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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的不殺之恩呢!柏子玉臉上帶著一絲極其違和的笑容,看起來邪魅又冷酷。沈沅,有時候真的不知道要不要也干掉這個人呢?有時候想干掉他,但又想想柏玉公子一生所求,又覺得有那么一丟丟的不忍心,天下大亂,是會生靈涂炭的啊!雖然很有意思,但是,換個報復(fù)方法也不錯,比如,弒母殺弟的孤家寡人。想到有意思的地方,柏子玉低聲笑出聲來。沒有了蕭宇這個他為之奮斗的目標(biāo),柏子玉就如一把會到處亂砍的寶劍,誰敢招惹,便會引來寶劍的利刃,絕無例外。規(guī)律?誓言?知己?那些是什么?殺了他的人,哪怕只是有嫌疑,就都得付出代價!鳳七要死!沈鈺要死!敢隨便追殺他,太后也要死,皇帝,乖乖去做自己的孤家寡人吧!誰無辜,又怎么樣?!殺蕭宇的人總逃不過最上層的這幾個人,一起毀了,不就也能報仇嗎?至于真兇是誰,何必在意?“太后娘娘,柏相來了?!碧笊磉叺拇髮m女低聲道。歪在鳳塌上風(fēng)韻猶存的女人猛地睜開雙眼,一道冷意直射那名傳話的宮女雙眸,嚇的她瞬間兩股顫顫,幾乎就要跪下來。“你抖什么?哀家是老虎嗎?”太后舉起裝扮精致的手,輕輕拂過頭上的鳳簪。“回太后,奴婢沒有。”宮女連忙跪下。太后擺擺手,“好了,下去吧!讓柏相進來,好歹進了宮,拜見我是應(yīng)該的。”這話說的相當(dāng)?shù)挠衅缌x,宮女卻仿佛沒有聽到,連忙爬起來去請柏子玉入內(nèi)。柏子玉被太監(jiān)推了進來,他越來越喜歡這個輪椅了。“見過太后娘娘,請恕微臣不便行禮?!卑刈佑裎⑽㈩h首。太后臉色不變,道:“柏相身子不好,應(yīng)該免禮的。柏相在宮中住的可還習(xí)慣?”“多謝娘娘厚愛,微臣很好。”“聽聞,柏相身邊一個叫蕭宇的侍衛(wèi)去了,還說什么,和鈺王有關(guān)系?柏相??!恕哀家多嘴一句,不過一個小小的侍衛(wèi),還能貴重過一位王爺不成?讓鈺王多賠你兩個,何苦非逼著皇上關(guān)押鈺王呢?難不成,還能抵命不成?”“殺人償命,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太后的話,微臣不敢茍同?!卑刈佑駵芈暤?,不驕不躁,一派淡然風(fēng)度,就是這樣的風(fēng)度,才使得旁人對他如此著迷。可太后最看不過柏子玉的這種表現(xiàn),就是這樣的一張臉,勾的他兒子一個個神魂顛倒,君不君臣不臣,還連累的她的鈺兒被他的兄長關(guān)押,受盡苦楚!“哀家親自開口也不成?”“不成!鈺王穿著黑衣半路截殺蕭宇,行蹤詭秘,目的不明,今日能枉顧律法截殺旁人,他日豈不是也敢針對皇上?針對太后?若不加懲處……”“大膽!”太后猛地拍了下桌子,“柏相是定要我兒償命了?!”“微臣不敢,悉聽皇上處置?!?/br>“你在皇帝身邊一天,皇帝就不會不聽從你的指示!柏子玉,你信不信哀家殺了你,以保我沈氏皇族百年聲譽!”“太后,微臣乃朝廷重臣,有從龍之功,普天之下,能下令殺我的,只有皇上一人?!卑刈佑癫或湶辉辏p聲道。太后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的發(fā)黑。“你給我滾!”太后一手扶額,怒喝道。“微臣告退?!卑刈佑褫p聲道,讓身后顫抖的快要連輪椅都推不穩(wěn)的小太監(jiān)帶他出去。