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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室內(nèi)就陷入黑暗。我不知道他只是單純地喜歡在這種環(huán)境里zuoai還是不想看見我。我從未問過,不愿觸他霉頭。人人都說宋林是個好孩子,成績好,長得好,陽光向上熱愛運動,討人歡心。自小身為“別人家的孩子”,一路健康積極地走在人生大路上,壞事兒都得主動給他讓道。只是這世間終究沒有這么好的事。父母離異以及太過有事業(yè)心的母親終究給他造成了不可規(guī)避的影響。那可能就是他完美人生中的一個岔口,一個污點。他把自己分成了兩面,一面向著太陽,另一面背著光。我就存在于他見不得光的那面里。就像此時此刻沒有人會知道宋林煙癮很重,更沒有人能想到他會跟一個大自己八歲的男人媾和。從某種方面來講,我也算是獨一無二。這樣想著,我看著他被手機屏幕的光亮映出的一小塊皮膚,又覺得蠢蠢欲動起來。他叼著煙頭玩手機,我湊過去想要吻他,余光瞥見他正在給一個人發(fā)短信,對方名叫“李然”。宋林不太耐煩地躲了一下。我卻順勢抽走了他嘴里的煙頭。他皺著眉頭抬眼看我,我就自然而然地在他面前表演,對準那個濕潤的地方開始吮吸。他終于不看手機了,只盯著我的動作。我勾唇笑起來,在離他的臉咫尺之距的地方吐出了一口煙。煙氣氤氳得像水底的絲綢。“你欠cao是吧?”他沉聲說。我就知道年輕人沒那么容易抵抗誘惑。我摁熄煙頭,湊過去如愿以償?shù)匾狭怂淖齑健?/br>宋林在沙發(fā)上又干了我一次。整個周末都過得荒yin無度,沙發(fā)床單上遍布腥味。宋林走后我在床上躺尸了一陣,起來把床單跟沙發(fā)套都卸下來塞進了洗衣機里。機器不一會就發(fā)出水流的聲音,震動起來。我扶著酸軟的腰,發(fā)了一會兒怔。回頭看見公寓空空蕩蕩,仿佛從來沒人來過。TBC周一,宋姐果然凱旋。公司這次派她去x市拉客戶,作為我們公司的門面女將,她處理得當(dāng),雙方都十分滿意。x市是古都,文化底蘊深厚,她給女士們買了手繡團扇,給男士們買了紙扇,上寫“風(fēng)流倜儻”四個大字。宋姐把那“土特產(chǎn)”遞給我的時候,我一不小心扯到了自己的腰,疼得呲牙咧嘴。她十分擔(dān)心地問我一句怎么了。我哪敢告訴她都是你兒子弄的,只說在電腦前坐久了,姿勢不對,一動就扯筋帶骨。宋姐連忙囑咐我年輕人要多多運動。我連連稱是。她便又招呼別人去了。我重新坐下來,把那扇子打開。扇柄刻了我的名字,顯然送的人花了心思。宋姐是個很好的人。有雷霆手段,也會與人處事。想到幾年前我初來乍到,在s市毫無根基,多虧宋姐照拂。我捏著那柄紙扇,不由得嘆了口氣。只怪這世間誘惑太多。只怪我抵不住。廣告公司作息時間向來日夜顛倒,只看客戶何時搞突襲。也許整個上午閑得喝茶聊天,等下班的前一分鐘顧客慢悠悠晃進來也得上前迎接,一天的工作才算是正式開始。我不算個工作狂,只是身在傳媒行業(yè)身不由己,大家都是被逼上梁山,后來梁山也就不再是山。晚上十一點,策劃部門依然燈火通明,我在電腦面前改著自己那份稿。長時間對著電腦總是心力交瘁,何況身下隱隱作痛,難以啟齒。我一時感到莫名煎熬,心血來潮掏出手機,手指在屏幕上滑過,開鎖解屏。我點開短信界面,茫茫一片聯(lián)系人,宋林的名字被我置頂加紅放在最前頭。只是往往我在手機上喋喋不休,搜腸刮肚力圖吸引他的注意引他開心,對方都次次精準地只回三五個字。我與宋林的聯(lián)系也向來只是單方面的,只要我不主動,對方就如石沉大海。之前我們每周最多見兩次,還得挑避開宋姐的時間。我挖空心思打聽他的喜好,他只在饜足之后勉強吐露個只言片語。我深知我們是單純的rou體關(guān)系,以我跟他的立場,談感情未免可笑恥人。但我又總是忍不住抱有希望。斟酌片刻,還是給宋林發(fā)了一條短信:“被你弄得腿軟。”夜里十一點還未到高三學(xué)生的睡眠時間,若他看到這信息能回想起他cao我的滋味也是好的。十分鐘,二十分鐘,手機屏幕一片黑暗。我大腦放空,稿件只字未動,對著窗外城市夜景相顧沉默。這段如同腳踩鋼絲的關(guān)系又能持續(xù)多久呢?終究還是躲不過忙到半夜兩點,我一回家就扯開領(lǐng)帶直接撲上床。第二天早上起來,終于才看見宋林的回信:是么。短短兩個字,足以讓我暫時滿足。我不由開始揣摩他的表情他的動作他的想法。但若我不是足夠了解他,還能抱有愉快的幻想。TBC職場與社會都是汪洋大海,就算對方在你面前作妖,你也只能賠著笑臉仿佛隨時迎賓,逆流而上。策劃部連夜做出的方案被對方一票否決,只說“不是那個感覺”“你們根本沒花心思”,說到最后橫眉倒豎,仿佛來到了一個詐騙集團內(nèi)部。任憑如何解釋也聽不進去,客戶部新人小袁硬著頭皮上前調(diào)解,反倒被對方罵了個狗血淋頭,一時眼淚都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宋姐帶來的喜訊很快就被淹沒到地底,全公司低氣壓籠罩,往常偷偷打游戲的幾個人都默默關(guān)了頁面。我抽完一支煙回來,得知對方取消合作。反倒松了口氣。我在位子上坐了片刻,又開車去了七中。時間在等待中被焦慮拉得更長,五點四十,宋林與幾個同齡人說說笑笑地往校門口走去。七中向來校規(guī)嚴格,學(xué)生都是穿著制服進出,好在校領(lǐng)導(dǎo)審美正常,沒給人人都配上寬衣闊褲。男女生都穿襯衫背心,女生短裙男生長褲,修身好看。正是下午放學(xué)與晚自習(xí)之間的時間段,校門口熙熙攘攘,人群流動,我卻一眼就看到了宋林。他走在群體的中心,眉眼柔和,鶴立雞群。他向來在我面前吝惜過多的表情,可笑起來的樣子十分好看,像十里春風(fēng)。而那眼神,在觸碰到身邊的男生時變得格外柔軟,猶如羽毛湖泊。李然。早在兩個月之前我已把他打聽清楚。他是宋林質(zhì)疑自己性向的根源。我自欺欺人的功力無師自通,發(fā)揮完美。我假裝不知道,便如同這一切都從未發(fā)生過。但有的時候我的情緒并不太受我自己控制。它們蟄伏在我的皮下,隨時等待著裂膚而出。我已跟蹤了他們兩天。宋林總是很克制的,連把手搭上對方肩膀的動作都要再三斟酌,十足小心。快要走到門前,宋林跟另外幾個男生說了些什么,對方就乖乖退散,只剩下他跟李然。兩人對視一眼,極有默契地一前一后向另一個方向走去。我眼皮突突直跳,也不知預(yù)感有什么飛來橫禍,立馬開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