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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給我打馬虎眼,說吧,我猜的對不對?”任陽任命,說:“對,我親他了?!?/br>這次換徐茹新大跌眼鏡:“真沒想到,任陽你藏得這么深。那現(xiàn)在呢,你們倆怎么樣了?還有哦,上次凌云他們來,我還專門問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你居然都不告訴我!友盡!”“大姐,這種事是隨便能說出口的么?還有你就不覺得奇怪么,我喜歡的是男的??!”任陽無法理解徐茹新的跳脫。徐茹新十分大度:“這有什么?你不就是喜歡男的?放心,身為新時代的女性,我不反對同性戀,喜歡誰、喜歡哪種性別都很正常。再說了,以前我看動物相關(guān)的記錄片,還見過動物是同性戀的呢?!?/br>任陽愣了愣,徐茹新今天已經(jīng)讓他兩次對她刮目相看了,猶疑了一下,問:“那你覺得……阿水他喜歡我么?”第32章第三十二章“你問我阿水去哪兒了?”高偉濤邊打游戲邊心不在焉地說,“老子真是受夠你們這些有女孩子追還他媽的天天恨不得把兄弟別在褲腰帶上的人,cao!豬隊友啊這是!”高偉濤一拳頭砸上鍵盤,火大地扭頭看任陽,嘴里還叼著一根快要燃盡的煙。任陽挑了桃眉,不知道他這是受了什么刺激,情人節(jié)之夜窩在宿舍打游戲不說,居然以這樣一幅不良少年的樣子出現(xiàn)在他面前,這還是那個喜歡穿粉色系褲子的可愛男生么?想著,他遞上自己和徐茹新回學(xué)校的路上被賣花的小姑娘強(qiáng)賣的玫瑰花:“情人節(jié)快樂,濤哥。這么大脾氣干嘛?”高偉濤一把推開,一臉受不了的樣子:“滾開,惡心死了,誰要你的花?”“反正我也沒人送的,給你消消氣?!比侮柌辉谝獾貙⒒ú逶诟邆龝苌?,“怎么,沒有約到夏青?”提到夏青,高偉像xiele氣的氣球,頓時萎頓下去:“任陽陽,我是不是特招人煩?還是長得丑出天際?為什么夏青威脅我要絕交,都不愿意陪我吃頓飯?”任陽看他那為情所困的熊樣,又是好笑,又是心有戚戚,安慰道:“我要是女的,就喜歡你這樣的。只能說你們倆之間緣分不夠吧,畢竟強(qiáng)扭的瓜不甜,感情這個東西是最說不準(zhǔn)的。有的人今天還如膠似漆,明天就大路朝天各走半邊。也有的人啊,今天似仇家,明天就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對眼了。夏青她直接拒絕你也是為你好,不吊著你,已經(jīng)算是大大的好人了?!?/br>高偉濤聽著他的毒雞湯,難得沒有拍案而起,說這是什么狗屁道理。他想了想,覺得任陽的話還是中聽的。下午他實在不甘心,看他們一個兩個都有人約,不死心地又跟夏青聯(lián)系,說只吃一頓飯就好。夏青怕他做出什么當(dāng)眾告白的蠢事,強(qiáng)行拒絕了他,還說如果他敢做什么,他們倆連朋友都做不成。他簡直傷心欲絕。此刻冷靜下來,才覺得自己的所為好像有些幼稚。扔掉煙頭,也將這份煩惱扔掉,說:“你還真有忽悠人的本領(lǐng)。怎么,沒跟你朋友在外面過?阿水可是出去赴約了哦?!?/br>任陽本想笑說自己是去當(dāng)軍師去了,聽到后一句,開電腦的動作一頓,隨即恢復(fù)如常,問:“哦?他居然會赴別人的約?”“當(dāng)然,阿水那么優(yōu)秀,喜歡他的女生可是一把抓。