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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句話說完,白牡丹眼中的惶恐 突然變成如釋重負,面上表情也顯得心安坦然,這就讓我心中狂叫不妙。 (沒道理??!都已經(jīng)到這種地步了,難道答案不是她?那會是誰?如果不是 白牡丹,那又會是誰?) 千百個念頭在腦中瞬間閃過,我想不出正確答案,但說出去的話已經(jīng)收不回 來,只好不顧一切硬拗。 「……你的姐妹!」 這實在是一個很荒唐的急轉(zhuǎn)彎,我甚至不知道白牡丹有沒有姐妹,硬把話轉(zhuǎn) 到這邊來,恐怕結(jié)果會變成一個大笑話??墒牵乙矝]有別的辦法,總不能說是 「你的老爸」或「你的老媽」吧? 可是,這個硬凹之下蹦出的答案,卻似乎再一次誤中紅心,白牡丹一度安心 的表情,又顯得驚惶恐怖,顫聲道:「他……他真的都告訴你了?他怎么會告訴 你?之前他明明要我保密,一生一世也不把這秘密說出去,為什么會……」 在這個意外沖擊下,白牡丹顯得非常震驚,但莫名其妙硬凹答對的我,心中 的訝異其實一點也不少于她。(霓虹的生母,是白牡丹的姐妹?這是怎么回事? 那白牡丹就是霓虹的阿姨了?怎么她一副與心燈居士有jian情的曖昧樣子?心燈居 士是不是搞上小姨子了?。窟?,這些先不管,最大的一個問題是,那個女人到底 是誰?) 我滿腹疑惑,專心思考,沒有再多說話,以免露出破綻,破壞了這意外取得 的優(yōu)勢,而在這短暫的沉默里,白牡丹稍微鎮(zhèn)定了一點,回復(fù)理智,斜眼望了望 我,似乎打算再確定些什么?開口道:「他既然告訴你這個,那應(yīng)該也有告訴了 你,我的姐妹是誰吧?」 這是白牡丹發(fā)動的最后一局,試圖扳平局面,假如再早一點問我,我一定會 手足無措,答不出來,但經(jīng)過剛才的思考,我在腦中整理了各種資訊,已經(jīng)歸結(jié) 出了一個最合理的答案。 「嗯,師父他對我說了,霓虹生母就是白大夫的姐妹,現(xiàn)在黑龍會的黑巫天 女?!?/br> 心燈居士當(dāng)年是與伊斯塔叛徒相戀,所以才不得不背叛師門,假如說那個叛 徒就是黑巫天女,心燈居士就是黑龍王,那他們兩人可以說是早就雙宿雙飛了, 別說生下一對雙胞胎,就算生下十對都不足為奇,如果說他們兩人就是霓虹的生 父與生母,這結(jié)論倒是很合理。 打從我見到心燈居士的那一天起,就覺得他對霓虹的關(guān)心與照顧異乎尋常, 那種情分超越了尋常師徒,簡直就是親生老子在看女兒,雖說有些師徒本就情同 父女、父子,但看起來還是會覺得怪怪的。后來雙方對陣沙場,心燈居士多次手 下留情,甚至還為了保護羽虹而被鬼魅夕暗算,這些回憶起來,都是再真摯也不 過的父女情。 至于黑巫天女對我的恨意,現(xiàn)在也就不難理解了。當(dāng)初在封靈島上,黑巫天 女瞪我的眼神中,充滿刻骨的憤恨,思之猶自令我不寒而栗,那時我不明白,但 如今想來,羽霓、羽虹是黑巫天女的女兒,卻先后落入我我的魔掌,慘被我蹂躪 玩弄,喪失純潔的處子之身,給調(diào)教成那等羞恥模樣,黑巫天女得知這點,自是 恨我入骨。