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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爛設備,本就不能多要求什么。經(jīng)過交談,片刻之后,我已經(jīng)知道 事情經(jīng)過,心禪大師的公告之舉,確實是他向心禪大師報告之后,心禪大師主動 為我做的,卻完全不涉及什么利益交換。 至于阿里布達軍的反攻,則是涉及一件秘聞,聽起來委實讓人難以置信。起 源是方青書在趕回慈航靜殿的途中,反復思索天下大勢,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一個癥結(jié)點, 第三新東京都市的一舉一動,無疑關(guān)系大地各方勢力消長,不管是黑龍會、慈航 靜殿,都在等著源堂·法雷爾的進一步行動,甚至想主動把他給引出來。 這當然牽涉到一堆最頂端的智謀較量、心機算計,但方青書盤算半天,赫然 發(fā)現(xiàn),各方勢力在機關(guān)算盡的同時,卻似乎漏了做一件最基本的事,所以當他和 心禪大師取得聯(lián)系,馬上把這一點提出來。 「我們……有沒有請第三新東京都市出兵過?」 這個提問,據(jù)說讓心禪大師當場一愣。就常理而言,第三新東京都市是阿里 布達王國的屬地,雖然誰也知道它不聽使喚,但在名義上,慈航靜殿不可能發(fā)公 文給第三新東京都市,要求其出兵,這于法全然無據(jù),即使真的要這么干,合理 程序也是由金雀花聯(lián)邦行文給阿里布達王國,要求出兵協(xié)同作戰(zhàn)。 當然,以變態(tài)老爸的個性,阿里布達軍部的公文調(diào)得動他才有鬼,此事大地 上人盡皆知倒也不用再宣傳了??墒?,比起一眾不相干的閑人,稍微了解源堂· 法雷爾為人的心禪大師,卻從徒弟的這個提問里,發(fā)現(xiàn)了盲點,繼而打破成規(guī), 去信第三新東京都市,要求協(xié)同作戰(zhàn)。 表面上,當然是又扯一堆鬼話,說什么如今阿里布達軍部等若被摧毀,連薩 拉都給黑龍軍占領,既然沒有軍部可交涉,當然就直接找各分區(qū)軍事首腦商談, 而事實上誰也清楚,哪怕是軍部仍然存在的時候,他們對第三新東京都市也是沒 有絲毫指揮權(quán)的。 不過,事情往往就是這么出人意表,這封魔法文書發(fā)出后,第三新東京都市 立刻有了回應,一天之后,第三新東京都市的軍隊奇襲了黑龍軍,將之前鋒部隊 擊潰,戰(zhàn)線后移百里。 「說擊潰是簡單了點,實際情形是全軍覆沒,黑龍軍的先鋒被全殲,無分兵 將,一個不留,黑龍軍登陸以來,還從未受過如此打擊,第三新東京都市的軍隊 確實堪稱人強馬壯。」 方青書笑道:「還有一件奇事,我們和第三新東京都市的部分將領接觸后, 這才得知,原來他們早在數(shù)月前就做好準備,隨時預備出兵,參與大地戰(zhàn)局,只 是契機遲遲未至,才無法行動,你知道他們等的契機是什么嗎?」 「該不會就是等你們請求援助?」 「差不多,他們說,源堂司令一早說過,只等有人來求援,大軍立即發(fā)動, 不管是哪家都行,就等有人來?!?/br> 「他們難道看不見,你們被人打得快要翹辮子了,國家快亡了,正需要幫忙 嗎?」 「我問了,但他們說,源堂司令明示,不管情勢看起來怎么樣,人家不開口 明說,我們怎么知道人家需要幫忙呢?」 這可真是讓人頭痛的情形,換作是別人,我會認為這是為將者死要面子,待 價而沽,沒等到要求協(xié)助的人主動示弱,就不愿出動解危,在戰(zhàn)場與官場上,這 樣的情形常常發(fā)生,絕不奇怪,但變態(tài)老爸可不是那種死要面子的人,所以他這 么說的理由…… 干!很可能真的就是搞不清楚什么時候才是適當幫忙時機,就算看起來兒子 與朋友很需他幫忙,但只要沒接到正式委托,他就判斷不出是不是真的需要他, 這種事在別人身上很難想象,在他身上就大有可能,而所有人還把他想得有多高 深莫測,以為他在算計什么,怎料實情卻是如此,真是,想想都會讓人吐血吐到 死。 方青書苦笑道:「綜合以上的情報,還有幕僚團的判斷,我不得不說……令 尊實在是一位奇人啊?!?/br> 「干!你直接說他是精神病加心理變態(tài)就得了!」我道:「我那變態(tài)老爸派 出了什么樣的部隊?