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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大,沒看過你對什么其他人這么關(guān)心的,你不只對她忍讓,還為了她向我說 情,看來這個朋友的分量真是很重?!?/br> 「那只是你知道得太少而已,其實我關(guān)心的人很多,不是只有這一個?!估?/br> 翎蘭說的話似有幾分道理,但從她的表情,我知道這只是謊言,更何況……整個 薩拉都知道,這位二公主其實是沒朋友的。 「何必過得那么辛苦呢?老實說,在薩拉你是人氣偶像,如果你平常多笑一 點,作風(fēng)柔和一點,多留條路給人,也多留條路給自己,別把自己逼得那么緊, 我想你會比現(xiàn)在開心得多?!?/br> 「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不用你多事。」 好心的提議踢到鐵板,眼見冷二公主惱羞成怒,一臉不悅,我聳聳肩,道∶ 「嘿,給個面子嘛,就算我說的是廢話,好歹看在我是你哥哥的份上,哥哥給妹 妹一點人生建議,這也沒什么吧?」 實話實說,不算刻意占人便宜,照理應(yīng)該是沒什么的,但想不到冷翎蘭表情 一變,忽然伸手抓住我左腕,力道奇大,強烈痛楚讓我變了臉色,冷翎蘭這才松 手,卻用一種很怪的表情看著我,緩緩道∶「這輩子,我……我是絕對不會認你 這個哥哥的?!?/br> 講完話,冷翎蘭狂風(fēng)般沖了出去,留下我在原地愕然。雖然最近化敵為友, 但有鑒于往日恩怨,冷翎蘭對我態(tài)度不好也是正常,但剛才她那句話我聽了總感 覺怪怪,以前她說的都是「不會認你這種哥哥」,罵人中帶著貶低的意味,可是 剛剛的用詞……怪怪的,偏偏我又說不出哪里怪異。 想不出來,我只有先去處理天河雪瓊的問題,不料那邊的情況更加棘手,我 回到自己營帳時,冷翎蘭已經(jīng)先我一步而到,似是因為不放心天河雪瓊的狀況, 特別過來探看。 料想不到的是,天河雪瓊的模樣,與白天馬車中的樣子完全不同,而且不是 一個正常狀況下該有的模樣。 營帳內(nèi),天河雪瓊一身白紗,正坐在地下絨毯上,渾身嬌嫩肌膚在白紗襯托 下更顯欺霜賽雪,她身禮微向前傾,左手輕輕按在小方桌上,烏黑秀發(fā)直垂至裸 露的肩膀,粉頸上束著一個紅色的項圈。 目光向下,豪碩的雪白巨乳上,繞胸而過的兩條白紗裹著高聳rufang,露出渾 圓的美臍和平坦小腹,隱約可見蓓蕾微微凸起,腰肢的異常纖細,把身體收束出 玲瓏的曲線。再向下看,高開叉的白紗長裙把修長筆直的美腿、圓潤的足踝展現(xiàn) 得淋漓盡致。 冷若冰霜的美麗臉龐上,出現(xiàn)了醉人的微笑,雖然營帳內(nèi)無風(fēng),但高開叉的 薄紗長裙卻不住掀擺,使得性感的翹臀和兩腿間的秘處若隱若現(xiàn),尤其是當(dāng)她扭 動柳腰時,一雙H罩杯的雪白乳瓜呼之欲出,如說早上的黑色皮革是火辣冶艷, 現(xiàn)在的白紗就是性感典雅,各有千秋,都是最動人的景致。 但只要想到我們目前的處境,白癡也該曉得,天河雪瓊是沒可能主動穿得這 么性感,跑到我這里來做展示,雖然說在最初見到她的那一瞬間,我確實被這動 人的傾城絕色所迷醉,腦里轟的一聲,完全空白,但回復(fù)意識后,馬上便曉得事 有蹊蹺,開口喝問。 「半夜來訪,有何貴干?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話,我想早點休息了?!?/br> 話一問出口,天河雪瓊臉上柔美的笑容便不見了,恢復(fù)到早先的那種冷清若 雪,道∶「早上的時候,我言語有失,沖撞了貴賓,非常失禮,特別來向貴賓陪 罪?!?/br> 言語謙謹,但說話時候的眼神與口氣,卻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我和冷翎蘭 對望一眼,不約而同地有了個想法,只是都覺得難以置信。 「陪罪不敢當(dāng),這也應(yīng)該不是你自己的想法,是雷曼的命令吧?」 「王子殿下的命令,就是我個人的意志,兩者之間沒有分別?!?/br> 「那雷曼有沒有說要你怎樣來陪罪?舔我的腳趾嗎?」 