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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只是低下頭去,片刻,等到柏子玉拿了藥給他服下,順便幫他重新包扎傷口,才道:“我救你出去吧!”“怎么救?就憑你現在跑一趟皇宮就渾身冒血?”蕭宇不說話了。柏子玉反而道:“知道是誰害的你嗎?”“無業(yè)蠱,神醫(yī)谷?!?/br>“果然是他!沒找錯了人?!卑刈佑襦?。“我進宮的時候,鳳七差一點被抓,霍記砍斷了他一根胳膊,重傷逃走了?!?/br>“那他一定恨死我了,看來無業(yè)蠱下一個找的人就是我了?!卑刈佑裎⑿Φ溃骸斑@么說來,皇宮最安全?!?/br>“但是,沈沅他剛剛對你……”蕭宇頓了頓,不知道該怎么說。“那么你呢?想不想也這樣對我,你身上有傷,我可以主動的。”柏子玉眨眨眼。蕭宇下意識的后仰。“真的,剛剛他突然親我的時候,我就突然想到,要是你的話……然后,沈沅好像誤會了什么?!?/br>蕭宇臉色爆紅。“所以,借我親一下看看感覺?!卑刈佑褫p輕的按住蕭宇的肩膀,蕭宇僵硬著身體一動不動,微微低垂的眼眸有些微顫。柏子玉緩緩的湊過去,輕輕觸碰了一下,柔軟的唇,手心下繃緊的肌rou,果然,比沈沅檔次高了不少,所以,他的目標一直沒有變化也許只是因為他見過更好的,已經降低不了檔次了。恩,一定是這樣。柏子玉心中突然涌起一種欣喜之意,奇怪的感覺,和以前任何一次捕捉獵物之后的感覺都不一樣。“好好養(yǎng)傷,我等你回來接我。”柏子玉只是和蕭宇的唇距離的遠了一丟丟,僅僅是碰不到的位置,突然輕聲道。“我真的差一點就死了,我中了無業(yè)蠱,又挨了一刀,就躲進一處農家,直接生吞了很多生姜蒜,逼的蠱蟲在身體里反應,然后,用刀切開,順著受傷的地方,把蠱蟲從身體里硬生生的取出來,我看到了自己的腸子,五臟六腑……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來的?!笔捰畹吐曕馈?/br>柏子玉手略緊了緊,“那有多疼?。 ?/br>“不知道,后來就沒感覺了,但是我知道我不能死,我得去救你,你還在神醫(yī)谷困著?!?/br>“那現在呢?躲在哪里了?”“我好了一點之后,就聽說你進京了,而神醫(yī)谷被攻打,我就直接來了?!?/br>“你是鐵打的嗎?這樣都能跑來,要是我,早就傷口發(fā)炎,死掉了?!卑刈佑癜欀碱^。“我是藥人。”蕭宇低聲道。“難怪……”藥人恢復力極其強悍,基本不會出現什么傷口感染,所以,一些必死的傷口和蠱蟲,他也能硬撐下來,自己刨開自己肚子取蟲,都能在沒有藥物沒有消炎的情況下活下來??墒撬幦?,自幼也要吃多少苦,泡多少藥浴,才能練成,脫胎換骨,不外如是。而藥人,即使是最親近的人,也很難告訴別人自己是藥人,至少,他覺得柏玉公子可能就不太清楚蕭宇的情況,藥人,渾身血rou,基本已經與靈藥無疑。即使是現在的沈沅,殺蕭宇之心最濃,但若是他知道蕭宇是藥人,只怕也只是會挑斷手筋腳筋,毀了眼耳口鼻,養(yǎng)起來做藥,而非殺他。“你以后只能說,你被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頭救了,那人鶴發(fā)童顏,說是和我有淵源,所以救你性命,你養(yǎng)好了傷才出來的,結果,再也找不回去了?!?/br>蕭宇深深的看了柏子玉一眼,點點頭,“好?!彼軅绱酥兀芑钕聛?,基本是不可能的,若不找點理由,只怕真的會有人猜測到他藥人的身份。只是這樣……“這樣我也好說,我一開始就知道是鳳七對付你,一開始就知道是沈鈺殺你,也知道你沒事,畢竟,現在很多人都在猜測,為什么我會知道是鳳七和沈鈺干的吧!”柏子玉笑了。“我也想知道,你怎么知道我被鳳七所害?”蕭宇有些好奇。“無所謂??!你被誰所害我無需知道,我只知道鳳七有嫌疑,沈鈺有嫌疑,沈沅,太后,每個人都有嫌疑,我一個也不會放過?!卑刈佑裥Φ溃骸皩庡e殺一千,不放過一個,總能幫你報仇?!?/br>蕭宇微微一顫。☆、第55章沈鈺久久沒有等到柏子玉的消息,反而等到沈沅的訓斥旨意,中心思想就是,讓你去把柏相接回來,你卻追殺蕭宇,雖然柏相大人不記小人過,可是,你卻是心思歹毒,不堪大用,罔顧圣意,不配為臣……等一大串把沈鈺貶低至不堪境地的詞匯,最后表示,雖然你有這么多的缺點,但是到底是朕的弟弟,所以,才寬大處理,放你性命,但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還是要處置的。既然你有了兵權就亂來,那就剝奪你的兵權,好好的當你的閑散王爺,七日之內,鈺王需交出虎符兵權,以做懲戒。如此處理,天下萬民只會說皇帝處置的極輕,旁人殺人尚需償命,鈺王卻只是剝奪兵權,連爵位都沒有降,簡直是處罰的太輕了。可是看出內情之人卻明白,沒了兵權,鈺王就是沒牙的老虎,只是皇上眼里的一塊rou,想什么時候下筷子就什么時候下筷子。“王爺,兵權不能交!若是交了權利,陛下已經有了殺你之心,只怕亡命之禍近在眼前!”沈鈺又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可是,不交兵權,亡身之禍只怕就已經注定,陛下完全可以再下一道旨意,傷王爺性命??!”所以?。∷睬宄?,交或者不交,他都難以躲開這亡命之禍。沈鈺冷著臉坐在大殿上聽下面門客的討論之聲,只覺得有些頭昏腦漲,說了這么久的廢話,竟然沒有一人能說到點子上。“王爺,正所謂官逼民反,平民百姓因生命之危,尚且敢于逆天行事,王爺身為天潢貴胄,身份尊貴,豈能人人為刀俎我為魚rou?比之平民百姓還不如!”整個大殿為之一靜,沈鈺目光終于動了動,看向說話的那人,“他不仁,本王卻依舊當他是皇兄,不敢傷其性命。”“王爺!天子不仁,我等何義?!”沈鈺久久沒有說話,只是拂袖而去。眾人這才反應過來,不懲處,不責罰,只是拂袖而去?!王爺這是真的打算改朝換代了,眾人都愣了片刻,下一刻,就明白了自身的定位,自古以來,為天子者,哪有誰是說自己依靠謀逆得位的?都是自稱自己,天子不仁,不堪受辱,再不然,就是屬下不聽話,非要他黃袍加身。如此,他們也該如此行事!眾人都反應過來,連忙追了過去,“王爺,請聽屬下進言啊!天子不仁,可王府幼子何辜,王爺不奪位,如何面對親親父子之情,害世子……”沈沅坐在大殿之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