黑龍軍可不是弱者,就算是被偷襲,也不會輕易搞到全滅, 你可別告訴我,變態(tài)老爸派出的是一群妖怪大軍啊。」 很遺憾,從方青書的表情看來,這答案雖不中,亦不遠矣,大家之所以一直 認為第三新東京都市是力敵黑龍會的最后希望,絕非因為那邊是什么光明正地, 只是因為那邊比黑龍會更黑,長久以來光明正大地搞各種邪惡實驗,如果出來作 戰(zhàn),保證是怪物兵團。 方青書稍后給我看的東西,證實了這個猜測,面對黑龍會的高手、魔法師, 第三新東京都市根本沒放在眼里,他們派出的部隊,是一群怪模怪樣的鐵人,科 學的武器在身上,身材高高的幾十丈,不怕刀,不怕槍,勇敢又強壯,前后不到 半小時,就把黑龍會的前鋒部隊全滅。 「那些鐵人實在厲害,黑龍會的戰(zhàn)士實力不弱,前鋒部隊更有強力魔法師, 可是發(fā)出的中級魔法,傷不了那些鐵人,那些鐵人前胸卻能發(fā)出不遜于中級魔法 的高溫火焰,持續(xù)時間又長;雙眼還能射出比火焰更強的光線,煮金熔鐵,黑龍 會的部隊根本抵御不住,從交鋒開始,就是一面倒。」 方青書道:「黑龍會的后方部隊一度試圖增援,卻不曉得從哪里飛來一堆怪 獸,奇形怪狀,比現(xiàn)今已知的各種魔獸還要兇猛得多,普通的物理攻擊與魔法, 根本奈何不了它們,即使用重火力攻擊將之創(chuàng)傷,它們悍不畏死,一下掉頭就沖 進敵人陣里自爆,打得黑龍軍陣腳大亂,這么邪門的怪獸群我從來都沒看過?!?/br> 「沒看過是正常的,第三新東京都市改造變態(tài)生物,難道還會列張清單給你 嗎?」 聽完方青書的敘述,我心里已經(jīng)有數(shù),那些怪物不可能是自然生成,肯定也 是基因cao作、改造之后的結(jié)果,這本是黑龍會的拿手好戲,現(xiàn)在卻碰上了對手。 一般情況下,變態(tài)老爸既然出兵,就是展露了手上實力,讓人可以分析,然 后派出更強的武力來對拼,那些鐵人、改造怪獸雖然聽起來夠嗆,但我相信黑龍 會應該拿得出更強的武力。 只是,第三新東京都市長久以來保持神秘,里頭的一切都是不解之謎,任誰 也說不準,此次戰(zhàn)役中出現(xiàn)的這些戰(zhàn)力,究竟是他們的高端武力?或者只是冰山 一角? 在這樣的情形下,黑龍會的主事者有兩個選擇,一是慢慢派出手上的戰(zhàn)力, 試探第三新東京都市的真正實力,謀定而后動;一是直接拋出手上的最強戰(zhàn)力, 逼第三新東京都市全力以赴。 如果黑龍會主事者是頭腦清晰時候的李華梅,那采用種方案的機會高, 但考慮到黑龍王的個性,我肯定他會用第二種方法,所以,近期內(nèi)暗黑召喚獸就 會出來與變態(tài)老爸的手下大戰(zhàn)。 (等等,暗黑召喚獸的cao控方式,太不可靠,連我都能找到破法,變態(tài)老爸 可用的策略比我,黑龍會派暗黑召喚獸上場,只怕很不可靠,那么,他們會 直接推李華梅上陣?) 想到這里,我頓感不妙,本來我也無計可施,但從這次戰(zhàn)役中,變態(tài)老爸的 表現(xiàn),我決定硬著頭皮請他幫手,于是,我便委托方青書代為傳信,讓第三新東 京都市務必在戰(zhàn)斗中加以留手,不然,現(xiàn)在李華梅的腦子不太好使,若是中了埋 伏,被萬箭穿身或是怎樣的,那可是我畢生之恨。 方青書點頭道:「沒有問題,但……為何你不直接去信委托令尊?」 我道:「理由有二,,我這里是小市鎮(zhèn),無法直接聯(lián)系到第三新東京都 市;第二,如果那邊也對我提條件,要我先答應條件再說,那你要我怎么答?透 過你連絡,起碼多了一個緩沖轉(zhuǎn)折?!?/br> 聽到我這么說,方青書也能同意,只是聽到我最后又提出的一個委托,他有 些意外。 「什么?你要我留意你附近區(qū)域,有沒有大規(guī)模的jianyin、殺戮案件發(fā)生?」 方青書并非傻子,聽我這么一說,他很快也明白了我的用意,臉色也變得古 怪,嘆了口氣,歉然道:「確實是有的,離你不遠,照你剛才的說法來看,和你 這一路的行經(jīng)路線相吻合,大概比你慢上兩天就是了。」 「我干!」 我就覺得奇怪,阿里巴巴那個變態(tài)怎么沒追上來,原來是干起老本行,繼續(xù) 禍害蒼生去了,當初我推測他如果真有要事不得不走,那定是有人要倒霉,這推 測果真不錯。 