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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揚。周身無處安放的青春和驕傲,吸引所有人的視線——毫無自覺。失誤?那是什么?你看到的,不過是我想讓你看到的罷了。喬謙和何樹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各自已經(jīng)找了個安全的地方回城。曲睿添剛剛不僅僅是為了讓狒狒支援,也是為了掩護他們撤退。「這一波FD可真的慘」「百里就沒回去,一直在旁邊蹲著,這個虞姬是個鐵憨憨吧」「樓上上帝視角站著說話不腰疼?」「電競可是很看氣勢的,這開頭就一紅一血送的可一點不舒服」「FD是當之無愧的無冕之王,怎么無冕之王這么菜」「百度,兒子!mama愛你!好棒好棒啊~」「我永遠愛擺渡!??!」「我怎么覺得擺渡的風(fēng)格跟哥哥越來越像了,雙影帝!」「樓上+1,感覺又回到那會兒陪著他肆無忌憚裝比的時候了,嗚嗚嗚」曲睿添殘著血繼續(xù)回自家野區(qū)刷刷刷,絲毫不害怕這點兒血被野怪拖家?guī)Э谂乃馈?/br>到中期之前,曲睿添頻繁帶中下節(jié)奏,上路放養(yǎng)。面對喬謙的炫魚,“……”,一點都不感到高興jpg.怎么說呢,喬謙太狗了。兩家打野現(xiàn)在對彼此的打野節(jié)奏很是了解,曲睿添去哪兒清流就往反方向去。每當清流藏在草里準備突襲,喬謙的一技能就慢悠悠的淌到他那兒,自己再退兩步。炫魚眼里閃過一道光,告訴清流,“不用來上路了,死抓中路,對面打野已經(jīng)完全掌握了你的行蹤,有點意思”。炫魚緊緊盯著對面握著武士長刀的宮本,眼神熾熱。喬謙,既然機會難得,那我們就看看——到底誰才是上單之神!在他接近宮本時,宮本醇厚的聲音穿過耳機傳入了他的耳朵。想挑戰(zhàn)的排好隊,一個一個來。喬謙看他沖過來,看起來沒有任何想法,還在安穩(wěn)的收兵。小舞和遲遲把鏡頭交給上路,兩人亟待爆發(fā)的氛圍引燃現(xiàn)場,一時之間現(xiàn)場都是喬神和魚神的尖叫。遲遲不能理解喬謙為什么都要被老夫子沖到臉上了,還在安慰補兵:“難道……喬神近視眼?”。頓時很多人笑了起來。就在喬謙補了第二個兵后,身上被金光籠罩,無比耀眼。炫魚大呼不妙,飛速撤退,卻還是快不過喬謙的三段位移加一技能空明斬。要知道先前他們互相喂招也是有損耗的,這下被宮本二一技能連招直接殘血。沒有到達四級還殘血的炫魚不敢托大,用了閃現(xiàn),快速逃開,在塔后回城。就在此刻!一個他意想不到的人突兀的出現(xiàn)在他的身旁,渾身裹挾著深冬的寒意。刀刃反射著冷厲的光澤,散發(fā)出嗜血的欲‖望。作者有話要說:更遲了,啊哈哈哈,一直在翻資料,不帶有專業(yè)性,大家看個樂呵就行,愛你們比心,還有謝謝葡萄籽籽的營養(yǎng)液?。?/br>第125章進擊曲睿添帶著滿身戾氣,出現(xiàn)在一塔后的拐角處,直刺刺侵入炫魚的視野,讓后者不自禁放大了瞳孔。一時間,空氣都凝固了起來,韓信和老夫子隔著四個身位深深對望。“怎么可能……”,炫魚呢喃,依照他的推測加觀察,最不應(yīng)該的就是在上路,為什么呢?曲睿添沒有給他任何思考的時間,直接進塔,炫魚也以幾乎是同時開啟二技能舉一反三,提高極高免傷附加移速,企圖逃跑。但韓信是何許人也,百分百的技能皆是位移。