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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勁。伏城切完一堆藥材,馬上就有“眼色好”的伙計又送上來一捆,似乎要把伏城這個免費伙計榨干了。周玄逸他們進(jìn)內(nèi)室的時間太久了,伏城切完四捆藥,周玄逸總算走出來了。不過走出來的時候有點不對勁,進(jìn)去的時候是拄著拐杖進(jìn)去的,出來的時候是被柳青青攙扶著走出來的,看周玄逸的表情不太好,好像遭受了一場酷刑一樣蒼白。“這是怎么了?”伏城立馬起身,語氣中帶著自己都察覺不出的關(guān)切。“沒事,”柳青青很自然道:“不是什么大毛病,我剛給他施針,等會兒再給你開個方子,回去照著方子吃,五天之后過來復(fù)診?!?/br>“他這腿能好?”伏城問道。伏城下意識的以為周玄逸的筋脈已經(jīng)被人挑了,沒想過這種病都能被治好,他都已經(jīng)做好了周玄逸瘸一輩子的準(zhǔn)備。柳青青面不改色的扯謊,道:“廢話,我是誰?我都出手了絕對藥到病除,你可放心吧?!?/br>說謊是個技術(shù)活,柳青青明顯比較自如的掌握了這門手藝。說話的時候不要說太滿,也不要說太多細(xì)節(jié),自己是大夫,說了一堆條條框框的病癥,伏城八成也聽不懂,不如裝作一副大師的姿態(tài),光柳青青這個氣勢就能唬人了。柳青青道:“還愣著干什么?把病人攙著?!?/br>果然伏城聽了也沒有多問,伏城心想嚴(yán)少康的醫(yī)術(shù)出神入化,作為嚴(yán)少康看上的女人,柳青青的醫(yī)術(shù)必定不會差,何況柳青青好歹是個小醫(yī)仙,又是西域藥王的徒弟,說不定醫(yī)術(shù)比嚴(yán)少康還好。伏城乖乖的接過柳青青遞來的拐杖和周玄逸。他跟周玄逸之間接觸久了,久到伏城在周玄逸面前都沒有不愿意讓人碰的破毛病。從頭到尾只有周玄逸一言不發(fā),他是真的被扎了針,柳青青說做戲要做全套,不僅真扎了,還扎的狠,好像周玄逸是她那負(fù)心漢嚴(yán)少康。周玄逸臉色發(fā)白,覺得自己扯謊總算是付出了代價,這針后遺癥太厲害,一直到現(xiàn)在膝蓋都隱隱作痛,不讓人扶還真的走不了。伏城看到周玄逸這樣,是什么話都說不出了,跟柳青青道別道:“我住在柳蔭巷破廟,小醫(yī)仙如果有什么難處就來找我,如果你不認(rèn)路到時候就隨便問柳蔭巷一個刀客,他們都知道我是誰。”“行了行了,嚴(yán)少康跟我說過,你長成那樣,誰都能認(rèn)得出來。”柳青青擺了擺手,道:“嚴(yán)少康有消息再來找我?!?/br>伏城該說的話都說完了,接下來無話可說只能告辭,攙扶著周玄逸準(zhǔn)備走回柳蔭巷去。雖然周玄逸一路上沒說話,但伏城也很難忽略周玄逸,他的體溫源源不斷的傳來,穿透伏城的衣服,侵入伏城身側(cè)的肌膚里,總覺得奇怪。來的路上有柳青青在前面帶路,三個人一起走也不覺得尷尬,這時候只剩下伏城和周玄逸兩人,還不得不貼著,這樣的氣氛真是詭異到了一個極點。夢游伏城對于周玄逸的態(tài)度變了,即使他不想承認(rèn),也必須要直面這樣的變化。剛認(rèn)識的時候,周玄逸不想走路,伏城都是拎著他的后脖領(lǐng)子一路帶過去,但現(xiàn)在他卻不想讓周玄逸受罪,寧愿慢吞吞的陪著周玄逸挪回去,也不管回到白麓城估計要天黑了。為什么呢?是喜歡嗎?伏城只認(rèn)識周玄逸十幾天,怎么能產(chǎn)生喜歡?伏城不敢想這些問題,他遠(yuǎn)沒有自己外表上那樣豁達(dá),他害怕和這個世上的任何東西產(chǎn)生一丁點的羈絆,他知道自己一定不會有什么好下場,這樣的一個人該怎么去喜歡一個人呢?就在伏城以為會尷尬而沉默的走完這段路的時候,周玄逸開口了:“我不知道鐘樓上是怎么了?!?/br>周玄逸開口之后,伏城卻覺得臉有點發(fā)燒,他一個大老爺們兒因為這事兒跟周玄逸鬧了好幾天脾氣,但人是伏城自己帶上樓的,怎么看也不能說是周玄逸的錯。周玄逸繼續(xù)道:“我以后不提了,你也別擺臉色。”周玄逸沒有那么多精力因為感情分心,為了不破壞兩人的陣營,提前劃分好禁區(qū)確實是一個最好的選擇。伏城低著頭,淺淺的嗯了一聲,這頁就算翻篇了。一直到傍晚,伏城和周玄逸才慢吞吞的來到白麓城,他先是把他扶到了破廟里。雖然宋小川也會照顧人,但伏城就是覺得把這個人放自己的眼皮底下安心。金鈴的反應(yīng)咋咋呼呼的,她一看就知道這兩人關(guān)系要破冰了,眼睛賊溜溜的在兩人中間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又露出伏城根本看不懂的老母親一般的笑容來,有點意味深長。“小周哥哥回來了啊?!苯疴徯ξ?。“回來歇歇腳?!狈菗屩卮鸬?,似乎不想讓金鈴看出什么。“那我去做點好吃的?!苯疴彶焕⑹莻€人精,心里跟明鏡似得卻不戳破,反而給兩人留下了一個單獨相處的時機。伏城望著后廚燃起的炊煙,入鼻是一股飯香,突然就覺得心軟了。周玄逸來破廟之前,金鈴下廚是難得的,她一個女娃子有時候比伏城還像個糙老爺們兒,懶的時候懶的要命,好的時候能好到天上去。但自從周玄逸來了之后,只要周玄逸在家一天,金鈴幾乎頓頓都下廚,真不知道是被鬼迷心竅了還是色令智昏了。而這個破廟也終于有了家的感覺。伏城扶著周玄逸坐下,半跪在周玄逸面前,一把撩起對方的褲腿,周玄逸趕忙按住伏城的手,道:“別。”伏城卻難得的強硬,把褲腿卷到膝蓋上方,露出那塊疤痕來。周玄逸有點心虛得看著伏城,生怕他看出自己這雙腿是雙好腿,卻看見他好像有點失落,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大狗。這是怎么了?周玄逸猜不透伏城在想什么。伏城伸出手覆蓋在周玄逸的膝蓋上,只是虛虛的碰了下就松開,周玄逸卻覺得有什么暖暖的東西順著膝蓋一路往上爬,直往心里鉆,如同蝸牛一般,爬過的地方留下一片長長的水漬,酥酥麻麻的。周玄逸看著伏城,卻感覺他好像一副自己受傷的樣子,很快就把周玄逸的褲子整理好,低著頭不說話了。周玄逸看出來了,他在害怕什么,伏城不殺人,害怕別人碰他,也害怕看到熟悉的人受傷。周玄逸不知道伏城在正玄山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在白麓城鐘樓上又有什么樣詭秘的過去,但此刻他卻在想,如果伏城沒有經(jīng)歷過那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