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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針對這里找 來,普通人根本不會發(fā)現(xiàn),在這層層礁巖、浪花拍擊的縫隙之后,赫然別有洞天 也虧得羽虹找到了這個地方。 當(dāng)我小心翼翼地潛靠進去,藉著海浪拍擊的聲音掩飾步伐,走了一小段路后 赫然就聽到一陣滿溢著女性情欲的柔媚嬌喘。 在巖窟盡頭的一個凹陷小池中,少女嬌艷的緋紅胴體,在清澈冰涼的池水中 載浮載沉。 金色的發(fā)絲閃閃動人,一雙恰到好處的鴿乳,從水面圓圓挺起,而沉沒在池 水下的肢體,從腰到屁股形成一道美麗曲線,但傲然高抬的修長雙腿,卻是包括 羽虹在內(nèi),所有羽族女性最引以為耀的地方。 在一雙姣好玉腿的交會點,稀疏的金黃色嫩草,形成淺淺的倒三角形,隨著 瀲瀲水波的浮沉,閃著耀眼的金色微光。 「嗯……」 羽虹微閉著眼睛,雙手放在小巧的胸前,用手掌托在渾圓香乳的下緣,輕輕 向上搓揉,讓那緩緩滲入肢體的優(yōu)美感觸,令她由可愛的唇間,連連吐露出甜美 的誘人哼聲。 「啊……好舒服!」 年輕的肢體微微扭動,從手指間露出淺紅色的蓓蕾,rutouyingying的挺立,好像 很苦悶地顫抖,從小巧鴿乳產(chǎn)生的性感漣漪,經(jīng)過柔軟的腹部,到達金黃色的淡 淡恥毛間。 「啊…啊……」 羽虹努力緊咬著紅唇,似是用僅余的理智去壓抑,縱然周圍沒有人看到,她 也不肯把聲音叫出來。 然而,每揉一下,就從手掌發(fā)出rou與rou的摩擦聲,強烈興奮刺激著過于敏感 的rou體,粘粘的唾液不自主順舌尖流出,潤濕雪白的脖子。 我就悄聲躲在旁邊,不敢眨眼地注視著這一幕,看著少女赤身裸體地自我撫 慰,竭力與體內(nèi)熾熱焚燒的yuhuo相抗衡。 「唔……」 雖然只是輕輕的揉搓,但強烈的快感立即延燒到小腹,少女的唇間發(fā)出哼聲 忍不住彎曲雙腿,扭起冰肌玉臀,左右搖擺,加上扭動乳蕾的動作,快感劇烈變 成電流在體內(nèi)流動。 「啊……好……」 隨著快感的高昂,羽虹的哼聲不知何時已轉(zhuǎn)變成啜泣,對酥胸的愛撫也影響 到胯間,成為引發(fā)亢奮的根源,玉戶溢出泉水,不自覺地開始yin蕩蠕動。 當(dāng)羽虹很熟練地移動雙手,從胸上的丘陵向下?lián)崛?,往柳腰的左右撫摸,?/br> 著實對這景象感到訝異,看來與我分開之后,被調(diào)教得敏感異常的青春rou體,沒 有好好地發(fā)掘過,已經(jīng)累積了太多的苦悶。 (哎呀……你這個傻女人,沒有男人可以發(fā)掘,可以找你jiejie啊,你們姐妹 不是很喜歡一起扭屁股,搞同性戀的嗎?) 我心中暗嘆,卻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羽虹的手改變成旋轉(zhuǎn),雪白屁股從剛才一直 保持挺起的狀態(tài),現(xiàn)在更性感地扭動起來;而那只原本在腰上的手,開始向火熱 的玉戶花房移動,五指像梳子一樣,在金黃恥毛上撫摸。 