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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趙亦說了鄭老已經(jīng)答應教趙河,前提是趙家同意。趙亦沒有說這件事,卻突然問楊秦:“你很想拿回身契?”楊秦撇撇嘴:“誰沒事愿意把自己的賣身契放在別人身上,特別還是一個經(jīng)常看不過自己的人?!?/br>趙亦想了想:“可阿娘之前說,奶奶買回來的是一個自愿賣身的人,我看你一直很不愿意的樣子。”恩,被關在籠子里捆住手腳自愿賣身的人,這智商得有多低才會相信這種話,不想說原身的那些糟心事,看著趙亦有些嫌棄:“關你屁事!你還是先想辦法解決趙河的事吧?!?/br>“我打算把趙河直接留下來,再讓趙瑾玉幫忙說服家里?!壁w亦一直在旁聽,當場就做了決定。剛剛了解到鄭家有多么了不得,鄭老不必說,此生只收過兩個學生,一個是現(xiàn)如今的禮部侍郎,還有一個就是威武將軍,額,身邊的軍師。楊自清的外公,也就是之前的老者卻是當今圣上的授業(yè)恩師,要不是不愿意卷入朝中的恩恩怨怨,此時地位不可小覷。所以當時得知鄭家家主要收楊秦的時候,趙亦是驚訝的,甚至覺得趙家將楊秦耽誤了,才有了剛才的對話。楊秦當然想輕輕松松脫離趙家,不過也清楚機會不大,看著趙亦很不順眼,話也不想說。第二天用了飯,輪流和趙河溝通了好一會,答應經(jīng)常會去書肆看他,才將他留在鄭老這邊。趙芊蕓比趙河更加不舍,一直含情脈脈的看著楊自清,趙曉瑤也紅著臉出來告別,順便感謝他昨晚送的燈籠。☆、第十一章一行人坐著鄭家的馬車回村,引起不少村民的注意,有的還主動找機會上前詢問,這大大增長了趙芊蕓的虛榮心,更加覺得楊自清就是自己的良人。對于趙河被留在鎮(zhèn)子上沒回來,云氏自是很擔憂,趙亦解釋了一番也知道是為了趙河著想,將提著的心放了下來。至于其他人,哪怕趙瑾玉在一旁幫忙,楊秦也被修理了一頓,一天的飯沒了,還要跪在柴房,趙亦被狠狠的罵了一頓,不過家里重活少不了他,只罰他不許吃飯。王氏想讓趙成平去鎮(zhèn)子上把人接回來,趙芊蕓在馮氏耳邊嘀咕:“娘,趙河那小子留在鎮(zhèn)子上對我們有好處?!瘪T氏不解,趙芊蕓又說道:“昨晚我們?nèi)チ藯钭郧逋夤?,他家的客房就有主屋這么大,仆人成群,楊家娶的是鄭家的女兒,肯定不會差,趙河是被留在楊自清小叔公那邊的,以后我們借著去看趙河的機會不就可以和鄭家打好關系,之后再遇到楊家不是很容易。”馮氏覺得女兒說的有些道理,更被話中所說的鄭家宅子沖昏了頭,拍了拍趙芊蕓的手說道:“讀書人不是經(jīng)常說那什么先得月么,你哥哥是楊自清的師兄,待會好好和你師兄講講。”趙芊蕓面帶□□的點了點頭。馮氏對著王氏說道:“娘,趙河年紀小在家里又干不了什么活,人不在還省了糧食呢?!?/br>王氏本想訓斥,聽聞覺得很有道理,便將這件事扔到了腦后。趙忠生夫父子三人不在,趙成寶還沒回來。楊秦只在鄭家吃了一頓早飯,因為昨晚的事胃口不好,只吃了幾口。中飯又沒吃,餓的肚子直叫喚卻被鎖在柴房里。晚上能聽到趙家人都在,卻沒人提起將他放出來,趙亦也不見蹤影。