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書迷正在閱讀:系統(tǒng)之宿主太變態(tài)!、我把女騎士養(yǎng)成死宅女、[重生]以我之銘,寵你一生、束縛、冷爸萌娃,總裁追夫記、包養(yǎng)的正確姿勢、他是賣仙菜的萬男迷[重生]、刀斬山河、虐文女主只想煉丹、午睡醒來我變成了五個
。安昊說:“坐會兒吧?!?/br>他們恰好走到了留園門口,夜間的園林景點門口只有他們兩人。圖春和安昊找了片花壇坐下,安昊的鑰匙串上掛了個開瓶起子,他開了啤酒,遞給圖春一瓶。他問圖春:“你幾點上班?”圖春說:“還早?!彼衍嚳吭谝豢没睒溥吷?,接過啤酒喝了口。安昊拆開了豆腐干絲和花生米,和圖春一人拿一雙筷子,喝兩口酒,吃吃下酒菜。路上沒什么風(fēng),但伸到了高處的樹冠偶爾發(fā)出娑娑的碎響,風(fēng)大約都被它們拂散了。安昊問圖春:“你明天什么班?”圖春說:“還是值夜班,禮拜三休一天,之后上早班?!?/br>安昊靠著那些種在花壇里的矮樹叢看圖春,微微頷動下巴,“哦”了聲,夾了顆花生米拋到空中,張嘴接住了。圖春說:“小心嗆。”他又說:“你不是要請我吃飯嗎?明天你沒空嗎?”安昊笑了,看著圖春,那笑容沖著圖春,那唇環(huán)和亮晶晶的眼睛也都沖著他。安昊貼過去親了圖春一口。圖春慌張,四下察看,沒有人,樹都沒有響。馬路上靜悄悄的。安昊笑出聲音,仰頭喝酒,攤了攤手。圖春才要說話,安昊又靠過來,一只手搭在了他的右腿上,揉搓著他的褲子親他。安昊的嘴里充滿了酒精的氣味,怪熏人的,但又有點甜。圖春的舌頭碰到了他的唇環(huán),起先有些冷,后來他們聯(lián)手把它捂熱了。柔柔軟軟地吻了陣,安昊的嘴唇貼著圖春的嘴唇,輕洞洞地和他說話:“帶你去我們排練的地方看看吧?!?/br>樂隊排練的地方在一間庫房,都快開到望亭了,安昊才在一片黑漆漆的工廠區(qū)停了車。他領(lǐng)著圖春走,到了倉庫門口,圖春一看,卷簾門縫里透出點光,他小聲問:“你們樂隊的人來了?”安昊看看時間,拉起卷簾門,貓著腰鉆進去,試探地喊了聲:“曉冰?”圖春也鉆了進去,倉庫不大,除了樂器和一些簡單的擺設(shè),堆得最多最高的就要屬上次他在安昊車上見過的那些進口音響了。曉冰正躺在一張沙發(fā)上睡覺,耳朵里塞著耳塞,眼前蒙著眼罩。倉庫里所有燈都是開著的。安昊拍拍曉冰,圖春有意勸阻,小聲說:“讓她睡吧?!?/br>曉冰嘰里咕嚕地說了句什么,蜷起身子,讓出了些位置,安昊示意圖春去坐,他打開了正對著沙發(fā)的電視和游戲機,挑了盤游戲,抓了兩個手柄過來。曉冰還在含糊地說話,圖春聽不清,想問問,一看曉冰的耳塞,沒問出口。曉冰的頭發(fā)起先只是蹭著他的手背,后來蹭到了他的褲腿,圖春想往邊上避開,可曉冰已經(jīng)扭到了他身上睡覺,腦袋枕著他的大腿,手抓著他的手。圖春不好動了,安昊回來了,硬擠到圖春另一邊坐著,圖春的手被曉冰抓得更牢。安昊看看曉冰,又看看圖春,無聲地笑,還扮了個鬼臉。圖春無可奈何,曉冰變本加厲,伸出手抱住了圖春的胳膊。安昊笑得更夸張了,把手柄塞進圖春手里,輕聲道:“我們玩我們的好了,不用管她?!?/br>圖春手一抖,不知按到了什么,電視音量巨響,曉冰彈了起來,拍開了圖春的手,扯下眼罩,罵罵咧咧地走去架子鼓后頭,一屁股坐下,趴在鼓上睡覺。