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77
「你和李元帥相處得怎么樣?一切都還協(xié)調(diào)嗎?」 「你問的這句廢話,是指床上還是哪里?」 我淡淡地頂回了娜西莎絲的話,熱鬧的宴會過后,摟漂亮姑娘上床睡覺,這 是最理想的安排,不過我似乎沒有這么好命,為了對付無頭騎士,我與娜西莎絲 一同來到巫神學會的圖書館,與過百工作人員一起翻書。 娜西莎絲為了此戰(zhàn),也算豁了出去,我見到她的時候,她正在一座書山的旁 邊,頭上綁著白布,活像是一名即將應考的考生,聚精會神地讀著書。 我與她簡短幾句對答,她似乎猜到了我的想法,把手上的書一放,微笑道: 「放心吧,至少在整件事完結(jié)以前,我是不會出賣你們的,以我來說,倒也還滿 希望你們把那群獸人全帶走呢。」 看眼神,這似乎不是謊言,所以更令我訝異,世上怎么會有贊同解放奴隸的 伊斯塔人,倘若真的解放獸人,伊斯塔的立國根本就要崩潰了啊。 「不一定啊,伊斯塔靠著奴隸的性命與勞力來立國,已經(jīng)幾百年了,人們太 過習慣這件事,有時候也是種腐敗與落后,真的把奴隸們都放了,說不定能開出 新的未來?!?/br> 說完這句話,娜西莎絲似乎覺得自己說得太多,低下頭去繼續(xù)查書,我也加 入幫忙。 要找五百年前無頭騎士的線索,并沒有那么容易,我們早在伊斯塔邊境的時 候,就傳信回來要求調(diào)查,但這么長時間過去,得到的線索卻少得可憐,幸好我 與無頭騎士的思念波交錯,得到了寶貴的情報。 在以「夏洛堤」、「東條英夫」、「拜月邪教」等幾個名詞為目標,對戰(zhàn)國 時代的典籍進行后,很快就有了發(fā)現(xiàn)。 「娜西莎絲大人,請您看看這里,有夏洛堤的記錄了?!?/br> 「哦,是嗎?」 我們接過書本,發(fā)現(xiàn)了夏洛堤。酷西塔的名字,這家伙確實了不起,以暗之 神宮的殺手出身,近似今日的鬼魅夕的存在,但卻能由暗處出現(xiàn)到臺面上, 成為拜月邪教的頭號猛將,上百萬軍中斬敵首級,如探囊取物,這點就算放在今 天,也沒有幾個人能做到。 而夏洛堤真正邁入絕頂強人的一戰(zhàn),則是以挑戰(zhàn)者之身,一招擊殺當時慈航 靜殿最強者阿爾方斯。修???,震驚當代。 本來夏洛堤只是年輕一代的新人高手,就是這一仗,讓他成為了當世絕頂強 人,那種震撼性,大概就像白瀾熊越級挑戰(zhàn)成功,殺了心劍神尼一樣,而且…… 還只用一招,想想實在很沒可能,難道夏洛堤一直在隱藏實力? 這種事情的可能性……好像實在是不高??! 另一本書中所找到的記載,是有關(guān)東條英夫的記錄,他的事跡我已經(jīng)在夢中 得知很清楚了,這位拜月教的領(lǐng)袖,確實是一代邪派強人,但是我們書中內(nèi) 容,卻意外發(fā)現(xiàn)了一件不解之謎。 「約翰,你看,東條英夫的身亡是離奇暴斃,但他的死亡時間……與阿爾方 斯是同一天?。 ?/br> 這對斗爭良久的宿敵,居然在同一天死亡,這與其說是巧合,倒不如理解成 某種設計,或許……是某些人的叛逆計劃成功了。 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同時干掉慈航靜殿、拜月邪教的領(lǐng)袖?這可讓我十分 好奇,但另一個驚奇發(fā)現(xiàn),卻讓我大為震驚,那其實是一件小事,只是我一直沒 留意到。 娜西莎絲驚道:「約翰,這個阿爾方斯,是以馬內(nèi)列王國的國王,修.卡穆 則是王族的姓氏?!?/br> 「是啊,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嗎?」 「有!法米特的全名叫什么?」 「呃!這個……法米特。修。卡穆。」 驚訝之余,我和娜西莎絲對望一眼,都確定了一個必須要執(zhí)行的東西,今天 晚上一定要好好進行思念波探索。 第33卷 第章 推陰轉(zhuǎn)陽俱焚一擊 最近我們所遭遇的情形越來越復雜,本來光之神宮、暗之神宮的長期互斗, 勢均力敵,令這數(shù)百年的戰(zhàn)爭歲月如同停滯,沒有絲毫推進,但這情形近日卻出 現(xiàn)變化,一些不引人注目的小小第三勢力,讓正邪勢力的天平發(fā)生傾斜。 造成勢力變化的這支小團體,就是以法米特為首的一行人,里頭的成員多數(shù) 都是亦正亦邪之輩,不屬于任何陣營,偏生實力強得驚人,每每照著一己好惡行 事,全然不顧大局,卻又產(chǎn)生了很大的影響。 