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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阿里布達年代記+祭(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56

分卷閱讀756

    了。」

    慈航靜殿傳承久遠,什么大風(fēng)大浪都見過,歷史上,也不乏出現(xiàn)那種無敵一

    時,遠遠超越當(dāng)時水平的邪派強人,打得整個世界束手無策,但除了少數(shù)的個別

    人外,絕大多數(shù)最后還是被慈航靜殿干掉。

    道理很簡單,那些能夠力壓慈航靜殿的高手,其成長過程往往驚世駭俗,半

    是奇遇,半是天授,說得簡單一點,就是無法復(fù)制,能成就一人,不能成就一群

    人,在那個絕世高手的身邊,缺乏同樣一群修為相若的伙伴。既然如此,事情就

    簡單得多,不管他一個人有多厲害,總是一個人,總要吃飯睡覺,慈航靜殿別的

    沒有,就是高手多、號召力強,拼著整個門派元氣大傷十年,用犧牲打來玩人海

    戰(zhàn)術(shù),前仆后繼,累也累死敵人了。

    當(dāng)然,不會只是搞車輪戰(zhàn),比起別家的犧牲戰(zhàn)術(shù),慈航靜殿玩起這招,絕對

    講效率。

    慈航靜殿之中高手如云,這些高僧習(xí)武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都有,別看他

    們上陣作戰(zhàn),好像殺傷力不怎么樣,空有百歲修為還是打輸人,但若下定決心,

    猛催自身力量玩自爆,變成人rou炸彈沖過去,破壞力毀地摧天,有本事挨得起的

    魔頭恐怕也不多。

    即使挨得起,后頭也還有一連串的東西伺候,別以為慈航靜殿是正派,就不

    懂得陰險手段,真的扯破臉來,什么迷香、奇毒、陷阱應(yīng)有盡有,戰(zhàn)國時期名動

    大地的七種絕毒,迄今仍流傳在江湖上為人所知的僅余四種,連伊斯塔都不全,

    卻在慈航靜殿的藏寶處一樣不缺,當(dāng)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臉上表情扭成一團,

    不曉得該對帶我參觀寶庫的心禪大師說什么。

    除此之外,慈航靜殿是和尚的大本營,僧侶們的老本行就是玩封印,各種稀

    奇古怪的封印技巧,在慈航靜殿被研究得出神入化,已經(jīng)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境

