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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大白屁股仍努力翹得老高,回應(yīng)著我的動作。 右手略微將雙股再分開一點,方便發(fā)力,我又開始了抽插,一時之間,洞窟 內(nèi)春色旖旎,浪聲四起。 「妹子,我棒不棒?」 「嗯,你……最棒……棒了?!?/br> 「那妹子是不是該告訴哥哥,哥哥的什么東西最棒呢?」 可能是因為太過難以啟齒,抖著圓翹白臀的冷翎蘭,并沒有立刻回答,但我 見她不語,馬上便加大力量,咨意抽插、撻伐,讓這位早已沉淪欲海的英勇女公 主,成了敗軍之將。 「啊……哥……哥,哥哥的東西……最棒了!」 「啪!」 我在冷翎蘭的裸臀上重重拍一記,深紅色的掌印,浮現(xiàn)在劇烈晃蕩的雪白屁 股上,看起來格外明顯,「這次不讓你混過去了,說清楚一點,哥哥的什么東西 最棒?」 「嗯……啊……哥的yinjing……是天下最棒了!」 「瞧你一個千金公主的,講話怎么那么沒水準(zhǔn)?你母親教你叫這個東西yinjing 嗎?換個說法?!?/br> 我一聲沉喝,又是一記重拍,打得結(jié)實臀丘啪啪作響,而這樣粗俗的侮辱, 似乎更形刺激了冷翎蘭的情欲,讓她近似哭音的甜美哼聲,剎那間響徹洞窟。 「哥……哥哥的jiba,搞得meimei好爽……啊啊啊……太爽了!」 冷翎蘭軍伍出身,各種男人的臟話臟詞肯定聽過不少,只是,她平時律己甚 嚴(yán),形象冷艷,不會把這些說出口,現(xiàn)在看她完全放開理智,縱聲喊著什么「哥 哥」、「yinjing」、「jiba」之類的污言穢詞,這真是讓人爽到快飛上天了。 在這種情形下,我越發(fā)能清晰感受到,冷翎蘭此刻無論是在生理上還是在心 理上,都處于高度愉悅狀態(tài)。 我時而九淺一深,時而長驅(qū)直入,次次到底,時而又爬到冷翎蘭的玉背上, 做騎馬狀從上往下插,時而卻又如老漢推車,輕搖慢行,更不時的伸出一只手, 或刺激胯下玉人的蜜蕊,或伸至胸前,捏住那顫顫巍巍的筍尖狀雪白美乳,在手 中隨著我的yin意而不斷變換形狀。 「啊……啊……」冷翎蘭低吟淺唱,又高亢入云的叫床聲,讓我越戰(zhàn)越勇。 「怎么樣?哥哥搞得你shuangma?」我俯身貼上冷翎蘭雪白的后背,在她的肩頭 舔舐,留下屬于我的印子,然后在她耳邊輕聲說話。 「嗯……哥……哥哥……你太、太……厲害了?!挂驗榇⒌木壒?,冷翎蘭 一句話說得斷斷續(xù)續(xù)。 「哦,這樣爽?。∧悄阕鰉eimei的,該怎么報答哥哥呢?」 「嗯……嗯……」冷翎蘭突然間主動向后聳動著自己的雪臀,力道還不小, 猶如脫韁的野馬,差點就把我頂翻了。 我一驚,然后又是一笑,更大力抽插,雙手死死地再次固定住了冷翎蘭的大 白屁股,開始了最后的發(fā)力,完全的、不留一絲rou莖在外面地盡根而入,然后馬 上后拔,再快速推入…… 「啊……哥啊……快、快點……把你的……射進(jìn)來……meimei愛你……愿、愿 意替你……」 呻吟聲越到后來,越是模糊,但偏偏是那最后一句,讓我心頭狂跳,一下抽 送失控,重重地往前頂去?;蛟S該說是機(jī)緣巧合,在rou莖頂送的過程中,速度和 角度的太過湊巧,rou菇一下就通過那泥濘不堪的通道,硬生生頂入了宮房,而這 種奇妙的極度刺激,也成了冷翎蘭再一次高潮的導(dǎo)火線。 「啊……」 一聲高亢的嬌呼,冷翎蘭來了第二次高潮,腔道緊緊夾住我的rou莖,讓我一 下動彈不得,連抽插都很困難。 在這股強(qiáng)大的擠榨壓力下,我終于承受不住,劇烈抽播的宮房內(nèi)壁,更像是 一個強(qiáng)力的唧筒,發(fā)出可怕的吸力,配合著腔道的壓力,令我徹底崩潰,死死抱 住冷翎蘭的屁股,「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一股濃精打向熱燙的宮房,一下跟著 一下,直至枯竭殆盡。 極度歡愉的后果,就是極度疲累,每次我和冷翎蘭交構(gòu),她回復(fù)得都會比我 要快,而我總是交合的時候威風(fēng),一旦出精,就像條死狗一樣,只有昏睡過去的 份。 有時候我實在很懷疑,歷代法雷爾家的先祖,若不是因為仇家太多而短命橫 死,整日過這種旦旦而伐的生活,會不會也活不了幾歲就上天去了,因為這種每 次一閉上眼馬上就昏死過去的日子,確實也是挺辛苦的。 