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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已的時候,一定會透過許愿,向菲 妮克絲求援。 不過,若再許一個愿望,那我就只剩下最后一個愿望,當五個愿望許盡,就 要輪到我完蛋了吧?怎么有種蠟燭越燒越短的感覺呢? 我會答應(yīng)許愿,很大的一個理由,是因為菲妮克絲的所作所為,從東海到伊 斯塔,菲妮克絲好幾次為我出生入死,但她從不居功,連提也不提起。 如果不是因為我自己發(fā)現(xiàn),根本不會知道她為我做了那么多東西,里頭大部 分已經(jīng)超出「照顧客戶」的范圍,要賭上性命,冒極大的風險……嘿,我身邊的 女人,除了月櫻、阿雪,其他人不曉得肯不肯為我做到這種程度,但菲妮克絲卻 做到了。 亦是因為如此,最近見到菲妮克絲,我時常有一種欠了她什么的感覺,也許 這正是惡魔cao控人心的手段,但我卻難以釋懷,掙脫不出這份復(fù)雜的感受,想要 償還這份人情。 唉,和女惡魔比試cao控人心的技巧,果然還是魔高一丈…… 「你答應(yīng)了嗎?太好了,這個月的業(yè)績就拜托你多多捧場了?!?/br> 菲妮克絲眨了眨眼睛,俏美可人的樣子,比什么美景都要動人,「還有啊, 別縱欲過度喔,太過沉溺于欲望的話,你就會看不到一些顯而易見的東西,明明 是那么明顯的謊言與破綻,你卻視而不見,太丟人了吧?或許……其時你已經(jīng)知 道了,只是故意不說……呵呵,帥哥哥真是一個喜歡在火藥庫邊玩火的人啊?!?/br> 這番話我聽了一頭霧水,但心里又不是完全不曉得答案,隱隱約約,我曉得 菲妮克絲在暗示什么,只是不曉得該怎么說而已。 「那么,請多多保重,我會等待哥哥你的呼喚?!?/br> 表達完來意后,菲妮克絲開始慢慢消失,我看著她的身影,忽然忍不住問出 一句話。 「你……為什么你叫菲妮克絲?為什么你的名字是鳳凰?」 這些問題,菲妮克絲并沒有回答,她只是嫣然一笑就從我眼前消失了身影, 跟著我也就從夢中醒來。 「畫眉,你還在睡啊?這邊就快要大決戰(zhàn),你老公隨時會給人殺了,你還在 這邊睡得不亦樂乎,說不太過去吧?」 自菲妮克絲的夢境醒轉(zhuǎn)后,我有太多的事要做,但明知是如此,我卻還是把 其他公務(wù)放下,來到李華梅所結(jié)化的龍繭之前,輕撫那如金、如玉的硬質(zhì)物體, 悄聲對著里頭說話。 李華梅是否意識清楚?能否聽到我說的話?這些事說起來還真是一點把握也 沒有,不過,我卻不自覺地這么作,用意與其說是為了李華梅,其實一般是為了 自己,反復(fù)這樣對她說話,就能減去心頭的壓力。 不可否認,李華梅在巴格達城門口公開我們兩個的關(guān)系,向天下人明說我們 相戀,這件事對我也是個很大的激勵。之前我總認為,為了她的皇圖霸業(yè),她可 以舍棄一切不利于她夢想的事物,但這一次,卻是她主動為我作出讓步與犧牲。 我好歹也算個男人,當女方主動做到這種程度,如果我還一點回應(yīng)也沒有, 那還算是個人嗎?所以,這些天來我確實有在想很多事,甚至在考慮怎么幫助李 華梅,讓她的夢想早日實現(xiàn)。 「可是啊……畫眉,我們兩個連話都還來不及好好說上幾句呢,你就……變 成這樣子了……」 李華梅被無頭騎士致命重創(chuàng),雖然結(jié)成龍繭療傷,可是這并不代表就沒有危 險,事實上,結(jié)繭本就是龍神一族受致命重傷時才會發(fā)生的現(xiàn)象,也不是每一次 結(jié)繭都能順利成功,但還是有相當比例的倒楣犧牲者,在化繭療傷的過程中挺不 住,身死繭中。 即使能夠挺過繭化,療傷新生,這也不是沒有代價的,每一次的繭化新生, 都會令龍神族力量大進,當這份長進的代價,就是大幅透支本身的精、氣、神, 極有可能因此縮短壽元。 李華梅可以有今日的成就,百分百是拿命拼換回來的,這點我早就知道,但 這問題過去由不得我在意,如今在意起來,每一次想到都是椎心之痛。 我撫摸厚實的龍繭,心里有著許多的感慨,也不曉得是不是這份心情傳透了 過去,驀地,龍繭生出一道亮光,仿佛胎動一般,緩緩地一縮一脹,像是在給我 回應(yīng)。 「這是……你在對我說話嗎?