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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概是隔壁家的另一對狗男女,素描得順手,把那邊 的戰(zhàn)況也畫進來了?!?/br> 「你沒事畫這些干什么?我全部沒收。」 我皺起眉頭。不是因為這些畫,只是有些納悶,這不良中年偷偷跟著我的行 蹤,到底有什么企圖?而我昨晚爽昏了頭,居然完全沒發(fā)現(xiàn)有個家伙跟在后頭, 真是夠失敗了,倘使是勾搭有夫之婦,這一下不是慘了嗎? 「藝術(shù)當然是要給人家欣賞啊,這么精彩的畫作,不拿去分給雪丫頭看一看 這不是太可惜了嗎?」 摸著唇邊的胡須,茅延安就像是捉j(luò)ian成功了一樣,得意地微笑。這種唯恐天 下不亂的個性,我倒是不討厭,但也沒理由讓他在那邊得意竊笑。 取出懷中的火折引燃,順手就把那疊春宮畫給燒個干凈,茅延安攤攤手,看 來雖有些遺憾,卻也沒有像普通藝術(shù)家一樣呼天搶地。我瞪著他,心中微有顧忌 希望他知道我和織芝有關(guān)系的事,以后不會惹來什么麻煩。 昨晚忘記向織芝提起制作魔法師袍的事情,不過來日方長,改天再提就好。 和阿雪打個招呼,我也開始一天的工作,繼續(xù)去協(xié)助處理各種城內(nèi)的保安問題。 有一件事情相當值得慶幸,我過去在薩拉的名聲并不好,盡管沒有留下正式 紀錄,但有十多宗貴族子弟群酒后強攔民女狎玩的案子,我都有牽涉在內(nèi),這事 別人不曉得,冷翎蘭卻是瞞不過的。 如今我小人得志,她麾下的女性軍官中,大有年輕貌美者,為了避免禍端, 這幾日她刻意把那些女性軍官調(diào)走,與我隔離,也多虧這樣,我很幸運地不會與 織芝碰面。 這天,我們照例入宮見駕,向國王陛下報告目前的工作,身為保安負責人的 我,蒙他告知一個國人還不曉得的機密,那就是這次的外賓來訪并不單純,有另 外幾國的重要人物,即將隨金雀花聯(lián)邦大總統(tǒng)前來,因此這次的保安特別重要。 如果只是做卸任前的訪問,為什么還會跟著其他幾國的重要人物?這無疑使 得事情復(fù)雜許多,而國王陛下顯然也不是很信任我,所以拖至此時才告知我這件 事。 「朕對此有一些想法,不過還未到應(yīng)該宣布的時候,你們好好干,朕明天會 將計劃告訴你們?!?/br> 除了早就知道此事的冷翎蘭,其余在場的重臣都相當震撼,在國王陛下離去 后,紛紛議論起來。 「法雷爾閣下,你有什么看法?」 萬騎長幾乎是我國軍階中的最高位,但我僅有軍階和爵位,無實職在身,若 非被月櫻jiejie特別指定,根本沒資格參加這樣的討論。因此,當幾名文官這樣問 我時,我只是淡淡回答「陛下的圣裁,豈是我們這些臣子所能臆度?只要認真辦 事就是了」。 答了一句,正要離去時,我忽然察覺冷翎蘭的目光正朝這邊望來。 本來我們兩人關(guān)系不好,冷翎蘭一直站得離我遠遠的,連話都不肯多說一句 卻在國王陛下說完那些話之后,她若有所思,朝這邊瞥了一眼,自然,眼神中完 全沒有友善感覺,但即使如此,也是夠讓人驚奇的了。 與我的目光一觸,冷翎蘭哼了一聲,立刻掉轉(zhuǎn)過頭,與旁邊的大臣談話。 這反應(yīng)讓我覺得有幾分好笑,轉(zhuǎn)身離開,腳才跨出門檻,腦中靈光一現(xiàn),想 到國王陛下到底打算作什么了。 當兩國元首或是權(quán)貴要人聚會,為了展示身分與排場,通常是競比豪奢,拿 出自己得意的珍寶收藏,向?qū)Ψ娇湟?/br> 這是當今大地上豪門夜宴的必然形式,不是拿出什么神兵玩物,就是展示奇 花異獸,所以不難想像,這次的保安工作,除了權(quán)貴人士的生命安全,也還要保 護國王陛下寶庫中的那些珍寶,說不準就在拿出來賞玩的時候,有什么人膽大包 天出來明搶暗奪。 這些事情我本來就知道了,不過,假如伴隨巴菲特大總統(tǒng)前來的,還有其他 幾國的官方人員,縱然是以私人名義,事情也會很不單純,因為這并非僅屬于兩 國間的來往,而近乎是幾個國家參與的外交場合了。 