楊秦咬牙切齒:不懂知恩圖報的混蛋。半夜,悶被撬開,楊秦已經(jīng)餓的話都說不出來,鼻子動了動,恩,有rou味。趙亦舉著一根烤好的雞腿遞到他面前:“王氏將所有能吃的都藏了起來,這是我去你之前的那個山洞,里面一只灰狼給的。”楊秦內(nèi)心相當感動,這狼可比人好多了。趙亦沒說,當時可把他嚇壞了,山上轉(zhuǎn)了半天沒找著吃的才想起楊秦帶他去過的那個山洞,本來以為里面還是之前的那三只,沒想到墻角又多了兩只大狼,撲倒他疑惑的在他身上聞了聞才松開了壓著他的爪子,又挑了最瘦的一只雞給他后立馬催著他離開。楊秦吃完了雞肚子舒服了許多,覺得口干,打發(fā)趙亦給他拿水。趙亦一邊把水遞給楊秦一邊說道:你在忍忍,明天應該就能出來了。楊秦悶聲回答了一個“恩”字,團在一邊不肯再多說一句。趙亦也蹲在一旁陪著。夜里寒氣重,柴房有點漏風,趙亦本想抱著他,楊秦一個眼神瞪過去,頓頓的收住手又抱了上去。身體真硬,透著衣服都能感覺到,不過確實暖和許多。天還沒亮趙亦就叫醒了楊秦,怕他睡著受涼。偷偷把地上的骨頭收走,又把把柴門重新關上才悄悄離開。楊秦坐在一塊木頭上數(shù)著眼前的柴和。沒等到王氏醒來放他出去,趙家的大門就被人踹的啪啪作響,楊秦被嚇了一跳。門外傳來了王氏的叫罵聲:“哪個不要臉的大清早敲門,大房家的,你去開門?!?/br>門外的人還在踹,馮氏踹了幾下趙成平,趙成平翻了個身,緊了緊身上的被子:“你去開?!瘪T氏罵罵咧咧的隨手披了件衣裳就去開門。剛一開門就被人碰倒在地,瞬間暴怒:“誰啊,老娘也敢.....”看著門外站著的幾個大漢,咽了咽口水將接下來的話吞進了肚子。大漢身后走進來一個四十上下的中年人,留著八字胡,笑瞇瞇的看著馮氏:“這里是趙家沒錯吧。”馮氏顫抖著點了點頭。中年人突然轉(zhuǎn)變了臉色:“趙成寶可是你趙家的人。”馮氏看見幾個人兇神惡煞的樣子下意識的搖頭,被中年人身后大漢的一個眼神瞪了下又點了點頭。馮氏小心翼翼的中年人:“請問我小叔出什么事了?!?/br>中年人雙手背在后面,冷哼一聲:“也沒什么事,昨天趙成寶在我們富貴賭坊共輸了整整三百四十兩銀子,卻只付了十兩,這不說讓我們派人到他家取回余下的三百三十兩么。”“什么?”馮氏雙眼一黑差點暈過去,三百四十兩,全家一年的收入統(tǒng)共也不超過三十兩,這哪里是銀子,是命啊。王氏也聽著外面的聲音跑了出來,一見來人就開口罵道:“我們家寶兒怎么會去賭坊,哪里來的騙子,趕緊給我滾。”中年人被這么一說,臉色刷的就黑了下來:“騙子?既然你們不肯拿銀子,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給我砸?!痹拕傄袈洌瑒偛乓恢闭局粍拥膸讉€大漢推開王氏就沖進看起來最好的正屋,沒過一會里面?zhèn)鱽砀鞣N物件落地的聲音。趙家人都已經(jīng)起床,趙忠生小心翼翼的對中年人說道:“這位爺,你們是不是哪里搞錯了,寶兒可是剛中秀才,現(xiàn)在應該正住在同窗家中讀書呢,怎么會去你們賭坊?”“對對,我們寶兒可是秀才,見著官也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