你……聽得見我的聲音?」 這確實是讓我驚喜的一個發(fā)現(xiàn),龍繭之中透發(fā)出的光芒一閃一閃,充滿旺盛 的生命力,仿佛是在對我說,再不用了多久,她定能夠出關(guān),以更強、更霸的力 量,助我們一臂之力。 「嗯,我相信你……」 得到了這個保證。我心中稍寬,把注意力轉(zhuǎn)往別處,開始處理下一個問題。 其實,我很在意菲妮克絲說過的一句話,當時在夢中我似懂非懂,但現(xiàn)在回 想起來,她那句話意有所指,似乎在暗示我身邊有人是…… 不成,事情得要按部就班來,一點一點慢慢解決,這才是上策……(對了, 丈母娘要的那個信物,還真是怪東西啊……) 白牡丹向我所求的那件信物,是一枚玉環(huán),也是心燈居士臨死之前念念不忘 的東西。本來這枚玉環(huán)應(yīng)該隨著心燈居士入土為安,不過我覺得這件東西能讓黑 龍王如此在意,肯定價值連城,拿去葬掉太可惜了,所以偷偷留藏起來。 事后我找專人鑒定,確認這玉環(huán)雖然不是凡品,但也不是什么稀世珍寶,更 沒有魔法上的用途,除了賣個不錯的價錢外,一點意義也沒有。白牡丹想要,給 她不是什么問題,但最近事情多,那枚玉環(huán)不曉得被我扔放在行李的哪個角落, 一時間還沒找到,只能搪塞說過幾天再給。 (干,這事可不能被羽虹知道,如果她曉得我偷她老爸的遺物,這個火發(fā)起 來,大概不是被押去吃一兩次大便能解決的……) 我心中忐忑不安,但一個連絡(luò)卻在這時傳了過來,是我委托卡翠娜所做的秘 密監(jiān)視。 「……唔……監(jiān)視目標已經(jīng)動了嗎?太好了,你們沒被發(fā)現(xiàn)吧?這個很好, 繼續(xù)再監(jiān)視,我會立刻趕過來?!?/br> 確認目標已經(jīng)離開,我開始發(fā)出召喚,讓羽霓行動起來,如果順利,今天我 很有可能把「大計」實行成功。 第34卷 第7章 至高夢想yin亂揭幕 獵人,獵物的游戲玩到今天這一步,終于到了最后收網(wǎng)定勝負的時間,羽虹 玩的把戲是什么,我很清楚,她無非是想挑起我的忌妒心色心,讓我把注意力集 中在她身上,不去垂涎白牡丹。 這計劃還真是有夠蠢了,即使我再垂涎羽虹,也不可能因此不碰白牡丹,羽 虹的這種想法,實在是天真可笑,一點都不了解男人的色欲。不過,話又說回來 了,很多時候,我也一點都不了解女人在想什么,就像我想破腦袋都想不出,羽 虹怎么會笨到想出這種鳥計劃。 怎樣也好,這場男與女的比試終于到了尾聲,我循著所接獲的線報,來到了 伊斯塔的一處低等酒吧。這種低級的小酒吧,龍蛇雜處,一進去就聞到汗水,麻 藥的復(fù)雜氣味。男人到這里來找低價妓女,女人在這里買醉的同時,也干著貪歡 享樂的行為。 以前我也曾在這種地方流連尋歡,不過自從對女性的要求提升后,已經(jīng)很久 不來這種地方了。 「這是什么地方?你為什么帶我來這里?」 「用得著多問嗎?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br> 與我同行的人,是被我強拉來此的白牡丹,當我知道羽虹獨自跑到這地方來 后,便拉著白牡丹一同趕來此地。 為了怕進入酒吧后,白牡丹的美貌引來不必要的麻煩,特別讓她以斗篷的頭 套掩去麗色。眼下正值伊斯塔人心惶惶之際,酒吧里的人很多,人們到此狂歡, 哪怕明天就要死,也要追求今晚的一夕歡樂。 除了吧臺上一票醉生夢死的男女,舞池是人最多的地方,那些想毛手毛腳、 或是猴急得立刻掀裙子干的男女,幾乎都聚集在舞池。 「啊!虹兒!」 白牡丹幾乎是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羽虹的存在,這也難怪,因為在舞池里的男男女 女中,羽虹絕對是最燦爛的明星。 在這樣一個瘋狂、墮落的環(huán)境里,本來就不擅長跳舞的羽虹,卻在舞池中央 恣意擺動身體,盡情地宣泄著,放縱著,把胸中所激悶的情欲,化作一個又一個 曼妙舞姿。 沒穿那件已經(jīng)快成標志的紅色長袍,羽虹上身是緊身的白色低胸無袖襯衣, 極度貼身的布料,讓胸前的圓圓鴿乳被衣服繃得緊緊,好像隨時就要撐破。 站在舞池外,我側(cè)頭望進領(lǐng)口,雪乳輪廓依稀可見,隨著她的搖擺,一雙圓 圓的小奶也不?;蝿又?。