了,笑的同時倒是沒忘記向姜恬伸出手。 男人的手很少有長得這么好看的,手指修長膚色偏白,手掌向上的動作把干凈的掌紋暴漏在姜恬眼前,淡青色的血管若隱若現(xiàn),讓人想起早春流動在未融白雪里的清河。 手是好手,人是壞蛋。 姜恬瞥著男人的笑臉,拍開這只漂亮的手,自己站起來,甩著一頭長發(fā)繞開他往樓下走。 沒走兩步,身后的人追上來:“你剛才說的那個是什么意思?向日葵?” 姜恬剛才那一下摔得不輕,有機會報復(fù)回去肯定是不會手軟的,聽見身后的腳步聲,心里那點小壞水蠢蠢欲動,也學(xué)著房東先生那樣突然剎車,轉(zhuǎn)身。 沒想到房東先生一邊疑惑著一邊還低頭打量樓梯扶手上的,根本就沒躲她,于是姜恬這么一轉(zhuǎn)身,兩人的腦袋“咚”的一聲撞上了。 偷雞不成,米撒了一大把。 魏醇被撞得頭往后一仰,撫著額角倒抽冷氣,“嘶”了一聲,空氣里超標(biāo)的迷迭香味道直往鼻畔鉆,讓他突然有點不舒服。 人的大腦非常有意思,捕捉到相似的場景,相似的人,哪怕相似的天氣或者氣味,都能像是穿梭過一條時空隧道,把人帶到回憶里去。 “阿醇,關(guān)于樓梯的設(shè)計你有什么想法嗎?” “有啊,搞個電梯吧,省力。” “兩層做什么電梯,你正經(jīng)點?!?/br> “那沒有了,你隨便吧?!?/br> 當(dāng)年的對話不經(jīng)意間浮現(xiàn)在腦海里,魏醇就這么愣著神,突然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面前的人是誰。 手卻先腦子一步、自然而然地伸出去碰了下姜恬的額頭,用自己都沒意料到的溫柔,輕聲問:“沒事吧?疼不疼?” 姜恬被這人突然的溫柔驚得迅速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撲棱了兩下胳膊,像是被拎起來的雞仔一樣。 剛才那點犯壞未遂的郁悶一掃而空,大腦空白,差點從層層樓梯上滾下去,晃了幾下才堪堪扶住樓梯扶手,頗為尷尬地說:“……沒事。” 姜恬的話驚醒了魏醇,他指尖一蜷,收回手指,覺得自己這種動作唐突了人家姑娘,彬彬有禮地道歉:“抱歉。” 只不過這種彬彬有禮從來都是魏醇擅長的,更像是跟另一個人朝夕相處被潛移默化的。 魏醇說完這兩個字,沉默下來。 但是姜恬哪知道面前的男人心思到底是什么樣,她整個人都被房東白蓮婊般的氣質(zhì)驚呆了。 剛才她停下轉(zhuǎn)身那一下,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能反應(yīng)過來是在打擊報復(fù)吧? 雖說稍稍有點小失敗,把自己也搭進去了,人家沒摔著她倒是磕得頭挺疼。 可…這位哥居然完全不計前嫌? 大包大攬地把責(zé)任都放到了自己身上,甚至溫溫柔柔地說了聲抱歉? 姜恬那點小壞水翻騰不起來了,還有點隱約的內(nèi)疚,不自然地抿了抿嘴,把之前的問題翻出來回答了一下,打破尷尬的沉默:“不是向日葵,是天竺葵?!?/br> 她指著其中一團一團的雕花,蹲在樓梯上:“后面配的是薄荷葉?!?/br> 說完姜恬抬頭看了自己房東一眼,這個自下向上的角度能看見他線條緊致的下巴,她說:“哎,你叫什么?。俊?/br> “叫哥哥。”男人那點“溫婉”消失殆盡,頑劣地笑道,“房東哥哥也行。” 姜恬真是第一次見到臉皮這么厚的人,費了挺大勁兒才忍住沒口吐芬芳,自覺善解人意地換了個話題:“其實這個雕花不是你設(shè)計的吧?” “啊,不是?!蹦腥瞬恢老氲绞裁矗劾镩W過一點笑意,嘴角也微微上揚,“一個事兒特多特龜毛的人弄的,好像是親自畫的吧?!?/br> 姜恬有那么一瞬間感覺自己聞到了愛情的酸臭味,她看了房東一眼,突然靈光閃現(xiàn)。 她可以不談戀愛,但聽別人講講愛情也是好的??! 萬一有靈感呢。 這招其實姜恬剛回國的時候就試過了,以蘇晚舟為首的一群人聚集在OB的VIP包房里,厚重的隔音門阻絕了一樓那些在頻閃燈下亂舞蹦迪的DJ和人群,安安靜靜地在樓上討論啥是愛情。 姜恬生得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