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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邊喊什么鬼,充什么英雄,真那么有種,你怎么不去單 挑黑龍王啊?」 「你這災(zāi)星,每到一個地方都沒好事,這次他們錯就錯在把你關(guān)在這里,什 么妖魔鬼怪都被你引來,我傷好以后的件事,就是驅(qū)逐你出國,只有你不在 了,這邊才能安全。」 「你讓我走我就走?你想得美,在你們這里坐牢,根本就是冤獄,不給我賠 償補貼,老子就賴在這里不走了,讓你索藍西亞永無寧日,你就知道什么叫請神 容易送神難?!?/br> 抬著擔(dān)架的醫(yī)療人員表情古怪,他們對我自然是沒有什么好感,但看到倫斐 爾也和我一樣舉止粗魯伸腳踢人,他們就顯得難以接受,下意識地想把頭轉(zhuǎn)開, 那種模樣實在很有趣。 只是,樂極生悲就是此刻的寫照。我和倫斐爾對罵,鬧得太過厲害,抬擔(dān)架 的精靈們又把臉轉(zhuǎn)開,心不在焉,所造成的結(jié)果就是我們兩個在擔(dān)架上互踢,一 下用力過猛,結(jié)果雙方的擔(dān)架都一下劇震,側(cè)翻過來,將我們兩個不知死活的東 西全給重摔在地。 「呃!」 「唉呀!」 一起摔在地上的結(jié)局,當(dāng)然是很糗,幸虧這些精靈們多少還講點人道,把我 們又抬了上去,不然要是叫我自己走路去醫(yī)護室,那就整得人夠嗆啦。 我的傷勢其實比倫斐爾要重,照理說應(yīng)該又要躺上幾天,靜養(yǎng)回復(fù),不過我 只請醫(yī)護人員簡單治療一下傷口,把骨折的地方接妥、放正,就主動來到倫斐爾 的面前。 「喂!黑道王子,不要浪費時間了,羽霓在哪里?我現(xiàn)在要見人?!?/br> 「你……你的傷?」 「不過就是骨折和皮rou傷而已,內(nèi)臟又沒破裂,算是小意思了,這方面我最 近訓(xùn)練有素,沒當(dāng)回事?!?/br> 我看著目瞪口呆的倫斐爾,表面上很得意,其實心里非常想掉淚。不過,現(xiàn) 在不是哭給人看的時候,羽霓還被關(guān)在監(jiān)獄里,不曉得出了什么狀況,我不能袖 手旁觀,而更重要的一點,則是我如果不把羽霓搞定,回收戰(zhàn)力,手上也沒有籌 碼去面對之后的問題。 (之前多少顧忌一下羽虹的感受,現(xiàn)在人都變成石頭了也沒什么好顧忌的, 說不定我搞得過分一點,還有可能把羽虹從石頭里氣得蹦出來也說不定。) 我腦里確實是這么想的,但倫斐爾很明顯是弄錯了我的意思,他霍地站起, 在我肩頭一拍贊賞道:「好,有情有義,真是好漢子,看在你改過自新的分上, 那個羽霓本來應(yīng)該重判監(jiān)禁的,就交給你帶走,隨你處置吧?!?/br> 「等等!改過自新是什么意思?我以前在這里為非作歹了嗎?還有,你如果 真的要感謝我,應(yīng)該給點實質(zhì)好處,就算不給我神兵、神器、魔法卷軸之類的, 起碼也該找十個八個精靈美女來給我干,現(xiàn)在這樣算啥?扔個戰(zhàn)犯給我,我和變 態(tài)忍者妞不認識啊!」。 「哈,誰理你啊,你們兩個根本就是兩大帶衰王,如果繼續(xù)留在這里,天曉 得過兩日又是什么強敵來這邊掃場子,趁著還沒有強敵殺到,早點把你們兩個給 驅(qū)逐出境,這才是安全的作法,我沒讓人押著你,已經(jīng)很客氣了?!?/br> 「行啦,我把該辦的事情辦完,該撈的東西撈飽后,不用你說我也會走的, 現(xiàn)在不用啰唆啦,不然小心老子在你這里繼續(xù)吃閑飯,賴著不走,我看也不用多 少時間,你這華爾……呃,華爾平原,就要變成焦土了。」 說到這里,倫斐爾似乎也不太想說下去,揮了揮手,讓他的手下帶我去找羽 霓。 一路上,我默不作聲,悄悄運氣療傷。白起訓(xùn)練出來的人,別的本事沒有, 挨打、止痛和療傷的技巧都會有獨到之處,聽說白起還有一套秘術(shù),能夠瞬間強 化rou體新陳代謝效率千百倍,不管多重的傷都能迅速愈合,在實戰(zhàn)時大大有用, 可惜這套秘術(shù)不單耗損真氣,還會榨取自身的生命力,等于是以命療傷,劃不劃 算很難說,但確實不是可以隨便用的技巧。 (內(nèi)功或是魔法之類的束西,比較不容易偷學(xué),我又沒有透視眼,哪知道他 真氣怎么運行?要不然的話,管他是什么技巧,早就被我偷學(xué)起來了,就算自己 不敵用、不敢練,我寫成秘籍拿出去賣,都還有點好處?。。?/br> 思索著這些問題,不知不覺,已來到關(guān)押羽霓的地方,那赫然是等待大監(jiān)獄 內(nèi)的一間地牢,周圍都是巨大而粗厚的巖石,又濕又冷,看了就讓人心中有氣。 「有沒有搞錯?不看僧面也該看佛面,羽霓怎么說也是慈航靜殿的人,就算 要關(guān)起來,也關(guān)個好一點的地方吧?關(guān)在地牢里算什么?」 我罵了兩句,但帶我來此的精靈獄卒卻說,羽霓是心燈居士的女兒與徒兒, 是黑龍會的人,也是慈航靜殿的叛徒,既然是叛徒,當(dāng)然不用給什么尊重。 「說得好,記住你們的話,這筆帳早晚會有人和你們算的?!?/br> 我不想和白癡多話,往周圍看了一眼,記憶中等待大監(jiān)獄內(nèi)的特殊牢房,都 有多重魔法結(jié)界封印,但這里卻沒有,換句話說,這不是什么關(guān)重犯的高等級牢 房,他們根本沒把羽虹當(dāng)回事。 隔著一層石門,我隱約聽到石門里頭有鐵鏈碰撞的聲音,多少可以想象羽霓 現(xiàn)在的處境,當(dāng)獄卒終于用魔法鑰匙把門打開,讓我進去,我便見到了那張久違 的熟悉面孔。 「哦,好動人的畫面,看起來好像過得還不錯嘛!」 在監(jiān)獄里這么對人說話,通常是要挨揍的,不過反正羽霓是失智狀態(tài),對她 說什么也沒差,反而還讓我有些可惜,因為對沒有自我意識的人說這些話,對方 沒有反應(yīng),我也得不到什么刺激,實在是沒趣得很,毫無意義。 「等等,也不見得毫無意義,這就表示我還是一個賤人嘛!這個有意思!」 雖說不是什么值得沾沾自喜的事,我還是笑了。離開了我,羽霓還是在監(jiān)牢 里,看來并不是離開我就能得到救贖,天堂對她們姐妹而言,是個根本不存在的 地方。 羽霓的情形并不好,這間石室不算大,又潮濕又陰暗,空氣也糟糕得很,我 不但聽見老鼠的聲音,還聞到屎尿味,衛(wèi)生環(huán)境可想而知,不過,只要想到我自 己那間牢房的情形,她這里也就沒什么好抱怨了。 身為特殊重犯,羽霓的手腳都被鎖上鐵鏈,鏈條部分足足有兒臂粗,雖然沒 有將她四肢大字形拉開,但幾百斤的重量,也足夠令她難以動彈,癱坐靠在石墻 上了。精靈們大概是忌憚羽霓的實力,所以除了厚墻石壁、粗大鐵鏈之外,還在 她手足、背后施加符文,將她一身力量封鎖,這樣子要是還能反抗掙扎,那就奇 怪得很了。 只不過,這世上偏偏就有許多怪事,既然我在外頭都聽得見鐵鏈碰撞,羽霓 在這里就絕不是安安分分,動也不動一下的狀態(tài),事實上,她掙扎得非常厲害, 雙手、雙腳大力甩動,那幾百斤的重鐵鏈,居然鎖不住她。 羽霓的身上有封印,照理說,完全不能使用力量與魔法,我相信精靈們不管 再怎么疏忽,在這上頭應(yīng)該不會出問題,所以羽霓只剩下單純的rou體力量,換句 話說,這個并不強壯,甚至算得上纖瘦的羽族少女,就是憑著自身的力氣,扯動 這些加起來足有千斤重的鐵鏈?怎么可能?,確實有可能。 此刻我眼前的這個女人,已經(jīng)與我之前認識的羽霓有些不同,帥氣而俏美的 面容,如今多了幾分粗獷的感覺,不但面頰上有赤紅花紋,犬齒還退化成獠牙, 外露出來,喉間不住發(fā)出低低的吼聲。 這模樣看起來已經(jīng)是半人半獸,更別說手腳上還長著黃色的毛,五指俱成利 爪,從堅硬的石壁上充滿著無數(shù)爪痕深印來看,這雙利爪不僅鋒利還力大無窮, 要是隨便碰上什么生物,十幾秒內(nèi)就能把生物撕碎扯散,堪稱是極度危險的兇獸 了。雖然說,羽族其實也是半獸人的一支,但禽鳥類的半獸人,形象一般比較優(yōu) 雅美麗,而她此刻的模樣,則已完全偏離「禽」進入「獸」道,根本看不出半點 羽族人的痕跡。 「奇怪,在馬德列手里時并不是這樣的,你身上發(fā)生了什么?是脫離馬德列 控制的后逍癥嗎?」 我想了一下,隨即恍然,「原來如此,好像伙,是半獸變的失控?!?/br> 在南蠻,高等的獸族都有狂化異能,可以發(fā)動獸化變身,rou體大幅強化,力 量瞬間激增,當(dāng)然事后元氣大傷不在話下,羽族女戰(zhàn)士同樣也有這項技能,稱為 「半獸變」,威力不俗,當(dāng)初我曾經(jīng)見過,而羽霓現(xiàn)在的模樣,就與發(fā)動半獸變 時有些相似。 