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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束起的黑發(fā)長長的披散在身后。從別院趕回王府花了一些時間,現(xiàn)下乘坐轎攆趕到皇宮肯定已經(jīng)來不及了,讓人牽來一匹馬直接策馬趕了過去……“王爺您可算是到了,皇上在御書房等了有些時候了,您快隨奴才過去吧?!辈艅偟綄m門口,一個神色焦急的小太監(jiān)快速迎了過來。是在圣前伺候的一個小太監(jiān),蒼翊點了點頭跟著朝宮門內走去。走在通往御書房的路上,想著前世發(fā)生的種種,頗有些感慨地嘆了口氣。“王爺不必擔心,您自小同皇上親厚,雖然遲了些,想必皇上是不會怪罪您的。”一句話說的蒼翊有些莫名其妙,這小太監(jiān)以為自己怕皇兄怪罪故而嘆氣?沒有辯解,或者他根本沒法辯解。亂七八糟的想著,不一會兒便到了御書房門外:“你且退下吧,本王自己進去就是?!?/br>“奴才告退?!?/br>“咯吱”一聲想起,御書房的門被輕輕推開,一道紫色身影走了進來。偌大的御書房四周掛滿了各種名畫或是御筆親書,久違的打量了一下方才將視線收了回來。看著坐在書閣旁忙碌的明黃色身影,微微躬身行禮:“皇兄?!?/br>黑漆描金御桌上文房四寶整齊排列,狼毫筆尖在硯臺內輕點,隨后落在攤開放置的一本奏折上,慶元帝頭也不應聲任由蒼翊在臺下站著,待一本奏折批閱完畢才緩緩抬首。“你倒是自在,若是被御史看到你這樣行禮,明日彈劾你目無君上的折子就會擺在朕的案桌上了?!鄙n蘭輕哼一聲卻并沒怪罪。“那就請皇兄將臣弟禁足在王府無令不得外出,我也樂的平靜?!鄙n翊毫不在意,別人怎么看他不在乎,只要皇兄信他心中有君,那些彈劾或挑撥的人,就不過是些跳梁小丑而已。“你倒是打的好算盤?!辈焕頃呢氉?,蒼翊拿起單獨放置在一旁的一本奏折遞到桌沿:“你自己看看吧,你這幾日無故缺席朝堂,已經(jīng)有許多折子上奏,明里暗里提醒著讓朕提防你,說你藐視皇權,讓朕給你小懲大誡以立國威?!?/br>蒼翊走到御桌前將那本奏折拿起來翻了翻,他這幾日動作頻頻,這些懷疑本就在他意料之中,只是這本奏折竟是安國公府的庶長子霍瑯軒。翊王爺與安國公世子霍展白是摯友的事在頤都是人盡皆知的,如今安國公庶長子這么明目張膽的彈劾自己,難不成這么早他便已經(jīng)搭上了三皇子的船?一個侍妾生的庶子也妄想著當上安國公世子?看著蒼翊拿著奏折冷笑,慶元帝也不打斷他,等到他將奏折重新放回桌上方才開口:“安國公是兩朝元老,他這位庶長子也是曾經(jīng)入宮做過皇子伴讀的,安國公夫人多年無所出,本以為嫡室無育,這安國公世子之位早晚都是他的,卻在他十二歲那年安國公夫人誕下嫡子,硬生生奪了他的世子之位,想來他也是心有不甘,只是不知搭上了哪位皇子的線,竟是不怕你日后報復了?”自然是您最為看好的三皇子蒼離了。這話只能在心里想想,毫無證據(jù)的說辭何人會信?蒼翊唇角微勾:“臣弟與安國公世子年紀相仿,志趣相投,故而走的近了些,卻無辜被人嫉恨上了,反正上奏彈劾的人那么多,也不在乎多那么一本。”“是嗎?朕倒是很好奇,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慶元帝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半晌無話。兩兄弟平靜的對視,雖是一母同胞,因為年齡差距讓兩人看起來不是那么相似,看著皇兄眼中透露的精明,蒼翊了然:“皇兄既然知道,何必還來問我?!?/br>“你在找的,到底是何人?”蒼蘭的語氣有些嚴肅,他已經(jīng)許久不見蒼翊對一件事如此上心了。“是一個對臣弟非常重要的人。”御書房內再次沉寂,蒼翊的話說的很模糊,應該說他這話說了等于沒說,若不是非常重要的人,何必大費周章的滿城搜尋。“罷了,此事你不愿說朕也不會多問,今日叫你來本也不是為了此事?!鄙n蘭從身后的暗格里取出幾張畫卷,遞給蒼翊:“這是今兒早母后讓人送來的各家適齡女子的畫像,她知道送去你府上定然不到一個時辰這些畫像就會成了廢紙,送來朕這里讓你挑一個順眼的給你賜婚?!?/br>看著眼前這一卷一卷的畫像,蒼翊頓時頭大如斗:“皇兄……此事……”“你也別急著推拒,你如今也該成家了。母后并非是要強迫你娶一個不喜歡的人,只是你該明白,你后院清凈無人主事,頤都中所有待字閨中的女子,只要有些身份的可都覬覦著你這翊王妃的位置,你王府這條路不通,那些夫人們便日日進宮在母后耳邊念叨,你也得體諒母后的難處?!?/br>“臣弟也不忍讓母后煩心,只是臣弟早已心有所屬。便只能拂了母后的好意了。”看著慶元帝明顯不信的神情,蒼翊將衣擺一揮,直直地跪了下來,磕頭行禮:“皇兄,臣弟所言并非托辭,翊王妃之位今生唯他一人,請皇兄成全?!?/br>前世他最后悔的就是和瑾竹賭氣娶了武安侯府的嫡女為妃,雖無夫妻之實,卻也成了他和蘇瑾竹之間一道解不開的心結。今生一切重來,他定然不能再辜負于他。“……”這下蒼蘭是真的愣住了,自從封王之后,除了上朝時在朝堂上例行下跪,其他時候無論什么場合蒼翊都未曾向他行如此大禮。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從小溺愛的這個皇弟,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你……先起來吧?!?/br>蒼翊將頭抬起來,并不起身,望向慶元帝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堅定,就這樣直挺挺的跪著不發(fā)一語,兄弟倆之間的氣氛有些僵持。蒼蘭的表情猶豫不定,他看得出來蒼翊所說的人定是他這幾日一直在搜尋的人,只是這人就仿佛突然憑空冒出來的一般,無法讓人不疑心。看著蒼翊那頗有些他不同意便一直不起來的勁頭,他還是妥協(xié)了:“我應你便是,起來吧?!?/br>“謝皇兄?!钡昧讼胍拇鸢?,蒼翊滿意地站起來了:“母后那邊,就拜托皇兄幫忙了?!?/br>“母后那邊朕可不管,你也該去看看母后了,自母后生辰之后你便一直不曾去棲鸞殿了,莫不是還在埋怨母后將你灌醉送去城西別院的事?”“臣弟不敢,改日一定去給母后請安?!?/br>“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