(咦?記得當(dāng)初黑巫天女的聲音像個男人,粗聲粗氣,是個人妖,一 個人妖怎么生兒育女的?) 我腦中泛起這個困惑,但轉(zhuǎn)念一想,黑巫天女既然是白牡丹的「姐妹」,本 身應(yīng)該是女性沒錯,聲發(fā)雄音的征兆多半另有緣故,若不是刻意隱瞞身份,就是 練功走火,以致除了紕漏。(沒想到事情峰回路轉(zhuǎn),答案居然是這樣,真是太意 外了……) 我腦中慢慢理出一個思緒來,偷瞥向白牡丹,看見她聽完我的回答后,面如 死灰,呼吸急促,全然沒察覺自己慘白的臉蛋上,慢慢浮現(xiàn)出一抹酡紅。法米特 的魔藥不是作來搞笑,涂抹在凳子、桌布上的「法米特rourou一號」,已經(jīng)滲入白 牡丹的肌膚,慢慢產(chǎn)生效果了,若是平時,白牡丹身為醫(yī)者,自己身體任何一個 細微變化都會立刻察覺,但此刻她心慌意亂,居然失察,真是連老天都幫我。 更妙的一點,白牡丹過度緊張,冷汗直冒,讓她口渴想喝東西,居然忘記了 對我的提防,開始斟到桌上的茶水,一杯一杯地喝下去??此严铝怂幍牟杷?/br> 去大半壺,我?guī)缀跛每煲Τ鰷I來。 藥效的揮發(fā)還要點時間,為了穩(wěn)住白牡丹,我開始找些別的話來說,分散她 的心神,不讓她注意到茶水里頭的魔藥。 「白大夫,本來我也不想吧這個秘密說出來?!刮覈@氣道:「但事到如今, 我們與黑巫天女作戰(zhàn)在即,如果這些事情沒有個明白交代,到時候在戰(zhàn)場上,萬 一出現(xiàn)什么母女兵戎詳見的場面,那就會很讓人遺憾了?!?/br> 「這……這……」 「師父臨終之前說得不多,只告訴了我這些,還說前因后果問你就知道了, 情形到底是怎么樣,還請你告訴我?!?/br> 說道后頭,幾乎連我也相信真有這么回事,因為一切聽來非常順理成章,沒 有任何破綻,而白牡丹也被我說服,開始向我交代一切。 「你們說的黑巫天女……是我姊姊,我自小失散的姊姊?!?/br> 果然,白牡丹說的話,與我預(yù)期中相符。若非如此,黑巫天女自小生長在伊 斯塔,白牡丹也應(yīng)該在伊斯塔長大,沒道理伊斯塔人不認得她,這個疑問現(xiàn)在被 揭過,原來兩人自小便分離失散了。 「我們自幼家貧,姊姊出生后沒多久,就被賣給了人口販子,帶到伊斯塔, 被訓(xùn)練為他們的邪惡法師,我被賣到金雀花聯(lián)邦,僥幸遇到一名奇人,傳授我現(xiàn) 在所會的一切,直至年長,在一個偶然的機會,姊姊她找上了我……」 失散多年的親戚要重逢,照理說沒有那么容易,但對于魔法師來說,這其實 沒什么難度,一點占卜就可以輕易找到人。當(dāng)時的黑巫天女已與心燈居士相戀, 并且叛出伊斯塔,正承受著來自伊斯塔的強大壓力,而她找上白牡丹,所求的是 為了托付一對雙胞胎。 那對雙胞胎就是霓虹,黑巫天女走投無路,心燈居士又被慈航靜殿看得緊, 唯有將剛出生不久的霓虹,交托給白牡丹,而答應(yīng)照料霓虹的白牡丹,很快就被 伊斯塔的追殺者所盯上,幾次血戰(zhàn)后,她迫于無奈,就解放霓虹的羽族血統(tǒng),將 她們兩姐妹委托給羽族照顧。 「等等!」