「啊……嗯…」 羽虹雪白的臉龐,早已籠罩鮮紅的紅暈,她用手掌把嬌嫩的花房掩蓋住,然 后輕輕壓迫。 「咕啾——!」 微微壓迫后,從花房發(fā)出蜜汁被擠出來的啾啾聲,四周恥毛都沾上了yin水。 「啊……」 羽虹輕哼一聲,終于用手撥開濕淋淋的金草,露出淡紅色的rou縫。只見那彷 佛不曾被開啟過的rou縫微微隆起,金黃嫩草點綴在二片花瓣上,涌出蜜汁的少女 花房,看上去非常妖艷。 如此艷色,躲在一旁的我忍不住吞下口水,股間的rou杵早已經(jīng)高高挺出。 沒有察覺我的灼熱視線,羽虹玉指分撥,完全暴露出花房的內(nèi)瓣,右手的中 指對準(zhǔn)花房中央的rou縫,食指與無名指放在花瓣的根部上,來回挑弄那里的guntang 蜜漿,濕潤之后,很快開始來回摩擦。 「噗啾……噗啾——」 因為流出的蜜漿,手指的動作非常順暢,羽虹激烈呻吟,身體猛向后仰。 頻繁的動作,讓池水激烈抖蕩,冰涼海水灑上了周圍的巖石,卻無法澆熄少 女火熱胴體千分之一的激情。 在手指的快速動作下,羽虹更加分開雙腿,使下腹部像波浪一樣起伏,結(jié)實 渾圓的臀部也開始向左右搖擺,更能享受特別強烈的感覺。 渾身的亢奮,使少女的年輕rou體頻頻冒出香汗,玉戶中的花蕊此時膨脹到最 大限制度,包裹花蕊的嫩瓣隨著綻放節(jié)奏,開始慢慢撤退,露出來的花蕊已經(jīng)充 血,沾上yin水發(fā)出光澤。 「啊,為什么…為什么不殺了我,讓我變成這種身體!只要想到有人看見我 的裸體,我就……啊……」 當(dāng)高潮迫近,羽虹像是失去了理智,發(fā)出哭泣似的哀怨聲音,好像對自己的 敏感rou體極為怨恨。 但盡管口中激烈地詛咒自己,羽虹卻克制不住自己的雙手,讓纖纖五指埋在 兩腿間,一面夾緊雙腿,一面熱切地撫弄,追求著更加激昂的快感。 「讓……讓我死……別讓我再活下去……我不要這…??!」 手的動作更形加快,哭泣的聲音也越來越哀怨,卻又洋溢著媚惑雄性的甜美 而隨著高潮的到來,之前一直縈繞在她肌膚上的淺淺紅光,這時像是灼亮整個洞 窟般盛放,就連躲在巖壁后的我,都感受到那股熱力。 我心叫不妙,顧不得眼前的香艷景象,急急忙忙把半個身體潛入旁邊水道。 「啊……啊……要死了…我……我要……」 從花瓣間流出蜜汁,羽虹的雙手激烈在兩腿間進出,連聲嬌吟像是從喉嚨深 處擠出來的,雙腿卻不由自主地往空中亂踢。 「我要……我一定要殺了你……約翰。法雷爾!」 像是尖銳的詛咒,少女在滿是恨意的呻吟聲中,達到了高潮,當(dāng)熾熱火光伴 隨熱度,一起瘋狂襲向周圍的巖壁,我則慶幸自己能夠順利潛入水中,無聲地逃 脫。 第7卷 第3章 血仇幻影 從那個巖縫里頭逃了出來,我著實慶幸自己運氣不錯。以我目前的修為,那 股波及周圍的熱浪,是不至于對我造成多少傷害,可是我也一定會因此被羽虹發(fā) 現(xiàn),那時候就很麻煩了。 回憶起羽虹剛剛在巖窟里激烈自慰的sao媚模樣,修長白皙的秀美雙腿、結(jié)實 渾圓的小白屁股,在亢奮激情中忘形扭動,我心頭頓時一陣火熱,恨不得找個地 方痛快發(fā) 一下。 不過,理智讓我鎮(zhèn)定下來,更想到了羽虹這些動作的背后因素。 