明知道責(zé)怪天河雪瓊沒有意義,明知道她也是無辜,我還是克制不住心中怒 氣,毒言以對,但她的回應(yīng)更是驚人,聽了我的話后,天河雪瓊的手伸到胸口, 一勾一拉,纏裹rufang的兩條白紗滑落,圓滾滾的豪碩巨乳就這么袒露在我們的眼 前。 「貴賓性好漁色,為了表示我的歉意與誠心,就在這里給你干一次了。」 驚人的說話與動作,實在很有震撼性,冷翎蘭立刻采取行動,伸手過來想遮 住我的眼睛,不想讓我看天河雪瓊的巨乳,但怒氣沖冠的我卻快了一步,在我自 己意識到之前,右手已經(jīng)揮了出去。 「啪!」 清脆的一下聲響,震驚到現(xiàn)場的每個人,包括我自己在內(nèi)。倒不是說從沒干 過這種事,但在我記憶中,已經(jīng)想不起來上次這么做是何時了。 天河雪瓊的臉上浮現(xiàn)紅色掌印,結(jié)結(jié)實實挨上了這一巴掌的她,嘴角破裂流 血,形成一道赤色紅絲流下,看上去非常凄厲。 意外打了天河雪瓊一耳光,在氣憤之后,我的感覺是一陣難受,唯一念頭就 是搶上前去看看,但又想到天河雪瓊的精神狀態(tài),這一掌對她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影 響,頂多就是痛一下而已。 「你……」 天河雪瓊低低說了一聲,眼神一下子變得蒙朧迷惘,像是失了神,不久,黯 淡的雙瞳再次有了神采,卻不是之前那種冰冷無情的眼神,整個柔和許多,帶著 幾分笑意,令我異常熟悉,心頭為之大震。 「師……師父……」 聽到這聲低低的呼喚,我險些就一聲「阿雪」叫了出來,那種善良而溫和的 眼神,無疑就是阿雪的眼眸,與之視線相觸,我心中狂喜不已,暗忖難道那一巴 掌起了意外效果,破除了雷曼的心神禁制,讓被洗掉的記憶回復(fù)了嗎? 「師父……救……」 剎那間,眼神中流露出恐慌,接著就閉上,再睜開時已回復(fù)到天河雪瓊的冰 冷,但卻沒了原先的鎮(zhèn)定,下一刻,天河雪瓊不顧自己胸口的裸露,高速沖出營 帳,落荒而逃,轉(zhuǎn)眼間便跑得無影無蹤。 冷翎蘭看著她消失,轉(zhuǎn)頭向我問道∶「她為什么對著你叫師父?」 「誰知道?她嘴里是叫師父,眼神卻空洞蒙朧,這只是單純在叫師父,不是 叫我吧?!刮译S口胡謁道∶「恐怕是記起前事,呼喚她師父心劍神尼救她吧?!?/br> 「嗯,你說得也是,大概是這樣吧?!?/br> 冷翎蘭應(yīng)了一聲,便不再說話,側(cè)頭凝思。我曉得,此刻冷翎蘭有著與我相 同的歡喜,剛才的動搖雖然只有一瞬間,但卻證明了一點,那就是雷曼的心靈控 制絕非天衣無縫,只要我們找對方夫,是可以把天河雪瓊回復(fù)原樣的。 「對了,為什么你會那么生氣,還打了她一巴掌?以你的個性,這樣的美人 在你面前袒胸露乳,你應(yīng)該看傻眼才對?。俊?/br> 冷翎蘭對我這個不尋常的舉動提出質(zhì)疑,這個問題確實不好回答,但我略經(jīng) 思索,還是找了個過得去的答案。 「這個……因為她是你的好朋友,我看她如此不知自愛,一下子氣昏了頭, 才動手打她?!?/br> 這個回答想想也是滿爛的,但是冷翎蘭聽完卻有了異常的反應(yīng),唇邊綻放笑 靨,而且是那種發(fā)自真心的愉悅微笑,就這么一笑,她的氣質(zhì)發(fā)生改變,彷佛整 個人一下子變得亮眼起來。 「……你這個人啊……我好像終于發(fā)現(xiàn)你一點優(yōu)點了?!?/br> 冷翎蘭說完話就轉(zhuǎn)身離去,留下我在原地半天搞不清楚狀況,想不通現(xiàn)在是 什么情形。 這一晚的紛擾,委實令人頭大,雖沒有刺客襲擊那樣轟轟烈烈,不過種種問 題的棘手程度,還是讓我的腦細胞徹夜哀號。 隔天我們繼續(xù)趕路,被冷翎蘭破壞的馬車修復(fù)完畢,我、冷翎蘭、天河雪瓊 三人同車,大祭司還是自己一個人坐那輛馬車,聽說他昨天整整一夜都沒有離開 馬車,換句話說,他在馬車內(nèi)已經(jīng)一日一夜,從車廂偶爾傳出的「砰砰」推炮聲 來看,這個老東西精力猶勝少年,好色程度更是讓我拜服。 大祭司到底是和誰在馬車里推炮?這樣連干了一天一夜,不光只是的他體力 好,在里頭那個配合的人也很不得了,如果是夏綠蒂……我懷疑她有這么好的體 力,連續(xù)不停地干那么久,就算不死,下頭也要缺塊rou。(唔,不能太小看這個 老頭,他畢竟有一身精湛修為,該不會,他是趁這機會在練什么雙修功法吧?) 