方青書對我這邊的狀況很了解,知道我這里有個實力超強的變態(tài)狂,再從我 問及此事的表情來推測,他已經(jīng)猜到事實真相,所以表情看來很嘆息,同情我被 變態(tài)人物給纏上了。 「朋友啊朋友,真羨慕你,你是當世超凡人物最中意的那種。」 「你如果直接說是變態(tài),我心里會好過一點?!?/br> 多言無益,在與方青書約定下次聯(lián)絡時間后,我們結(jié)束了這次的通話。在小 鎮(zhèn)上采買補給品沒有花什么時間,為了保持隱密,我們很快就離開鎮(zhèn)上,回到荒 野中。 沒有留在鎮(zhèn)上更衣沐浴,這對我而言很正常,鬼魅夕也是露宿慣了,不以為 怪,羽霓不會有意見,就只有天河雪瓊,對此感到一絲猶豫。 我笑問道:「怎么了?有問題嗎?」 「不,沒有,我能適應。」天河雪瓊答得很快,臉上卻有一絲暈紅,我看得 笑了起來,之所以需要特別強調(diào)適應,就表示她其實并不適應。 長期過野外生活,會碰到一個無法避免的技術(shù)問題。即使是再神通廣大的魔 法師,身上衣服穿久了,也是會臟,也是需要洗的,所以,無論那些傳奇故事中 的劍俠、大法師有多了得,在他們冒險故事的背后,都藏著日常瑣事的問題,只 不過故事中不會明白記載,某某大俠在砍完敵人后,跑到小溪邊洗內(nèi)褲曬干之類 的細節(jié)。 在幻境中修行的時候,白起曾經(jīng)和我說過一種他老家研究的特殊魔法,就是 開發(fā)出一種魔力衣料,其構(gòu)成單位小到不可思議,當這些小得rou眼難見的物體排 列在一起,組成絲線,織成衣服,由于彼此組合間的縫隙太小,連灰塵都沾不上 去,更別說普通的污物,如此一來,衣服穿得再久也不會弄臟。 當時我問白起這是什么魔法,他冷冷回答「奈米技術(shù)」,可惜,我領悟得有 限,不然要是我學會這種技術(shù),肯定會成為大地上有錢人,連黑龍王都沒有 我錢多。 以前在我們的小隊里,這些衣食住行的細節(jié),是所有人來分工,像烹煮三餐 就經(jīng)常是大家輪流,無論是阿雪或者羽霓,都有下廚掌勺的機會,反正,好的廚 師帶大家上天堂,不好的廚師送大家進靈堂,由于小隊成員的多樣性,無論是天 堂還是靈堂,我們都不感到陌生了。 只是,除了吃飯以外,洗衣的問題就是外人無法想象了。不明狀況的人或許 以為,我們小隊里女人那么多,當然是女人負責洗衣,男人吃飽飯就在一邊翹二 郎腿,但事實上,我們小隊的主戰(zhàn)力是女人,每次進行戰(zhàn)斗,都是女人與禽獸往 前沖鋒,戰(zhàn)斗結(jié)束負傷難免,怎么好意思讓她們帶著傷去洗衣燒飯? 所以,問起我們小隊的洗衣專員,那理所當然就是我本人,哪怕是被人說成 小白臉,我也只有認了。 其實,替女人洗衣服,這工作沒有想象中糟糕,在某方面來說,還是一種福 利,霓虹的內(nèi)衣褲、阿雪的內(nèi)衣褲每一件我都洗過,每次換什么款式我都知道, 邊洗衣邊幻想這些衣物穿在她們身上,與那私密部位緊緊相貼的滋味,越想越是 過癮,有幾次還差點拿起內(nèi)衣來自瀆。 幸好,當時小隊上的另一個男人提醒我,再這么干下去會變成心理變態(tài),我 才省悟過來,把內(nèi)衣丟在一旁,跑回去干真人。明明有真人可以隨便干,我卻搞 到在那邊拿她們內(nèi)衣自慰,這種行為就像是進了餐廳,拿起筷子猛啃猛吃一樣, 確實有夠白癡。 至于我扔開內(nèi)衣跑走之后,是不是有人撿起了內(nèi)衣,做了我本來想做的事? 這點我一直感到懷疑,只不過事過已久,如今無法查證了。而之所以重新憶 起往事,是因為重組小隊后,我又重cao舊業(yè),俗話說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但若 以前有人告訴我,將來我會天天替鬼魅夕洗內(nèi)衣褲,我肯定打死都不信……人生 真是變化莫測啊。 只是,鬼魅夕的內(nèi)褲好洗,天河雪瓊的就很難辦,之前羽霓、鬼魅夕的衣服 交給我來洗,她怎樣都無法接受,每天訓練之后,自己一個人跑到小河邊,用冰 冷的河水洗自己衣服,這些她沒有說,但我們都是看在眼里的,所以,當我們從 小鎮(zhèn)上回來,我一個人拿著換洗衣物到小溪邊,預備開始洗滌時,看到天河雪瓊 突然出現(xiàn),這著實讓我有些訝異。 「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