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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答復后,許璋猶豫了一會兒,問道:「那你是打算自用還是送人?」 「自用。」 啪嗒,許璋的手機掉到了地上,鋼化膜碎成一道道流星雨的尾巴。 偏巧不巧,手機剛掉到地上就響了起來。 許璋撿起來一看,按下屏幕上的接聽按鈕:“喂大少爺,又怎么了?” 不待電話那頭的人開口,他就先忍不住念叨起來:“我說你究竟怎么回事兒???不是想出道想混娛樂圈嗎?我好不容易說服我聞哥撐你一把,你還不樂意起來了?嘚瑟的,別不是抱金主大腿還要挑三揀四吧?” 沈淮景等他把話說完,才不急不緩地開口:“我遇到鄢知雀了?!?/br> “嗯?”許璋隔了兩秒鐘才反應過來,當即罵了句臟話:“臥槽,你丫個煞筆不會因為我雀姐才不肯接受聞哥幫忙吧?你不會還想著追我雀姐吧?我求求你了,你……” “其實我上個月就偶遇了她一次,但一直沒跟你說?!鄙蚧淳岸伦≡S璋機關槍一般的語速,低眉淺笑:“她還是那么好看,只可惜不記得我了?!?/br> 許璋:“……” 沈淮景:“我要追她?!?/br> 許璋:“……” 許璋嘆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他什么好了:“你清醒一點,難不成你還真想跟我聞哥對抗?我的大少爺,你現(xiàn)在是個鬧離家出走的,一無所有的愣頭青啊大哥!你拿什么跟我聞哥比?” “年輕,帥氣,脾氣好,任她捏扁搓圓。聞西珩能做到?” “……” “而且我剛剛打探過她的口風,聞西珩在她這里明顯已經(jīng)game over了。” “不是,你難道就想當個傻白甜?”許璋雖然萬分不想摸黑自己曾經(jīng)的偶像,但還是不得不出聲提醒:“鄢知雀現(xiàn)在根本就不想戀愛的,就玩玩罷了。她剛剛還要我找?guī)讉€小奶狗陪她喝酒呢,你要是不信,我截圖給你看?” 隔了一會兒,電話那頭傳來沈淮景輕緩的聲音:“能不能帶我去?” ** 剛回到家,鄢知雀就被提早下班的鄢父喊進書房。 鄢父端著一張冷冰冰的臉:“別墅的事情看你表現(xiàn),要是表現(xiàn)不好,你就想都別想。“ 這話,便是松口的意思了。 鄢知雀立馬點頭如搗蒜,握拳:“爸爸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工作,爭取早日打敗鄢姿然、繼承家業(yè)?!?/br> “早點氣死我得了!”鄢父繃不住臉,笑了出來,罵了她幾句后叮囑道:“要什么東西就不能私下來找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不在你jiejie面前撂你面子你就不痛快是吧?” 鄢知雀乖巧笑,繞到鄢父身后給他捏肩膀:“就知道爸爸最愛我了呀!” 晚上哄完魚寶入睡,鄢知雀回市中心公寓挑了條俏皮風小皮裙,出門去云頂之巔喝酒。 要不是許璋非要去DREAM,她還是比較喜歡去酒吧。 兩相權宜之下,她才選了云頂之巔會所。 許璋早就在了,同包廂內(nèi)還有他的新婚妻子阮竹韻,以及一些圈子里愛玩的老朋友。 除此之外,都是一些各具特色的年輕男孩。 “雀姐,都是我親自挑的?!被璋禃崦恋淖兓脽艄庵?,阮竹韻古靈精怪地朝她歪了下腦袋,笑容甜美。 許璋冒著被聞西珩打死的風險,迎著鄢知雀坐下,異常熱情:“有些是我們公司新簽的藝人,有些是介紹過來的,姐我給你介紹一下?!?/br> 喝個酒罷了,不是什么大問題,而且喊來陪酒的還都是他能控制的人。 等明天他去萬森總裁辦公室晃一圈,就能假裝說漏嘴引聞哥吃吃醋。 完美! 許璋簡直要為自己的計劃強烈鼓掌。 天,真是為他們這對cao碎了心。 幾番推杯換盞,鄢知雀身側(cè)坐的男人換成了最近一部小有名氣的校園題材網(wǎng)劇的男二號。剛大學畢業(yè),堪堪二十三歲,長得有點像時期的山下智久。 鄢知雀與他喝了點。 從開始到現(xiàn)在,基本都是她喝一兩口,對方空杯。 “你也是十一月十九號出生?巧了,那我下個月的生日派對,看來不能邀請你過來玩了?!?/br> 男人笑道:“那我可以唐突一下,問雀總要一個生日禮物嗎?” 鄢知雀左手托腮,似笑非笑地等著他的下文。 男人倒了杯酒,笑意斯文溫和:“不知雀總的生日派對是否需要侍應生,我能不能先占一個名額?” 鄢知雀接過他遞上來的酒,用另一只手挑高他的下頜,“那要看這杯酒你能不能喝得讓我盡興了?!?/br> 她將酒杯送到他的唇邊。 男人翹起唇角,含了一口紅酒。 緋紅色液體自他唇間滑落,淌過頎長優(yōu)美的脖頸,點點滴滴弄臟白襯衣前襟。仿佛雪地里開出的朵朵桃花,性感而旖旎。 鄢知雀纖細柔美的手指撫上他的唇瓣…… 許璋擱下酒杯,揉了揉臉。 cao,為什么喝口酒都這么色情? 看不下去了。 許璋揉了個臉的工夫,一轉(zhuǎn)眼就看到阮竹韻站了起來。 作為一個老婆奴,許璋登時警鈴大作,幾乎想也不想就拽住她的手腕,柔聲問道:“老婆,去哪兒?” 阮竹韻扒拉掉他的手,微微俯下身,輕聲說:“有個朋友剛過來,我去接他一下?!?/br> “朋友?什么朋友?” 阮竹韻捏了捏他高挺的鼻梁,彎唇笑說:“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許璋有種不祥的預感,他敏銳的鼻子嗅到了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前奏。半分鐘后,他的腦海驀地打了個激靈—— 那個朋友不會是他聞哥吧?? 許璋看了看正饒有興致玩弄小奶狗的鄢知雀,腦殼有點疼。他想要追出去把阮竹韻攔下來,但又實在不放心鄢知雀這邊。 要是沒他看著,鄢知雀玩過火了怎么辦? 太難了。 他只好又重重地揉了把臉,開始后悔自己好好的提什么喝酒。喝酒就算了,竟然還答應給鄢知雀找小奶狗,瘋球了! 作者有話要說: 弟弟:當然是我呀:) ——— 關于雀雀爸爸那個婚姻,其實還算是比較正常的。比如娛樂圈里就有先例的,比如ZRY的繼母就是嫁了丈夫1后離婚,嫁給丈夫2,然后離婚嫁回丈夫1 另外比較出名的鋒菲戀其實也屬于這個范疇,只差了一道結婚手續(xù)而已 當然,雀雀爸爸這段婚姻是有點伏筆,就先不多說了。 另外,關于接手家業(yè),前面就講過爸爸接觸了職業(yè)經(jīng)理人。但其實爸爸才五十幾歲,在當今年代里只能算中年,再工作個二十年是沒有問題的。他自然是希望可以培養(yǎng)孩子繼承家業(yè),他也知道兩個孩子都能力不足,但還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