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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若驚弓之鳥,“放,”剛叫出聲,他又低下聲來:“放開寡人!” 角商一松手,寧申跌坐在地上,他瞅了瞅鼻子,狠狠瞪了一眼閹人喜:“你個閹人竟然不扶住寡人!” “不過這里是寧王宮,大王自然想做什么做什么,小人也不多問,這就告辭?!苯巧桃膊恍卸Y,拽了閹人喜就走。 “站??!”寧申雙眼通紅,臉色卻堪比鍋底黑:“寡人為何鬼鬼祟祟?梁樾要殺寡人,你們又落井下石,寡人當然要向jiejie求救。不僅如此,寡人還要告訴她,是晉成教唆寡人下的毒,甚至為了開戰(zhàn),不帶她走!” “你敢?!”角商惡狠狠道。 寧申卻是冷笑著昂首作勢要去見寧紓,小孩子的三頭身倒是有了一種古怪的詭異。 喜大驚,立馬拉住寧申:“大王不可。” 寧申狠狠甩開喜:“死閹人,拿開你的臟手?!?/br> 喜被甩開了,驚顫著看向角商:“不能讓大王去見公主!公主已經(jīng)決心要嫁相國,下毒的事要是被知道了,我們就跑不掉了!” 角商盯著寧申遠去的背影,忽地笑了:“大王,有事好商量?!?/br> 寧申停下了腳步,剛要諷刺兩句,忽覺整個人被人抓緊懷里,掩住了口鼻,拖進原本藏身的假山,接著捂住口鼻的手臂逐漸收緊,無法喘息!這是要——要悶死他!他們怎么敢?!這是寧王宮!他激動起來,手舞足蹈,可惜無濟于事,女人和閹人再怎么力氣小,也不是一個孩子能夠抵抗的。 寧晉交界,晉軍大營。 一身風塵仆仆的角商,帶著蔫頭耷腦的閹人喜,等候王子成的接見。 閹人喜憂色忡忡,他自是知道自家事,既無本事又無忠心,如今殺了大王,若是寧國派人來索要兇手,他和角商會不會死定了? 等了很久,才有從人引著二人入堂覲見王子成。 閹人喜瞥見金馬玉堂端坐著的青年,趕緊低下頭,盯著眼前那人的綴錦衣擺,磕頭,然后靜靜聽角商與晉成的對話。 角商先是說了寧申之死和他們二人一路逃跑的事,晉成只淡淡道:“知道了?!?/br> 聽著晉成的口氣,似乎寧國大王死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也對,這個人可是先混進寧宮逼死了寧國太后。那也就是說,他能活下來了?閹人喜輕輕舒了口氣,但如今不可能再回相國府繼續(xù)做jian細,以后在晉國怎么生活呢? 角商繼續(xù)說了一些其他的秘辛,才轉(zhuǎn)了話題,遲疑道:“寧紓公主說她……她決心和梁國子成親了,叫我們不要再找她?!?/br> 喜不敢再亂發(fā)散思維,縮著身體,聽見堂內(nèi)寂靜得可怕,連自己的呼吸聲都那么地巨響。 忽地,堂上的人站起身,走了過來,靴子踏在地上發(fā)出囔囔的聲響,驚得喜汗毛倒豎,果然那人站立在他面前,用靴子踢了他的頭。 “你不是說,梁賊愛你兄長至臻,那公主怎么會肯嫁他?” “小人……小人不知!”喜顫若寒蟬:“或許,或許公主是因為止殉令?為了廢王后?”說完他以頭貼地,等著晉成的下一腳,卻等了很久都沒有等來,心頭仍舊止不住地狂跳,直到被角商拉了一把,才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喜逃出生天分外喜悅,而晉成留在堂內(nèi),面色漸漸沉如墨水。 他了解寧紓,她本就是個單純的少女,又與他定親這么多年,她是怎樣的人,他是有把握的,可偏偏她竟然會同意嫁給梁樾?! 因為梁國子強迫?因為止殉令?他不信。小紓雖說乖順懂事,但畢竟是千嬌萬寵長大的,身上自帶驕縱的傲氣,就算是被迫的,也不可能說出叫他不要再找她的話。 還是因為父王要殺她?因為他沒有帶走她,所以才賭氣說了那些話?可從寧都習作傳來的消息看,與角商所言一致,她與梁國子交往甚密,證明她并非氣話虛言。 她肯嫁梁賊,只能是一個原因,她變心了,并且確定梁賊對她有意。 可笑!梁賊那個男女通吃的亂臣賊子,她竟然會喜歡上?! 上次在宮中匆匆一面,他就隱隱有感覺小紓似乎哪里不一樣了,只是當時時間緊迫未能細想,至今想來當時小紓看他的眼神不再是憧憬,而是審視,是比較…… 一片烏云劃過,遮蔽了日頭,如同他內(nèi)心橫生的陰霾,如野藤瘋狂生長,將他的五臟六腑密密纏住,接著生長出無數(shù)堅硬的刺。 比較…… 比較他和梁國子?竟然是梁國子勝出了?晉成袖中的手漸漸握緊,手背青筋畢露。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2-02 06:20:11~2020-02-13 03:23: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十文杉、反復(fù)輸入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夢慈 8瓶;25143520 2瓶;普朗克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人間絕色 陰雨過后, 天地萬物似是被抹上了淡淡的一層油, 粘膩油滑,春日的陽光灑下來, 完全曬不走悶濕的霉味, 反倒與隨風扭曲的柳枝一起增添煩亂,寧紺聽說遣云宮出了事, 擔心梁樾,立馬匆匆趕過去, 卻見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宗正寧稗失魂落魄地從遣云宮出來,像只被抽了骨頭的老狗,她心里一緊,跟了上去。 “王叔自邊境回朝就病了, 怎么今日進宮來了?遣云宮發(fā)生了何事?” 寧稗抬了抬眼皮, 平日里甚是溫潤的眼神,此刻有了符合他年紀的渾濁:“是不是蒙氏?”他的嗓音嘶啞帶著壓不住的憤怒:“大王今年不過七歲, 你們就等不及要動手了嗎?!宗室本就活得艱難, 更何況是小孩子?我如今比全天下的人都希望相國登基, 希望你寧紺公主做王后!” “大王死了?”寧紺一愣, “大王死在遣云宮?!”原來不是梁樾出事, 她稍稍松了口氣。 只是大王怎么會死在遣云宮?難道是寧紓與大王起了沖突?對對,大王因為下毒謀害梁樾的事,被遣去上林宮軟禁,他的確可能去找寧紓求情。小孩子免不了又哭又鬧, 想不開自殘威脅別人,也是可以預(yù)想的。這是玩脫了?所以不能嫁給梁樾了? 她壓住嘴角的狂喜:“王叔說的什么話?蒙氏怎會做這等事?!” 寧稗擺擺手:“如今大王死于非命,紺公主若沒有忘記王叔往日對你百依百順,還請幫我的孫兒說說情?!?/br> 大王寧申死了,殘存不多的宗室里,比他還小的宗室子,只有寧稗的孫子,如果梁樾不趁機逆天篡位,那么推寧稗的孫兒上位是順理成章。 寧紺整了整袖子,矜持道:“此等國家大事,自有相國與上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