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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讓人有人很不習(xí)慣, 錦色一早和哥哥一起趕了集會, 買了些炭。為了省錢,他們乘車走了東面最遠(yuǎn)的攤位, 在一個老太太手里買下來的。 徐長卿趕著車往回走,錦色在車上跺著腳, 懷里抱著一只潔白的小兔子。 沒辦法, 她對這樣柔軟的小動物毫無抵抗力,在集會上遇見了賣家,看著著實(shí)可憐,就買了下來。 很冷, 周燕的邊界上真的是比南方冷了太多, 錦色穿著襖子,身上還披著厚實(shí)的翻毛斗篷, 自從離開了京中, 這幾個月她一直和趙敏在一起, 后來和徐長卿父子團(tuán)聚, 他們就一直在這邊界三不管地帶生活著, 快樂而充實(shí)。 馬車停在小鎮(zhèn)的巷口,徐長卿過來掀開車簾,錦色抱著小兔子就下了車。 他們住在一個大院中,一聽見大門口有了動靜, 鶯歌先迎了出來。 徐長卿開始往車下裝炭,錦色抱著小兔子在旁看著他:“哥哥你等等我,我把兔子送進(jìn)去就來幫你?!?/br> 徐長卿不由輕笑:“算了,怎么能讓你做這些粗活?!?/br> 正說著話,鶯歌打開了門:“我來!” 徐長卿看著她,習(xí)慣性地往她身后看了一眼:“你主子呢,她該不會還沒起來吧?” 日上三竿了,趙敏還沒起床。 鶯歌干笑兩聲,忙上前幫忙。 一見鶯歌的表情,就能猜到,趙敏這個懶貨還沒有起床,徐長卿才在心里把meimei夸了一遍,想到趙敏那個任性公主,不由十分頭疼。 進(jìn)了院中,錦色把小兔子徑直抱進(jìn)了屋里。 現(xiàn)在她和趙敏住在一起,已經(jīng)習(xí)慣了趙敏的晚睡晚起。 腳步聲驚醒了里間的女人,趙敏揉著眼鏡坐了起來:“什么時候了?” 錦色把小兔子放在了腳邊,讓她看:“看,小兔子。” 趙敏看著外面,知道自己又睡過了,連忙掀被下地:“你們趕集都回來了?那可真的是不早了,你哥哥沒問我吧?” 當(dāng)初接到趙敏她們的時候,趙敏一時興起,說要和他們住在一起,就真的在一起住了,本來說是住一個來月就分開,可趙敏太喜歡錦色這種生活氛圍了,一次又一次地,從未離開過。 錦色逗弄著小兔子,嗯了聲:“我們回來得不算晚了,放心吧,我哥哥問不問都知道你這個時辰是不會起來吃早飯的?!?/br> 趙敏偷笑:“那感情好了,以后他習(xí)慣了就好?!?/br> 她們還真的不知道會在一起多久,錦色笑著搖頭:“起來吧,吃點(diǎn)東西?!?/br> 早膳都吃過了,趙敏見她身上還有涼氣,忙問外面天氣:“怎么樣,鶯歌說是下雪了,大步大?” 錦色點(diǎn)頭:“大雪,我們以后就打算住這了,但是你不行吧,你是公主,還有自己的家人,如果一直留下來,趕上大雪封山,那以后再想走就得等很久了?!?/br> 趙敏起床穿衣,她拉著錦色的手走到外面,一開門,雪花從天而降,雪景甚美。 二人并肩而立,不由感傷起來。 趙敏嘆著氣:“我也想回去看看姊妹兄弟和爹娘,但是還怕回去了,又變成他們追逐名利的工具人?!?/br> 她們兩個人簡直就是同病相憐。 錦色牽著她的手,不由想起了自己。 從前,她是納蘭錦衣的個替身,現(xiàn)在她遠(yuǎn)離了京中,卻不知道侯府怎么樣了。 在這邊關(guān)地帶,她唯一知道的京中消息,就是皇帝要迎后了,普天同慶的大喜事,大街小巷都貼了,想不知道也難。 