炫魚沒能逃掉,被斬于刀下,不甘的緩緩倒在地上。林海在一直在炫魚后面觀戰(zhàn),此刻皺了一下眉頭,又很快舒展開,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笑道,“小心一點”。但在他的眼底卻沒有一絲真誠的安慰,充盈著的是刺骨的寒冰。炫魚咬牙,看了眼如今的KDA,ATF:FD=6:2,他暗自握拳,他不能辜負教練的希望!兩隊第二次激烈交戰(zhàn)發(fā)生在暴君的爭搶中,曲睿添被連續(xù)被張良和老夫子雙大控制,卻也在死之前奪得暴君,幸不辱命。最終這場團戰(zhàn)以FD死兩人得暴君,而對方無損傷為結(jié)局收場。曲睿添朝著喬謙,皺著鼻子哼唧,“可真舍得啊,兩個大……”。狒狒和曲睿添同在地獄,聽見了不免比比兩句,滿滿的戲謔,“您那脖子上的是黃金三級頭,不拿兩個好東西意思意思怎么好意思誒!”。曲睿添聽后,一邊看小地圖一邊邪笑,“沒想到你喜歡捆綁py,下次你來,意思意思,和你家那位試試”。狒狒的腦子里不知為何立馬想到鄧加,滿滿的都是畫面感,耳朵微微發(fā)燙,小娃娃不禁逗,惱羞成怒道:“擦,你滿腦子不正經(jīng)思想,喬隊怎么能受得了你!”曲睿添數(shù)著時間,拿起手機懶洋洋的往上路走,嗤笑一聲,“你喬隊……可比我不正經(jīng)多了,我可太冤枉了。他每天啊,把我摁在床上、墻上、任何你能想到的地方這樣這樣,那樣那樣……”。“你,你怎么這么不知羞恥!這種話也敢亂說!隊伍里的話最后要公放的!”,狒狒不敢置信他怎么敢這么孟浪。他們在隊伍麥里聊天,隊友自然也能聽得見。何樹和薛木像是沒聽到一般臉色正常,而喬謙的耳朵和脖子,慢慢紅了個透,面部緊繃一如往常,反倒是從臉部看不出什么。喬謙暼了曲睿添一眼,又淡然的轉(zhuǎn)過頭去,輕聲說,“把手從我衣服里拿出去”。曲睿添:“……哦”。狒狒:“臥槽?”“……”,林聰很無語,都這個時候了,你們竟然還能這么sao!?excuseme?“那又怎么樣,他們不敢放”,曲睿添假裝看不到喬謙的眼神,蹲在河道草叢里,給何樹和喬謙打信號,接著就往FD藍buff走,道,“這個時間藍buff應(yīng)該熟了,何樹給你個buff”。遲遲的嘴皮子一直沒停下過,曲睿添陣亡了他就解說其他人,看到曲睿添又覬覦人家的buff,驚道,“哇,這AQ的韓信仿若魔星在世,出場必搞事,他這是把FD的野區(qū)當自己家了??!”。小舞打著哈哈:“真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清流現(xiàn)在正在奔赴現(xiàn)場的路上,不知他心里怎么想的呢?”。遲遲:“如果是我的話,估計現(xiàn)在心里在想一些不利于民主和諧的事,哈哈”。清流的娜可露露本應(yīng)該很出挑,卻在這一局比賽時并沒有什么存在感,剛開局之時,他幫下路,曲睿添幫中路,兩路相戰(zhàn),沒有誰能奈何得了誰。他的內(nèi)心開始焦躁,好久沒有過這種勢均力敵的對手,對方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根本不是他們以前研究的那樣。而且一直被針對野區(qū),開局一血一紅,暴君也丟,其他人不說他也知道如果輸了他面臨的是怎么樣的嘲笑謾罵。曲睿添韓信刷野速度飛快,就算反野也沒有東西可反。不能再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