很不巧的一點,盡管這個小團體沒有陣營歸屬,但因為一些巧妙的因緣,他 們所參與的戰(zhàn)役,幾乎都是站在拜月教的對立面。 這么一來,可實在不是好事,拜月教因此損兵折將,連統(tǒng)治階級的七大祭司 都有人陣亡,造成了難以彌補的損失。假如只有這樣,那倒也還罷了,但逐漸形 成氣候的法米特,卻完成了yin獸魔法的最后階段「地獄yin神」,還別開捷徑,創(chuàng) 出驚神泣鬼的暗黑召喚獸,真正成了重大威脅。 拜月教漸漸察覺到了危險性,為了鏟除法米特,耗費了偌大的人力物力,但 法米特技藝未成之前,他周圍有許多忠實而高強的同伴,協(xié)助他闖過無數(shù)次生死 劫,到了法米特的地獄yin神大成,人們這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不是一個可以隨便由人 喊打喊殺的小人物了。 「將法米特列為我教的頭號大敵,此人不除,我拜月教的千年基業(yè),大有可 能毀在他手上?!?/br> 這樣的命令終于下達,據(jù)說是東條老師進行占卜,得自太古魔神的指示,這 一點其實非常無聊,顯而易見的事實,用眼睛就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為何要多此 一舉,還去向鬼神尋求答案?雖然我身在暗之神宮多年,卻始終搞不清這點。 「東條老糊涂了,他已經(jīng)失去身為當世霸者的資格,該是讓出路,滾下臺的 時候了?!?/br> 我的父親安格斯。酷西塔,最近終于按奈不住,預備把籌謀多年的大計付諸 實現(xiàn),殺人奪權(quán)。 一方面,是他實在等得太久,一方面……這也與法米特有關(guān)。七大祭司中有 兩名與父親結(jié)為同盟,密約奪權(quán),但在不久前一次戰(zhàn)役中,以馬內(nèi)列王國長公主 請動法米特相助,勝負瞬間逆轉(zhuǎn),兩名祭司一死一重傷,大大削弱了父親的叛變 實力,逼得父親不愿再等,決定把計劃付諸實施 。 問題是,若東條英夫是個好對付的人,早兩百年他就是個死尸,父親雖已有 了殺東條老師的決心,卻是沒有具體方法。 「可惡,本來憑著你的死白眼,我們可以使用究極魔法,打倒東條的機會有 七成,但現(xiàn)在……」 以死白眼為鑰匙,在特殊天時使用冥府皇族的特殊魔法,這是父親計劃十年 的絕命戰(zhàn)術(shù),本來一直在等待天時到來,現(xiàn)在天時將近,能夠協(xié)助他施法的祭司 卻一死一重傷,多年苦心規(guī)劃竟歸一夢,,人算不如天算,怎不令他扼腕。 另一方面,東條老師也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對父親進行許多制肘措施,進一 步限制他的權(quán)力,兩人之間的沖突逐漸明顯,也趨于白熱化,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 他們之間的決裂是無可避免。 東條老師確實不是簡單人物,看著那些冷冽而犀利的高明手段,連我都不禁 擔心,會否他早已發(fā)現(xiàn)了我的身分,只是故意隱忍不言? 這個擔憂終于在某一天實現(xiàn),東條老師命我到他的書房,說是要交代秘密任 務,但從進房的那一刻起,我就感覺不對勁,東條老師身上散發(fā)的氣息不對,那 時一種針對敵人的森冷殺氣,換言之,東條老師對我……有殺意! 「夏洛堤,你可知道為師因何要找你來此嗎?」 「弟子不知,請師父明示?!?/br> 罕有地,我感到了不尋常的壓力,背后冒出冷汗,暗思該逃或是該備戰(zhàn),以 東條老師的實力,我在他面前掙扎求生,可有機會? 「本教處置叛教之徒向來嚴厲,共有三百六十七種折磨手法,肯定能讓人痛 不欲生,你是本教的菁英之材,為師一向器重于你,更盼你日后能夠接我大位, 為何你要做出這等叛逆之事?」 「叛、叛逆……這話從何說起?我……」 父親大人的圖謀,看來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東條老師如此找我說話,是預備先發(fā)制 人,將我翦除?或是給我一個叛離父親陣營的機會? 在戰(zhàn)場上從來都無所畏懼的我,難得地感到忐忑不安,不過這一切恐懼的源 頭,卻在東條老師將一疊文件扔在桌上時,宣告揭曉。 