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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絕對不可能嫁給他。 ——畢竟她膚白貌美,圈里圈外的男人還不是任她挑? 甚至,如果沒有這段商業(yè)聯(lián)姻,鄢知雀都不打算結婚。 唐慕瑤笑了笑,繼續(xù)說:“你啊就只能躺在我哥腿上,被要求用一百種千嬌百媚的聲音勾引他。” 鄢知雀瞬間回想起那些她被那個清冷矜貴的狗男人各種欺負的畫面,但她當然不會承認:“怎么可能!只能他被我使喚的份,我才不可能被他……醬醬釀釀!” “嗯?你們不醬醬釀釀,那魚寶是怎么來的?” 鄢知雀挺了挺脊背,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你不看嗎?不知道在晉江文里,都是無性繁殖?” 唐慕瑤恍然大悟:“也是,我哥那么嚴肅一人,你們的X生活肯定不和諧。難怪你聽我說小奶狗,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br> “???” 鄢知雀腦海中頓時充斥回憶里那些她被弄得下不了床的場景。 嗯…… 確實不和諧。 聞西珩那狗男人在床上的時候跟他平日里處于工作狀態(tài)時基本無差,強勢得要命。 但她怎么可能跟唐慕瑤細聊這種事? 床上被狗男人欺負這種事也太丟人了吧,她還要不要面子了? 于是,鄢知雀就用平平淡淡的口吻說:“畢竟我跟你哥表面夫妻,肯定跟你和你的小奶狗不一樣?!?/br> 唐慕瑤的表情立馬又垮了下來,繼續(xù)吐槽她那個在酒吧工作的渣狗前男友。 口吐芬芳,越說越氣。 鄢知雀給她倒了杯花茶。 唐慕瑤端起茶杯一飲而盡,擱下茶杯后大拍桌子:“氣死我來了氣死我了!怎么會有這種不要臉的狗男女?!雀雀,你今天一定要幫我好好教訓他!” 鄢知雀慵懶地打了個哈欠,眼尾上挑,萬般風情盡顯。 她是很招人的長相,中學時期常年占據(jù)校花榜首席之位,美貌渾然天成,有的時候一個不經(jīng)意間的垂眸看上去都像是在勾引人。 “放心,你爸爸我當年可是渣男粉碎機。” ** “就是這家酒吧?挺熱鬧啊。” “嗯嗯,三個月前剛開的,開業(yè)那會兒我邀請過你一塊兒來玩玩,你沒來?!?/br> “哦,我有印象?!?/br> 不止唐慕瑤,圈子里的幾家大小姐也曾邀請鄢知雀來玩。 但她自從生了孩子以后就很少進酒吧了,各類會所、俱樂部倒是常去。 這家酒吧據(jù)說提供多種服務,其中便有男色服務這一項。 但唐慕瑤那渣比小奶狗倒不是位出來營業(yè)的少爺,而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酒保。 也就是侍應生。 鄢知雀戴上墨鏡,望了眼車窗外燦爛的大太陽,“下午兩點半就開門的酒吧,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酒吧?!?/br> 那可真是太好了,她天生就喜歡不正經(jīng)的。 唐慕瑤叮囑:“進去后別光顧著玩,你是來幫我搞死渣男的,記住了沒?看上哪個小奶狗,也先別伸張啊,等我們這事兒了了你再過來享受服務。左右跟瑤瑤沒有關系的!” 不然萬一東窗事發(fā),唐慕瑤覺得自己會被聞西珩擰斷脖子QAQ。 鄢知雀皺眉:“嗯?我是這種人么?” 唐慕瑤大大翻了個白眼:“你不是見一個男愛豆就愛一個男愛豆嗎?魚寶見一個漂亮jiejie喜歡一個漂亮jiejie的秉性不就是遺傳了你?” 鄢知雀摘下墨鏡,冷酷無情地開口:“行,那你自己解決,我不去了。” 唐慕瑤抱住她的手臂:“卡機嘛,爸爸!爸爸,我可是你最寵愛的兒砸?。 ?/br> 鄢知雀想了想,要求道:“那你說一聲,鄢知雀是聞西珩的爸爸。你說了我就進去?!?/br> “你這要求真別致?!?/br> 唐慕瑤用一種“你這小東西可真別致”的霸道總裁式口吻說。 “說不說?”鄢知雀揚起下巴,對司機說:“秦叔,開車?!?/br> 唐慕瑤:“等等等等等!” 唐慕瑤:“鄢知雀是聞西珩的爸爸,聞西珩和唐慕瑤永遠的爸爸!” ** 鄢知雀拎著限量版Birkin走進酒吧,一襲米色刺繡長裙襯得她美艷不可方物。脊背挺拔優(yōu)美,一字型鎖骨凸出且迷人。 裙子是收腰設計,將她的腰際包裹得纖細窈窕,堪稱盈盈一握。 酒保領著她往卡座走,“小姐第一次來吧?小姐怎么稱呼?” “傅。”鄢知雀信口胡謅了個姓氏?!暗谝淮蝸??!?/br> 鄢知雀聽唐慕瑤講過,入夜前這邊的侍應生都是一對一責任制服務。 也就是說,如果上次你來,是這個侍應生招待的你,如果你今天來他沒有調(diào)休的話,依舊得是他來負責招待。 當然,客人有權更換招待人。 酒保的笑容更殷勤了些:“付小姐這邊請。” 如此美貌的客人,不僅身材好,氣質也很好,一看就知道這必定是哪家富豪名門家里的千金。 到了卡座,酒保介紹酒單與服務。 鄢知雀一連點了十幾瓶洋酒,然后問:“我聽說你們這里可以自己選定由誰來招待是吧?” 酒保聞言,笑道:“是的,大小姐?!?/br> 這位客人既然問了這問題,就說明她八成是來體驗他們酒吧的男公關服務的。既然如此,稱呼的方式上自然大有講究。 鄢知雀勾唇,“把你們這兒的人都叫出來,我挑一挑?!?/br> 她取出信用卡,“我先刷個二十萬?!?/br> 酒保拿來POS機,委婉地問道:“大小姐需要酒保還是少爺?” 鄢知雀深知不能將目的暴露得太明確,便擺出一副興致闌珊的神色:“都行,長好看點的?!?/br> “您稍等?!?/br> 須臾,十數(shù)個穿著西裝馬甲的男人魚貫而入。 鄢知雀捻著高腳杯的細長腳,烏黑漂亮的眼眸抬起,饒有興致審視面前站成一排的男人。 目光幾番逡巡后,她點了點左邊第二個領口戴著黑色領結的男人:“就你了。” 其余人漸次退出去,被點名的酒保走上前微微躬下身。 “大小姐需要我為您倒酒嗎?”他的嗓音溫潤清透,配合著這張人畜無害的臉,的確非常小奶狗了。 五官與臉型平緩柔和,但又不會顯得過于女氣,柔美而不失英氣。 鄢知雀抬高眉毛睨他,輕輕笑:“會喝酒么?” 他靦腆地笑了下,“會一點點?!?/br> 鄢知雀注意到他攥緊了手指,看起來緊張中帶著幾分羞澀。 段位果然不低,明明跟唐慕瑤一樣是半個不折不扣的酒鬼,問起來卻回答得滴水不漏。 鄢知雀暗嘆,唐慕瑤這跟頭栽得不冤,兩人段位相差太遠了。 “那坐下陪我喝兩杯?”鄢知雀白皙纖長的手指搭上Rémy Martin焦糖色