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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如果燕王的話有實質(zhì),永樂帝早就被千刀萬剮了。樓貴妃倚靠在他懷里,嬌聲道:“我怕……”“別怕別怕?!庇罉返郯咽O碌氖虑榻唤o樓天道,然后摟著他的愛妃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而樓天道卻看著周衡,他知道這是周衡做的。周衡和燕王之間的往來沒有留下任何證據(jù),樓天道看到周衡的時候有點牙癢癢,樓天道給周衡布下的陷阱竟然被燕王踩中了,不然今日躺在刑架上的就是周衡。當著周衡的面,樓天道下令處死了處刑人,以褻職的名頭。從那日起,國師樓天道的勢力逐漸猖獗,他權(quán)勢熏天。禁衛(wèi)軍被樓天道控制,日日在京都大街小巷巡邏,沒有人敢上去忤逆,不小心惹到了樓天道的人會因為一些莫須有的罪名入了獄送了命。周衡四處奔走,企圖救下燕王的家眷,與此同時在想新的法子。經(jīng)過燕王一事他才看清樓天道的實力,憑借自己手上的羽林衛(wèi)根本沒有勝算。樓天道下定決心鏟除雙刀會,被國師處死的逆賊會懸掛在城樓之上以此威懾眾人。路過城門口的時候沒有人敢抬頭,尸體在城樓上懸掛了好幾天,就算是冬天也會慢慢腐爛,有時候走在城門的時候,會冷不丁從上面掉下來了一塊裹著冰渣的腐rou。誰敢窩藏雙刀會就是死罪,一時間人人自危,告密者層出不窮,雙刀會命數(shù)已盡。京都已經(jīng)完完全全被樓天道控制,到處都有國師府的府兵,百姓們看了害怕,偷偷叫這些人鬼兵。京都人大白天也要關(guān)起門來,鬼兵一敲門,屋里的人就怕。前些日子有個儒生寫了一首詩,明里暗里的罵樓天道禍國是個千古禍害,這首詩傳到樓天道的耳朵里。樓天道給儒生判了千刀萬剮之刑,儒生在上面受刑,樓天道就捧著一杯茶在下面慢悠悠的欣賞著。一片片人rou被剮下來,然后最后只剩下一個骨頭架子,可惜啊,樓天道一直到儒生死之前都沒聽到他求饒,一點意思都沒有,真是可惜。樓天道下令徹查,鬼兵會不由分說的沖進家門四處搜查,但凡搜出一句含沙射影詩詞,那就要受極刑。樓天道已經(jīng)收集到了童男童女,據(jù)說正在煉丹,永樂帝倒是很高興,樓天道承諾只要到年底就能煉成長生不老丹藥。樓天道在忙著煉丹,手下卻有人去幫他做一些骯臟事。聽說國師新招了一位得力下屬,比蔡培照和宋宰江之流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倍。羅摩成了樓天道的一只狗,任憑樓天道差遣,他出面調(diào)查雙刀會,有點納悶兒自己的師兄竟然總是在這一件事上栽跟頭。同門師兄弟一場,能幫還是要幫一把。羅摩自己就是狡猾成性,那些雙刀會的人完全不是他的對手。羅摩只花了三天就滅了雙刀會的一個分舵,雙刀會三十七人被活捉,在菜市口斬首示眾。永樂帝二十九年十二月發(fā)生了許多大事,雙刀分舵被滅只是其中一件。世人皆說,蒼天已死。章節(jié)目錄杯雪外面世道越來越混亂,樓天道的人四處追查雙刀會,而任劍遠卻安安穩(wěn)穩(wěn)的被陸總旗鎖在陸府。陸總旗和任劍遠不清不楚不情不愿的開始過上了日子,陸總旗過上了監(jiān)獄頭的日子,一天天就看著任劍遠不讓他?;印6蝿h過上了少爺?shù)娜兆?被伺候的挺好,還能順便跟陸總旗那兒找點樂子。陸總旗搬一把椅子坐在床前開始堂而皇之的審視著任劍遠,他不是在看任劍遠,好像是在看一個曠世奇案,這世界上怎么會有任劍遠這樣的人?任劍遠躺在床上,偶爾愿意透露出一點雙刀會的消息,任劍遠知道自己要是一點甜頭都不給,那陸總旗可能真把自己扔給那個黑心國師。于是兩人互相試探,互相防衛(wèi),日子竟然能過下去。這樣的日子只持續(xù)了十天,陸川柏有一天回家發(fā)現(xiàn)任劍遠消失了,床上的手銬是完好的。陸川柏開始猜想,難道任劍遠會縮骨功?既然如此,干嘛不一開始就跑?非要跟自己耗上十天?后來陸川柏才知道,那天是雙刀會分舵被屠的時候。那時候京都已經(jīng)陷入了樓天道的統(tǒng)治之下,那些雙刀會的逆賊被懸掛在城樓上。后來陸總旗想明白了這個問題,任劍遠本來可以在陸府躲過這一劫,但他要去救自己的弟兄。兩人再次相見時已經(jīng)是一個月以后,那天京都大雪,天氣越來越冷了,陸川柏順著線索果然摸到了任劍遠的老巢。京都酒樓沒有百家也有數(shù)十家,天禧樓在其中并不出名,一共只有兩層,外表看上去破破爛爛的,里面也沒有京都公子哥喜歡看的舞姬歌女。他順著任劍遠給的線索,慢慢摸索到了這樣一個不起眼的酒樓。但陸川柏進去的時候,天禧樓里面人頭攢動,很多江湖人進來喝一口熱酒,天禧樓的酒是京都最便宜最好的。任劍遠在二樓的窗邊喝酒,陸川柏剛看到他時只注意到了他左耳金色的耳墜子,錦衣衛(wèi)管得嚴不能戴首飾,任劍遠拋棄劉錫田的名字變成市井無賴后才戴上這個水滴形的金耳墜,真不知道為什么一個大男人要戴這樣娘氣的東西。任劍遠看到陸川柏并不意外,他笑嘻嘻的請陸川柏坐下,說是麻煩陸總旗多日以來的照顧,點了滿滿一桌子菜。陸川柏這次是帶了人來的,樓下都是錦衣衛(wèi),任劍遠想要逃走也并不那么容易。任劍遠道:“不愧是陸總旗啊,這么快就找來了。”陸川柏沒搭話,他能找來是因為任劍遠引他來的。任劍遠就像是引著一只躲在柜子下的貓,一路撒rou屑一路把貓引導(dǎo)進籠子里。就算如此,陸川柏來的速度也比任劍遠預(yù)料中的要更快。陸川柏坐在任劍遠對面,發(fā)現(xiàn)對方像是喝醉了,臉色有點紅,道:“你的真實身份是什么?”任劍遠把玩著酒杯,道:“你不是知道嗎?”陸川柏想問任劍遠是不是昆侖派滄海劍,因為他去查過昆侖派沒有這樣一號人,但任劍遠滄海劍使得很好,陸川柏道:“你到底叫什么名字?”陸川柏覺得疑惑,任劍遠到底騙了他多少東西?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秘密?!比蝿h歪頭,像是一個偷吃糖的小孩兒,笑道:“我以后再告訴你?!?/br>“以后?”陸川柏道:“怕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