幸好,這一次昏睡過去之前,我隱約聽到前方的晶石,發(fā)出了劇烈的破碎聲 響,如無意外,再蘇醒過來的時候,或許就有點好消息了。 這僅是我的個人預(yù)估,不過,事情似乎沒有想像中那樣順利,我再次睜開眼 睛時所看到的,并不是蘇醒過來的織芝,而是一片漆黑的洞窟。 之前每次疲憊睡去,再醒來的時候,通常都是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冷翎蘭的大腿 上,枕著她結(jié)實有彈力的大腿睡了一覺,她武功底子與體力遠(yuǎn)遠(yuǎn)好過我,同樣是 疲累,她運氣調(diào)息片刻便能回復(fù),我卻要好好睡上一覺,就這點來說,當(dāng)個yin術(shù) 魔夫師真是先天不利。 這一次的蘇醒,我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洞窟里頭靜悄悄的,什么聲音也沒 有,后腦yingying的,睡在石地上,也不是美人兒的大腿,這一切顯得很反常。 我坐起身來,四下張望,想找找冷翎蘭的蹤跡,發(fā)現(xiàn)她正坐在晶石旁邊,倚 靠著晶石,閉目沉睡,至于那個晶石……上面布滿蛛網(wǎng)般的裂痕,密密麻麻,好 像只要隨手一敲,整個晶石就會碎裂開來……只可惜我并沒有把握,晶石被外力 強(qiáng)行砸破時,會否傷及內(nèi)中的軀體,否則現(xiàn)在最該做的事,就是去找一把榔頭來 試試。 側(cè)耳傾聽,聽不太見外頭的聲音,再看看冷翎蘭,發(fā)現(xiàn)她睡得極熟,或許是 真的累了吧?我朝冷翎蘭走去,想要看看她的睡臉,踏出幾步,忽然驚覺不妥, 順著這份感覺朝洞窟入口望去,見到那里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影,從輪廓看來 依稀是一名女性。 「誰?鬼婆嗎?」 這個洞窟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禁地,外人不得擅入,再說外頭也沒幾個女人,有膽子 隨便進(jìn)來這里的女人,屈指可數(shù),我個想到的就是華更紗,只不過來人默不 作聲,她的身影我也覺得眼熟。 「是誰?再不說話,我就……」 想想我也不能干什么,難道要說「再不說話,我就要叫了」嗎?這種話說出 去實在很鳥,聽起來也沒有威脅性,不如不說。 那個神秘的女子,從洞窟入口緩步走近,雖然隔得遠(yuǎn)遠(yuǎn),身上卻散發(fā)出一種 壓迫感,絕非庸手,而她身上所穿著的,似乎是一套黑色的緊身皮衣,包裹出一 身火辣豐滿的曲線……這種打扮,是華更紗的風(fēng)格,但她走路的姿勢與給人的感 覺,卻讓我馬上辨認(rèn)出來,她絕不可能是華更紗那鬼婆。 我更發(fā)現(xiàn)了一件奇事,非常奇怪,那就是冷翎蘭居然仍未蘇醒。照理說,練 武之人睡眠極輕,我都這樣子喊上兩句了,她早該驚醒,沒理由仍躺在那邊呼呼 大睡,難道…… 迷香嗎?可能性不高,武功練到第七級修為,能夠產(chǎn)生作用的迷香實在太少 了,那她為何不醒?難道……哇塞! 心頭一下由衷的贊嘆,當(dāng)那名神秘女性越走近,藉著極昏暗的微光,我看清 了她的身骼曲線。即使我平常見慣各種最頂級的美女,仍不得不驚嘆于這具胴體 的完美,渾身肌膚雪白嬌嫩,柔若凝脂,一看就知道是絲緞般的光滑。 皮革馬甲遮掩不住一雙爆乳,在走動的搖晃中呼之欲出,目測感覺起碼有F 以上,形狀是美麗的正圓形,非常堅挺,就算沒有馬甲的護(hù)持,也不會軟垂,是 一雙最完美的豪乳。 修長的美腿,連臀幾乎占去整個身值的三分之二,雖然只是一米七的身高, 粉腿的存在卻搶盡目光,雪嫩的肌膚,沒有半點雜斑、傷口,筆直秀挺,讓人看 了猛吞唾沫,更別說長腿的盡頭,那兩團(tuán)極具rou感的白嫩豐臀,盡管只是看個側(cè) 面,卻已讓人遐想翩翩。 即使看不見面孔,但無可置疑的一點,就是這具胴體對我有極大的吸引力, 甚至可說不在月櫻、阿雪之下,而我絕對不相信,有著這樣一具胴禮的女人,會 沒有足以匹配的傾城仙姿。 一切看來是那么地誘人,我饞沫吞個不停,心頭火熱,但就是不解一個反常 的問題,我的下半身……居然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 可惡,這是不可能的啊,看到這樣的美女,我怎么會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呢?