我一揮手,打斷白牡丹的話,問道:「我以前都忘了這問題,白 大夫你是人類,師父也是人類,霓虹身上的羽族血統(tǒng)是哪來的?」 結(jié)果得到的答案非常荒唐,白牡丹與黑巫天女都是人類,但心燈居士卻是羽 族與人類的混血,羽霓、羽虹的血統(tǒng)是隔代遺傳,這種聞所未聞的奇事,別說我 不曾遇過,就算羽族史上都不見得發(fā)生過幾次。 羽族的處境雖然糟糕,但比伊斯塔精銳的追殺,寄托與羽族算是一個較好的 選擇,白牡丹吧霓虹托付后,自己孤身應(yīng)付伊斯塔的殺手。白牡丹不是戰(zhàn)士型人 物,激斗之下,身負重傷,被打落絕崖,險死還生才撿回一條命,修養(yǎng)了好長一 段時間,再回去尋找羽霓、羽虹時,兩姐妹已經(jīng)從羽族失落。 黑巫天女當(dāng)時音訊全無,白牡丹無奈之下,唯有將此事通知心燈居士,心燈 居士大驚失色,全力兩個失散的女兒,歷經(jīng)一番辛苦,終于在緊要關(guān)頭找到 女兒,從人口販子手中將她們拯救出來。 羽霓、羽虹在那次事件中受創(chuàng)很深,尤其是精神方面的打擊,心燈居士不敢 再把女兒寄養(yǎng)他處,于是甘冒奇險,將女兒收做徒弟,帶在身邊。照時間來算, 當(dāng)時的心燈居士已然出手弒師,慈航靜殿照說沒有能制裁他的人,但他終究是顧 忌外人眼光,千夫所指,只能行此下策,這樣把兩個女兒撫育成人。 「……姊姊在那之后就不知所蹤,我不曉得她的下落,但從外界傳聞的一些 蛛絲馬跡,我猜她可能就是黑龍會的黑巫天女,這件事我不敢說,可是……我沒 想到連他也加入了黑龍會。」 黑龍會的黑龍王,似乎都不以真面目示人,而是用各種方法掩去形貌,就這 么一任傳一任。白牡丹推測心燈居士應(yīng)該不是加入黑龍會,是配合黑巫天女,不 曉得在什么時候,用什么方法,篡奪了黑龍王之位,盡管黑龍王很強,但心燈居 士也是當(dāng)世有數(shù)的強者,又有黑巫天女輔助,做到這種事情不是沒有可能。(難 怪……當(dāng)初在南蠻,心燈居士與蛇族合作,一開口就要求活捉霓虹,這應(yīng)該是為 了保護女兒吧?后來在封靈島上,武間異魔要向羽虹下手,也被黑巫天女喊停, 再怎么說也是女兒,她會讓武間異魔把女兒當(dāng)眾砍了頭才怪。) 我相通了這些事,但也覺得有點不解,因為在封靈島上,黑巫天女曾命失去 自我意識的羽霓,寬衣解帶,當(dāng)眾與至善老賊禿交合,預(yù)備吸干他的百年功力, 如果不是我與大當(dāng)家加藤鷹出手阻攔,羽霓就當(dāng)眾干上了老和尚了。 一個正常的母親,會命令女兒當(dāng)眾去干老和尚嗎?這種事情說來有些匪夷所 思,不過,黑巫天女大概也算不上什么正常母親,想必她人物實際有賺最重要, 只要女兒有百年功力入賬,偶爾給人看看光屁股沒什么關(guān)系吧。(還真是一個好 豪放的母親,貞cao觀念異于常人,和我家老媽有得拼……唉,真是不倫不類的比 喻,我怎么會想起自家老媽了……) 想到母親大人當(dāng)年的豐功偉業(yè),我覺得自己的臉垮下半截,好不容易才重整 心情,繼續(xù)聽白牡丹說話。 「……我最擔(dān)心的一件事,就是姊姊現(xiàn)在的狀況,她與他鶼鰈情深,如今他 死了,姊姊絕對不可能善罷甘休?!?