    界。憑著這些封印術(shù),僧侶們可以封住比他們更強十倍的敵人,盡管封印早晚有

    一天會破,不過那已經(jīng)是一百幾十年后,由后代子孫去煩惱的問題了。

    所以,雖說慈航靜殿總是碰到強敵,但對付強敵的方法不只是硬拼,和尚們

    自有一套熟練的流程,偷襲、下毒、打悶棍,圍毆、暗算、玩自爆,各種手段齊

    上,挖個坑給敵人跳完,上頭再放幾十重封印,就此搞定。千百年來,慈航靜殿

    面對過無數(shù)邪道強人,始終屹立不搖,這絕不是沒道理的。

    處理絕世強人,慈航靜殿可謂經(jīng)驗老到,恐懼卻不驚惶,真正會讓他們頭痛

    的,不是絕世強人,而是一群絕世強人,也就是眼前的情形。

    對付一個無敵的強人,可以憑著智謀,可以憑靠人數(shù)方面的優(yōu)勢來壓倒,但

    對付一群無敵的強人,這就真的束手無策了。

    李華梅與暗黑召喚獸,單獨的每一個,慈航靜殿之內(nèi)恐怕都找不到一個能說

    穩(wěn)贏的,即使能請動心劍神尼去單挑,勝負也在未定之天,假使一次上來一群,

    那就搞笑了,別說什么用數(shù)量去填補不足,事實擺在眼前,即使比數(shù)量,也是敵

    人遠遠占優(yōu)勢。

    素質(zhì)也輸,數(shù)量也輸,過大的差距已經(jīng)不是智謀能簡單彌補,若我是慈航靜

    殿掌門,除了拼命動腦筋之外,大概也就只剩下拼命念經(jīng)祈禱這條路了,看看老

    天會不會突然顯靈,扔個雷把敵人都打死。

    眼前情勢,確實是多方青書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起不了左右勝負的大

    作用,而以他的武功,加入我們小隊,那可真是一個強助,照理說我還該倒履相

    迎,無奈以前累積下來的習(xí)慣,我組織小隊不想讓男人加入,尤其是長得帥的男

    人。

    「唔,那我稍后就啟程,回慈航靜殿去了。」方青書道:「臨行前,我有點

    話想告訴你……」

    方青書要說的話,我本以為是什么行善積德,諸惡莫作之類的老話,沒想到

    他壓低聲音,用只有我們彼此聽得見的聲音,道:「你要當(dāng)心,我覺得……羽霓

    師妹怪怪的?!?/br>
    「怪?怎么怪法?」

    「沒有明確的問題,就是在我們獨處的時候,她眼神有時會變得很怪,我不

    曉得她在想什么?!?/br>
    「女人都是這樣的啦!難道你很了解其他女人在想什么?」

    「倒、倒也沒錯?!?/br>
    方青書面露苦笑,但我反而留上了心。羽霓的精神狀態(tài),照理我再清楚也不

    過,但人的深層心理很難說,就像高山上的天氣,時不時會生出意外的變化,我

    必須常常監(jiān)看,才能確認狀況,這還是有霸者之證可用的情形,要是沒有霸者之

    證,像我以前每天對羽霓的精神調(diào)來調(diào)去,也常常搞不清楚到底調(diào)得怎樣了。

    考慮到我現(xiàn)在的狀況,羽霓在身邊能給我的幫助有限,接下來的時間里,我

    全副精神要花在應(yīng)付阿里巴巴、擺平天河雪瓊上,無暇也無心處理羽霓,還不如

    干脆把她扔給方青書,帶回慈航靜殿看管好了。

    「方仔,不如……」

    話到嘴邊,我忽然猶豫起來,還記得在華爾森林的時候,羽霓被關(guān)在石牢囚

    室中,當(dāng)時心禪大師已經(jīng)來看過,卻仍是任由她像頭母獸般被囚禁在陰寒石牢,

    雖說那時的羽霓神智盡失,不過,羽霓的精神狀況本就是被強行調(diào)出來,要是我

    不持續(xù)進行「維修」,后頭出了什么岔子,羽霓肯定會再被扔進某個囚室,關(guān)到

    地老天荒。

    再說,羽霓不單單是精神病患,還是一個有強大攻擊力的精神病患,若是她

