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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我坐在他的車上,裝作往外看風(fēng)景。我想剛剛只是一場意外。我不正常,竟然把他也給傳染了。真是罪過。這種尷尬一直延續(xù)到我打開公寓的門讓他進去。這里或多或少都還有些宋林住過的影子。何況滿柜的球鞋,想忽視都難。我看著它們,一瞬間只想一把火都燒了。可我不能燒。都是紅彤彤的錢。別人失戀,可以把前任的東西都扔出去求個痛快,可我要扔了,只能又哭著喊著撿回來。我真慫。鄭洛言坐在沙發(fā)上。他坐的那個位置,之前還沾著我跟宋林zuoai的痕跡,我想讓他挪個位置,卻又找不到理由。我打開電視,把遙控板遞到他手里。指尖擦過,我手一抖差點把遙控器摔在地上。我慌忙穩(wěn)住了。我讓他自己隨便挑節(jié)目看,我進了廚房開始做飯。拿出茄子洗干凈。剖開,下刀再切。好像有點切得太碎了。我正看著案板,一個溫?zé)岬男靥藕鋈坏稚衔业暮蟊场?/br>是鄭洛言。鄭洛言抱住了我。鄭洛言在我耳邊說:“別再想宋林了。想我,看著我?!?/br>他說:“楚墨,看著我?!?/br>我們zuoai了。就在之前我跟宋林做的那個地方。同一個位置。他吻上來的嘴唇非常溫柔,性器卻兇狠地抽插著我的后xue。我也很久沒zuoai了,后面有些干澀,他用了好些潤滑劑才軟化那個地方。我莫名覺得他也是有些失控的,一直在我身上舔咬啃噬,好像想要在每一處都打下他的痕跡。yin靡的啪啪聲響在整個公寓里。我被他cao得全身泛紅,軟在他身下,想想也是一副春情蕩漾的yin蕩樣子。宋林為什么被我勾引?還不是他自己把持不住。“嗯啊,好舒服……再用力一點……”我軟軟叫起床來,雙腿纏緊了鄭洛言的腰。他的身材真的非常有看頭,只是摸著他的腹肌,就能讓我硬了。“別點火?!编嵚逖匝垌料聛?。我發(fā)覺引誘這么一個平日運籌帷幄的男人為自己失控真的非常有成就感。“你好像一只大豹子……”我笑起來,“我要大豹子狠狠cao我……嗯……”他托著我的腰讓我騎坐在那根粗熱的roubang上,前所未有的深度讓我叫出了聲,像是要被捅穿了似的。我摟住他的脖子,隨著他頂進來的節(jié)奏在欲海里沉浮。我跟鄭洛言莫名其妙就zuoai了。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我只覺得荒唐。這皮相精致的男人就睡在我的枕頭旁邊,甚至手臂還摟著我赤裸的腰。他被我驚動,睜開了眼睛,隨之便極其自然地湊過來給了我一個深吻。他的舌頭退出去的時候,還勾動著我的舌尖牽連出一絲口液。親密又色情。可我們頂多算是一夜情的關(guān)系。我伸手推開他的胸膛,表情很不自然:“鄭先生,我們這算是怎么回事?”“我們交往了。”“……我怎么不記得?!?/br>“zuoai的時候你答應(yīng)我的?!?/br>我這才想起來,昨晚他握住我的性器不讓我射,就是讓我答應(yīng)做他的男朋友。“鄭先生又不是不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話怎么能信?!?/br>“楚墨,你不喜歡我什么?”“……沒有不喜歡?!?/br>“那么這個問題還有必要再討論么?”鄭洛言勾唇,“有那個時間,不如再做一次?!?/br>TBC事態(tài)似乎忽然就脫離了控制。鄭洛言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如果不是因為工作我恐怕永遠都不會跟這種人有任何交集。但現(xiàn)在非但有了交集,甚至還有了最親密的交集。我覺得有些頭痛。他的技術(shù)比宋林好太多,昨晚射在我里面的jingye也都被清理干凈。每次跟宋林做完,從來都是我顫顫巍巍地從他身上起來自己跑去廁所清理。有幾次我實在是犯懶,任它留到第二天,結(jié)果果然拉了肚子。我跟鄭洛言在床上胡鬧一番后,習(xí)慣性地想自己走去廁所弄,他按住我的腰,手指伸進我微微收縮的xiaoxue里。“去哪里?我?guī)湍闩鰜??!?/br>我摟著他,感覺他的手指摳挖著那些jingye,忍不住敏感地叫了幾聲。察覺到他的眸色變深,我就不敢再叫。做了那么多次,就算他技術(shù)再好我也是腰酸背痛,受不住。他從床頭柜扯出來紙巾,把引出來的jingye仔細地擦了干凈。他對我太溫柔。我記起來zuoai的時候他也比較喜歡正對的體位,抽插時一直看著我的臉,他的眼神太熾烈,我有時羞得只想捂住臉,但他不讓我捂住,俯下身來和我接吻。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對每一個床伴都這么溫柔。我的肚子忽然響亮地叫了一聲。昨天晚上從超市回來我打算做飯,切茄子的時候鄭洛言從身后摟住我,我一時沒抵擋住誘惑開始和他接吻。后來陣地從廚房轉(zhuǎn)移到沙發(fā)。從那時到現(xiàn)在為止,除了他的jingye,我真的是什么都沒吃過。真是荒唐。我想。我穿上衣服,到廚房做飯。切了一半的茄子都還放在案板上。我切完了茄子,又去拿袋子里的那塊rou。我拿著兩把菜刀,大刀闊斧地剁起了rou沫。剁完之后往鍋里倒油,等它燒熱。我正盯著鍋,男人湊上來摟住我,吻上我的耳廓。“鄭太太?!蔽衣犚娝p笑。他只穿了一條褲子,胸膛是赤裸的。我有些手抖。太親昵了。這種親昵讓我頭皮發(fā)麻。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他一夜饜足之后的調(diào)情手段。如果是那樣,“鄭太太”豈不是遍地都是。TBC這道菜我做得太熟練。就是閉上眼睛也能完成每一個步驟。但我卻不記得當(dāng)初是怎么學(xué)會的。我并不算太愛吃茄子,蘇太太和楚先生同樣。我以為我是為宋林學(xué)會的。他卻說“從來都不喜歡吃茄子”。但明明在我模糊的記憶里,有一個人喜歡。而只要他喜歡,就足夠了。可無論如何,我也想不起來。rou下鍋炸,散發(fā)出腌制后的香氣來。鄭洛言嗅了一口空氣中的味道,贊道:“好香?!彼嗦愕氖直凵踔吝€摟上了我的腰。而我就穿著一件薄薄的襯衫,他胸口的溫度自背后傳過來。這種感覺太微妙也太詭異。我腰酸背痛的,也沒再做別的菜??舌嵚逖砸膊⒉辉谝獾臉幼?,看來他是真的喜歡吃rou沫茄子,就著這個就吃了兩碗飯。吃完之后,鄭洛言竟然端著空碗進了廚房。我連忙跟進去,他把碗放進水槽,問我洗碟劑在哪兒。我一度覺得場面很玄幻。“放……放那兒吧。”我不免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我來洗?!?/br>鄭洛言看著我:“不腰疼了?”我一時沒有話說。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把手放在我的腰上輕輕捏了一下:“昨晚做得太狠,等會兒我給你按摩一下?!?/br>我瞪大了眼睛。“鄭洛言?!蔽也挥珊俺隽寺曇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