幾個月前在南蠻,被我俘虜?shù)挠鸷?,除了痛遭我瘋狂無欲的jianyin,更被我以 種種手段展開調(diào)教,配合藥物與心理折磨,把她的rou體徹底改造,變得極端敏感 與渴求性欲,再與我的恥虐調(diào)教結(jié)合,嘗試讓她只要在人前裸露肌膚,就會不能 自制地感到興奮,產(chǎn)生生理反應(yīng)。 如果不是時間所限,這個調(diào)教幾乎就要圓滿成功了,后來,在獸人們威迫的 那場裸體排球下,她的精神崩潰,失去理智,幾乎成了一頭對著眼前獸人陽物流 口水的母獸。 當(dāng)時,我卻著了魔似的,放棄了我對調(diào)教的堅持,殺入獸人群中將她救出, 不然如果羽虹真的被獸人群一擁而上,輪番jianyin,她受創(chuàng)到支離破碎的身心,一 定會徹底墮落,再無回頭之路。而后,我以地獄yin神之術(shù),為她融合羽族秘寶 「鳳血魂」入體,讓她重拾力量,更機緣巧合得到鳳凰之血,武功更上一層樓。 但后遺癥當(dāng)時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 鳳凰浴火而重生,本身就是一種高體溫的生物,這種特性會在戰(zhàn)斗動武、血 行快速的時候顯現(xiàn)出來,擁有鳳凰之血的人,體溫隨著血行加速而瞬間躍升,如 果無法妥善散熱,就會在戰(zhàn)斗中被自己的高體溫?zé)苫覡a。 我不知道原本鳳凰之血的正統(tǒng)繼承人,鳳凰天女一族,是如何解決這種體溫 失控的問題,或許她們有某種特殊功法來配合與抑制,又或許她們體質(zhì)特殊,完 全不會體溫失控,但并非正統(tǒng)鳳凰血裔的羽虹,以后天方式融合鳳凰血入體后, 卻顯然調(diào)適不良,有著強烈的排斥反應(yīng)。 羽虹在南蠻苦斗巨神兵的那一仗,在真氣運轉(zhuǎn)時,白嫩肌膚稍微碰一下就燙 手,連穿上衣服都倍感痛苦,所以只好胡亂撕碎衣袍,弄成克難的裹胸布、丁字 裹褲,這樣子狼狽卻性感地半裸上陣。 在東海與黑龍會的戰(zhàn)斗,我看羽虹都是穿戴整齊,一身完整裝備地出陣。為 了不想肌膚裸露人前,以她的倔強個性,我想她可以硬生生地忍下那種焚血之苦 ;可是那天看她和jiejie羽霓聯(lián)手,理應(yīng)比羽霓實力更高一籌的她,卻只能發(fā)揮和 羽霓同級數(shù)的力量,顯然焚血之苦對她還是大有影響。 正因為這些負累,她每次從戰(zhàn)場上退下來后,汗出如漿,肌膚灼痛,必須立 刻躲開人群,去散化掉體內(nèi)郁積欲焚的高溫。其實根據(jù)我的觀察,她多少還要感 謝我一下,因為如果不是我的調(diào)教錯打錯著,讓她rou體異常敏感,那股焚元內(nèi)火 能夠與rou欲結(jié)合,藉著性欲的模式來散化,缺乏散熱管道卻死要硬撐的羽虹,絕 不可能活到今天。 但羽虹這樣的自我慰藉,紓解yuhuo,終究是治標(biāo)不治本,甚至可以說是飲鴆 止渴的方法。她戰(zhàn)斗的頻率又高,如果不找到正確的方法散化體熱,早晚會玩火 自焚,把自己給燒掉。 (唔,等等……這樣說來,鳳凰天女一族的散熱方法,該不會是陰陽調(diào)和這 么搞笑吧?) 不管是與不是,對我而言都沒有差別,因為看了羽二捕頭這場香艷熱辣的賣 力演出后,我已經(jīng)決心要再上她一次,驗收看看分別近半年來,這具由我一手開 發(fā)的青春rou體是否還像那時一般銷魂。 