    發(fā)狂的時候殺了什么人,為了負責(zé),搞不好還會被挑斷手腳筋、穿琵琶骨,慈航

    靜殿雖講慈悲為懷,卻也講究戒律,這些事絕不是沒有可能的,只要想到這個,

    我就不敢把羽霓扔給慈航靜殿,這……也是對羽虹的責(zé)任。

    「你要說什么嗎?」

    「沒,我只是突然覺得,一個當(dāng)不了好人,又沒膽子當(dāng)壞人的家伙,真的活

    得很辛苦……」

    沒法把羽霓這個不定時炸彈甩出去,我搖了搖頭,預(yù)備在離開前,請方青書

    再替我做件事,對天河雪瓊說上幾句,加強效果。

    這點當(dāng)然不困難,我們說干就干,立即出發(fā)。鬼魅夕似乎和羽霓走在一起,

    不曉得做什么去了,所以當(dāng)我們進入天河雪瓊所在的洞窟,所看到的就是天河雪

    瓊和阿里巴巴兩個人。

    他們兩個人走在一起,當(dāng)然沒什么大不了,問題是……天河雪瓊昏迷不醒,

    倒在地上,阿里巴巴則趴在她的身上,亂摸亂抓,察覺我和方青書進來,他慌忙

    跳了起來。

    「你!你們兩個來這里做什么?」

    「我還想問你咧,你趴在她身上做什么?強jian她?還是雞jian她?」

    我覺得奇怪,但卻不忘按住方青書的手,阻止他本來要拔劍的愚蠢行為,還

    低聲向他解釋。

    「這狂人天不怕、地不怕,兼喪心病狂,別說jian了你這個便宜師姐,就算把

    她活生生jian成兩截,眉毛也不會皺一下,但剛剛我們進來,他的眼神不定,似有

    懼意,換句話說,就一定不是在搞強jian,既然不是強jian,你拔劍干什么?」

    「你還挺了解他的?。 ?/br>
    方青書松開了按在劍柄上的手,表情也和緩了些。這家伙的個性,我大致摸

    透了,他不是不知變通的死腦筋,但卻也有固執(zhí)的地方,幫著我擺了天河雪瓊一

    道,已經(jīng)讓他心存愧疚,如果天河雪瓊還因此出事,他怎樣都無法坐視,所以一

    見到剛才那場面,立刻就要動手。

    「這個當(dāng)然,我武功又沒有你高,要是不懂得看人臉色,怎么在江湖上討飯

    吃?」

    我一面說著,一面緊盯著阿里巴巴,同時也沒有忘記注意天河雪瓊,發(fā)現(xiàn)她

    昏倒在地上,胸前衣襟卻被拉開,大半團雪白的乳rou裸露在外,成了一圈令人驚

    心動魄的渾圓,看來著實性感,也非常誘人犯罪,不過……也僅是如此,她腰部

    以下衣著完好,看不出任何被亂翻的跡象,若說狼狽,起碼比上次被李華梅玩弄

    時要好得多。

    姑且不論天河雪瓊是怎么昏倒的,至少可以肯定,阿里巴巴對她并沒有jianyin

    意圖,不然就不會是現(xiàn)在這樣。因此,我的目光凝視著阿里巴巴臉上,想從那里

    找出些端倪,由于戴著眼罩,看不清楚表情,但眼神仍然是一個重要線索。

    面對我質(zhì)疑的目光,阿里巴巴赫然惱羞成怒,挺起胸膛,叉腰怒吼,「怎么

    樣?兩個小王八蛋,看老子上女人不shuangma?不爽就出來單挑啊!告訴你們,老子

    強jian女人是家常便飯,平常高興起來,隨隨便便也要干十個,不高興起來,哼,

    別說干死十個,連母牛、母象都能cao死幾頭!」

    阿里巴巴怒喝著,橫臂揮出,打得身后巖壁碎裂碎石飛濺,噴在我們臉上、

    身上,甚至疼痛。這一擊固然威勢十足,但看在我們眼里,只是更肯定了他的心

    虛。

    我兩手一攤,道:「你武功高,拳頭大,我們是拿你沒辦法,你想要強jian人

    家,我們也不能阻止你,所以你要干就干吧,用得著對我們這些小角色放話嗎?

    來,有種你就干吧,我和方仔站在一旁觀摩,看看能不能學(xué)個三招兩式?!?/br>
    說完,我拉著方青書退開,方青書大吃一驚,想要攔阻我,生怕被我這一挑