馬德列這輩子從不把任何女人放眼里,對女性的改造手法,也是霸道異常, 急走偏鋒,一旦失去了他的邪力灌注,那些被強行壓下的后遺癥就會出現(xiàn),碧安 卡如是,羽霓也差不多,半獸人的血統(tǒng)讓她rou體起了變化,在意識盡失之后,成 了一頭人不人、獸不獸的東西。 「有意思,還好沒有被茅延安看見,要不然,他一定不會放過你這么有意思 的素材!」 . 早在進入這間囚室之前,我就已經(jīng)下定決心,離開時必定要將羽霓帶走。理 由很簡單,不管我下一步要干什么,身邊多個戰(zhàn)力總是好的,而羽霓第六級的實 力、勇猛沖鋒的服從性,足堪大用,所以不管她是什么狀況,我都要把她處理妥 當(dāng),打包帶走……當(dāng)然,能夠用腳走路是最好的狀況。 看見羽霓現(xiàn)在的模樣,我的決定仍是不變,事實上她的狀況倒也不難處理, 雖然要復(fù)原如初是不可能,但要稍作處理,搞到能夠使用,卻是不難,就像一臺 機械故障了,要徹底修好是沒有可能,可是踢個兩腳,重新運作,再用上一段時 間,這就容易得很。 唯一的問題是……該往哪個方向「修」?半人半獸,非人非獸,我應(yīng)該是幫 助一把變回人?還是直接一腳踢向獸那邊?這之中所牽涉到的取舍問題,讓我一 時之間遲疑難決,非常困擾。 修改回比較接近人的樣子,那就是弄成和以前一樣,表面上可以獨立思考, 實際上完全受到cao控,這方面我是駕輕就熟,沒有什么難度,只要把道具準(zhǔn)備完 畢隨時可以開工。 往「獸」那邊改,這個姑且不論難易程度,光只是想到這念頭,我就開始流 起口水,甚至連下體都開始發(fā)硬。羽霓現(xiàn)在的模樣,基本上就像是犬科動物,而 雌性的犬科動物……干,說明白點,就是母狗了。 一個有著野性美的少女,脖子上有項圈,四肢伏地,雪白的屁股高高翹起, 不住扭擺,輕吐著嫩紅的小香舌,做出種種服從的動作,只要主人一聲令下,或 是勇猛地撲上前去擊殺敵人,或是趴在主人的胯間作口舌侍奉,只要不喊停就會 一直這么下去……如此過癮的感受,就是多數(shù)男人對美女犬的夢想。 我對美女犬的嗜好不是那么強烈,但也能夠體會這方面的特殊魅力,了解為 何有那么多人沉迷此道?,F(xiàn)在的情形要做到也不難,只要改輸入「你是條母狗、 你是條很sao很sao的母狗」之類的命令,再對rou體進行強化,美女犬的改造很容易 就完成了,到時候,我就讓羽霓取代紫羅蘭的位置,每次出去都牽著她走,她翹 著屁股、挺著雪乳,似條高傲的狗兒般邁步…… 「可惜啊,終究只能想想,沒有實行的可能性,雖然說我沒什么形象顧忌, 但要是真和黑龍王戰(zhàn)起來,兩邊人馬一字形列出,讓人分不清哪邊才是大反派, 漂是很傷腦筋的……」 我懊惱地摸摸頭,無奈地嘆了口氣,預(yù)備先把羽霓搞得正常一點。羽霓的狀 況,一半以上的問題是出在「瑩晶玉」成癮失控,rou體方面的異變,則是馬德列 改造的后遺癥,只要先供給「瑩晶玉」,再趁機輸入心靈指令,就能讓她的精神 穩(wěn)定下來,看起來像個正常人,至于這半獸化的rou體……花個幾天的時間,或許 找得到逆轉(zhuǎn)獸化的辦法,至不濟,就是土法煉鋼,把那些獸毛剃了、利爪剪了、 犬齒鋸了,也就像個人樣了。 「嗯,總之是先處理瑩晶玉的問題,呃……原料……」 這時候才想到頭痛問題,瑩晶玉的原料本出于我,現(xiàn)在要重新擠榨出來,自 然不是什么問題,但看看四周,沒有幫手,似乎只能由我自瀆來擠出,這感覺可 實在不怎么樣。 「傷腦筋,早知道就向倫斐爾把他meimei借來,起碼多帶個工具來,辦事也容 易,唔,不過倫斐爾一副要過河拆橋的樣子,現(xiàn)在要他捐出自己的meimei,恐怕他 不會答應(yīng)了?!?/br> 沒有先想到這一點,是我自己太粗心大意,不過,在這么陰暗腐臭的地牢里 對著一個半獸化的少女自瀆,這感覺實在太差,令我相當(dāng)抗拒,幾經(jīng)思量,決定 用對付碧安卡的老方法,反正霸者之證搞定失智病患是強項,直接控制她腦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