照 理說,我早該硬得半天高了,現(xiàn)在像條死魚一樣,是因為剛才的耗損太大、太累 了,還是…… 還在擔(dān)心我自己是否已經(jīng)開始性無能,但很快的,我就無須再煩惱這個問題 了,那個理應(yīng)讓我無比心動的女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身影瞬間消失,再出 現(xiàn)時,已經(jīng)超越空間障礙,來到我身前不足半尺的極近處,向我打了個招呼。 也是為了這個招呼,讓我必須對這個惹火的美女重新評價,因為這個招呼實 在無比毒辣,她居然一抬腿,就直接踢在我的胯下,不曉得多久沒有被女人這樣 撩陰一腿,幸虧不是勃起狀態(tài),否則這一下雞飛蛋打,我這個yin術(shù)魔法傳人的人 生也可以宣告終結(jié)了。 就算沒有重傷,但這一下撩陰重腿,也踢得我整個人縮成一團(tuán),像條死狗一 樣趴在地上,不停地抽動,淚流滿面,腦里一片空白,只感覺兩腿間的劇烈疼痛 傳遍全身,只要一開口就會哀號出去。 「cao你爹娘的,你這小鬼怎么如此沒用,踢個一下就縮成這樣?你這種鳥樣 也能算是男人嗎?」 傳入耳中的,是我全然陌生的聲音,雖然從聲音聽起來,應(yīng)該也是一名美女 沒錯,可是我保證絕不會對她有yin念,她已被我判定為一個想到就會下面發(fā)痛的 恐怖女性。 一腿把我踢倒在地,神秘女郎似乎對我的「窩囊樣」甚不滿意,伸手掐著我 的頭項,就把我拎起來,力氣大得出奇。 我兩腿間的劇痛仍強(qiáng),疼得淚眼蒙眬,整個身體縮得像是一尾煮熟的蝦子, 就聽到神秘女郎的聲音不斷傳來。 「小鬼,不過就憑著幾手三腳貓的把戲,搞了一些不知所謂的女人上手,就 以為自己可以縱橫來去,所向無敵了嗎?告訴你,還差得遠(yuǎn)呢,就這點微末住倆 別想橫行啊!」 我不曉得她這些話是什么意思,只能簡單判斷為她瞧不慣我搞女人的行徑, 當(dāng)她扯著我的頭發(fā)往上拉,與她四目相對時,我只能淚眼汪汪地一界嚎求饒。 「女、女俠,饒命啊,我……我以后不敢了……」 神秘女郎戴著面紗,遮住雙眼以下的臉部,就算近距離相對,也看不見她的 長相,但與她目光相觸的瞬間,我為之一呆,確實看出了一些東西。 這雙美麗的眸子里,有著怒氣、不屑與鄙夷,但并沒有殺意,換句話說,至 少這點我可以安心,這個神秘女郎并無意取我性命,而我腦中更靈光一閃,找到 了那份眼熟感的源頭。 我確實見過這個神秘女郎,還不只一次。次是在東海之上,神秘女郎離 奇出現(xiàn),在怒濤之間惡斗李華梅,為我與白瀾熊爭取時間:第二次就在這處亡靈 峽谷,神秘女郎對抗大妖人、天河雪瓊,又是一場激斗。 兩次出現(xiàn),神秘女郎都是我的救命恩人,但也都隔得遠(yuǎn)遠(yuǎn),這還是我次 與她近距離相對,如果不是因為這一腳,我確實應(yīng)該謝謝她的,可是……她究竟 為何而來? 疼痛比之前略微消減,我盡量讓自己維持理性思考,但神秘女郎此時把手一 松,我又重新跌趴回地上去。 「你不是什么yin術(shù)魔法的傳人嗎?都已經(jīng)來到這里了還不去做你該做的事, 整天在這里搞女人,你要這么沒出息地混到什么時候?」 「我……我該做的事……什么……」 「cao你爹娘的,叫你廢柴還真不白叫,你這是哪門子的yin術(shù)魔法傳人?法米 特不但死得骨頭打鼓,連眼睛都瞎了不成?連地獄yin神的共鳴呼喚都感應(yīng)不到, 你吃屎去吧!」 地獄yin神的共鳴呼喚?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等待大監(jiān)獄的試練洞窟,那邊 的呼喚我有所感應(yīng),但那些呼喚發(fā)生在我們從華爾森林逃出以后,我忙著處理織 芝的問題,又忌憚大妖人的存在,就算有心前往,也是分身乏術(shù)。 「那地方……真的是……」 我抬頭說話,但頭一抬起來,卻失去了人的蹤影,再一看,神秘女郎不曉得 何時已到洞窟入口那邊,正在往外頭走,真不曉得她到底是來干什么的,好像只 是故意來踢我一腳。 「女俠,請留步,我……」 「對了?!?/br>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神秘女郎突然回身,道:「你應(yīng)該要做的事情還有一 件,千萬不要忘記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