這個約還是我牽線搭橋的呢,”高偉濤滿是得意之色,與有榮焉似的,“這會兒應(yīng)該在一起互訴衷腸了吧,哈哈哈,不知道那小子今晚回不回來?!焙竺孢@句就有腦補(bǔ)過度之嫌了。任陽覺得眼前一黑,心想高偉濤我記住你了,早知道不安慰你,讓夏青折磨死你。努力壓下心頭怒火,輕聲細(xì)語地問:“那女生是誰?”高偉濤沒察覺到他的變化,仍跟個傻子似的得意道:“吳茜啊,我生日聚會上你也見過她,跟夏青一起的?!?/br>任陽腦子里閃過一個握著話筒跟自己告白的女生,只聽高偉濤又說:“不是跟你告白的那個,是另一個有點胖的女生。”很好,這小子還會讀心術(shù)了。任陽冷冷瞥他一眼,點點頭,戳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動了。雖然想不起那人是誰,但這都不妨礙有人追李商水的事實在任陽腦子里正式扎根,而且更重要的是,李商水居然會答應(yīng)去見對方。這很不正常。下午他跟徐茹新花了幾個小時的時間訴說自己和李商水之間的種種,雖然覺得跟一個女生說這些東西不太好,但話匣子一旦開啟,就止不住了,而且他心里也有一個小人在不斷地催促他,讓他把所有的秘密講出來,這樣他就能輕松很多。咖啡喝得胃酸,換果汁;果汁喝得嘴干,換上白開水,就這樣喋喋不休地說上幾個小時。徐茹新只是聽著,時而停下來問個問題,臉上八卦的表情漸漸消失。最后說完了,任陽看著她,她愣愣的,好半天才說:“任陽,你栽進(jìn)去了?!?/br>任陽只是笑,他早就知道自己栽進(jìn)去了。跟徐茹新說到這個份上,已經(jīng)不希望能從徐茹新那里得到所謂的確切判斷,他只是需要一個人傾聽而已。任陽喝了口涼白開,笑道“你會給我保密的吧?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果有第三個人知道,呵呵,你懂的?!?/br>徐茹新雙手合十,做求饒狀:“大人說的是,小人謹(jǐn)記在心?!?/br>兩人不約而同沉默了下來,良久,徐茹新開口道:“依我身為一個女人的直覺來看,李商水至少不討厭你?!?/br>“……他當(dāng)然不討厭我啊?!?/br>“我是說,他可能喜歡你,但不敢表達(dá)出來?!毙烊阈乱槐菊?jīng)地跟他掰扯,“據(jù)你所說,他的成長環(huán)境應(yīng)該不允許他隨隨便表達(dá)自己的好惡,哎,也不對,他對人挺冷淡的。嗯,應(yīng)該這樣說,農(nóng)村人應(yīng)該很少將情愛掛在嘴邊,他也沒有那方面的經(jīng)驗,而你又是個男的,所以,你才會對你具有種種暗示性的示愛視而不見吧?!?/br>任陽沒說話。說到底他對李商水的家庭根本缺乏了解,那個人也從來不會主動提及。以前他問過李商水怎么看待愛情的,李商水的態(tài)度好像還挺悲觀的。徐茹新繼續(xù)說:“你也別太cao之過急,是你的就是你的。反正我敢打賭,除非有不可抗力,你們倆在一起只是時間問題。還是試著多了解他一點,多理解他的想法,步步為營吧。我相信這點能力你還是有的。”任陽看她跟個神棍似的,笑道:“你讓我別急,你自己對這個事兒不也急得要命?”徐茹新伸舌頭翻白眼,滿不在乎:“我看上的這個雖然為人沉默,但你不知道現(xiàn)在的女生最愛這種悶sao啊,他又是那種好脾氣,難免招蜂引蝶。你們家李商水不同,對誰都是一樣的冷若冰霜,誰敢去招惹他,招惹了,他也不放在眼里?!?/br>任陽笑著點頭,這一點,他確實很放心。他最愛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