借由男女歡好而修練的雙修之法,基本上是人類世界的東西,不會出現(xiàn)在精 靈這邊,但反正索藍西亞已經(jīng)有了個邪門外道的三王子,就算再多個搞雙修的精 靈祭司,也沒什么奇怪。 出于好奇,我進行打聽,想知道大祭司和誰在馬車里頭,結(jié)果卻出乎意料。 「什么?大祭司和哪個人在車里?這個你問錯啦,應(yīng)該問大祭司和哪些人在 車里?」 「怎么?馬車里頭不只兩個人嗎?」 「怎么會只有兩個人?雖然大祭司下了嚴令,不準人偷窺車內(nèi)的情況,還為 了防止春光外泄兼有人行刺,這輛特制的馬車下了多重封鎖結(jié)界,但在這一日夜 的時間里,大祭司還有召喚別人進入車內(nèi),就是他隨身的侍童?!?/br> 冷翎蘭道∶「探聽得到的結(jié)果,大祭司的那些隨身侍童,個個相貌清秀,雖 然依照規(guī)定,必須是男的,不過卻有可能魚目混珠,存在著一些扮男裝的女童, 還有……闔割的鑾童?!?/br> 說到這些的時候,冷翎蘭的表情有少許不自然,但還是把話說了出來,畢竟 在阿里布達,她的掛名老爸冷棄基陛下也有同樣愛好,整天搞的事情都差不多, 她早就看慣了。 我聽了冷翎蘭的話,想到馬車內(nèi)的大亂交情形,心中一動,差點就想脫掉褲 子飛奔沖進去加入,但想想里頭情形可能極度混亂,貿(mào)然殺過去,萬一從搞人變 成了被搞,狀況就大大不妙。(媽的,我以后也要當(dāng)宗教領(lǐng)袖,當(dāng)這種大祭司或 是教皇教宗的,講什么都會被當(dāng)成神明旨意,比皇帝還爽,聽說爺爺生前也辦過 什么愛之教的,果然yin蟲們都愛這一套,自立宗派,每天zuoai當(dāng)傳道,性交是傳 教。) 這些念頭讓我頗為興奮,再一想不禁啞然失笑,最近身邊的事務(wù)太過繁重, 原本是個浪蕩子的我,已經(jīng)很久沒能夠有這種貪圖享樂的心情了。 天河雪瓊坐在我們對面,似乎忘記昨晚發(fā)生的一切,沒有半點表情,我和冷 翎蘭各懷心思,也就讓這份沉默維持下去。 「唔,今天天氣不怎么樣啊,上路以后,霧好像越來越濃了……」 我從馬車中望向窗外,看到漸濃的霧氣,隨口說話。索藍西亞位處北方,境 內(nèi)又多森林,自來便是寒冷且多水氣,行走山路時,一片霧氣彌漫而來,不是什 么稀奇事,只要別倒霉碰上什么霧中毒瘴,就不會有危險。 不過,這一路上的霧氣確實越來越濃,連帶造成隊伍的行進速度放慢,要不 是有魔夫儀器引路,隊伍很有可能迷航走失。(奇怪,不曉得是不是錯覺,怎么 覺得腦袋有些昏昏的?是中了什么招嗎?還是有什么人在施法?) 身體感覺到不妥,我心生警兆,但問了冷翎蘭,她并沒有覺得什么不對勁, 我也只有把這份疑慮放下,思索一個剛剛想到的嚴重問題。 昨晚發(fā)生的事顯示,雷曼的心靈禁制不是那么牢不可破,但我深思之后發(fā)現(xiàn) 一個問題,那就是即使破了雷曼的禁制,后果可能也不是盡如我愿。解除了心靈 控制的天河雪瓊,會變成怎樣的一個人? 是變回阿雪?還是變成最初的天河雪瓊?這一點我殊無把握,人的大腦異常 復(fù)雜,要把被洗掉的記憶還原,更是一件難以準確執(zhí)行的任務(wù),之前阿雪只是昏 迷,把她救醒之后,百分百還是那個小狐女阿雪,但現(xiàn)在多了雷曼的攪和,狀況 徹底失控,我不得不面對一個事實∶那個阿雪可能再也回不來了。 這個打擊之沉重,超過了我的負荷,令我必須認真評估一事。來索藍西亞拼 命是為了救醒阿雪,現(xiàn)在阿雪已經(jīng)醒了,或者說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了,那我在 這里冒險犯難是為什么?總不會是因為犯賤吧?(想落跑不曉得來不來得及,之 前答應(yīng)白拉登的時候,簽訂契約,那個契約有魔法效應(yīng)在內(nèi),要是違反契約,就 算白拉登不親自過來殺人,也有可能瞬間掉進地獄被火烤一千幾百年……) 就在我反覆思量中,我們的旅程繼續(xù),隊伍越來越靠近華爾森林。離開的華 更紗一直未有歸來,偷偷逃跑的可能性大增,我憂心之余,卻也別無辦法。 「奇怪,我以前到索藍西亞來,路上雖都有碰到大霧,但規(guī)模沒有這么大, 持續(xù)的時間也沒有這么久,這塊土地到底是怎么了?」 冷翎蘭道∶「沿途經(jīng)過的幾個地方,看起來也都怪怪的,那些精靈的動作看 來……該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