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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抓住一切機(jī)會反擊。這回伏城是真的被打愣了,筆架磕在他額頭上,一條細(xì)細(xì)的血柱緩慢的流下來。伏城摸了一把自己額角的血,他就沒受過這么不要臉的傷。“你打架能不能要點(diǎn)臉?”伏城沒躲,悶聲站著受了他一記。“打架要什么臉?”周衡把筆架的殘骸扔了,筆架撞上伏城完全碎了。周衡看伏城受傷一點(diǎn)都不心疼。兩人現(xiàn)在都是氣急的狀態(tài),恨不得把對方揍殘廢了。伏城覺得自己應(yīng)該先發(fā)制人,他吃一塹長一智這回沒再給周衡鬧騰的機(jī)會,只用了三招,就把周衡制服在地。地上是散落的白宣紙、折子和書,而周衡就被壓在這堆狼藉里,伏城怕他亂撲騰,一只腿橫過來壓住。“冷靜點(diǎn),”伏城有點(diǎn)無奈,頭疼的看著滿地狼藉,覺得再這么打下去,要把房子給拆了,道:“我們聊聊?!?/br>“聊個屁?!敝芎饫湫σ宦?,衣衫不整的伏城,太少見了。伏城此時穿衣服還不如不穿,衣服一縷一縷掛在他身上,露出麥色的胸膛精瘦的腰,身上是被周衡撩起的怒氣,全然不見那副小綿羊的樣子,眉頭狠狠擰著,眼睛有點(diǎn)微微發(fā)紅。這是真正的伏城,剖開了所有的偽裝,讓人不敢接近。而周衡卻敢,他直起身,狠狠咬住對方的嘴唇。伏城一愣,然后狠狠的反咬回去。他們本來在爭吵,后來打起來,后來情·潮涌動變成了這副模樣。跟他們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不同,有力、見血、強(qiáng)勢,伴隨著痛苦,恨不得把對方撕碎嚼爛了吞進(jìn)肚子里融為一體。………………金鈴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房門,臉色有點(diǎn)黑,道:“你們就因?yàn)檫@個破事兒把我叫起來?”金鈴最近這兩日都在跟崔公公習(xí)武,她沒學(xué)過正兒八經(jīng)的拳腳功夫,斷魂爪又不是容易學(xué)的東西。金鈴每天累得跟個狗一樣,今日好不容易有了機(jī)會可以休息休息。然后金鈴正在房間里睡覺,突然就被柳柳和小蕓娘叫起來,這兩個小妾一左一右的架住金鈴的胳膊,快哭了一樣,道:“太子爺和哥哥打起來了?!?/br>金鈴還反應(yīng)了好一會兒誰他娘是哥哥,迷迷糊糊中好像聽明白了周衡和伏城正在打架。金鈴不想管他倆,愛死愛活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但實(shí)在是架不住這兩個小妾左一個右一個的哀求。金鈴打著哈欠過來瞧瞧,然后就發(fā)生了現(xiàn)在這一幕。金鈴聽了一會兒,剛開始確實(shí)是打架來著,按照那個陣仗似乎要把太子府給直接拆了。金鈴還想著自己要不要進(jìn)去勸架,但她聽了一會兒覺得很不對味,這不太像是打架。金鈴把柳柳和小蕓娘攘出去,心想兩人真不要臉,還青天白日的呢,道:“不該管的事情別瞎管?!?/br>“?。俊毙∈|娘不情愿的被金鈴?fù)瞥鋈?,道:“這……”“真的沒事,有事我跟你姓?!苯疴徯那椴惶?,想著等會兒怎么回去補(bǔ)覺,道:“你明天就知道了?!?/br>章節(jié)目錄不同的路伏城和周衡確實(shí)進(jìn)行了一場非常深入的交流,交流最后的結(jié)果是伏城要做什么,周衡不會干涉,但伏城要做什么必須提前和周衡說,不要讓周衡什么都不知道。他們互相交換了一個誓言,在周衡登基之前伏城不會走,而不論伏城做什么決定,周衡許諾會永遠(yuǎn)跟他站在一邊。這是唯一折中的方法,兩人各退一步,計劃只到了周衡登基,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說,雖然在他登基之前發(fā)生的事情遠(yuǎn)超于兩人的預(yù)設(shè),狠狠打破了他們的計劃。兩人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這張床比白麓城的婚床大多了,兩人蜷縮在其中都顯得寬敞。伏城得承認(rèn),這種不顧一切激烈的做法,比之前的每一次都暢快。伏城背后還有對方抓出來的血跡,在他后背縱橫交錯。而他臉上的傷確實(shí)是讓他破了相,起碼三天之內(nèi)都沒法跟人解釋。伏城抱著周衡,他想通了周衡的策略,先是故意惹他生氣,讓他把心里話全吐出來,然后再慢慢處理。伏城想清楚了這些卻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跟周衡相比他心思太少了。伏城最后只能道:“你打人怎么專打臉?我好歹是你男人,靠臉吃飯的。”伏城不知道該埋怨什么,只找了這一個錯處,打他可以干嘛打臉。周衡翻過來,他捏住伏城的下巴,就像是個大爺挑牲口一樣打量著伏城的臉,心想著受傷了臉也是好看的,伏城這個人不適合錦衣玉食的養(yǎng),越野越粗俗越好看。周衡道:“我又不嫌棄你,你打算用這張臉去哪兒吃飯?”伏城他耍嘴皮子壓根兒就沒贏過對方,此刻低垂著眼睛,道:“怕你嫌棄我?!弊员笆强淘诠茄锏?,他經(jīng)常想到對方的身份。周衡看伏城長睫毛垂著,心中一嘆,可算是完了,他真的被對方蠱惑住了,道:“我是看上你那張臉了?”伏城聞言笑了,他知道自己的長相算不上什么絕美,跟小相公的要求更是天差地別,還比不上周衡的一半,道:“那你看上我什么了?”周衡尋思著自己看上他什么,看上他真,看上他坦誠,看上他對誰都好,看上他偶爾流露出來的一點(diǎn)陰狠,甚至連他控制不住脾氣跟自己打架都看上了。周衡當(dāng)然可以把伏城囚禁住,但就是這份看上了,讓他有點(diǎn)于心不忍,因?yàn)榭瓷狭?,所以想讓對方過得更好,不想讓他非要跟自己執(zhí)迷不悟非要困死在這泥潭一樣的京都。周衡摸了摸他的腦袋,這些話不用跟伏城說,說出來太rou麻,他們之間心意相通互相成全,用不著這么俗的話來證明。周衡在伏城額角落下一個吻,吻是輕柔的,好像是怕弄破對方的傷口。他們之間互相要強(qiáng),互相袒露脆弱,能夠遇到那是三生有幸,偏執(zhí)于長長久久反而往往不能長久,經(jīng)過一晚上的折騰,周衡終于放下偏執(zhí)想明白了這個問題。“再睡會兒?!敝芎獾?。“你不去找胡以侃?”伏城問道,他們折騰了一夜,第二天胡以侃一早就來了,剛才小廝來通報了一聲。周衡抱住伏城那顆毛茸茸的腦袋,道:“讓他等著,太子今日重病了?!?/br>伏城聽聞這句話有點(diǎn)樂呵,他才不是什么賢惠的后妃,一定要勸周衡去日理萬機(jī),他要真給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