具體的方略已經(jīng)有了,但若要將這計劃實現(xiàn),我還需要一些其他東西,一些 輔助用的藥物,來完成法咒,這樣才能確保計劃的安全。除此之外,羽虹的體溫 也是一個問題,如果不設(shè)法解決,真的讓她引火自焚,那我還有什么搞頭?幸好 我在薩拉就已經(jīng)預(yù)想過會有這種問題,特別做了準(zhǔn)備,就是不曉得那份構(gòu)思會不 會成功。 一路想著這些東西回去,到了距離廚房不遠的簡陋宿舍外,時間已是夜晚, 恰好看到一個人影就坐在那里,不聲不響地在作著什么。 (加藤鷹?他在那邊作什么?兩只手動來動去,難道在當(dāng)眾自慰?他怎么會 有這種膽子?) 認出了大胡子的背影,我覺得很好奇。盡管這半個月我與廚房上下混得不錯 但始終對這個大當(dāng)家沒有好感,看他畏畏縮縮、整天息事寧人的膽怯樣子,真是 給他氣到胃都抽筋了。 照理說,他是我們一室之長,尤其四大金剛對他必恭必敬,每次看他進廚房 就差沒有起立敬禮,以這樣的支持程度,他不管耍什么權(quán)威,弄什么派頭,都是 非常應(yīng)該……當(dāng)然,假如他真的那么作威作福,我一定會給他顏色看,讓他嘗嘗 我的毒辣手段,不過我寧愿遇到那樣的專橫上司,也不要整天和一個只會傻笑的 大胡子相處。 身為長官,每次他要對我發(fā)號施令,才一遲緩地開口,我回轉(zhuǎn)過頭,橫眉怒 目問喝聲干什么,他就嚇砸了手上的碗盤,整個人像只奔跑脫兔一樣,瞬間就退 后到廚房角落,好像把我當(dāng)成是一只張口狂咬的惡龍,避之唯恐不及。 「不許與大當(dāng)家大聲說話!」 一聲震耳欲聾的大喝,我就被十藏黑鬼的鍋鏟,熱辣辣地砸上后腦杓,體驗 那連腸胃都開始抽筋打結(jié)的痛楚。這樣的情形,半個月內(nèi)在廚房內(nèi)反覆上演,如 果不是因為我漸漸學(xué)會「輕聲細語」,我想我后腦袋已經(jīng)被打扁了。 不像男人! 這就是我對加藤大當(dāng)家的唯一評語。只不過,世上真是什么樣的男人都有, 這個又不威猛、又不帥氣的大廚師,卻受到很多人的喜歡,不只四大金剛對他無 比敬重,阿雪常常找他學(xué)作菜,就連附近民眾都樂意與他打招呼、聊天。事實上 就在我們抵達火奴魯魯島的當(dāng)天下午,一群婦女就揪著她們兒女的耳朵,拖到廚 房門口,跪著向大當(dāng)家道歉,并且交還被搶走的糧食與衣褲。 最令我在一旁傻眼的是,當(dāng)那些婦女交還衣褲的時候,不但保證這些衣褲已 經(jīng)分工洗過、燙過,還紛紛擠到加藤鷹身旁,左一個媚眼,右一下香吻,用成熟 性感的甜美聲音,邀請他到她們家里去通通溝……不,是溝通溝通,但那種讓人 心癢癢的眼神語調(diào),怎么看都像是「通那條溝」。 剎那間,我有種錯覺,彷佛加藤鷹的背影與茅延安重疊,都是那種扮豬吃老 虎,把妹泡妞于無形無影之間的狠角色。然而,他卻遠沒有茅延安那么會利用機 會,每次遇到這種場合,他都很客氣卻堅決地掙脫出來,躲回廚房里去! 是的,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