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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唐莫抑制不住自己的喜悅,覺得心形的粉紅色泡泡正一串串地從他心口飛出來:我跟58見面了,特別開心,我更喜歡他了。班軒言回他說:你不是說對他只是偶像的那種喜歡?唐莫:我打臉了還不行嗎?他超帥的!班軒言正加班開會,偷偷跟唐莫發(fā)信息,看見他發(fā)過來的話,沒忍住,笑了。“軒言,你覺得這個方案還有什么問題嗎?”班軒言聞聲抬頭,他們副總正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地等待著他的回答。他趕緊收起手機,然后說:“沒有,挺好的?!?/br>“行?!备笨傓D(zhuǎn)頭對班軒言的經(jīng)理說,“那明天開始,軒言跟我去Y市,項目結束之后,我再把人還給你。”第23章第二天早上三點半,談之意睜開了眼睛。他長這么大,從來沒這個時間醒過,一般來說,如果三點半他睜著眼睛,絕對不是因為他起床早,而是因為在熬夜。以前熬夜是為了錄音,后來熬夜是被迫加班。但今天不一樣,今天是因為他太興奮了。準確來說是既興奮又傷感,興奮的是他幾個小時之后還能見到他的小糖豬,傷感的是今天過后他們要好長一段時間不能見面了。談之意起床,放了首歌,并且設置了單曲循環(huán)。我送你離開,千里之外,你無聲黑白……談之意做作地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淚,一邊洗澡一邊想:不知道什么時候小糖豬才能跟我一起洗。就這樣,他的思想逐漸猥瑣下流,在凌晨時分,在熱水之下,在意yin之中,打了個飛機。幻想中的小糖豬粉撲撲的,身嬌腰軟易推倒,叫起床來浪得流水兒。在浴室打飛機還不夠,談之意洗完之后覺得還不爽,干脆關了音樂,拿著手機和耳機,又回到了床上。他有一個音樂播放器,里面塞著的都是糖豬的音頻,而且是各種劇的H部分cut,他把它們剪輯好之后拼成了一個時長幾小時的音頻,每當寂寞的時候就翻出來聽。不得不說,在配H劇這方面,唐莫天賦異稟,閱片兒無數(shù)的談之意都不得不服,那聲音,比各種GV里的極品小受都帶感。以前只能聽聲音,現(xiàn)在連人都見過了,腦補起來更具體生動形象有質(zhì)感了。談之意沒穿衣服閉著眼睛躺在床上擼管,耳邊是糖豬一聲兒高過一聲兒的呻吟。“嗯……不要……陛下……”“??!不行……哥……放開我……”“老公……太大了,脹得人家……啊……慢,慢點……”各種py,各種酸爽。談之意一會兒幻想他是強上小太監(jiān)的皇帝,一會兒幻想他是搞兄弟情的鬼畜哥哥,一會兒又聽著糖豬叫老公叫得恨不得自己親自上陣cao得他失禁。擼完了,爽夠了,談之意看著肚皮上的jingye進行自我反省。以前兩個人沒有交集的時候,把糖豬當成性幻想對象,他絲毫沒有愧疚之感。可是現(xiàn)在,他們是見過面的關系,糖豬長得干凈可愛,雖然也二十多歲了,可就像是沒被人碰過的小男孩,談之意在意yin他的時候總有一種罪惡感。他耳邊音頻還在播放,耷拉下去的性器又有抬頭的趨勢。這回,他是個潛規(guī)則下屬的老板,他在腦子里把小糖豬翻來覆去cao了個透。折騰了一早上的談之意終于從床上爬了起來,又洗了遍澡,開始挑選今天見糖豬要穿的衣服。他收拾完之后時間還早,突然看到自己好久以前買的一個粉色小豬的掛件,包裝還沒拆,一直在在書柜上放著。當時他就是因為看到這個想起了糖豬所以才買下來的,但他自己的鑰匙上從來都不掛東西,所以買回來之后也只是一直擺在那里偶爾看兩眼。他把那只小粉豬拿下來,用手指戳了戳它的鼻尖兒,笑著說:“小糖豬,你喜不喜歡我?”小粉豬自然是不會回答他,但談之意捏著嗓子模仿著唐莫的聲音說:“喜歡!”上午九點,談之意到了學校門口。他雖然住得離這邊很近,但其實也有一陣子沒回來過了。以前剛畢業(yè)的時候還經(jīng)常跟在讀研究生的同學一起打打籃球,可是后來他越來越忙,幾乎一個月也來不了一次。他熟門熟路地來到研究生宿舍,但并排的兩棟樓,他不知道他的小糖豬在哪一棟。談之意掏出手機,這會兒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沒有糖豬的手機號碼。無奈之下,只能發(fā)QQ。好在,對方很快就回復了。他按照糖豬說的上了樓,在415號宿舍門口敲了門。剛收拾完東西的唐莫趕緊開門,他還有個同學在宿舍,所以談之意進門的時候他稍微有點兒緊張。“那個,”唐莫給他室友介紹,“這是我朋友。”唐莫故意沒說談之意的名字,又簡單地介紹他室友給談之意:“這是我室友!”他拿好東西,問談之意:“你累不累?要不要坐一會兒?”談之意看著他都準備好了,笑著接過他手里的行李箱說:“走吧,早點過去,在機場吃個飯?!?/br>唐莫心里想什么,談之意一眼就能識破,這小家伙不愿意讓自己室友跟他有過多接觸,談之意把這種行為自動理解成了:我的男人,別人不許多看!第24章去機場的路上唐莫一路都非常悲傷,他剛跟他的58“相認”,這就要長時間分開,他特別害怕等自己回來的時候兩人好不容易稍微熟悉起來的感覺已經(jīng)煙消云散了。畢竟,人類是非常健忘的動物。他特別想問58會不會忘了自己會不會想自己,但是這實在是太矯情了,要是真問出口的話,估計會搞得氣氛特別尷尬。兩個人一起坐在出租車的后排,各懷心事,誰都不說話。去機場的路程特別遠,前一晚其實兩人都沒睡好。唐莫的瞌睡蟲漸漸上來了,他的腦袋靠在椅背上,然后慢慢地、慢慢地越來越傾斜,最后倒在了談之意的肩膀上。談之意本來也在犯困,被他這么一靠,瞬間清醒。他小心翼翼地抬起手,幫著睡著的唐莫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滿心歡喜地看向外面,激動得恨不得現(xiàn)在就給葵妹打電話炫耀自己“睡”到了他的小糖豬。就這樣,唐莫先是憂愁,后是睡覺,最后終于到了機場。到達的時候,談之意輕輕拍了拍唐莫的肩膀,叫他下車。唐莫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下意識在談之意肩膀上蹭了蹭說:“嗯?到了?。俊?/br>他問完之后才清醒過來,趕緊坐直,尷尬地擦擦嘴,又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