每一個國家的政要出訪外國,身邊理所當然會有大批護衛(wèi)人員,這些護衛(wèi)里 頭必然會包含武者與魔法師,素質(zhì)方面也都是國內(nèi)的頂尖人才,不然豈不是貽笑 國際? 好幾個國家的頂尖武力碰在一處,站在軍部的立場,這正是試探他國實力的 好機會。我就知道有幾次外國使者團來訪的餐會上,大使忽然說吃飯很悶,要隨 從出來表演獻藝,然后藉此展示實力,作為外交斡旋的本錢;地主國通常也不會 悶不吭聲,以舞劍為例,當一方派人出來舞劍,另一邊也會派人出來對舞,兩邊 進行一場看似娛賓的劍決。 冷翎蘭接掌御林軍大權(quán)后,曾出席過三次這樣的劍舞宴會,為我國掙得了不 少面子,但在她之前擔任這工作的,卻是我們法雷爾家。 變態(tài)老爸沒在這方面有什么成績,但爺爺生前卻是名揚大地的劍舞家,這并 非是因為他舞劍姿勢美觀,而是在大約十九次的劍舞宴會里,包括表演噴火的魔 法師、號稱出招如電的劍手、舞著金屬拳頭的狂戰(zhàn)士在內(nèi),他前前后后讓三十二 名別有用心的各國獻藝者飲恨當場,成為阿里布達外交場上的守護神。 假如是單純的外交應(yīng)變,有冷翎蘭一個人就很夠了,但想到國王陛下的作風(fēng) 我不由得有些擔心,萬一這種把戲玩得太厲害,甚至學(xué)金雀花聯(lián)邦那樣,公開來 辦一場武斗會,情形就可能一發(fā)不可收拾。 冷翎蘭的武功雖強,估計也只是第六級修為,真的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她能保 護住重要人物安全就已經(jīng)不錯,沒可能憑武功控制全場,畢竟,她可不是五大最 強者那樣的級數(shù)啊。 回到爵府,恰好就碰見了正要出門的某不良中年,奇怪的是,他今天倒沒有 作平時的畫師打扮,畫筆與紙卷也沒帶在身上。 換上了那一套紅色的流浪劍客裝,戴上黑色墨鏡,腰間懸掛著酒壺,把那柄 黑色大劍扛在肩上,當茅延安緩步走出大門,朝我望來,我忽然心頭一震。 從這個角度看大叔,他平時那種幽默詼諧的感覺就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 一種中年男子獨有的沉穩(wěn)風(fēng)范,特別是當他抬起戴著手套的右手,輕輕抬了抬墨 鏡,仰起頭來,那甚至讓人感覺到他飽歷過的風(fēng)霜,還有他的……憂愁。 這模樣與他平時的表現(xiàn)是如此不配,一時間我也無法判斷,到底哪個是他的 真面目。就算我不服氣,也不得不承認,大叔他確實是一個美男子,而他這時所 給人的感覺,便正是中年男子的魅力極至,只要一走出去,絕對會讓路上所有女 性為之側(cè)目。 「哦,賢侄,你拍人馬屁拍完回來了嗎?」 不管外表怎么改變,嘴巴惡毒這一點似乎沒有變,我沒好氣地看著這男人大 剌剌走到跟前,瞥了我一眼。 「你看看,我這身打扮……」 茅延安摸摸唇上的小胡子,沉聲道:「帥不帥?」 「還……滿帥的?!?/br> 「酷不酷?」 「閉上嘴巴就很酷?!?/br> 「rou不rou?」 「不俗,不過脫掉褲子再上街,我想會有更好的效果?!?/br> 幾句問話,真是牛頭不對馬嘴,不過大叔顯然也沒指望從我這邊得到答案, 只是面有得色地哈哈一笑,扛劍上肩,拎著酒壺,就往外頭走去。 「喂,你上哪里去啊?」 「喔,昨晚畫畫之余,順便上酒館喝了幾杯,釣上幾個性感辣妹,約好今天 要一起研究高等藝術(shù),學(xué)習(xí)美的人生。」 揮揮手,茅延安嚷道:「你最好留意一下雪丫頭,這幾天她上課時候的樣子 有些不對勁啊?!?/br> 幾天前,接受我委托的管家福伯,幫阿雪找到了魔法講師,開始一對一的個 人授課。當福伯問我對講師人選有什么要求時,我除了開出「講解清晰、口風(fēng)夠 緊」的要求外,就只有限定要請一位老太婆年紀的魔法師。 貴族千金與家庭老師偷情,這是每天都在發(fā)生的事。每一個幼小學(xué)童,期望 的只是老師今晚橫死街頭,明天不用上課考試;但每一個學(xué)院里的男學(xué)生,想的 卻是干死那位年輕貌美的女老師……這就是人性。 我既然知道師生共處有多危險,又怎會搬石頭砸腳,給自己找麻煩呢? 