此事不過片刻,便傳到沈沅耳里,沈沅愣愣的看了許久的窗口,目光中難得的閃過一絲脆弱,卻又消失于無蹤,仿佛只是幻覺。“你到底是恨我了?!鄙蜚漭p聲喃喃道。我們到底,還是走到了今天。沈沅看向跪在殿中的太監(jiān),道:“傳朕口諭,太后身體不好,需要靜修,旁人不可打擾?!?/br>宮人連忙領(lǐng)命而去。☆、第52章柏子玉終于見到了小折子,據(jù)說是沈沅讓他來送食盒的。前朝有人進貢了雪魚,渾身如雪白,rou質(zhì)極其鮮美細(xì)嫩,長在雪山之上的雪水化成的湖泊中,因為其速度迅猛,個頭又小,極其難捕捉而聞名于世,是上等的貢品,平常貴族高官,都不得私下吃這種食物,只能御供。即使是如此,皇宮之中,也極少見到雪魚的蹤跡,一般的皇子皇妃,若非得寵,可能連見到的機會都沒有。但柏子玉面前的食盒里卻放了三條,小折子諂媚的讓眾人下去,恭敬的道:“這是圣上讓奴才送過來的,雪魚不油膩,又滋補,圣上勸柏相多用些,御膳房里還有,若是喜歡,不夠在要?!?/br>“替我多謝皇上?!卑刈佑衲樕?,目光不經(jīng)意的滑過散發(fā)出清甜香氣又沒有魚腥味的魚湯,輕聲道。“不知公公可知道我府上的事情?多日未歸,柏某很是掛心呢!”“柏相不必?fù)?dān)憂,這正巧了,前些日子奴才出宮辦事,正看到柏相府上的人,柏相府上的人還向奴才打聽柏相現(xiàn)在如何了,奴才自然如實相告,這不,柏相府今日給奴才送了一封信,說是希望轉(zhuǎn)交給柏相,奴才沒敢多想,更沒多話,二話不說就把信拿來了。”柏子玉看了小折子一眼,“圣上不知?”“哎呀!您看奴才這記性,都給忘了都,要不?等下奴才去說?”小折子試探著道。“不必了,圣上國事繁忙,這點小事不必在意的?!卑刈佑窀≌圩右苏郫B好的信打開來看。信里毫不避諱的跟他報告各種情況,首先,蕭宇沒找到,他也沒聯(lián)系紀(jì)閣,但是他們哥幾個在,紀(jì)閣絕不會亂!其次,他們聽聞柏子玉病的更嚴(yán)重了,很是擔(dān)心,正派人去尋找傳說中的靈藥,然后順便告訴他,皇宮之中有密寶,如有必要,主人可求皇上贈藥,萬務(wù)保重!不要輕易的發(fā)火動氣,千萬保重身體。柏子玉沒有說話,將信紙放在蠟燭上燒掉。紀(jì)閣……靠不住了!柏子玉臉色未變。沒有他的命令,沒有蕭宇的命令,自己主動聯(lián)系他,而且如此堂而皇之,誰替他們做的主?!不怕壞了他什么事情嗎?而且,求皇帝賜藥?柏子玉閉了閉眼,都是廢話!辛辛苦苦送進來一封信,滿紙的廢話!若非紀(jì)閣有了二心,那便是這只是一個□□,但無論哪個,柏子玉此刻心情都不好,因為這正是他們敢于自作主張的表現(xiàn)。正所謂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他也從未奢望紀(jì)閣就特立獨行,團結(jié)合作,全閣都是兄弟姐妹,還都對他忠心耿耿。但柏子玉的名號放在那里,他以為整個紀(jì)閣就不會散,不會有人起異心,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或者,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嗎?是他的身份引起了懷疑,還是因為蕭宇不在了?眾人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