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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萬人之上了,呸! 想到梁國季氏,就想到近幾年寧國的形勢,宗室著實是岌岌可危,不得已紛紛與舊梁國的顯族通婚保平安,但是眼看著梁樾權勢越來越大,幾乎有問鼎之嫌,若是真有那么一天,他們這些寧國余孽又該如何自處呢? 得讓梁樾也和王室通婚!就算那一天真來了,只要繼承人是王室血脈,宗室變作外戚,日子應該也能過得下去……寧稗心頭火熱。 晉使這次來只是試探性提出休戰(zhàn),雙方各有籌碼沒出,仍在你來我往打得火熱。然而天卻是比往年都要冷,寧紺體貼地替寺人送鶴麾給梁樾。 遠遠看見他在泮宮與朝臣說什么,寧紺未敢打擾,侯在一旁等。 這個地方本來有個湖心亭,后來梁樾仿梁國舊制改作了泮宮,與外朝相連,經常人來人往。只是這天氣越來越冷,這個朝臣究竟有沒有眼色,沒看相國臉色越來越白了嗎?他不舒服,沒看出來嗎?還拉著他一直說什么說?!好似還飲酒了?! 寧紺兀自發(fā)火,但是她是個懂事的女子,只能干候著,細細想著梁樾的病。 發(fā)病的時候仿若變了一個人,嗜殺嗜虐,屠戮宗室、大臣也就罷了,服侍的近人稍有不遜,都會受到酷刑相待,聽醫(yī)者說也查不出什么原因,只能服藥壓制,服藥后的他又仿佛圣人,悲天憫人,普度眾生。 以至于不少人惡意猜測,是不是他根本就沒有病,殺人就殺人罷,jian佞上位,殺人才是常理,扮什么圣人?但是從梁地來的小道消息稱,梁樾的病是梁王室常有的,嚴重起來往往跟變了一個人一樣,嗜殺嗜虐,最后都會變成暴君魔鬼。 寧紺晃晃腦袋,把這些烏七八糟的傳聞甩掉,她見過他發(fā)病的樣子,的確很是恐怖,那是他第一次發(fā)病。在父王駕崩那天,夜戰(zhàn)受傷后引發(fā)的,已經投降的宗室被屠戮了大半,反對梁王子繼位的炒成又被棄市腰斬,寧都整整三個月幾乎家家戴孝。那次以后,季武子自責未能盡責保護好相國,于是請辭回鄉(xiāng)。 可就算這樣,寧紺也不想放手,她一整顆心都系在他身上。終于等到朝臣說完離開,寧紺腿都算了,一看天色果然昏黃的快黑了! 她匆匆現(xiàn)身,將鶴麾送給梁樾。 “雖然天冷酒暖,但是醫(yī)者說過相國的病要忌酒?!?/br> 梁樾笑笑,微薄的酒意令他心情有遠超往日的愉悅:“方才那位長者,是在梁國主持泮宮的張子,也是我幼年的老師。如今他愿意來寧都輔佐我,我很是開心?!?/br> 見梁樾開心,寧紺也開心地笑了。 梁樾卻是見此收斂了笑意:“中書府令前不久與我提過公主的婚事……” 前一刻的開心分享一瞬消失,寧紺如墜冰窟,她張了張嘴,口中全然苦意,尷尬道:“舅舅他說的相國不要往心里去。我其實還不想嫁人。” “公主待我心意,樾其實心知肚明,但是樾只能辜負公主厚愛了,公主不妨看看朝中各家的青年才俊,其中不乏……” “相國不要自責,我不要緊的,我想起母妃等我回去用晚膳,我……告辭!”寧紺匆匆打斷梁樾的話,轉身逃也似地跑了,苦意再也無法壓制,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梁樾放下酒杯,站了起來,頭有些疼,似乎發(fā)病前的預兆,他服下藥,喚了一聲,無人答應,才想起方才與張子談話,叫他們都退下了,而后送鶴麾的寺人換成寧紺,竟是陰差陽錯,一時身邊無人。 他走出泮宮,因為服藥的緣故,身體越發(fā)冰冷,心跳也緩慢,眼前的景象有些虛幻。 一時有種還是在梁國舊地的感覺,比如方才張子的迂腐之言,比如泮宮外湖面上鋪著一道月光,比如他此刻孤身一人,比如……孟季站在湖邊。 他慢慢走過去,并不驚擾她,直到走近了,看她驚訝地看到他,他才微微一笑:“找我嗎?” 寧紓簡直嚇得差點癱地上,這是……攝政相國梁樾,白羽黑蛇梁樾……漫天的白幡混著哭泣,宗室家家出殯的場景,至今想來都令她腳底生寒。 幾年未見,他越發(fā)威嚴了,雖還是美人,但眼角眉梢都帶著冷冽的氣息,昭示著不可靠近的危險。 不及她反應,梁樾抱住了她,酒意混著熏香的氣息灌入她的口鼻,她耳邊呢喃:“我的心和你的心一樣,我愛你,我一直愛你,愛到嫉妒不甘,愛到無法自拔,我很是想你?!?/br> 簡直了!寧紓一口老血噴出,被認出來了?!她嚇了一跳后感受到梁樾古怪的體溫和神情,這迷離的雙眸,白得快要透明的皮膚,唇紅得似乎要滴下血來…… 這是喝醉了?還是病糊涂了? 不管是怎樣的,梁樾似乎很是難受,居然就這么在她眼前暈過去了。 她該怎么做? 拖他去湖里淹死他? 還是扔了他別理他? 作者有話要說: 沒認出來,沒認出來,沒認出來…… —————————————————————— 感謝在2019-11-17 15:22:48~2019-11-18 12:44:2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雪梨雪梨 8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tuzi123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癡心 不管怎么做, 寧紓先把他從她身上扒拉下來, 這人看著瘦,卻這么重! 梁樾倒在地上, 織金的衣服在月光下溶溶熒光, 因為眼睛閉上的緣故,冷冽盡消, 加上因為生病而愈加雪膚紅唇,全然一副任人□□的脆弱模樣。 寧紓踢了踢他, 毫無反應。 于是又狠狠踢了一腳。 梁樾皺了眉, 哼了一聲,還是沒醒。 寧紓眉頭一挑:“沒拖你下湖淹死你,是因為你太重了,可不是因為你愛我!愛我的人可多了, 從城東排到城西, 從天涯排到海角,我可不稀罕!呸!” 想當年晉成表哥可是在諸國會盟中, 與各國數(shù)萬勇士比射, 贏得首雁之目, 才能夠與她定下婚約。梁樾……寧紓想了想, 就憑他這爛劍術、三支鳴鏑一支都沒中的手藝, 就算給他同臺競技的機會,也是不夠看的。 寧紓還待罵幾句,多踩他幾腳,抒發(fā)一下之前兩次穿越攻略梁樾所受的窩囊氣, 卻隱隱聽見遠處的人聲,舉目一看還有火光,料來是梁樾的近侍找來了。 “便宜你了!”寧紓跺跺腳,悄然跑了。 從狗洞鉆回冷宮,寧紓又是一陣郁氣。 母后信上暗示的不就是湖心亭嗎? 怎么去了什么都沒有?既沒人接應,又沒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