「這是最新調(diào)查的結(jié)果,里頭所記載的,是你私通本教大敵法米特的證據(jù), 你該不會不認吧?」 原來是為了這個,真是百密一疏,其實我早該想到,這種事情不可能瞞得了 太久,我的所作所為終歸會給人知道。 自從在以馬內(nèi)列大監(jiān)獄的分手后,我和法米特一直保持聯(lián)絡,無論他到了哪 里,或是正在做什么,我們總是定期聯(lián)絡,甚至見面,萬千了解對方所發(fā)生的一 切。 偶爾,我遇到了任務上的難題,他的奇妙知識、思考能力,適時地給了我指 點,讓我得以用智謀去克服難題;有些時候,他會碰到強敵,被追殺得如野狗逃 竄,雖然這與我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但當我意外被牽扯入局中,就不得不與他聯(lián)手, 將敵人誅滅,不知不覺,我們也都欠對方幾條命了。 這些事情都不是有意為之,包括我們的定期聯(lián)絡,都不是我們一開始想要這 么做的。我也不認為我與法米特有什么友情,我們之間只是相互利用,并不是朋 友,當然更沒有什么其他的關(guān)系,只是……不知怎么的,每當想要切斷我們的關(guān) 系時,總是下不了那個決心而已。 不能夠果斷做事,現(xiàn)在果然就嚐到苦果。之前,法米特只是個小人物,我與 他的關(guān)系不至于引來什么麻煩,但如今……他已是拜月教必誅的頭號大敵,我與 他有所聯(lián)系,這就變成超級重罪。 事情不好解決,但我卻松了一口氣,因為比起我與父親大人的關(guān)系被發(fā)現(xiàn), 現(xiàn)在的情形無疑是比較有得商量。 「……這件事除了你我之外,暫時還沒有別人知道,至于應該怎么做,你心 里有數(shù)。」 東條老師的話意中,帶有明顯的暗示。進行這些調(diào)查、撰寫這些報告的人, 本該都是知情人,但東條老師說沒有別人知道,就表示這些人已經(jīng)被滅口處理。 這些年來,東條老師在我身上的栽培與心血不少,若是將我處決,那一切就 付諸東流,想必他不愿意付出這樣的代價,所以,一向處置叛徒狠辣無情的他, 這次破例手下留情,開了一條路給我走。 「請問……我該怎么做才能平息您的怒氣?」 「方法很簡單,為了證明你對本教的忠誠,有兩條路給你選,有兩個人,只 要你提著其中之一的首級回來,這次的事就當作沒發(fā)生過。」 「哪兩個人?」 「阿爾方斯。修???,或者……法米特。」 真是狠辣的選擇,單挑慈航靜殿高手,這種形同送死的一戰(zhàn),或者利用 我與法米特的關(guān)系,在約見他的時候,將他刺殺。 這樣的情況,也許有些人會為此困惑,但對我而言,該選擇哪一邊是再明白 也不過了。 世上最重要的東西,就是我自己的存在,只要我能活下去,什么東西都可以 犧牲!這么多年來,我都是篤信這件事而活到如今的,今天當然也不會改變。 當我離開這個房間,預備把選擇付諸實現(xiàn)時,法米特……在我心里已經(jīng)是一 個死人了。 約見法米特并不是什么難事,我們本就維持著秘密聯(lián)系,他似乎也很享受著 這種沒有旁人知道的秘密會面。 時間會把一個人改變,雖然法米特從出道至如今,看起來都還像是一個初出 茅廬的小術(shù)士,但是在心里,他也有很多的改變。一個人獲得了那么大的成功, 能夠成為別人眼中欣羨的目標,他所付出、失去的東西,絕對不只是一點點。 或許也正因為如此,法米特很珍惜我這個「朋友」,或許是我們相識于他技 藝未成時的機緣,讓他每次看到我,都像是回到從前那個無憂少慮的時代吧。 「唷,朋友,好久不見了,你最近好像也混得不錯?。 ?/br> 準時出現(xiàn)的法米特,熱切地打著招呼。雖然已經(jīng)是當世一等一的大法師,但 他總是穿著學徒服色的魔法袍,說是這樣比較沒有拘束,這也是我無法理解的一 種心態(tài)。 來之前我就已經(jīng)想好了,法米特一現(xiàn)身,立即出手,一刀斬下他的首級。法 米特并沒有修練武功,以我與他的實力差,很可能他的頭都被我斬下了,都還沒 有發(fā)現(xiàn)我的出手。 「怎么了?夏洛堤,有什么不舒服嗎?你的表情好奇怪??!」 很奇怪的一點,明明都已經(jīng)想好了,可是,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