還好,不知道是為什么,專心研究魔法的女人很容易不婚,整天煮大缸藥草 修練魔法,只與黑貓為伴,時間久了,就變成了滿臉皺紋的老太婆。所以當我要 找年老的女性魔法師,福伯很容易就幫我找來。 我這幾天忙碌不堪,對阿雪的學(xué)習(xí)狀況未加留意,這時被茅延安一提,心中 納悶,想要詢問,他卻已經(jīng)走得不見人影。 想想也覺得不安,我匆忙搶入爵府,也不搭理旁人,就往阿雪所住的廂房趕 去。這時她的魔法課程已經(jīng)結(jié)束,但是在門外頭,我就聽見里面的呼吸聲相當粗 重,而且明顯地讓人聯(lián)想到情欲方面。 (臭婊子!進門沒多久就給我偷人,咦……我不是吩咐過福伯,任何男性膽 敢進入阿雪房里,就格殺勿論,為什么她還偷得到……難道是和紫羅蘭搞變態(tài)獸 交?不,這實在太荒唐了,我腦子里頭到底在想些什么???) 再多想下去,早晚我會變成瘋癲,當下不假思索,伸腿重重一踹,把門踹開 闖了進去。 這樣的場面不是次,所以我破門而入時,阿雪的驚呼聲都小了許多,和 上次在霧谷村相比,情形沒有什么不同,甚至可以說是一模一樣。滿面驚惶的少 女、凌亂的被褥、桌上的一碗奶,就只是少了一個哭啼的小嬰兒而已…… 等等!為什么桌上會有這樣的一碗東西? 我伸手碰碰碗緣,確認了溫熱的感覺。爵府里頭并沒有養(yǎng)牛或是養(yǎng)羊,從哪 里弄來這么新鮮的奶水?聞聞氣味,溫熱香甜,沒有尋常牛羊奶的腥膻味道,我 有些疑惑,側(cè)頭望向這房間的主人。 「師、師父。」 阿雪望向我的眼光里,除了驚惶,還有掩藏不住的羞意。她斜斜地半坐在床 上,單薄的上衣半褪,扣子整個解開,露出雪嫩的肩頭、飽滿的乳溝,一大片白 皙渾圓的乳肌,在衣縫間若隱若現(xiàn),看得人心跳加速之余,也讓我明白她里頭沒 有穿任何款式的內(nèi)衣。 這些線索,加上我破門而入前,在門外聽到的奇異喘息聲,讓我有了一個荒 唐、不可思議、卻最合理智推論的答案。只是,這個結(jié)論實在很荒謬,為了確認 我還需要多一點佐證。 「阿雪,你怎么搞的?在自己房間里也不穿好衣服?連扣子都不扣,又還不 到晚上,這么快就想要和師父睡了嗎?」 我笑了笑,輕輕抬起阿雪圓潤的下巴,享受這美麗小狐女羞紅耳根的表情, 道:「剛剛上完課,連中飯也不吃,就急著跑回房里露奶,阿雪,你什么時候變 成這樣一個小yin婦了?」 阿雪被我的調(diào)笑弄得面紅耳赤,羞得只想埋頭躲進棉被里,但俏臉被我抬住 哪也躲不了,被我飽覽她的羞容,而我更發(fā)現(xiàn),阿雪害羞地躲避我的目光,卻不 停地望向桌上那個磁碗,單只是這個反應(yīng),就讓我有所肯定了。 「咦?這邊怎么會有一個碗???碗里的東西是什么呢?奶?阿雪你不吃中飯 跑回房里,原來是偷偷藏了一碗好東西在這啊。」 我半端起了碗,阿雪的表情變得非常緊張,小手也不安地抓緊棉被??催@表 情,我暗暗偷笑在心里,故意沉吟道:「爵府里頭又沒有奶娘,這奶水是從哪來 的呢?阿雪你知道嗎?」 「那是……那是……我……」阿雪欲言又止,直拖了好半晌,才細聲說道: 「我也不知道?!?/br> 「是嗎?你不知道,那一定是福伯拿給你的?!刮倚Φ溃骸缚墒歉2畯哪睦?/br> 弄來這些的呢???!我猜到了,這是牛奶,一定是府里新弄了一頭壯壯的大乳牛 來,福伯特別弄給你先嘗嘗的?!?/br> 「不……這不是……」 「不是牛奶嗎?那一定是羊奶了?」 「不……也不是……」 「不是牛奶也不是羊奶……哦!那就一定是豬奶了,府里是多了一頭圓滾滾 的大胖母豬,難怪這碗奶臭哄哄的,原來是肥母豬的臭奶?!?/br> 越說越是過分,當我把比喻說成母豬,阿雪不只是耳根紅,就連雙眼也紅通 通的,一副要哭出來的表情。 「師……師父……你好過分,人家……人家都已經(jīng)……」 話語里頭已經(jīng)帶著哭音,我也知道自己該見好就收,微微一笑,坐到阿雪身 邊,輕輕摟著她的肩頭。 阿雪扭動身子,試圖掙扎逃開,作為對我的不滿反抗,我當然不會讓她如愿 用力一摟,先吻吻她雪嫩的頸項,再一路吻上耳垂,沒幾下工夫,阿雪就癱軟在 我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