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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胡說八道啊?!?/br> 蕭俞呆了許久, 也不知在想什么,半晌才微微頷首:“下去領(lǐng)賞吧。” 他背著手,撩起簾子進去。 徐幼瑤自然聽清了御醫(yī)的話, 面上的震驚還久久不能消去。 邊上的鋤月已經(jīng)高興壞了, 若不是還在蘄春殿, 這會兒恐怕已經(jīng)跳了起來。 饒是這樣, 仍擋不住一陣喜氣洋洋。 徐幼瑤摸了摸還不顯懷的肚子,難以置信。 怎么……怎么就懷上了呀? 她抬眼看見走進來的蕭俞, 步子沉穩(wěn), 面色平靜,叫人看不出心情。 都說初為人父母,應是欣喜難耐的。 徐幼瑤鼓了鼓臉頰,去拉他的手:“陛下, 你不高興嗎……陛下,你的手怎么在抖?!?/br> “高興?!笔捰岱词治兆∷男∈?,攥在手心里。 某些人表面鎮(zhèn)定得很,背地里卻手都發(fā)顫了。 徐幼瑤失笑,噘著嘴推開他伸過來的手:“騙子,不給你生孩子?!?/br> “不給孤生,愛妃莫非還有別的人選?” “天底下男人那么多……” 這口無遮攔的小嘴,蕭俞微惱,悄然掐住她的細腰,低聲威脅:“孤勸愛妃想好了再說?!?/br> 一想到他的瑤瑤為別的男人生兒育女,蕭俞就惱得能掀了這云瑞殿的頂。 徐幼瑤怕癢,縮了縮正好落在他懷里,忙求饒道:“好了好了,看在孩子的份上,便原諒你這一次!” 蕭俞心情愉悅,悶悶笑出了聲:“那孤就謝過愛妃的寬宏大量。” 晚膳沒吃多少,再看那一桌菜,便沒了食欲。 蕭俞讓人煮了清淡些的粥上來,端著一口口喂她。 當著這么多宮人的面,又不是病重得不能自理,徐幼瑤頗有些羞澀。 咽下一口粥,好奇問:“陛下,你喜歡兒子還是女兒?” “女兒?!?/br> “可巧,我也是?!?/br> “哦?”蕭俞吹了吹粥,“為什么喜歡女兒?” “生一個像臣妾的女兒就好了,很好養(yǎng),母親說我小時候很乖的?!?/br> 蕭俞臉唰地黑了,不悅道:“什么意思,像孤就不好養(yǎng)?” 徐幼瑤喝著粥看了他一眼,蹙著眉尖尖欲言又止。 蕭俞眼皮跳了跳,忍辱負重地又吹了一勺粥送到她嘴邊:“罷了,你生的你說了算,孤不跟你計較?!?/br> 二人說說笑笑地喝完了粥,氣氛融洽和睦。 鋤月在一旁看著,心里的大石頭轟然落地。 說句不好聽的,入了宮到底是母憑子貴,小姐如今終于懷上,不出意外便是陛下的長子或長女,日后不管有何變化,好歹先穩(wěn)了一截。 次日一得到消息,君太后便匆匆忙忙趕了過來,親自到云瑞殿看她。 補品賞賜流水似的送進來,看得人眼花繚亂。 “你好好養(yǎng)著,勞心勞力的事便都不要想了。頭胎是最難的,可要仔細著?!?/br> 說罷又仔仔細細吩咐了云瑞殿的宮人,從吃食到每日窗臺上擺的什么花,全都事無巨細地叮囑了一遍。 徐幼瑤都要疑心自己懷的不是小團子,而是什么絕世珍寶了。 “有什么事,盡管同哀家說?;实廴羰遣惑w貼了,也和我說?!?/br> “他雖不是哀家親生,但也還是有資格罵上兩句的?!?/br> 太后匆匆來了,坐了會兒撂下一大筐子的話,便又帶著人離開,說是要收拾收拾出宮,到廟里還愿去。 看得出來她極高興。 徐幼瑤心里暖融融的。 從前尚在閨閣中,母親便說,女子嫁人,首先挑夫君,其次看婆婆。 能遇上一個好夫君,一個豁達的婆婆,便是女子一生的幸事。 徐幼瑤覺得自己都遇到了。 正想著方氏,晚些時候方氏便進宮來了。 “我煮了些酸梅湯,你反胃時喝兩口,當年你祖母便是煮了這個給我。” 她懷徐幼瑤的時候,孕吐也極嚴重,深知食不下咽的痛苦,唯婆母的酸梅湯能緩解一二。 方氏拉著她的手絮絮叨叨,眼圈漸漸紅了:“……當初那么小的一個姑娘,如今也要做母親了?!?/br> 徐幼瑤被她惹得也有些想哭。 不知別的母女什么樣,但她倆既是母女,亦可說是閨中密友。 少女時期,便沒有不能同方氏說的。 初入宮時,常常想家想得半夜流眼淚。 她看著方氏,淚眼婆娑:“母親與父親定要安安康康,這樣女兒才能放心?!?/br> 方氏笑著點點頭,卻是看向了別處,眼底帶著些許惆悵。 “對了,怎么不見父親?” 方氏頓了頓:“你父親畢竟是男子,入后宮不如我方便。” “原是這樣?!毙煊赚幉蛔魉?,“陛下近日都忙著,待空閑一些,我便央他帶我出宮看你們?!?/br> “好。”方氏欣慰道,“瞧見你們這樣和美,我與你父親怎么都值了?!?/br> “來,嘗嘗這酸梅湯?!?/br> * 瑤妃有孕的消息不脛而走,早朝時再有人遞折子逼他廣開后宮,冠冕堂皇說什么“不孝有三,無后為大”,蕭俞便十分有底氣地直接當場撕了。 遞折子的大臣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半晌只能自己悻悻退下。 瑤妃這次身孕來得太不是時候,好似一場雨,唰地澆滅了朝堂上好不容易熊熊燃燒的烈火。 君知意聽了事情來龍去脈,當場便黑了臉,神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這瑤妃倒是好運氣。 君父坐在一邊,沉沉嘆了口氣:“知意,你有什么打算?” 君家是出皇后沒錯,但任你有百種上位的手段,首先得有機會入宮不是? 誰想到他女兒偏就攤上個不好色的主——倒也不能這么說,不好色怎么寵著徐家那個除了美貌一無是處的女兒。 不止君父這樣想,君知意自己亦這么覺得。 比起徐幼瑤,她不缺美貌,甚至比之多了才情與智慧,缺的只是一個機會罷了。 她從記事起,便是聽著姑母與歷代諸位君家皇后的故事長大的。 可以說這一生,除了皇后之位她別無所求。 君父上下打量著自己這個女兒,若是要止步于此,總覺得不甘心:“知意啊,自小為父花費在你身上的財力和精力,比起你兄長只多不少。” “若不能入宮為后,那我費盡心思培養(yǎng)一個女兒做什么?!?/br> 他這話可謂涼薄,君知意聽了卻并沒有太大反應。 甚至咬著牙想,父親說的沒錯,若是不能成功,那這么多年的嚴于律己、精心自我雕琢豈不成了笑話。 君父見她面色松動,趁機道:“男人么,都喜歡主動些的。你日日端著架子,誰能有興趣。” “不若適當放低些身段……” “父親要我去主動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