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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徐嘉柯在小時候去露營時,徐嘉柯背了一個腳扭傷的小女孩一路,那個小女孩就是穆云秋。只不過徐嘉柯沒想到也是很正常的事,穆云秋小的時候和現(xiàn)在的樣子差太多了。顧承銘蹲下身幫黎豫系一只鞋的鞋帶笑道,“說不定他們倆的紅線是早就纏好了的。”黎豫罕見的見顧承銘提起這種話題,于是好奇道,“那我們是什么時候纏好的紅線呢?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顧承銘幫黎豫系好了鞋帶以后站起身親了黎豫的額頭,篤定道,“是上輩子?!?/br>黎豫被顧承銘頗有些認真的眼神震了一下,才笑道,“說的像真的一樣。不過,是不是上輩子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能纏上一輩子。”“一輩子怎么夠?我倒希望偷了月老的紅線來,纏上生生世世?!?/br>“……”就這么甜甜蜜蜜地出了門,等到了約定的地點后,穆云秋和徐嘉柯還沒來,顧承銘和黎豫進了預定好的包廂等了好久,還不見兩個人來。“這都什么時間了?晚了半個小時了吧?”黎豫看看腕上的手表,皺著眉頭道。顧承銘聽著黎豫疑惑的話,忽然心里升起了不安的情緒來。顧承銘從衣服里拿出手機,還沒來得及撥出去號碼,徐嘉柯的電話就打了進來。“您好,請問您認識徐嘉柯嗎?他和一名女士出了車禍,現(xiàn)在在醫(yī)院……”顧承銘聽著電話里傳來的溫和的女聲,突然站了起來,掛了電話轉頭對黎豫道,“嘉柯和穆云秋出車禍了。”“什么?”黎豫心里一急,也顧不上其他,連忙跟了步伐匆匆的顧承銘直奔醫(yī)院。待到顧承銘和黎豫趕到醫(yī)院的時候,徐嘉柯和穆云秋已經(jīng)包扎好了傷口,躺在病床上打點滴。兩個人受的傷并不重,全是皮外傷,但是包扎起來看起來也是挺嚇人的。“到底怎么回事?”顧承銘看著徐嘉柯蒼白著臉色躺在病床上的樣子,陰沉了臉色。徐嘉柯?lián)u搖頭,眼神里仍有一絲歉意道,“今天是我開車去接的云秋,結果半路上剎車失靈……”徐嘉柯話沒說完,忽然頓住,眼睛看向了顧承銘,低聲道,“好像被他發(fā)現(xiàn)了?!?/br>顧承銘身上的氣勢一下子凜冽起來,黎豫沒聽懂他們兩個人到底在說什么,不過看著他們兩個人說起來的凝重的神色,也知道肯定和公司的事脫不了干系。顧承銘心里暗罵一句,卻不再說什么,而是又和徐嘉柯說了幾句話后,去看了看穆云秋才和黎豫回家去。黎豫一路上有很多話想問顧承銘,可是又顧念著顧承銘擔心徐嘉柯的事,索性一直沒有問出口。顧承銘自然知道黎豫現(xiàn)在有很多話想問他,可是在外面說話不方便,等回了家后,才抱了黎豫道,“想問我什么?”黎豫沒想到自己的心事一下子就被顧承銘看穿了,可是在這個檔口他也不想再提這件事讓顧承銘不快,于是道:“其實也沒什么?!?/br>顧承銘捏了捏黎豫的耳朵,道,“我是不想讓你知道那些不好的事才沒有主動跟你說,不是故意瞞著你?!?/br>黎豫點點頭,他當然知道。顧承銘見黎豫不說話,于是主動開口解釋道,“嘉柯在醫(yī)院說的那個人是顧一博?!?/br>原來一直和顧一博維持穩(wěn)定業(yè)務的公司的幕后老板是顧承銘,只是為了掩人耳目,徐嘉柯這個老板在暗,顧承銘的存在就更不為人所知。就在前不久,顧承銘和方炎達成協(xié)議之后,顧承銘就讓徐嘉柯取消了和顧一博的合作。顧一博正是事業(yè)上升期,眼看著正一步一步取得公司大部分人的信任,顧承銘偏偏選在這個時間取消了合作。顧一博的地位一下子變得有些尷尬,他急于尋求和穆氏的合作,可是穆云秋卻因著和顧承銘的合作,并不愿意和顧一博合作。也就是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顧一博不知道怎么知道了和他一直保有合作關系的公司幕后老板是顧承銘的事,于是直接暗中買通了人制造了這起車禍。目的就是在于警告他,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我沒猜錯的話,我的身份的事肯定是顧驥業(yè)告訴他的。只不過,這次他又要失算了。”顧承銘說道這里,連語氣都陰測上了幾分,“把穆氏企業(yè)唯一的繼承人給撞了,還是蓄意,你說這筆賬穆家老爺子能不追究嗎?”果然,這起雖然不是很嚴重的車禍,但是因為受傷的人是穆氏企業(yè)的繼承人的消息很快就上了新聞。穆家老爺子大怒,責令讓警察局徹查車禍的原因。只是顧驥業(yè)這么多年的手段也是不容小覷的,顧一博自然沒有被招供出來,而且立刻就被顧驥業(yè)派去接手別的公司的業(yè)務了。雖然這在一定程度上填補了顧一博事業(yè)上的空缺,但是公司里卻有一些人對顧一博的能力產(chǎn)生了質疑。事已至此,顧承銘迂回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只不過顧一博讓徐嘉柯受了傷的這回事還沒完,接下來的日子要好好算筆賬才行。但是經(jīng)過了徐嘉柯這起意外后,顧承銘更是嚴謹了很多,也專門請了保鏢保護黎豫。黎豫為了讓顧承銘放心,也更少在外面待著,沒什么事就回家。顧承銘看著黎豫乖乖待在家里哪都不去的樣子又覺得有些心疼,忍不住親親黎豫的額頭,保證道:“再等等,再不久,一切就都結束了。”待到徐嘉柯和穆云秋的傷都痊愈后,幾個人才齊聚著吃了一頓晚了幾個月的晚餐。席間,只要是徐嘉柯和穆云秋敬的酒,顧承銘二話不說直接干杯。徐嘉柯知道顧承銘對于他和穆云秋受傷的事心里面有些過意不去,又故意灌了顧承銘幾杯后,才開口道,“你說過的,今日事今日畢,往日事往日斃。我和云秋都沒在意,你也別記著了?!?/br>顧承銘一怔,這句話,還是小時候徐嘉柯闖了禍,他安慰徐嘉柯時說的,倒是沒想到時隔這么多年,還能再聽見。顧承銘笑了笑,端了最后一杯酒道,“干杯?!?/br>這頓晚餐結束后,顧承銘和黎豫坐車回了家。顧承銘這還是重生以來第一次喝這么多,在車里就感覺有些燥熱。黎豫扶著顧承銘皺了眉問道:“難受嗎?”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