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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難不成真是想和自己雙修?可是為何時自己呢?天上這么多仙,自己的修為在九州里倒數(shù)著都有名號。難道是因為自己長得像董宣?南明當時在人界的經(jīng)歷?不過幾息間,便已到了,卻是在東海,正是當時遇見南明的那處桃花島上。島間有一處屋舍,樣式和那時在凡間的那處一樣,屋后還有一個酒舍,后面還有一處溫泉。看起來布置的很是用心。“你若是愿意,本君可以陪你在這兒,你若想去凡間,去東海,本君都陪著?!蹦厦魉坪跏遣辉f過這般說過話,語氣放緩,倒真像是個好情郎。“本君說到做到,一言九鼎。”依稀想起好像也有個人跟自己說過,“朕說過不會負你,便是一言九鼎。”于唐突然覺得自己心里咯噔一下,心里的某個地方突然就塌陷下去,變得分外柔軟。南明墨色的眼神滿是認真,分外堅定。這個人愿意和自己同生同死,這種被人珍而重之的感覺似乎在某時也有過。自己十世已過,該經(jīng)歷的都經(jīng)歷過,到現(xiàn)在還是什么都沒有,如果可以,為什么不試一下呢?“好。”于唐覺得南明握著自己的手明顯緊了緊,力道之大,以至于于唐懷疑自己手骨是否安全。南明伸手把于唐攬進自己懷里,拿天兵神器向來沉穩(wěn)的手,居然有一些發(fā)抖。天宮中南明星君和于唐君在東海住下已是仙盡皆知,一開始可是把天宮眾人嚇的不輕,可是一百年晃眼也過去了。這時又是人間的四月天里,每年于唐和南明都會去凡間的山腳下的小房子處。“星君為何會想和我雙修呢?可是因為董宣?”于唐窩在南明懷里問道。“是。”“可是我是于唐,不是董宣?!?/br>于唐拿出那塊玉佩,“這個是當年星君在凡間時送給董宣的吧?我總是能看見些星君當年在凡間的事,應該是和著玉佩有關(guān)吧?!?/br>南明收了過來,說道,“嗯?!?/br>“那我真是要多謝月老了啊。”“你知道?”“嗯。星君可是因為愧疚于董宣,讓他背負了一世罵名?”南明有些詫異,為何于唐會突然說這些,可是懷里人還是笑盈盈的樣子。“不是?!蹦厦髡f道,語氣近乎帶怒。“星君其實不必如此,月老跟我說過了,當年董宣死時,你問他要了這根金線?!庇谔仆nD了,“現(xiàn)在這根線在我的手上,所以我多半就是董宣吧?!?/br>南明沒有答話,算是默認了。“你看,星君,如今我也成了天上一名的小仙。你把我從鬼門關(guān)拉過了南天門,這恩情可是貴重的多?!?/br>南明只是看著于唐,并沒有答話,“星君是覺得當年的諾言沒有遵守嗎?可是星君陪了我這么多年,天君不用愧懷。”“不是,本君不是因為愧疚?!蹦厦骼∮谔?。“那星君是因為喜歡董宣嗎?”“嗯?!蹦厦鞯拿碱^緊皺著。“星君喜歡董宣,可是我喜歡的是蕭玨,不是星君啊?!?/br>南明啊,我是董宣,可是你喜歡董宣嗎?還是說只是喜歡長的像那畫中人的董宣呢?“你今日怎么有空來我這里?”“帶了兩壇子酒給你?!?/br>“虧你還記得我,你和南明百年前落腳在東海,可真是把龍王給嚇傻了。”“你是擔心龍五太子敖越吧?!?/br>“我說你和南明現(xiàn)在又到底是怎么回事?堂堂神君居然窩在東海等你。你不是喜歡南明嗎?別跟我說不是,你當年去凡間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庇谔菩牡?,你看出來了,我信你?“嗯?!?/br>“那你為何?”于唐坐著不吭聲,只是給歲安倒酒,“算了,你不想說就不說吧。這幾日我在敖越那找到個好東西?!?/br>“什么?”只見歲安拿出了塊黑色的石頭放在了于唐面前,光可鑒人。“不知道,但是這東西可見前世今生。”說著,眼前的石鏡便出現(xiàn)了影像。“這不是南明星君嗎?”歲安看著鏡中一身明黃色衣服的人說。“不知星君來地府有何事?”判官看清來人是誰后,立馬迎上前去,揮散一邊的小鬼差。星君一身戾氣,指不定把這地府給拆了。“董宣呢?”“已過奈何橋。”南明一把提起判官,周身黑氣圍繞,手里已然握著兵戟,“我的人,你也敢收?”一眾鬼差圍了上去。“小官不敢,可是董宣命數(shù)已盡,下官也沒有辦法啊?!?/br>南明放開判官,往奈何橋邊去,手里隱隱有金色的線條。“原來你真是董宣?!睔q安啪地一下展開扇子,“南明手里的是月老的金線?”“嗯?!庇谔拼鸬?,鏡中場景變換。紅日當頭,春日花草,惠風和暢,鶯燕相聞,流水潺潺,桃花樹下,落英繽紛,一名身著藍衣的清癯男子立于樹下,三千青絲風中飛揚。男子轉(zhuǎn)過身來,嘴角含笑。身后是一名身著黑衣的男子,面容冷峻,喚道,“于唐”。于唐手中石鏡啪的掉落,神色驚呼呆滯,滿臉不可思議,而后飛身離開。一名身著白衣的男子從后面繞出來,拾起石鏡。“北辰君,你怎么知道這些?”“因為當年南明遇見于唐,我也有點責任。”那桃花酒的味道,和兩百年前的一模一樣,我怎么會猜不到呢?我也算是添功德了吧。蒼茫碧色中有一片粉色,隨風招搖,天地之間,唯有一著黑衣之人在花之中。“于某身無長物,微薄酒二兩,可聊表寸心,公子可要?”那人笑了起來,“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