美人的肢體擺動,確實有著不凡的魅力,我便覺得下身 開始有一股無名火在熱烈地燃燒著。 察覺這一點,我急忙把眼睛移開,以平息身體的yuhuo,同時暗告自己…還沒 有到可以宣泄的時候,不能亂來,強忍也要忍下。(不過,還是差了一點火候, 同樣是跳舞,如果是菲妮克絲在這里,又或者是娜西莎絲,跳起來的韻味應(yīng)該會 比她要更好許多……) 一面這樣想,我一面拉著白牡丹,不讓她沖進去壞我的大事。畢竟,身為一 個母親,看現(xiàn)自己女兒穿著性感,被一堆流著口水的男人圍在中央,好像隨時都 會被輪jian,大概沒有幾個會開心起來。 音樂越來越快,羽虹好像嗑了藥一樣,臉上表情似醉非醉,浮現(xiàn)一種恍神的 笑容,表現(xiàn)也起來越興奮,將兩手放在自己豐滿的臀部,不斷一邊搖著上身,一 邊撫摸臀部。 這時,受羽虹的吸引,舞池里的人漸多起來,女性被推擠出去,別有用心的 男人群聚而來,像是一群盯著腐rou打轉(zhuǎn)的蒼蠅,聞到從羽虹身體里散發(fā)出來的香 味,氣氛慢慢沸騰起來,出現(xiàn)了相互推擠,甚至扭打的情形,場面一下子變得混 亂,但是給人圍在中心的羽虹卻恍若未覺。 很奇怪,眼前所發(fā)生的事,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情形彷彿回到了數(shù) 年前在羑里的那一天,羽虹被獸人們包圍,強迫打那種羞恥的裸體排球,她笑中 帶淚的凄怨神情,令我看得怒火中燒,不顧地沖了出去。 那時的激憤心情,我到現(xiàn)在還記得,但奇怪的一點是,如今的情景依舊,我 卻沒有了那時的激動。是因為我已知這不過是羽虹做給我看的戲?還是因為我們 兩人已有改變?如果有變,變的人是我?還是她? 就是這種奇怪的感覺,讓我動作頓住,開始思索一些問題。不過,我身邊的 白牡丹卻沒有這么好的耐性,看到羽虹好像隨時都會被人撲倒輪jian的樣子,急成 了熱鍋上的螞蟻,一跨步就想沖過去,只是被我強拉住,沖不出去。 「你瘋了!這樣子你也能旁觀,虹兒她……她不是你的女人嗎?看到這種情 形你無動于衷……禽獸!你這無恥的禽獸!」 「哈,我禽獸?想出這種鳥主意的女人才是禽獸。」 我隨口回答,眼中注意到羽虹和那些男人靠得雖近,卻沒有哪個人當真碰得 到她,若真有,恐怕會立刻被她反擊,側(cè)踢出去。 察覺到這一點,我口中卻說出別的話語,「嘿,老實告訴你吧,你這個女兒 根本是個小yin女,被這么多人盯著看,你以為她會難過嗎?她根本爽得要死啊, 你這個母親一點也不了解女兒。救她?我現(xiàn)在救她,她就爽爽不到了,那等于是 害她?!?/br> 「我……我不集,天下哪有這種事……」 「你是頂頂大名的當世名醫(yī),暴露狂又不是什么難得一見的病癥,別說你沒 見過。真要不相信,你盯著女兒兩腿間看看,瞧瞧是不是有水在流?」 以羽虹最近的身體狀況,強壓著不泄yuhuo,就算沒有男人盯著看,恐怕大多 數(shù)時間都是yin蜜橫流。白牡丹瞪大眼睛一看,臉色驟變,想來我是沒有說錯,嚇 壞這位好母親了。 「虹兒她……怎么會這樣?」 「這我哪會知道?連你這當媽的都不曉得,我又怎么會知道了?不過,你 難道不覺得這正是你身為人母,該做點事情的時候嗎?」 被我這一點醒,白牡丹如夢初醒,露出了深思的表情,但這時卻發(fā)生了一個 變化,不曉得舞池中央發(fā)生了什么事,忽然發(fā)生了一場sao亂,搞得人仰馬翻,我 心覺有異,側(cè)目一看,卻發(fā)現(xiàn)羽虹已經(jīng)在混亂中消失了。(嘿,終于發(fā)現(xiàn)我來了 嗎?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老母呢?應(yīng)該沒有吧,有的話就功虧一簣了。) 我心中冷笑,表面上卻裝出大驚失色的樣子,拉著白牡丹急急往內(nèi)闖。 「不好!阿虹不見了,我們快點去找,遲了就來不及了!」 拉著白牡丹沖過去,凡番尋覓,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處暗門,好像是這酒吧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