安昊把電視音量調(diào)得更大,他把圖春拖進了一圍屏風(fēng)后頭。那屏風(fēng)上掛著女人的睡裙,胸罩,還有塊毛毯。屏風(fēng)里面有張圓沙發(fā)凳,安昊抱住了圖春,他逼得很近,很急,圖春腳一軟,坐到了那凳子上。安昊跟著跪下,解開了圖春的褲子,扒掉了他的內(nèi)褲,他往手心里吐了點唾沫,搓搓手掌,一低頭,含住了圖春的yinjing。安昊的嘴里暖熱,舌頭靈活,懂得分寸,懂得何時激奮進取,何時繾綣保留,他一下子就掌控住了圖春的欲望。圖春拒絕不了,他先是看著那些堆成小山似的音響,接著只能看著安昊,只能看到他閃耀著銀色光芒的耳環(huán),他的耳朵,脖子上的鎖鏈圖案,后背若有似無的樹枝一樣的花紋。他看到安昊抬起頭,仰起脖子來和他接吻,安昊還沒放過他,他用手做成了個牢籠,圈住他的yinjing,給他手yin,給他痛快,又不讓他輕易釋放。圖春受不了,低低地喘息,安昊吻得更激烈,他的腰抬了起來,坐直了,他手心里一些粗糙的繭頻繁地摩擦著圖春的guitou,圖春摟住安昊的脖子,射在了他手里。安昊還跪著,他深吸了口氣,坐在自己的腳后跟上,看看掌心里濃稠的jingye,又看看圖春。圖春想幫他擦手,安昊笑了,眼睛彎起來,把手湊到了嘴邊,伸出舌頭舔了舔。圖春現(xiàn)在只想親他,想摸一摸他的后背,想要那高潮再來攫住他,握緊他。圖春伸出手去,這時候,外頭卻傳來了卷簾門被拉起來的聲響。安昊探出身子看了看,轉(zhuǎn)過頭對圖春說:“付俊他們來了?!?/br>圖春拉起褲子,他脫下外套把安昊的手擦干凈了,卷起外套抱在懷里。安昊好像更開心了,看看他,沒說話,走了出去。倉庫里瞬間熱鬧了起來。燈光暗了,電吉他,電貝司都插上了電,效果器嗶嗶地響,音響被打開了,投影儀也被打開了,有人聽歌,有人唱歌,有人在墻壁上看電影。一陣陣煙味翻涌,圖春打了個噴嚏,才要起身,一抬頭看到曉冰,他瞪直了眼睛,張口結(jié)舌:“我……我……坐會兒……”曉冰抱著胳膊靠在屏風(fēng)上,點了根煙,笑瞇瞇地打量他,不響。圖春站起來:“你坐吧……”他經(jīng)過曉冰身旁時,曉冰嗅嗅鼻子,噗嗤一笑,拍拍圖春的臉頰,把他推了出去,行了個揮別的禮,說:“喂!注意安全哦!”圖春窘迫,看了一圈,不大的倉庫已經(jīng)擠滿了人,煙啊酒啊,隨處可見,音樂聲響極了,付俊咬著香煙彈貝司,安昊在打鼓,他打得隨性,聽不出什么曲調(diào),只是配合著付俊。他也在吃香煙,貝司solo的空隙,他把鼓槌高高拋起,鼓槌在空中轉(zhuǎn)了三圈,重又落到他手里,人群中響起了呼哨聲。貝司的聲勢漸漸弱了,付俊瞇起眼睛看安昊,安昊用力一點頭,打出一連串鼓音,他的身體激烈地晃動著,搖擺著,一抹艷俗的紅光打在他身上。他咬著嘴唇,還在打,付俊完全不動了,扶著貝司抽煙,安昊的雙臂在空中無規(guī)律地擺動,時而伸長了掠過吊擦,時而在小鼓和通鼓間往返,他懂得分寸,懂得進退有度,懂得如何營造一場酣暢淋漓的表演。圖春先前在屏風(fēng)后面出了一身汗,現(xiàn)在又出了一身。許多人都在隨著鼓點搖擺,起哄。圖春被興奮的人群擠來擠去,好不容易到了沙發(fā)邊上,他聽到一個人問他:“你就是安昊的新男朋友?”他回頭想找問話的人,卻沒找到,很多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