/br> 心燈居士死了,黑巫天女勢必會進行復(fù)仇。伊斯塔是黑巫天女的屈辱、仇恨 之地,所以成為首要目標,而當(dāng)她在伊斯塔大肆殺戮,吸納本地怨忿之氣,助長 修為后,便會將目標轉(zhuǎn)移,讓每一個有份害死心燈居士的人,都落得慘痛收場。 「……我想勸阻姊姊,可是沒想到你們也來了,虹兒又口口聲聲說要討伐黑 龍會余孽,這樣下去她們母女三人一定會戰(zhàn)場相見,要是誰有了個什么閃失,那 可該怎么辦才好?」 白牡丹面容愁苦,非常為此發(fā)愁,我也覺得這件事不好應(yīng)付,但現(xiàn)在這個節(jié) 骨眼上,真正吸引我注意力的卻是另一件事。 受到魔藥的影響,白牡丹的臉色潤紅,胸口更是激烈地起伏,不住提醒我那 飽滿的動人曲線。 白牡丹現(xiàn)在的年紀,正是一個女人完全盛開的時刻,無論眉梢眼角,都流淌 著蜜汁般濃郁的少婦風(fēng)情,象牙般的肌膚嫩白而又柔軟,宛如熟透的果實,飽含 著香甜的汁液;黑色的眼睛有如湖水,紅唇艷若玫瑰。在她整齊的烏溜發(fā)髻上, 別著一支碧玉雕刻的長簪;長裙時雪白的絲綢,衣領(lǐng)像百合花般翻開,纏著金紅 的紋飾。腰身很細,裙擺很長,像拖在身后的雪浪。衣服的鈕扣鑲在背后,胸前 就只有rufang飽滿的曲線,在一陣陣急促的呼吸中,起伏跌蕩,幻出一片誘人的雪 白波光。 很明顯地,魔藥的效果已經(jīng)發(fā)揮出來,藥效滲入白牡丹的四肢百骸之中,只 要稍加撩撥,就會化為燎原大火,將這美艷熟婦的rou體熊熊吞噬,而我這個負責(zé) 點火的采收者,也該付諸行動了。 「白大夫,你也別太擔(dān)心,既然事實真相是這樣,我一定會想辦法,不讓她 們母女相殘的。」 我低聲說話,同時注意著窗外動靜,宴會現(xiàn)在似是高潮,所有人歡欣鼓舞, 喧嘩大作,甚至有點小小sao動,不曉得那票人在狂歡些什么。(媽的,笑得那么 爽,該不會是在大亂交吧?有這種好事也不找我,去?。?/br> 我心中暗罵,但卻也曉得不能太浪費時間,否則情形隨時生變,于是趁著白 牡丹六神未復(fù),偷偷朝她走去,步子放得很輕,不引起她注意,然后趁她即將要 生出警戒的瞬間,一把從后將她摟住。 「阿!提督,你干什么?」 口桀口桀口桀,真是老掉牙的臺詞,不過我是非常享受這種老套的氣氛。 「嘿嘿嘿,美人當(dāng)前,我還能干什么?當(dāng)然是干你啦!」 兩人扭抱掙扎,我乘機拉開了白牡丹的前襟,她那件雪白的長袍漸漸展開, 顯露出內(nèi)里淡黃的吊帶內(nèi)衣。見到內(nèi)衣中所包裹的飽滿乳rou,讓我生出一股忍耐 不住的欲念,其實之前偷瞥這美人胸口的機會也不少,唯一不同的是過去只能用 眼睛看,現(xiàn)在,我卻可盡情滿足那手口之欲。 「你、你快放開我!??!」 「大夫,不要說蠢話了,這種時候換作是你,你會放手嗎?哈哈哈……」 我迫不及待,在掙扎中將那件淡黃色內(nèi)衣翻起,伸手入內(nèi),撫握著那對雪白 豐滿的rufang。 白牡丹已是個發(fā)育成熟的女性,雙乳雖不能與阿雪那種驚人的豪乳相比,甚 至連菲妮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