    釁,阿里巴巴這狂人為保面子,真會當(dāng)我們的面把人干了,但我理也不理,拉著

    方青書退到一旁。

    果然,阿里巴巴下不了臺,大怒道:「臭小子,少看不起人,你以為老子不

    敢嗎?我就干給你看?!惯呎f,一邊開始解褲腰帶,然而,我面無表情,無動于

    衷,聳了聳肩,像是看一個蠢蛋似的看著他,就連方青書都明白過來,擺出和我

    一樣的姿勢、眼神,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表演脫褲子。

    對付瘋子和暴露狂的方法其實差不多,見怪不怪,其怪自敗,只要把握住原

    則,阿里巴巴倒也不難搞定。

    讓這家伙當(dāng)著我們的面強jian女人,他不知羞恥慣了,還會干得洋洋得意,可

    是我們兩個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那感覺大概就沒什么好夸耀,換作是我,肯定

    覺得自己像是動物園里的動物,糗到不行。

    「我靠!你們兩個死變態(tài),當(dāng)老子我是白癡嗎?想看我干我就得干?我有那

    么聽話嗎?偏不順你們的意!」

    什么狗屁高手?摸順了性子,簡直比叫兒子還聽話。阿里巴巴被我們兩個這

    么一瞪,打消了本來的意圖,雙手環(huán)抱胸口,與我們對視,方青書不動聲色,暗

    里朝我豎起拇指,佩服我料敵如神。

    我凝望阿里巴巴,注視他傲慢的眼神,嘗試找出他想隱藏的東西,結(jié)果發(fā)現(xiàn)

    他唇邊有點古怪,似乎有點未干的濕漬。

    (該不會……這家伙是來……原來如此,一切謎底都揭曉了!)

    腦中靈光一閃,我大聲道:「我明白了,兇手就在我們當(dāng)中……呃,不對,

    是我明白你來這里干什么了?!?/br>
    我指著阿里巴巴,道:「你是來這里……偷奶喝的!」

    方青書站在我身邊,一手按劍,十足一副同仇敵愾的樣子,但聽到這里,連

    他也傻眼,摸不著頭腦,「什、什么偷奶?」

    「天河雪瓊體質(zhì)特殊,每次使用魔法過后,就會分泌乳汁,有時候還會持續(xù)

    幾天,這家伙偷偷跑來這里,不是想要玩強jian,他是來這里偷奶喝的!」

    這話其實連我自己也覺得匪夷所思,以往阿雪的奶水雖然香甜,不過也說不

    上什么絕世美味,更好喝的東西多得是,每次我喝不完,阿雪就直接喂紫羅蘭,

    那頭豹子喝得比我,很難想象有人會戀乳成狂,還偷偷跑來偷喝奶水,要換

    作是我,把人弄昏了,肯定是偷偷干她屁股,不會偷奶。

    不過,到底為什么會這樣,這已經(jīng)不重要了,因為被我這么一質(zhì)問,阿里巴

    巴赫然大受打擊,盡管看不清楚表情,但眼神中的慌亂,就好像有什么最可恥的

    把柄被人抓住,當(dāng)然,就我而言,實在難以理解,一個敢當(dāng)著我們的面,jianyin擄

    掠不皺眉頭的變態(tài)狂,為什么會以偷喝奶為恥?可這確實是我們的天大良機。

    「可恥??!一個男子漢有手有腳,什么東西不好吃,偏偏到這里來偷奶喝?

    你媽沒有喂飽你嗎?太丟臉了!」

    我一面指責(zé),一面心里發(fā)虛,不覺得這種事情有什么好丟臉的,頂多也只是

    怪了點,但對阿里巴巴的打擊可不是普通一般,他腳下發(fā)軟,一下踉蹌,后跌數(shù)

    步,險些踩到了后頭的天河雪瓊。

    「不!我沒偷喝奶!我沒有偷喝奶!」

    「你和我約定,搞定天河雪瓊之后,要從她身上取走一件不傷害她的東西,

    我本來以為是魔法力,難道……你這變態(tài)所要的,就是她的奶水?」

    「胡、胡說!誰要那種東西!」

    「少強辯了!一切證據(jù)攤在眼前,我以我爺爺名字發(fā)誓,你就是那個兇手,

    不,是偷奶狂!」

    「我不是偷奶狂!我怎么可能會喜歡喝那種小丫頭的奶?我怎么可能做出這

    么丟臉的事!我沒有!我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