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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出,做出從身后想要插他心臟的傷口,卻幸運的被他躲了過去,這才拿著匕首再次插在地上的女人身上。柏子玉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的發(fā)黑,剛剛太過緊張,竟然爆發(fā)出了潛力,陸香只是個普通女子,又沒有防范他動手殺人,才被他弄死,如今,一下子精神松弛下來,又受了傷,強忍住暈眩把匕首插回陸香的胸口,便有些支撐不住了,希望插.進去的口子和殺人的口子能對的上吧!否則,便更多了一個可能被人發(fā)現(xiàn)問題。有些時候,越抹平越掩蓋反倒漏洞越多,但是,柏子玉卻不得不為,即使是漏洞多此刻也顧不得了。而他刺傷自己也正是因為這個理由,因為,不管他做了多少使人疑惑的事情,但是,他的身體總是原主,這一點,只要幫他治療傷口,總是會有懷疑的人想辦法來檢查,他等的就是那些人的檢查。柏子玉終于昏昏沉沉的暈了過去。再次醒來,天色還是明亮的。“主人,你醒了?!笔捰钫驹诎刈佑竦拇策叄砩系囊路呀?jīng)被換了,傷口隱隱有些疼痛,卻已經(jīng)包扎過了,柏子玉的目光緩緩從胸前的繃帶上轉(zhuǎn)到蕭宇身上。“口渴……”聲音低沉沙啞,目光迷蒙,果然還是好想裝瘋裝失憶。但是,裝失憶他怎么還原原主的習慣性動作?!這招必須不行??!裝病都比裝失憶靠譜。“知道了。”蕭宇連忙去倒了一杯水,喂給他。柏子玉抿了一口,目光這才掃過周圍,屋子里除了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沒有其他人,難道他受了傷都沒有人好奇或者探望的嗎?似乎是注意到柏子玉的目光,蕭宇開口道;“我讓人隱瞞了消息,把尸體處理了,主人,陸香是皇上的人,死在了這里,總是不好交代的。”難怪那個女人說皇上不會放過他的,柏子玉低下頭去,開始思索自己亡命天涯的可能性。“主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蕭宇開口道。柏子玉低聲道;“她要殺我。”蕭宇似乎有些驚訝,又瞬間收斂起表情,眉頭略略皺起,“不可能??!皇上不可能殺主人?。£懴闶撬髦o的宮女,他即使是要動手,也不可能就這么明目張膽的動手,而且,匕首是主人屋子里的??!”柏子玉微微轉(zhuǎn)過頭去,皺眉道;“我頭疼,很暈?!?/br>“主人不要想太多,屬下去查,主人失血太多,都昏迷了一天了,還是好好休息吧!我去讓倩娘拿點東西過來給主人吃?!?/br>又是倩娘……你們這些人就不能都好好說話嗎!讓他連個人名都確定不出來!柏子玉閉上眼睛,想要想清楚現(xiàn)在的情況。不行!果然還是應該出門看看,老是和這些熟悉原主的人打交道,簡直分分鐘就要露餡的節(jié)奏。“蕭大哥,怎么樣?”步浩歌見到蕭宇出來,才連忙湊過去問道。蕭宇看了他一眼,低聲道;“尸體仔細檢查了嗎?有什么問題?”步浩歌略頓了頓,還是道;“尸體身上的口子,是被插.進去了兩次的。”蕭宇面無表情的聽著步浩歌的匯報,最后擺擺手讓步浩歌退下。“蕭大哥,主人到底怎么樣了?”步浩歌繼續(xù)問道。“無事,只是皮rou傷。”蕭宇開口道。“但是主人的身體一向虛弱,不如我們請?zhí)t(yī)……”蕭宇看了步浩歌一眼,“你忘了陸香是皇帝的人?”步浩歌諾諾的低下頭去,他也只是擔心主子嘛!干嘛這么兇。柏子玉吃了飯之后又休息了一會兒,還是掙扎著爬起來,蕭宇很快就出現(xiàn)在他的床邊,“主人要去哪里嗎?”柏子玉糾結(jié)的看著蕭宇,看起來這人是不打算離開他了,不過也是,出了陸香的事情,身為一個護衛(wèi),這么緊張也是正常的。柏子玉低聲道;“今日不是要進宮嗎?既然要瞞著皇上,總不好失約?!?/br>蕭宇頓了頓,點點頭道;“好?!彼弥刈佑窕杳缘臅r候替他包扎了傷口,蕭宇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柏子玉身后的那道熟悉的刀疤,并仔細確認過,這就是主人的身體,這樣,他反倒有些混亂了,不過,出了陸香的事情,他還是不會放松警惕的。柏子玉穿戴好官服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竟然是蟒袍,一個朝廷里什么樣的人能穿蟒袍?柏子玉忍住自己的驚訝,只是做出一副虛弱的模樣。“主人,走吧!”蕭宇開口道。柏子玉任由蕭宇扶著朝著外面走去,清麗自然的宅院,但一看就知道是價值不菲,他最好奇的還不是這院子,而是外面的世界,無論是亡命天涯還是改頭換面,他總要熟悉一下這個世界的。馬車外的街道喧鬧繁華,但是,周圍的宅院卻還顯得有些破落,與這么繁華的街道顯得格格不入。這個世界到底是繁華還是不繁華??!柏子玉有些糊涂了,僅僅看了一點奏折和書籍,他對這個世界的了解還遠遠不夠。作者有話要說: 喵喵在努力更新,看喵喵多么努力,在喵喵放假之前會更新很多的,親你真的不來收藏一發(fā)?☆、第5章宮門巍峨,站崗的御前侍衛(wèi)也同樣英姿颯爽,柏子玉瞟了好幾眼這些站的筆直的帥哥,默默的抬腳邁上了臺階。御書房內(nèi),柏子玉恭敬的對著御座上的人行了一禮,“微臣拜見圣上,吾皇萬歲……”“子玉快快請起。”高臺之上的龍袍男子連忙阻攔,語氣中都透著幾分輕快,一個太監(jiān)已經(jīng)快手快腳的搬來了凳子,請柏子玉坐下。柏子玉好歹也是看了原主部分書籍和信封的人,豈能就這么隨意的做下?必須按照原主的性格表示一下下。也就拱拱手道;“皇上,禮數(shù)不可廢……”“子玉,每次你到我這里來的時候都要來這么一遍,昔日你我相交,我視你如知交如恩師,如今,你卻要與我生分了?!庇系娜苏酒饋恚Z氣溫柔,帶著三份隨意的親近。這皇上和這身體的原主關系不錯嘛!居然都不自稱朕,柏子玉低著頭暗暗挑挑眉,而且,聽聲音,皇帝似乎很年輕,很好,他就喜歡年輕的。“微臣不敢。”柏子玉見身邊的那個侍衛(wèi)似乎對皇上有很大的成見,自然不敢做出一副親近的姿態(tài),鬼知道,這皇帝和原身之間到底是怎么回事。“唉……”沈沅嘆了口氣,“子玉,我還記得,你以前都是叫我沈兄的,我曾說過,要與你共享江山,你可還記得?”沈沅目光透出幾分失落。柏子玉只覺得一股冷風吹過頭皮,一個皇帝要跟你共享江山,那簡直是要你死的節(jié)奏,難道這身體還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