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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章第三十四章任陽輕輕闔上門,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轉(zhuǎn)身面對李商水,說:“這下好了,沒人打擾我們。阿水,你有什么想跟我說的嗎?”李商水直覺不對,可又不知道那里不對,只能顧左右而言他:“你怎么知道這里的?這里應(yīng)該是儲物室吧,看書應(yīng)該去外面。這本書的版本好老,居然是……”任陽不饒他,扳過他的身子使他面對著自己。圖書室的光線有些暗淡,籠在人身上,卻有種柔和的感覺。李商水覺得任陽眼睛亮得過分,幾乎要噴出熾熱的火灼紅了他的臉。他往后退了幾步,后背卻抵上了書架,身前是任陽溫暖的呼吸,他直覺肯定要發(fā)生什么。任陽喟嘆一聲:“你真是……”隨后一把緊緊抱住李商水,整個身體的重量全都壓在了李商水身上,低聲說:“阿水,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也喜歡我?”李商水渾身一僵,半晌沒有言語,仿佛全身的力氣都用在支撐任陽的重量上了。任陽準備耍無賴:“你不說,我就在這里親你?!?/br>李商水聞言瞪他,想伸手推,卻怎么都推不動,想不通自己平時經(jīng)常鍛煉,此時卻連推動任陽的力氣都沒有。“這樣吧,你說不出來,那就我問你答,好不好?”任陽趴在李商水耳邊,聲音滿含得逞的笑意。不待他回答,就問:“寒假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濤哥?”李商水眉頭一皺,想說這是什么破問題?嘴上說:“我是瘋了還是怎么,為什么要想他?”任陽笑:“好,好,既然沒想他,那你為什么經(jīng)常想我?”“我……”李商水覺得任陽的邏輯意識堪憂,下意識就要反駁,可想到自己寒假時,確實只跟任陽一個人聯(lián)系,那時不覺得有什么,此刻想來,很多對話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他又一時無語了。“阿水,你的情緒都反應(yīng)在眼睛里了?!比侮柹焓謸嵘侠钌趟拿佳郏χf:“我發(fā)燒那次,你跟我睡了一晚上,對我有沒有生理反應(yīng),或者有沒有做過什么少兒不宜的夢?”李商水聽他越問越離譜,不禁有些惱怒:“沒有!從來沒有!你放開我!”“你裝失憶也沒用,那晚半夜我起來上過一次衛(wèi)生間,你不知道吧?我聽見你叫我的名字?!比侮枩愡^去輕輕吻了一下李商水的臉頰,“不說遠的,就說今天中午。你聽見我去見徐茹新,我沒跟你解釋是做什么,你的臉色當時就冷了下去,這不是吃醋是什么?”李商水覺得臉頰火燒火燎得熱,任陽的氣息避無可避地包圍住他,他無力招架,也不想再逃避,反正是任陽先來招惹他的。如果無論如何都要通往地獄,那這一路不管做什么、遇到什么人,都不會對結(jié)果造成影響,那他也就無所顧忌了。何況,任陽只是貪圖一時新鮮,愛情的保質(zhì)期太短,當他厭倦之后,自己不過還是一個人走下去而已,不會有什么的。想到這里,李商水覺得通透而又釋然。任陽的手還在他手背不老實地逡巡著,他用盡力氣將任陽推開幾公分,雙手撫上任陽的臉,毫無預(yù)兆地吻了上去。四唇相依時,李商水只感到任陽的嘴唇柔軟而又溫暖,他想到那個衛(wèi)生間里的強吻,他被任陽吻得暈頭轉(zhuǎn)向,卻還記得任陽是伸了舌頭的。于是,他試探著伸出舌頭,舔了舔任陽的嘴唇。被徐茹新一語道破后,他有把握今天能從李商水那里得到什么,只是過程會很長而已,卻沒想到現(xiàn)在是這個走向。當李商水吻上他時,他腦子里一片空白,還以為是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還沒有從空白里緩過神來,李商水居然伸出舌頭試探著舔他,他腦子直接炸了。于是他想也沒想,就抓住這個幻影,粗暴地回吻了過去。唇/舌糾纏地毫無章法,李商水只覺得呼吸困難,卻又想干脆溺死在這個吻里。吻著吻著,李商水就漸漸支撐不住,任陽順勢將他壓倒,圖書室里暖氣大開,兩人回過神來時外衣均凌亂地敞著。李商水臉上潮紅未退,身體里的欲望被任陽徹底勾了出來。他干脆仰躺在地上大口地喘著氣,也顧不上地上干不干凈。任陽也俯過身去,虛壓著李商水,笑著說:“地上涼,阿水。”李商水伸出一只胳膊擋住自己的臉,有些羞于見人似的,沒有答話,也沒有立即起身的意思。任陽好似仍然不知饜足,拉開李商水的胳膊,再次吻住李商水。方才太過激烈,他只有不敢置信和怦然的心跳,而這次是細細品味,如和風(fēng)細雨,輕柔而美好。李商水直覺這樣不好,卻仍然無力抵抗,這樣的耳鬢廝磨是他想都不曾想過的。任陽的手不知何時往他身下探去,笑著說:“阿水,你也會有反應(yīng)嘛?!?/br>李商水立即曲起左腿,喘息道:“住、住手……這里是圖、圖書館……”“沒關(guān)系,不會有人過來的?!比侮栁橇宋撬谋羌?,又拿起李商水的手伸向自己的那處,“這是正常反應(yīng),阿水不用害羞?!?/br>“……”看不出來任陽居然這么色/情,剛表白完心意,居然就能做出這種事,李商水的臉簡直要離家出走了。“我?guī)湍恪!比侮柌还芾钌趟膾暝?,強行用手給李商水解決。李商水不覺得有多舒服,明白人事之后,他雖然會有生理方面的渴求,但自小聽著父親將生/殖/器掛在嘴邊,就不太喜歡這種事情。加之他為人乖張,不跟同齡男生接觸,對男女之事更是知之甚少,連給自己解決時都很馬虎。相比任陽的手指接觸,他好像更喜歡親吻,后者更親密、更純凈。特殊環(huán)境的刺激下,李商水泄得很快,濁物沾了任陽滿手,任陽將手指放在鼻端嗅了嗅,壞笑道:“真快,阿水,你這是存了多久?李商水有氣無力地白了他一眼,示意旁邊書包里有紙。任陽找出手帕紙,擦擦手,又擦了擦李商水的褲子,最后在李商水的嘴唇上啄了一下。事到如今,李商水只有任他擺布。兩人靠著書架坐在地上,良久都沒有說話,似是在感受這靜謐無言的甜蜜。最后還是李商水先反應(yīng)過來,紅著臉問:“你呢?”任陽一愕,隨即明白他說的是什么。調(diào)笑道:“給你伺候好了,你才想起我啊?”李商水不說話了。“我忍忍就過去了。”任陽握上李商水的手,摸著他手心里的薄繭,“我希望有一天阿水能心甘情愿地給我做。今天阿水主動親我,我都要開心死了。親你的時候我想,就算現(xiàn)在天塌下來,我也死而無憾了。”李商水不自然地被他拉著手,聽他的話既震驚,又心酸,他不值得任陽這樣小心翼翼地對待。“不要這樣說話,你很好?!崩钌趟吐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