錦色聽說了,說衛(wèi)珩要迎的女人是風(fēng)無雙。 看吧,她違背了諾言,欺騙了他,拋下了他,他也就忘記了答應(yīng)過她的事,把風(fēng)無雙納入后宮,還打算迎她為后。 如此也好,她更是再不想衛(wèi)珩。 錦色和趙敏正說著話,徐長卿走了過來,他手上都是炭,身上臟污一片,抖著袖子舉手走近。 平時他和趙敏就看不慣對方,此時看著他這個謙謙君子,竟然也有這么狼狽到時候。 趙敏余光當(dāng)中瞥見,立即迎了上去。 他往東,她也往東。 他往西,她也往西,將他攔住遮擋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誒呀呀,我們徐大人怎么還做起這樣的事來啦!” 徐長卿看著她,目光淺淺:“還不是因?yàn)楣骺词裁促I什么,錢都快花光了,不然怎么會這么狼狽?!?/br> 趙敏大手大腳的,剛到這里的時候,真是花了不少錢。 徐長卿為此說過她好幾次,她從來任性,怎能在意那些,此時聽他又提起她花錢的事了,不由抱臂:“怎么的,你妹子買兔子買什么都可以,我買什么都不行的么!” 她的錢花沒了之后,就一直蹭吃蹭喝,徐長卿平時給人看病還能補(bǔ)貼些家用,幸好錦色帶出來不少銀票,早換成銀錢了,還能堅(jiān)持一段時間。 錦色在旁邊看著他們斗口,直搖著頭:“你們說你們的,別帶我啊?!?/br> 趙敏的情緒已經(jīng)上來了,直擼胳膊挽袖子的:“不就是花了你兩個錢么,有什么了不起的,以后你出去做事,我跟你去,我給你當(dāng)丫鬟,以身抵債!” 以身抵債不是這么用的好嗎? 錦色哭笑不得,看著自家哥哥耳根泛紅了,也是偷笑。 她趕緊拉著趙敏,可不叫這姑娘口無遮攔了:“公主什么身份,他哪里趕讓你跟著去,不過是呈幾句口舌罷了,你可讓讓他吧,不然他真氣急了,一會兒誰燒火去?” 趙敏白了她一眼:“我燒火去行不行,我當(dāng)燒火丫頭,行不行?” 說著,往錦色身上靠了下:“再不濟(jì),我給你當(dāng)個抱貓的丫頭,你看怎么樣?你那只懶貓我天天給你抱著,你就供我吃住就行……” 越說越是沒個正經(jīng)了,錦色被趙敏逗笑,追著她給人攆走了。 邊關(guān)冬日大雪,京中卻是晴空萬里,才過年關(guān),天氣就轉(zhuǎn)暖了。 衛(wèi)珩站在寢殿窗前,看著窗外的枯樹,曹駿在一旁嘆著氣。 這都三個月了,盡管皇帝放出風(fēng)去,說要迎皇后了,但是錦貴妃依舊是音信全無,金陵的探子回了話,說是徐長卿留下藥方,帶著老爹消失了。 這一家人還真的是為了彼此,可以放棄自己的人生。 錦色曾為了哥哥進(jìn)宮,哥哥也為了meimei放棄了大好的前程,衛(wèi)珩賭了一下,賭自己在錦色心中的分量,可惜他賭輸了,錦色根本不在乎皇后位,也沒那么在乎他。 他等了三個月,眼看要春祭了,還沒等到錦色的任何消息。 她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并且沒有想過要回來。 侯府還在,納蘭錦衣也還在后宮,錦貴妃有名無實(shí),皇帝從不去紫宸殿了,后宮里的人當(dāng)然不知道具體怎么回事,只當(dāng)是錦貴妃失了寵。 曹駿以為皇帝龍顏大怒,會拿侯府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